我只好硬着头皮坐到台前,故作痞子样的抄起她的骰盅,与他们开始新一轮的尔虞我诈。 游戏中我隐约感到徐炼在盯着我,于是一径地低着头,想要躲避他的目光,但又忍不住偷偷窥视他,看他有没有真的在盯我。只见他微垂着头,昏暗的灯光下,俊朗的五官显得出奇的柔和,像个温和纯净的天使,而微乱的黑发散在额前,却又带出野性叛逆的味道;斜飞的剑眉下,一双眸子藏在睫毛投下的阴影中,不时乍现闪烁其中的星芒。正待研究他挺直的鼻梁,他抬了抬眼,正好逮住了我的偷窥。我慌张起来,犹豫着该向哪里转移目光,这时徐炼对我勾起了漂亮唇角。 脑子里轰的闷响一声,我浑身的燥热狂飙到了顶点。这是怎么回事?徐炼的一颦一笑竟然都会令我骚动不已。情况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刚刚安抚下去的部位再度怒嚣起来,企图吸引我全部的注意。 我霍地站起身来,丢下一句"我去趟厕所",在半暗的灯光掩护下,窜进包厢边上的洗手间。 十、 我霍地站起身来,丢下一句"我去趟厕所",在半暗的灯光掩护下,窜进包厢边上的洗手间。 胡乱地锁上门,我一头扑在流理台边,拧出冷水兜着头就是一顿猛泼。沁人的水珠顺着发梢,滴滴落到我撑直的手臂上,在高温下慢慢蒸发。我失神地望着自己青筋微爆的手背,不住地大口喘着粗气。 所有的吵闹喧嚣都被这厚重的橡木门隔在了外面,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狂乱的心跳声仿佛放大了数倍,一下一下地,穿透我的耳膜,震荡着我的神经--扑嗵、扑嗵、扑嗵...... "唔!--"我咬着牙低吼出声,用力地一甩头,想要将所有令我燥热难安的情绪抛离脑际。不!这绝对是不应该发生的,我怎么能对一个男孩发情呢?冷静,要冷静! 闭上双眼,我努力压制着呼吸的频率。我的鼻腔被滚烫的热气熏得发痛,喉咙也像是要喷出火来,感到无比的干渴。咕噜!我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长长地呼了口气,一抬头,却被墙上的镜子吓了一跳--镜中的男人顶着一头乱发,略显苍白的脸颊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过高的体温将一双眼睛蒸得泛红,平日里懒洋洋的眸子现在是异常的晶亮,写满了赤裸裸的情欲--活生生的一副色欲熏心的禽兽模样。 这、这真的是我吗?! 我怔怔地举起此刻已略带冰凉的手,碰碰自己似火烧般的脸颊。温度的瞬间交换令我微微地张开嘴,舒服地叹了口气。舔了舔干燥的唇,我中邪似地想起徐炼摇骰盅时,笑着轻咬下唇的样子,想着他洁白的牙齿浅浅地陷进润红的唇瓣,想着他鲜红灵巧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哦!真他妈的!紧身牛仔裤中的肿痛令我不得不正视下体膨胀的问题。没办法了,既然不能就这么出去,那就只有自己先解决它了。我自暴自弃地想着,反正又不是没打过手枪! 就在我一鼓作气拉下裤链,准备给我可怜的小弟弟送上人间温情的紧要关头,急促的拍门声把我满脑子的淫欲吓得直飞天外。 "阿莘!快开门,徐炼要吐了!"刘勤在外边扯着嗓子喊道。 "徐炼"二字像是一帖强符,顿时驱散了情欲的魔障,令我终于从半迷乱的状态中彻底地清醒过来,却直直撞上一个让我羞忿欲泣的事实:我,一代情圣林敬莘,居然企图幻想着一个未成年人--徐炼--来进行手淫!OH MY GOD!我竟堕落到了如此地步!! 天啊地啊党啊妈啊!!我对不起祖国人民,我对不起列祖列宗!我、我要撞墙自尽以谢天下......可门外的人却不理会我此刻的百转千回,一个劲地拍着门,一声急过一声。 "快开门哪!"门板猛震了一下,想必是被谁踹了一脚,"你干嘛把大门给锁了啊?!" 这间KTV豪华大包里的洗手间都是套间式的,一进门是共用的流理台,里边另有两个小隔间,可同时容纳两人如厕,外间大门的作用是隔音和分隔空间,一般不用上锁。正因为如此,我现在的行为是比较容易引人怀疑的。 "你该不会在里面那什么吧?"果然有人开始胡猜了。 虽然不幸被他言中了九分,可人要脸树要皮,我林敬莘怎么着也不能落下个淫荡的名声。 迅速提上拉链,我一把打开门,小心地把身体藏在门后--洗手间里灯光明亮,我的......呃,还是比较无所遁形的。 "怎么搞的?"我探头问道。 徐炼皱着张俊脸,由刘勤和Andy王一左一右地架着,一只手紧按住那张让我想入非非的薄唇,由小腹到肩膀阵阵地紧绷、起伏,很明显是喝得要吐了。可是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啊,怎么一转眼就这样了? 刘勤推开门就要往里冲,"闪开闪开,一会吐我身上了。" 绝对不能让他们进来!我此刻只有这个念头,死命用身体抵着门,阻止刘勤进入,坚定的程度直追死守军事要塞的烈士。 "喂,你搞什么?!"刘勤急了,看起来是真的心疼那件金利来。 两害相较取其轻,徐炼看上去已是烂醉如泥,应该不会发现什么,挡住那两个人就OK了。我伸手拉过徐炼, "有我就可以了,你们去玩吧。" 刘王二人巴不得把这个馊水炸弹转交给我,"哦"了一声就闪人了。 我用肩撞上门,半抱着徐炼来到流理台前,托着他的胸口让他对着水池,一只手轻拍着他的背。徐炼虚撑着台边干呕,虽然没吐出什么来,但看他紧蹙双眉的样子,应该是十分难受的吧。无言地凝视着他的侧脸,感受到他肌肉不断地收缩,我的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又闷又涩,一时间竟忘了自已身体状况的尴尬。 马哲里说到过,事物是客观存在的,任何主观的因素都改变不了事物的这一存在本质。这果然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它甚至可以很好地诠释眼下的情形:尽管我主观地忘记了弟弟已经抬头这一客观存在的事实,但并不能改变它的这一存在本质。 只可惜我当初没学好这部真理论著,所以也无法用理论很好地指导实践。于是我毫无自觉地靠近了徐炼,想进一步分担他的体重,让他偎得舒服一点。越来越近、越来越紧,他的大腿就这样抵住了我的前端...... 徐炼快速转头看着我。 糟糕,他发现了?我浑身一震,赶紧倒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他抬手勾住我的脖子,对我露出一个恍惚的笑容,害得我今晚已经饱受摧残的心脏又是一阵疯狂乱跳。没等我回过神来,他身子一歪,重重地倒向我,突来的冲力令我一时也立足不稳,抱着他摔在了地板上。我奋力攀着大理石台沿,挣扎着想站起来,奈何他的双腿却紧缠着我的,透过牛仔裤传来的体温让我全身乏力。纠缠间,他的右手好死不死地按住了我的肿胀。 啊......我轻吟一声,不由自主地缩起了小腹,屏住呼吸想要推开徐炼。他却不肯放手,反而更加地贴向我,俊脸轻埋进我的颈窝,低喃着:"莘莘......",接着全身一松,醉死过去了。 嗯唔,妈的!我狼狈地靠着流理台,呻吟着咒骂出声--徐炼的那句"莘莘",使得我许久未受垂爱小弟弟受宠若惊地剧烈抽搐起来,接着便感到一股濡湿感在裤档下慢慢扩散开来--这下好了,我自嘲地苦笑着,不用再担心出不去了! 十一、 嗯唔,妈的!我狼狈地靠着流理台,呻吟着咒骂出声--徐炼的那句"莘莘",使得我许久未受垂爱小弟弟受宠若惊地剧烈抽搐起来,接着便感到一股濡湿感在裤档下慢慢扩散开来--这下好了,我自嘲地苦笑着,不用再担心出不去了! 徐炼在我怀里不安份地动了动,嘴角噙起一丝坏笑,扭动着身子更往我怀中钻去,还发出了舒服的嘤咛声:"嗯......"惹得我腰际又是一阵骚动。 我靠,他醒着呢还是做梦啊? "徐炼!"我拍拍他轻唤道。 没有反应。 我勉强抽出右腿,屈起膝盖用力撞向他的后腰。 还是没有反应。 看来是真的醉了。我盯着他的头顶看了一阵,平时他对我的种种欺凌尽数兜上心头,妈的臭小鬼,旧帐未了,今天还把我搞得如此狼狈。越想越来气,我忍不住又使劲在他腰上臂上狠掐了几把。 其实除去刚才那段鬼迷心窍的无意义发情,今天对我来说,还算是挺值得纪念的日子:下午刚看完头号仇家自恋张的好戏,还没暗爽够,现下二号仇家徐炼又倒在我怀里,任由我宰割,真是祸不单......呸呸,是双喜临门哪! 哼哼,徐炼啊徐炼,你睡,你尽管睡,让阿莘哥好好地报仇雪恨。 我挪动身子想要坐直一点,好找到个最佳的姿势,方便对徐炼进行下一轮的打击报复。 感应到我的动作,徐炼又在我怀里蠕动了起来,两手在我身上胡乱摸索着,大概也是想找个更舒服的地方窝着罢。可还没等他找好位置,我这边先不舒服了起来--小弟弟刚刚歇下,还处于不安定的敏感时期,徐炼这么在我身上磨磨蹭蹭地,对它的睡眠造成了极大的影响,眼看着又要跳起来立正唱国歌了...... 我血气往上一冲,顿时生出了股子蛮力,一把推开徐炼,连滚带爬地退到门边。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李大美女探进头来:"徐炼好点没......呃--" 映入她眼帘的是地板中央躺着的睡美男徐炼,黑色的地砖衬着他浅灰色的T恤,隐约可见布料下紧致的肌肉线条,随意伸展的四肢显得优雅强健--包括那条刚露面的伤腿,领口的扣子没有系好,露出性感的锁骨和颈部蜜色的肌肤,再往上是微侧的脸,浓密的睫毛覆在脸上,形成两弯优美的弧度,挺直俊秀的鼻梁下,因酒意而愈发红润的双唇微张着,圈成挑逗的形状,似在诱人一亲芳泽。 美景当前,李大美女看得目不转睛,咕地咽了咽口水,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把目光转向我,俏脸立刻拉长了两公分。 我完全可以理解,无论是谁,在刚看了徐炼美男醉卧图之后,再看到头发杂乱、衣衫不整、神情憔悴、有可能还面露琐色的我,出现这样的反应是绝对正常的。 "林敬莘你搞什么,"晚娘李走进来用价值8000多的鞋踢踢我,"你怎么把人徐炼照顾到地上去了?" "他......摔了,我没扶住,跟着摔了。"我说的也是实话。 晚娘李目测了一下我跟徐炼之间的距离,冷哼一声:"摔得还真够远的。"她知道再问我也不会说什么,脚跟一转回到了包厢,吩咐苦力刘和苦力王来抬徐公子出去。 主角醉成了这副德性,大家的玩兴也减了大半,而且看着时间也不早了,说说话就决定散场。由于徐炼醉得不省人事,没法结帐,老大沉吟半晌,终于咬咬牙,宣布充作招待费报了公帐。大家嘻嘻哈哈地出了KTV,在停车场惺惺道别一番,便作了鸟兽各散。 而可怜的我,作为徐炼的"专属宣传人员",还得把他送回那个远在市郊的家。 一路上徐炼都半躺在后座,睡得十分香甜,把开车的我无聊得直打呵欠。 扶着徐炼进入他独自居住的复式楼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临时看护小刘也早已经回去了。我在玄关替徐炼脱掉鞋子,半扛着死猪般的他穿过宽敞的大厅,爬上十阶的楼梯,把他扔在那张超大型的床上。 奶奶的,你睡得倒爽!老子被你折腾得半死,还要给你当搬运工。 看着徐炼手脚伸平地躺得舒舒服服,我心下又是一阵妒忌。死小子年纪轻轻就住这种高级住宅,我却只能窝在那个只比违章建筑好上一点的狗窝,还得忍受24小时不间断的车水马龙,还有那部只耗电不制冷的破空调。 "嗯......水......"徐炼半梦半醒地呻吟着。 真是麻烦!可看着他抚着头、有点痛苦的样子,我也只好摸到厨房给他倒了杯温水。 支着他的头,慢慢让他把水喝下,我拿着空杯正要转身离去,徐炼突然扯住了我的手肘,我猝不及防地一头栽到他身上。我正待爬起身来,却被他两手铁箍似地圈住,压得我动弹不得。 "喂!"我用力推他的胸口,"放我起来!" 徐炼似乎没有听到,把我搂得更紧了,就像是小孩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半点也不肯松手。 在KTV时的那种燥热感又回来了,跟徐炼如此亲密的接触,令折腾了我一晚的欲望再度抬头。 搞什么啊?!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小鬼挑起了欲望,我开始有些气急败坏了。经过一番极力的挣扎,我终于将身子向上挪了几分,双手得以脱出囹囵,分撑在徐炼的身体两侧,勉强抬起了上半身。 在这种情况下,采取这个姿势其实是非常不智的,其最大的缺点就是:因为角度、高度、诱惑度等因素,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徐炼那张让我肖想整晚的红唇上。 我不知道自己呆望了那双唇多久,只恍惚地感到它离我愈来愈近、愈来愈近,当我发觉的时候,我已经吻在了它的上面。 变态!我心中暗骂着自己。但反正吻也吻了,再骂也是于是无补,就算现在停止,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开始破罐破摔了。而且徐炼的唇尝起来感觉很好,并没有唇膏的甜香或是腥腻,干净而柔软,透着淡淡的酒味和薄荷的清香。 我伸出舌头轻舔着徐炼的唇瓣,然后将它轻轻地含进嘴里。徐炼微微开启了双唇,似是在邀请我登堂入室。 我几乎是立即地探入了他的口腔,找到了他的滑舌与他交缠。他本能地回应着我,用力汲着我口中的空气,牵引着我越吻越深。我抬眼看看徐炼的表情,只见他一脸沉醉,但双眼仍旧紧闭着,并没有醒转的迹象。 大概是在做着什么春梦吧,我猜想。这样最好,不然的话,给他知道我对他做出了这种事,我的饭碗可就保不住了。 仿佛是发觉了我有些走神,徐炼的舌将我的缠得更紧了,一阵吮吸之后,又深深探入了我的口腔。 我隐约尝到了一丝苦味,好像有什么异物被推至了舌根,然后随着激吻产生的大量津液滑下肚去。我刚想停下来细察,徐炼的双手却移到了我脑后,将我的头死死按住,逼得我大张着嘴,与他互嵌得更深。 现在的徐炼没有理性知觉的。我享受着偷香的快感,这更刺激了我的神经,驱使我进行更深入的探索。渐渐地,我的吻已离开了他的唇,开始向下移动,在他的颈窝处徘徊留连,双手像是有了自主意识,悄悄地进到了徐炼的T恤下面,寻着他的一对小小凸起,轻轻地揉捏起来。 突如其来的热流自下腹升起,我的动作变得狂暴起来,捏弄徐炼双乳的手指也加大了力道,徐炼喉底逸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微微拱起了身子。 我分开双腿跨坐在徐炼腰上,快速脱去了我和他的上衣,又立刻伏下身去,含住了他的一边乳核,吸吮、舔弄,当我用牙齿轻咬它时,徐炼全身猛地一震,我清楚地感觉到了他抵着我的硬物。 这时我脑中突然一阵眩晕,整个房间都旋转起来,眼前的事物变得忽远忽近,耳中听到的声音也断成一波一波,像卡了碟的DVD。 热,好热。我的身体像着了火似的烫,全身的细胞嘈嚷着,逼迫我为它们找个宣泄的出口。不觉间我已除去了下身的衣物,憋闷了整晚的弟弟昂首挺胸弹跳而出,在灯光下傲然而立。徐炼的手无意识地顺着我的肩背一路滑下,沿着腰腹游走了片刻,然后轻轻握住了我的分身。 我立即不受制地震动起来,仰起头大声呻吟,两腿死命地夹紧徐炼的腰臀,指尖深深掐进他的肌肉。 这一刻,我已管不了什么变态什么同性恋,我只知道--我要眼前这个人。 我埋下头,细吻密密地洒在徐炼的小腹上,颤抖的双手伸向了他的牛仔裤...... 十二、 今天早上,小弟弟没有起来升旗。 我一咕噜从床上弹跳起来,惊骇地瞪着身旁熟睡的徐炼。米色的被单被我的动作拉扯着,把徐炼光裸的上半身曝露在晨光中。看着他布满瘀痕和红斑的背部,我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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