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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瓜裂枣傻狍子[重生 修真]——艾酒

时间:2016-04-05 20:56:05  作者:艾酒

    向和宣食指微勾,立在亭下的白衣公子离开走上前来,风扬起他的衣袖,当真有几分清朗滋味。
    向和宣伸手揽住这公子的腰,看他乖顺地坐在自己怀里,眉眼间笑得温柔宠溺:“那蛇蝎美人最可恶,这样的木偶才当真是好,尽可以放心去爱。”
    傅何撑着下巴:“有什么好,这样没了魂魄的玩意儿,只剩个皮囊罢了。”
    向和宣抬手点了点怀中人的鼻尖,呵了一声:“贪心。”
    “贪心?”傅何毫不在意地摇摇头,“你将自己藏得严实,为得难道是一副没了灵魂的空壳”
    向和宣挥了挥手,撵走那白衣公子,抬手给傅何倒满茶:“急什么,我的,不就是你的?”他三指拈起杯子,在面前轻晃,一股淡然的草木香飘散鼻尖,“上好的青骨。”
    傅何没喝,只用指尖略微沾了沾:“青骨难存,美人更难存。”
    向和宣淡淡道:“美人该如何,我在这还用得着你来烦心吗?”
    傅何看他一眼,与他交换了个了然的眼神,轻笑道:“锁心缕花,青骨,再加上那白玉石……”他从储物袋里抽出一叠已经皱得不像样的纸来。
    向和宣扫了一眼,随即了然:“他已经想起来了。”
    傅何转了转手上那枚扳指:“他还记得我手上这道疤。”随即叹了口气,“依旧是不知道它怎么来的了。”
    向和宣拉住傅何的手腕,将他的袖子拉上去,手指顺着那道细浅的疤痕划上他的手肘:“这么长……很疼吧。”
    傅何不置可否,拿起桌角的一本册子翻了翻:“玄光门最近老实了挺多,狗一样的,打两顿便会夹着尾巴做人了?”
    一提到这个话题向和宣也有些意兴阑珊:“玄光门还想着往我这牵线,这老王八倒是会捡便宜,只是送上来的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打发叫花子不成吗?”
    傅何瞥他一眼,等着他的下文。
    果不其然,向和宣抿了一口杯里的茶水,嗤笑了一声:“我叫人跟他说,要么把白梦桃给我玩玩,要么就滚。”
    傅何闻言也笑了一下:“那老王八,叫你逼急了说不得真做得出来。”
    向和宣收了手里的折扇耸了耸肩:“他敢送我就敢要,不过上回你们就这么夜闯玄光门,着实吓了我一跳。”
    傅何笑笑,两人静坐了一会儿,向和宣问:“温白和谢景山今天去哪儿了?”
    “去山上找什么果子。”
    向和宣一甩袖子站起身来:“要什么样的果子回头我给你送过去,他们这会儿这么好的兴致,我自然要会会去。”
    温白和谢景山站在悬崖边上,一棵虬劲粗壮的爬藤攀着崖壁延伸下去,层层叠叠的绿叶底下藏着红艳娇嫩的果子,这果子皮薄得很,轻轻一碰就会炸开,砂糖质感的薄薄一层果肉底下尽是浓厚的汁液,带着股特有的清香甘甜。
    温白看谢景山将溅在指尖上的嫣红汁液轻轻舔去,舌尖那么一扫,随即隐没在两瓣唇后,他突然觉得很饿,他盯着谢景山轻抿的嘴唇,总觉得那该是比这果实更甜美诱惑的滋味。
    这想法来得太过真实,真实得就像他曾经品尝过一般。
    温白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当即转过脸去不敢再对着谢景山这张精致却禁欲的面孔胡思乱想,只伸手搭住这蔓藤,叫它慢慢扬起,从崖壁石缝中抽离出来,接着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样特别的盒子,将那艳红的果实小心地放进盒子,回头冲谢景山笑道:“师傅……”
    温白一句话还没说话已经变了脸色,但那人显然比他更快,转瞬之间已经贴进谢景山身前,他身着玄衣,勾着嘴角笑得风流:“这么巧,又见面了。”
    向和宣动作极快,他没理会谢景山调动法器的动作,凭空抽出一个罩子,一下将谢景山罩在其中,食指轻轻点了点罩壁,笑得轻佻:“想请美人到某宅内品茶赏花,不知可有这样的荣幸?”
    谢景山冷眼看着自己掷出的法器撞在这罩壁上,两道力量相峙了一会儿自己这边先暗淡下来。
    向和宣笑着冲他点头:“美人儿继续,我这儿多得很,咱们尽兴了再回去。”
    说话这会儿功夫温白已经在地底潜下数量巨大的铁蒺藜,这会儿倏忽而起,破土而出,相互卷携扭曲,像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凶兽,抖着一身尖锐可怖的长刺往向和宣扑去,向和宣抽身而去,只被长刺划破了衣角,他微微张嘴,尖锐的犬齿咬在下唇上,一下滑向谢景山身后,抬起手腕,瞥了一眼,手背上一道口子,皮肉翻卷开来。
    凶兽一般的长刺植物蛰伏着,用一种非常戒备地姿势伏低下来,猛地埋进地下,下一瞬,又破土而出,像一朵开口的食人花,从下到上翻卷开来,闪着电光,将向和宣吞入腹内。
    四周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谢景山两手按在透明的罩子壁上,温白看得见他有些焦急的动作,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温白往前一步,觉得微风扬起自己的发丝,散落的头发扫过脖颈带着轻微的痒意,本能的危急意识叫他急切地侧头避开。
    一只形状好看的手就这么在他脸边出现,食中两指自然并拢,夹住了温白刚刚被削断的一缕发丝。
    接着这只好看的手握住了温白的脖子,它缓缓下滑,最终抵在温白丹田上,向和宣在温白耳边轻笑了一声,抬手冲谢景山示意:“美人儿,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了吧,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喝杯茶?”
   
    第26章 青骨之用(1)
   
    温白被向和宣手指抵住丹田,只觉得体内真气像是被什么厚重的东西阻碍了一般,若是一对一地对上,他自会选择更加稳妥的方式,只是此时被拿来要挟谢景山,这情况变不一样了,他屏气凝神,体内一股清朗纯粹的力量以崩石破山之势升腾,一道龙纹显现,轰得炸开,向和宣靠得温白太近,避无可避,当即跪倒下去,喷出一口血来。
    这力量来得快消耗也极大,温白只觉得自己像被掏空了一般,强撑着稳住身形,嗓子里尽是咸腥味儿。
    谢景山身周的罩子已经融掉,像雨打沙墙,碎为齑粉。
    向和宣抬起自己苍白的手指抹了把嘴角,将指尖那抹嫣红轻轻一捻,他影子里像是翻涌起了什么东西似的,躁动不安。
    温白身上的龙纹已经蔓延到小腿,炽热里带着刀刻般的疼痛,这会儿更是一下蔓延至脚掌,在他身周辟出个一尺左右的范围来,似乎在与向和宣影子里的东西剑拔弩张地对峙,互相戒备着。
    向和宣噗嗤一笑,又甩出他那把折扇来:“不过是想请美人喝杯茶罢了,怎么弄得这样凶险?某不过是想尽尽地主之谊,两位何必防我至此?”
    谢景山走到温白身边,皱着眉搭上他的手腕,片刻后往他嘴里塞了枚金丹,温白乖乖吞下。
    “向阁主的茶,我可喝不起。”谢景山看向向和宣,“喝茶是小事,若是落入脂粉堆里,遇上那红粉骷髅,当真不值。”
    向和宣扇子一摇掩住口鼻,只留一双潋滟的眼眸,轻声笑道:“景山只觉得我这心思不纯,可你这徒儿与我怀的怕是一样的心思呢,你怎么就不嫌他?这区别待遇的,倒是叫小生好生委屈。”
    温白心里一凛,他哪知自己此刻已然将之前与谢景山的事情忘了个七七八八,只觉得自己对他那一番见不得人的心思叫公之于众,无异于当着谢景山的面将他强行剥光,一时间脸色煞白,连看向谢景山的眼神都惶恐起来,怕这人嫌他,要将他撵去了。
    谢景山看着温白这样的表情无异于当头一棒,恨不得将这蠢货狠狠打一顿,忍了半天憋住火气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白看着谢景山一脸咬牙切齿的恼火模样,心里一慌不知如何是好,小声地叫了一声:“师傅。”
    谢景山上前一把攥住温白的衣襟,低声道:“你现在这副面孔是什么意思?你若是想走与我直说就是,我若是回一个头就叫我即刻死去好了,可这样与我拖着,很有趣吗?”
    谢景山这话温白没听明白,向和宣倒是明白了,心里暗叹傅何这蠢货到底是晚了一步,只叫这两人之间还是有了些什么,做事不干不净的。只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要温白还被青骨克着,他就得趁着这段时间将这连藕带丝一齐扯断。
    向和宣脸色好了些,只是那薄薄两瓣嘴唇上还沾着血,红艳得有些过分,带着妖异似的,他上前扯住谢景山衣袖,依旧冲他露出个风流婉转的笑容来:“美人儿现在可愿与我去赏花喝茶吗?”
    谢景山瞥他一眼,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向和宣哈哈大笑,依旧用那罩子将谢景山兜住,往温白身前丢下一块玉牌:“你师傅这几日我自会照顾好的,咱们拍卖会上再见吧。”
    温白往前两步,只见谢景山看向自己的眼神冷得寒冰一样,刺得他生疼,再看时那人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了,谪仙一般的,那双好看的眼睛闭着,整张脸肃穆平静,无欲无求。
    温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他只觉得自己连魂儿都要给掏走了,胸口疼得几乎喘不过气,像个木偶似的机械地回到之前定好的客栈,伏在桌子上,眼眶酸涩。
    桌子上还有一个精致的纸包,边角破了个口子,是上回未用尽的青骨,温白伸手无意识的将那纸包拨弄两下,那晒干的青骨叶片簌簌地散落出一些,他身上的龙纹还未消去,指尖一下升腾起淡淡的金色纹路,倏忽之间将那青骨叶推开一些。
    温白两眼空空,继续拨弄桌上的青骨叶片,几次被推开后脑子里轰得一声炸开来。
    青骨!
    为什么自己每次做梦都是在靠近或者食用青骨之后!
    那些梦到底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那卖香料的姑娘见自己一进门就笃定自己是要买青骨的!
    温白猛地站起身来,他像是一只终于找到回家的路的大狗,急切地在屋子里转了两圈。
    青骨青骨青骨。
    自己第一次食用这东西是什么时候?是温言心给的。
    不,不对,为什么大家都没事,偏偏就他出了问题?
    温白强行提起真气,直向当初那个小门面飞去,长井街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温白在那条街来来回回走了七八趟,前前后后问了二十多个人,得到的尽是否定的答案。
    “这里卖香料的就那几家,哪有什么小姑娘,大爷我在这呆了百十年了,从未见过。”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叟拍了拍温白的肩膀,“年轻人,你可是要买什么稀罕的玩意儿?再过两日便是最大的拍卖会了,你不如到时候多留留神。”
    温白谢过这老头,浑浑噩噩地又走了一圈,随便走入一家店内,也不挑拣,只问那出来迎客的妇人:“你瞧瞧我要买什么?”
    这妇人面上笑容一僵:“这位客人真是说笑了,您想买什么直说出来便是,我们这胡乱猜测,哪里猜得到?”
    温白在店里的椅子上坐下,问她:“你这里有青骨吗?”
    妇人笑嘻嘻地捧了青骨来:“您瞧瞧,这可是上好的青骨。”
    温白只递了灵石给她:“你将这青骨的用法,效用,禁忌,通通与我说一遍。”
    半个时辰后温白失魂落魄地走出这家小店,这妇人说的尽是他知道的,半点用处也没有。
    到底漏了点什么呢?
    一只手自温白身旁伸来,在他肩上轻拍一下,温白转过头看了一眼,见傅何冲自己温和地笑笑:“怎么了,一副丢了魂儿的样子?”
    温白冲他摆摆手:“你知道青骨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吗?”
    傅何伸长手臂钩住温白的肩膀,凑在他耳边轻声笑道:“怎么,那方面有什么问题吗?”
    温白没心情与他开玩笑,心烦地摇头。
    “欸,讳疾忌医可不行。”傅何将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细长的眉毛轻轻一挑,整张脸都显出些风流的味道,“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保准你什么都不用吃也能挺得起来。”
    温白本想将傅何推开,手伸到一半一眼瞧见他手上那枚扳指,又想起他那执念未了焚身火海的事儿来,心里多少有些不忍,这一迟疑就叫傅何将他半拖半抱地拽走了。
    傅何说的好地方实在叫温白有些无奈,红灯绿酒,莺歌燕舞,水色长袖底下流泻出脂粉特有的甜香气息。
    傅何一见温白黑着脸转身要走,忙伸手拉住他:“咱们不叫人,纯喝酒,你跟我说说你那烦心事,一醉方休。”
    面前娇香软玉的姑娘们已经袅袅娜娜地走了来,弱柳扶风娇俏动人,傅何在温言心那里呆得久了,看着这些莺莺燕燕根本没什么反应,说句不好听的,他自己给自己对着镜子装扮一通,可比这些货色要惊艳得多,勾人扯魂儿,他是专业的。
    姑娘们见傅何不爱搭理自己,有些委屈,本想在温白那儿找点面子,却见这黑面神一副谁来谁死的样儿,任他相貌再俊朗也不太敢往上凑了。
    那管事儿的姑娘见得人多了,只瞥一眼就知道这两位怎么回事儿,笑着迎上来引傅何进去:“巧了,我们这儿今儿玉生姑娘唱曲儿,平日可是千金难求,几位爷可要个景儿好的包厢?”
    傅何冲她笑笑,伸手摸出灵石递进她手心里,声音压得又低又沉:“那可就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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