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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年的衰神----绯怡——

时间:1970-01-02 00:00:00  作者:

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迷障。"Ken,你在里面吗?"是自恋张的经纪梅姐。
自恋张轻咒一声,挺直了身子不耐烦地应道:"什么事?"
"亚方集团的方总裁来了,他说想亲自跟你谈谈合作新广告的事。"
自恋张眼里闪过一丝惊惶,"叫他回去吧,他们集团的广告我不想接!"
"可、可是......"梅姐吞吐地说,"之前签的合约里写明要拍四部的,这还有三部,要是毁约的话,只怕......"
那份合约我也看过,违约的赔偿金相当吓人,就算赔上自恋张的身家,恐怕也只够付清一半。
自恋张满脸阴郁地放开我,双手爬梳过那头精心造出随意感的褐发,扬声说道:"我知道了,你叫他等着,我一会过去。"
梅姐应了一声,匆匆离开了。自恋张眯着那双风靡万千少女的电眼深深地看着我,虽然那两个轮还是很搞笑,但在经过这一连串的惊吓之后,我已经笑不出来了。我只好拼命睁着眼睛,努力模仿小时候动画片里的小白兔,状极无辜地回视他。
半晌,自恋张开始艰难地蠕动嘴唇。"林敬莘,不,阿莘,"他还紧张地咽口水,"其实徐炼他......我,我......"他嗫嚅了半天说不下去,终于还是放弃了,打开门急步离去,丢下莫明其妙、惊吓过度的我。
他刚才那是想要吻我吗?恶,好恶心!死同性恋!
我愤愤地擦着被他气息喷到的唇,仿佛已经受了他的玷污似的,心里却不知不觉地回味着那天夜里,徐炼红唇与热吻。
当然,我也还惦记着,我跟徐炼上床的事,自恋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徐炼承认是他说的。
我气得怒发冲冠,一只手揪起他的衣领厉声质问:"你为什么要说出去?!"尤其还是告诉自恋张那种人。
"我只是想气气他而已。"徐炼满不在乎地说,顺便提醒我,"放开我啦,你还在开车,小心出车祸。"
哼,大不了本少爷跟你同归于尽,为世间铲除一个祸害!
不过想归想,我还是乖乖地松开了手,再度握上放向盘。"他有什么好气的?"
徐炼颇具深意地看我一眼,贼兮兮地说:"你知道吗?那家伙是个零号。"
"零号?"这个词我好象听过,"是指被人干的那个吧?"
"嗯!"徐炼赞许地点头,"你懂的也不少嘛!"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觉得骄傲。
可是这跟我们的事有什么关系啊?
徐炼一脸得意,"这你就不懂了,他是被人上的那个,而我跟他说,我是上你的那个。同样都是跟男人做,在这一点上我就赢他了,他当然会气得吐血。"
咔!我仿佛听到了方向盘断裂的声音。
"徐炼--!!!"
夏日的炙人夕阳下,再度响起我忿怒的咆哮。

但是,无论如何,徐炼的话也很好的解释了自恋张下午的怪异行为:徐炼把他气得吐血,所以他要报仇。知道了徐炼上过我,于是他也上我好扳回一城,是这个说法吧?我浑身一个机伶,自恋张果然是个变态。
狠剜一眼身旁的徐炼--真衰,就因为这个臭小鬼,害我成了同性恋的目标!
十七、
九月一日 天气:晴的
徐炼很开心,因为今天是他的开学典礼。对于只在祖国接受过幼儿教育的他来说,这无疑是一件令他感到新鲜而兴奋的事。所以他一大早就打电话来催我去接他,还做好了早餐等着我,又让拉着我欣赏他的学生制服,非要我夸他不可。
我也很开心,因为今天是徐炼的开学典礼。对于每天跟他进行捆绑式活动的我来说,能有这种名正言顺地长时间脱离他的机会,实在不能不喜上眉梢。所以当他一大早打来电话时,我半点脾气也没有,二话不说立刻起床出门,接下来还热情地称赞他做的早餐如何美味,他穿上制服如何帅气。当然,我其实也是实话实说啦。
"太阳当头照,花儿对我笑......"徐炼在一边吹口哨,我在心里给他配词,不过唱出口来这种丢脸的事,我是做不出来的。
晨风吹拂,阳光普照,我们俩一路欢歌,来到了徐炼的新学校。(绯:==,没唱出来的也算? 莘:我懒得理你!)
徐炼就读的学校离公司不远,是老大为了方便他工作,千挑万选出来的私立学校--仁光中学。
仁光中学建校不满十年,是一所九十年代中后期,为了迎合一些通过或腐败或正直的手段,先富起来的人的后代而设立的贵族学校。由于学校建在寸土寸金的市区中心,校园的面积稍受了一点限制,无法展现领域辽远的贵族气派。但是,贵族学校就是贵族学校,在这有限的空间里,校方仿佛投入了无限的金钱。校内图书馆、运动馆、足球场一样不缺,教学楼之间用天桥连通起来,楼顶都修了网球场;游泳池还分室内和室外两座,餐厅里聘的全是有照的名厨,宿舍楼建得跟宾馆似的,听说用的还是中央空调。
我站在五米高的校门前,仰着头死死盯着草书的校名,想用目光把那些金漆的字刮下一层金粉来。
徐炼揉揉我的头发,说声"拜啦~",越过我向校内走去。
"诶,等等我!"我赶紧快步追上他,企图趁机混进去,见识一下贵族式的开学典礼。
突然,校门里冲出一群疯狂的女孩,穿着一式的仁光浅灰制服,手里举着各式各样的海报,看起来是埋伏已久了。
"啊!徐炼!!"
"啊!Roys!!"
"啊!啊啊!!"
我好不容易在一片尖叫声中维持了理智,定睛一看,女孩们举的海报里竟然有几张我没见过的。大概是徐炼在美国时拍的,人看起来要比现在稚嫩一点,居然在国内也能看到,收藏的女孩应该是很费了一番工夫的。想不到他这么有人气啊,不合格的宣传--本人我酸酸地想着。
徐炼回过头对我咧嘴一笑,挥了挥手,在一群花季少女的簇拥下进了校门,沿着林荫道向礼堂走去。
我妒忌地立在原地,一阵和煦的暖风吹过,卷起地上不知印着哪名少女激动泪水的面纸。

回到公司时,还没到上班时间,值班室守夜的老伯为我开了门,就自顾自地去整理铺盖了。电梯还没开,我蹬蹬跑上三楼的茶水间,打开饮水机,打算泡一杯香浓的红茶。
摆脱了徐炼,我眼下的心情就是三个字:爽!爽!!爽!!!
嘿嘿!我捧着杯子傻笑着,下午才有拍照的通告,也就是说,我一个早上不用伺候小瘟神。该找些什么来打发时间呢?出去上网太明目张胆,公司电脑的弱智游戏我不屑玩,找人聊天又怕没人有空理我......难得的清闲时光,我居然找不到事好做!不是好现象......靠,这水怎么还没开?!
我无聊地敲着桌面,隐约地,好像听到低低的说话声。公司里还有别人?我竖起了耳朵,发现声音是来自于隔壁的会议室。
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我放下马克杯,蹑手蹑脚地摸到会议室门口,把耳朵贴在紧闭的门上偷......呃,聆听。
"......没什么好说的!"
咦?是自恋张?他在这做什么?
"我也不会道歉。"
这个男人的声音有些陌生,但又好像在哪听过。
"你......!"
自恋张听起来很生气。
"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是不会放弃的!"
越听越熟,到底是......?
"你给我滚!"
然后是物体撞在墙上又摔下地的声音,应该是自恋张扔了什么东西。
接着响起一阵衣物摩擦的悉索声,陌生的男声说:"我会再找你的。"
不好!我赶紧站直身子,张望着想找个地方藏起来。门在这时打开了,来不及躲藏的我反射性地转过身来,正撞上满面倦容的方极。
啊......我嘴唇抽筋似地扭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方、方总早!"
方极明显吃了一惊,看样子是完全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不过不愧是大集团的头面人物,他很快地又镇定下来,对我微点一下头,算是回礼。
我稍稍侧过身,想偷看他身后会议室的情形。方极突然一把攫住我的肩,捏得死紧,脸上扭曲出阴狠的表情。
我痛得哀叫出声:"哎哎,方总,您这是......"该不会想杀我灭口吧?哎哟......
方极像被电了一下,立刻放开了我,眼里的暴戾阴气渐渐转为忧郁。他回头看了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表示歉意,头也不回地走掉了。我怔怔望着他微驼的背影--从没看过意气风发的方极这么颓丧的样子。
直到方极消失在走廊尽头,我才收回没有焦距的目光,转向会议室敞开的大门。
会议室里一遍狼藉,视野所及之处,没有一张椅子是立着的,地上还躺着一只烤瓷烟灰缸。但是,比起这些惨状,最令我惊讶的还是会议桌上的人--自恋张。
他跪坐在桌上,身上的名贵衬衫皱得像团咸菜,扣子也掉了几颗,露出大片胸部的肌肤,遍布着可疑的斑点;裤子褪在膝上,衬衫下摆没盖住的大腿上也印着同样可疑的斑点。整个造型跟那晚被我糟蹋的徐炼很有几分相似。而他的脸本就很白,此刻更是惨白得像纸一样,见不到一丝血色。不仅如此,他还死命咬住了嘴唇,让它们也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大张的双眼直直地看着我,写满了分不出是恼怒还是凄楚的感情,隐隐含着一层水汽。
这,这倒底是什么状况?!自恋张跟方极,他们、他们......哇,好大胆,居然在公司做!我心底暗暗钦佩。
一定是做完以后又因为什么事吵了起来,然后发现被我撞破,所以才反应这么大吧。一定是这样!我为整件事找到了合理的解释,不由自主地点点头,走进会议室,打算对自恋张说几句安慰的话。经此一役,他已经成为我在性事方面的偶像,虽然我对他的性向还是不太苟同啦。
"嗯,那个......"我思索着想找句漂亮的开场白。
"你想说什么?!"没想到自恋张会先声夺人,我一时愣住了。"我这个样子你不应该觉得奇怪吧?是,没错,我就是喜欢男人!徐炼难道没告诉过你?你们不是早就上过床了么?你自己还不是个被男人干过的,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三道四?!"
一古脑儿地说完,自恋张撑着身子下了地,当着我的面整理衣物,自然得象在自已的房间。然后他挺直了背脊,步履微颠地穿过我面前,走出了会议室。
我又只有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这些日子越来越像非洲菊的他不见了,现在的自恋张,又是原来那株高傲的水仙。
十八、
下午三点,我接了徐炼去拍一个运动饮料广告。
坐在大阳伞下,我托着下巴,朝着徐炼的方向发呆。徐炼在阳光下或跳或跑,顺着导演的摆布做出种种俗气的造型。不过说来也怪,就算是用手把外套勾挂在背上这种老土的姿势,由他做出来也是帅气十足。这小子真是天生吃这行饭的!
我正看得出神,徐炼突然面朝这边,牵起一边嘴角对我抛来一个媚眼。
骚包!我心里暗骂,抓起桌上的饮料猛灌一口,缓解了突如其来的干渴感觉,挪挪屁股换个姿势坐。
该不该把早上的事告诉他呢?我把思绪又转向了撞破奸情事件。
今早自恋张的反应还真是很奇怪,他都晓得我知道他喜欢男人了,还装出那副三贞九烈的样子,是想要唬谁啊?敢在公司乱搞居然还怕人家知道,假正经!而且还把我没来由的一顿乱骂,糟蹋了我难得的同情心,让我那个委屈啊!脾气这么古怪,也难怪方极会刚下床......嗯,桌,就跟他翻了脸,这谁受得了啊?末了他还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害得我还要帮他们打扫战场,把那些翻倒的椅子一一扶起,把他们弄脏的桌面清理干净,好命苦。
吓人的是,桌子上除了那玩意儿,还沾着些血。这应该是自恋张的,他是零号嘛,我猜测道,方极也真够猛的,居然把他的小情人搞得这么惨。看来呀,这零号男人比女人还要受罪,不论是做了多少次,该出血时还出血。
想到这里,我心有戚戚地咋咋舌,记起了那晚后庭火辣辣的痛。好在徐炼给我用了润滑剂,还做了充分的扩展,要不我可能也得跟处女似的血流成河,不止是痛痛这么简单了。
这小子怎么会这么熟练呢?我不止一次地思考过这个问题,而且他的吻技也好得不同寻常。但他只不过才17岁啊......难不成美国的青少年性知识教育已经贯彻到了这种程度,连巧技都一并传授了?真不愧是发达国家!我远目,回忆起中学时看到的一篇报道,指出美国的青少年初体验的年龄不断降低,堕胎的以13岁少女居多。那个时候我们哥几个真是无比地艳羡,恨不得跳出几个美国亲戚,把自己接过去住它个十年八年。对啊,想必以徐炼的外型,早就是各家豪放女追逐的对象了,技巧哪还用从课堂上学啊!
我心里泛起一股酸意,对徐炼再度抛来的媚眼回以竖立的中指,惹得他哈哈大笑,导演激动地指挥着摄像,抢下了这夺人眼球的镜头。
"咔!OK,大家辛苦了!"
导演大人一声令下,大家齐声欢呼,开始收拾道具和器材,"辛苦"之声此起彼伏。
我站起身来,拿起毛巾正打算给晒了半天的徐炼擦擦汗,斜刺里冲出一个女孩,左手拿着毛巾,右手端着水,一溜小跑往徐炼扑去。
"徐炼,来,喝水!辛苦啦。"是摄影助理小陈。
这个花痴!我鄙视地看着他们。
徐炼说了声谢谢,就接过水一干而尽,小陈在一旁状极体贴地为他擦掉额上的汗,又转往鼻尖和下颚揩油。徐炼将头稍仰方便小陈擦拭,还不忘对她露出迷人微笑,看得她脸红亮得跟灯笼似的,脚底离开地面最少两公分。
眼看着以毛巾为掩护的魔手就要探往徐炼胸前,我快步走上前去,不动声色地挤开小陈,直接把手里的毛巾按在徐炼胸口,抢先一步占领了阵地。
"徐炼啊,离庆功宴还有一段时间,要不要去哪坐坐?我有事跟你说。"我决定把自恋张的事告诉他,一个人憋着秘密挺难受的。
"哦,好啊。"徐炼笑容更深了。
哼,看见没?靠边站吧你!我瞟了小陈一眼,心中暗暗得意。--诶?我得意什么啊?这怎么这么像女人争宠的戏码啊,晕!
我心里一阵别扭,正要撤回手,却对上了小陈绷紧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气冲冲地圆瞪着,红唇噘得老高,一双柳眉倒竖起来,挑战着我这个与她夺爱的变态。
她的表现全面激发了我的对抗意识,使我放弃了撤离的打算,反而不畏炎热地将整个身子更往徐炼送去,几乎要贴在他身上,接着又回头狠瞪小陈一眼:靠,老子上都让他上过了,你跟我争?!
小陈看看我,又看看仍然笑得灿烂无比的徐炼,气得一跺脚,哼了一声扭头就跑,从此失去了也让徐炼上一次来与我公平竞争的机会。补充一点,她没法上徐炼,所以她还是赢不了我的!哇哈哈哈!
一双手悄悄爬上我的腰际,徐炼将我环住,拖进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热死了!"我挣扎了两下,想要脱离他。这还人来人往的呢,他想要对我怎么样?!
"你刚才是不是吃醋啊?"他连脸也贴了过来,吸收了一下午的热量这会全喷我脸上了。
阳光似乎更烫人了,我感到体温猛地提升了好几度,尤其是被徐炼碰着的地方,更是火热得像要燃烧。
"谁,谁吃醋啊?!你给我放开!"开什么玩笑,要吃我也吃美女的醋啊。虽然刚才是有那么点小小的竞争心态,但要我承认对徐炼吃醋,我才不干!"快放手,会有人看到的!"我开始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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