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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瓜裂枣傻狍子[重生 修真]——艾酒

时间:2016-04-05 20:56:05  作者:艾酒

    管事儿姑娘笑着应了一声,将神识探入手中灵石,将那几行字读完,边往前走边吩咐身边的姑娘:“刚刚那两位,不用叫人进去陪了,只要准备好上好的果酒,去我那儿挑年纪沉的搬,那东西入口甜,后劲却大着呢。半个时辰以后热一碗鹿乳送去。”
    那边上做事的小丫头咬了咬嘴唇,为难道:“可是咱们这儿可没有鹿乳呀。”
    管事儿姑娘瞪了她一眼:“没有不会出去买吗你当这出手如此大方的客人是好糊弄的吗?那身份……还愣着做什么,你在这杵着就能变出鹿乳了不成?快去!”
    小丫头赶忙应了一声,忙不迭地跑开了。
    管事儿丫头抚了抚自己艳红的丹蔻,轻轻咬了咬嘴唇,那个人,究竟有几张面孔,几副身份,几片背景,当真是……千面薄荷。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还好,自己不曾站在他的对立面。
   
    第27章 青骨之用(2)
   
    温白一杯杯地往自己肚子里灌酒,傅何先前还陪他喝两杯,后来就在一边看着温白干脆拍开封泥抱起酒坛子牛嚼牡丹似的往嘴里倒,一大半泼在了自己衣服上,天还不是很寒凉,醇香的液体一下浸透衣衫,贴在身上。
    温白举起酒坛一下子砸在地上,在破碎声里蹲下身子捂住脸委屈地湿了眼眶。
    “我究竟错过了什么?”温白弓起脊背抱住自己的膝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叫师傅不肯要我了?”
    “温白。”傅何上前把手搭在他头上,像安抚小动物似的摸了摸,“你醉了。”
    “我没醉。”温白仰起脸来,“我就是不明白,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我知道。”傅何的瞳孔微微散开,眼眸又深又沉,“这样求而不得,扯碎了嚼烂了咽下肚去的感情……我最知道了。”
    温白有些茫然地看着傅何,眸子湿润呆傻,几乎对不上焦。
    桌子边的小炉上温着一碗鹿乳,里面大概放了些糖,甜香扑鼻,乳白滑润。
    傅何将那小碗端起,举到唇边尝了一口,喝下大半去,又将桌上剩下的酒舀起一勺兑了进去,窗子大约是没关好,有阵风吹了进来,烛光摇晃,傅何脚下的影子被拉扯得变形,它像是什么有生命的东西似的,默默地翻搅一会儿,像是他脚下那片土地被煮的沸腾了起来,片刻后又重归平静,寻不着一丝痕迹。
    傅何走到温白面前,抬手扶住他的下巴,将碗沿抵在他唇齿间,慢慢倾斜。
    温白有些不舒服地想撇开头,无奈被傅何按住:“喝下去,不然你明天头疼。”
    温白半眯着眼睛,张嘴把那碗鹿乳喝了下去,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走到床边,整个人都瘫了上去。
    傅何把碗放下,在床边坐下,温白闭着眼睛,两道英挺的眉毛用力拧着。
    傅何伸手点在温白眉心,轻声问他:“温白,身上冷不冷,要不要把湿衣服脱下来?”
    温白迷蒙地睁了睁眼,含糊不清地说:“不……不饿。”
    傅何笑了一声,低头咬住他的嘴唇。
    温白偏了偏头避开她,瞥见桌上的酒坛子,有些奇怪地问:“你上次跟我喝酒,跟我说过,有什么花,可以与青骨相搭?”
    傅何握住温白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低头看他,却见温白眼中一片清明,哪还有半分迷醉之色:“傅何,你那日见温言心之前给我吃的,究竟是什么?”
    ********************************************************
    向和宣将谢景山安置在后院里,瓜叶菊开得正好,颜色艳丽张狂,偏偏花朵细碎,却又最为任性倔强,枯萎之时也是整朵整朵地立在花杆子上,直至枯萎也不肯落下。
    比花朵更艳丽的是在周围服侍的一众美人,那为首的是一名白衣公子,言笑晏晏,风姿绰约,他上前挽起袖子动作利索地焚香煮茶。
    向和宣一撩袍子在石凳上坐下,眯着眼,任那白衣公子在他身后与他捏肩捶背,冲谢景山笑道:“不知我这招待可称意?”
    品茶,赏花,他说的倒是当真都做了。
    谢景山面上淡淡的,心里却一刻没停,他把温白的事情来来回回想了几遍,那崽子虽然像温言心说得那样对内傻得像只成了精的狍子,拍两巴掌就不知道该用哪只脚走路了,单边蹄子还能顺得有模有样,恨不得在整群傻冒里称大王,但总归不至于吊着别人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唯一的变数只在于温白过于频繁的反常行为。
    谢景山轻哼一声:心神不定,这么容易就着了别人的道。
    向和宣将桌上果盘里的花生一粒粒的剥出来,漫不经心地码作一堆:“过两日便是拍卖会了,你可有什么心仪的东西?”
    谢景山看他一眼:“怎么,你要替我拍下来?”
    向和宣嘴角勾起:“讨美人欢心,这些难道不是必备的项目吗?”
    谢景山垂下眼睛,盯着向和宣剥花生的手:“我跟你很熟吗?”
    向和宣捻了捻指尖上沾着的花生红衣,扬了扬眉毛,伸手抬起谢景山的下巴,轻声笑道:“不如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姓向名和宣,慕景山良久,今日一见情难自禁,自作主张邀了景山,虽惶恐不已,心里还是欢喜的。”
    谢景山没动:“有多欢喜?”
    向和宣愣了一下,收了手来甩开折扇,掩了半张脸看向谢景山:“景山这样说,难不成是在邀请我做点什么吗?”
    谢景山放松双臂靠坐在椅子上,嘴角隐约带着几分冷笑:“下得了手,你尽可以试试。”
    向和宣将那扇子花儿似的在手里玩了一阵,冲他笑着一点头:“到底是与聪明人说话有意思,不过我更想知道你究竟猜到了几分,景山与我说说?”
    谢景山抖抖袖子站起身来,这人不是向和宣,或者说,并不是他前世见过的向和宣,向和宣此人行事张狂无度,无所顾忌,眼前这人看着风流肆意,一举一动里却尽是规划好的规矩,绝不不迈开半步,谢景山平日里不爱深究,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深究。
    谢景山往前走了两步,在那立在一边的白衣公子身前停了下来,白衣公子敛眉垂目,躬身行礼:“大人可是有什么要小的做吗?”
    连声音都是温和清雅的,半点错也寻不着,完美得像假的一样。
    谢景山伸手顺着他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丝滑下,小指微微翘起,蹭过他低下头而略略突起的颈椎,探入的力量顿时如泥牛入海,转瞬之间就不见了。
    向和宣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鞋边翘起的一丝金线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带过了一阵细小的风。
    “向阁主既然对我根本没兴趣,还这么费力地将我带来,我想是为了……”
    谢景山心里一紧,温白!
    “是为了有什么事想单独与我谈谈吧?”
    向和宣笑着一点头:“确实有事想与景山说,我们虽然不能相互欣赏,不过好在,又共同的好恶。”他冲谢景山招手,“你过来,我与你细说。”
    **********************************************************
    两日一过便是拍卖大会。
    长井街人头攒动,车如流水马如龙,拍卖主楼储明阁门前几乎被挤得水泄不通,底层十八道入口依次开启,负责核对身份登记进楼的尽是绝色美人,一时间看得各大门派多多少少有些愣神:好家伙,连开门的都是这样的姿色,真不知那向阁主带在身边得宠的得长成什么样儿了。
    守门的美人儿门手下翻飞,动作行云流水,面上带着得体又疏离的笑容,将宾客一个个迎进去。
    一名粉衣的少女手捧铜盆,高举过眉:“请这两位长老都将身份牌浸入水中。”
    面目儒雅温和的男子将手里的玉牌抛入铜盆,甫一触到那盆里的水竟升腾起来,开出了一朵莲花的样子,少女笑着没动,似乎还在等他身后的另一名来客坠入自己的牌子,不想这面目儒雅的男子抬手在她肩上轻拍一下:“可有什么问题吗?”
    少女黑得过分的眼眸倏得灰了一下,接着侧过身子,恭敬道:“没什么问题,两位请进吧。”
    这男子冲她笑着略一点头,向身后的人伸手,轻声说:“走吧,温白,跟我进去。”
    拍卖台在场中间,围着这个拍卖台一圈圈地建起看台,有挤挤挨挨的,有屏风隔断的,在往上,便是单独的包间,安全、便捷、保证隐私,储明阁出品,值得信赖。
    只是这包间数量有限,往往一票难求,便是提前一届预定下来也是常有的事,但总有那么几间是被暗中留下来的,比如傅何去的这间,再比如,向和宣去的那间。
    傅何一路牵着温白,握住他的手腕,指尖在他微微突出的桡骨上轻轻按压:“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是不是累了?”
    温白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鞋尖,眼神里露出一丝挣扎。
    傅何眼眸温和地弯起来,继续拉着温白往前走,与另一群人擦肩而过。
    那被人围在中间的女修蓦然回首,盯着远去的温白皱了皱眉。
    “怎么了?”身边拖着花白胡子的修士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什么东西这么好看?整日地给我惹事生非!”
    女修赶忙垂眸:“爹爹息怒,只是那人看起来像一位故人……只是那人”那人早该死了吧?
    老者侧过头来:“白梦桃,你还知道我是你爹,是这玄光门的掌门!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想过我是爹想过叫玄光门蒙羞吗?”
    白梦桃紧紧咬住嘴唇,脸色煞白,那守钥人存了那份下作心思私藏她的画像,哪里也要怪罪在她的头上?倒像是她蓄意勾引似的;坠月之井被人抢先一步,自然是那些人看守不利,与她有半分关系?又凭什么迁怒与她?先斥她整日玩乐不思进取,后训她不乖不巧骄纵跋扈,她不过是抓了几个痴缠着孙翎的女修惩戒了一顿卸卸气,孙翎竟借此大发雷霆,连带着六壬峰与玄光门都起了写龃龉;如今临到了拍卖会到一个个想起她的好了?
    白梦桃紧紧攥着手心,什么为了门派的长期发展,什么若是能扣住向和宣当真是一门好婚事,不就是拿她来换些东西吗?何必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则良木而犀之,这不是她白梦桃最擅长的吗?待她攀得了这高枝儿,这群人可都要跪在她身前求她!
    白梦桃垂着眼,妆容精致的面孔上强笑得扭曲:“爹爹教训得是,女儿记下了。”她余光瞄见从旁边走过对她视而不见的孙翎,恨得咬牙切齿。
    总有一天你们都要后悔,但那是你们应得的!
   
    第28章 青骨之用(3)
   
    谢景山在软垫上坐下,面前的案几上整齐地堆叠着可能用得上的资料,旁边是几碟精致的小食,开阔的视野即能看得清下面的拍卖会场,又能将对面的情况一览无余。
    向和宣撩起袍子在他对面坐下,翘着嘴角给自己剥了一颗花生。
    谢景山瞥他一眼:“向阁主心情很好?”
    “自然。”向和宣顺手把那几粒花生塞进旁边白衣公子的嘴里,“能看景山出丑,我怎能不开心?”
    白衣公子神色茫然地咀嚼了一阵,把那几粒花生咽了下去,向和宣在他脸上拍了拍,轻声笑道:“好孩子。”接着冲谢景山眨了眨眼,“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出去一下。”
    白衣公子在房内焚上香,烟烟袅袅的,朦胧中那张精致得过分的脸显出几分看不通透地模糊来,他躬身捧起桌上的一盘点心,在谢景山身前跪下,恭敬地举起。
    谢景山微微蹙起了眉毛,默默往旁边挪了一点,白衣公子无言地跟着挪过去,不依不饶地举着那托盘,嘴角噙着笑,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谢景山猛地攥紧他的衣领,整条手臂都绷紧,将他向下压去,右膝往上一抬,狠狠击在他的腹部。
    柔软的腹部遭遇突如其来的疼痛,白衣公子的面孔瞬间就扭曲了,整个人弓得像只虾米,喘息着伏在谢景山的肩侧,手里那盘小食翻到在一边,混乱地滚了一地。
    “西北角……那个,再往前一寸。”白衣公子痛得话都说不清,整个人哆哆嗦嗦的。
    谢景山依言将滚落在西北角的那粒花生往前推了一寸,看似凌乱坠落的花生一下凑成了一个阵,在这小隔间里短暂地隔出了一片单独的空间。
    白衣公子捂着腹部跪坐在地上,抬了头看向谢景山,冲他笑笑:“你好,我叫……算了,估计我也活不了多久了,自我介绍就免了吧,我长话短说。跟你一起的那个青年,就在隔壁的屋子里,一墙之隔,呵,挺讽刺的吧?”
    “抱歉,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天性如此,习惯了,挺讨人厌的吧……”白衣公子有些神经质地咬了咬自己的食指尖,“想必你也发现了,这个阁主有问题,我个人的建议是你可以去他书房查看一番,但那里我是不被允许进去的,所以并不能给你提供帮助,但是在储明阁内的其他地方,我可以在你‘没有引起不必要的注意’的情况下向你提供尽可能多的帮助。”
    走廊上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白衣公子紧张得几乎要将自己的指尖咬破,语速快得谢景山几乎听不清,“最近还有个经常出些在阁内的年轻人,我听别人叫他‘千面薄荷’,你可以去查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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