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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瓜裂枣傻狍子[重生 修真]——艾酒

时间:2016-04-05 20:56:05  作者:艾酒

    走到大厅中间,白梦桃笑着迎了上来,子谈冲他道了别,转身回去。
    白梦桃冲傅何抿嘴一笑:“傅护法,怎么一个人?”
    “怎么,我不能一个人?”
    “当然不是。”白梦桃笑着说,“一个人才好呢,自由自在的,像我,羡慕还羡慕不来的。”
    “白仙子,真是好久不见了。”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傅何转过头来,看见楚弥正挽着温白走过来,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
    白梦桃冲楚弥打了招呼,楚弥也不爱理她,只看着傅何:“我都不知道,傅护法与白仙子这么熟识了的?”
    温白看了一眼傅何,傅何半垂着头没说话。
    “自然是熟识的。”温白勾着一边嘴角,“昨儿晚上不是还见了面的吗?”
    傅何抿了抿嘴唇:“温……”
    楚弥轻哼一声,打断了他:“有什么好说的在家还没说够呢?我瞧着时辰也差不多了,我上去做个演说。”她冲温白妩媚一笑,“温哥哥,等我回来带你去吃午饭,我这儿可是得了好些有意思的东西呢。”
    温白目送她一摇三摆地离开,看也不看白梦桃,只冷声对傅何道:“跟我过来。”
    傅何抽了半口冷气,跟着温白避开人群,挑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温白皱了皱眉:“脸都笑僵了,你闻闻我身上,这香的,真不知道楚弥到底往身上涂得些什么东西。”
    傅何给自己提壶到了杯茶:“楚弥对你,有几分意思?”
    “不好说。”温白把那杯茶抽了过来,自己喝了一口,“这么难喝,逍遥楼穷到这份儿上了吗?她现在大约还在试探我。没有白羽宗,孤家寡人的我,才是她想要的,更便于掌控的我啊。”
    傅何看向大厅中间,楚弥正在与一个白胡子的修士说话,那修士瘦得像棵柳树,却是个分神期的,与逍遥楼原掌门也就是楚弥的父亲,是结拜的兄弟,如今也正是大力扶持楚弥的,楚弥称他一声王叔叔,对逍遥楼算得上是个呕心沥血的老臣了。
    楚弥低声与这位王叔叔道:“我觉得可以采用第二套演说词。温白与温言心并不齐心,若当真能找来为我做事,只会事半功倍。”
    这老修士捋了捋胡须:“你就不怕他是骗你的,做出个样子与你看?你可别忘了,温言心当初是为的什么将你撵了出去的,温家人向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楚弥摇摇头:“王叔,我知道,虽然我并不想怀疑他……不过,也正是为了验证他,可以先予他一个半高不低的位置,若是其心当真向我,日后自可提拔,若是其心有异……温白此人,便是毁了也不可落入他人之手。”
    老修士叹气道:“也是个法子,你想清楚便好了,我老了,操不动你们年轻人的这份心思了。”
    楚弥拉住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冲他微微一笑,转身踏上高台。
    整个大厅倏忽一下静了下来,楚弥微微一抬手,她脚下倏忽着起火来,明艳艳的,将这一块衬得亮堂无比,她像是这火海里开出的一朵花,美丽又危险。
    “各位,欢迎莅临。”
    “今日宴请的各位,都是修真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儿,请大家来,无非是做个见证。”
    “近日,我父亲意外受伤,如今闭关修养,可竟被心有他思的小人曲解,以为我逍遥楼人心惶惶即将分崩离析,不可谓不是心怀鬼胎。”
    “我,楚弥,逍遥楼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在此郑重宣布,对于此事,逍遥楼将严肃对待,绝不姑息!”
    楚弥顿了一下,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有人窃窃私语,冷笑一声:“有什么意见当面说,何必嘀嘀咕咕做小人状,拿不出手。你们可是觉得我此番小题大做?容我提醒,对于我父亲受伤的事情,我们也查出了些眉头,却是魔修所为。”
    一时间,大厅里嘈嘈杂杂,楚弥一抬手,一团火光顺着她指尖所指滑了出去,停在一名男修面前,灼热地燃烧着,将他的容貌照得清清楚楚。楚弥冲他挑了挑眉:“你有什么意见?”
    这男修怔了一下,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小丫头片子,胡言乱语什么,怎么又跟魔修扯上了干系?我看你就是个想要哗众取宠的表子,在大爷跟前……”
    楚弥手指微动,那团火焰像有生命一般猛地膨胀开来,怪物似的张开大口将那名男修一口吞下,任他在火海里咒骂嘶吼,片刻之间被烧得一点渣滓都不剩。
    大厅里一片静寂,楚弥笑了笑:“我脾气不太好,各位见笑了。这修真界也实在是平静了这么多年,养出这些个只会在安稳里撒野的玩意儿。我说魔修已经开始着手撕裂修真界,自然是有理有据的。几天前我逍遥楼抓获一名魔修,关在天牢里,本想今儿带来给你们瞧瞧的,实在是那魔修长得丑陋,怕吓着各位,在坐的有感兴趣的,随时欢迎去我逍遥楼天牢看看,我那天牢可靠得很,进去容易,出来可难呢。”
    她这话算得上是威胁了,一时间在坐的刚刚对逍遥楼颇有微词的几位长老都面色不愉。
    楚弥伸出手来:“逍遥楼如今正是缺乏人才的时候,我们开出的条件自然不会令投诚的人失望……最后,我还要宣布一个消息……”
    楚弥笑容灿烂,红艳的嘴唇轻启轻和:“能在这么多年之后重新遇见温白哥哥,实在是意外之喜,我相信你的到来,是如虎添翼,是我逍遥楼问鼎高峰的绝对助力。”
    火光一路烧到脚边,木系属性的温白对这温度有些本能的排斥,他站起身来,却并未顺着楚弥造出的这条着火的红毯走上前去,只冲她遥遥举杯。
    不知是谁带头鼓起掌来,一时间大厅内掌声连绵不绝,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微妙,他们在猜,猜在这样一场博弈之中,究竟压哪一方,才能赚得钵满盆满,而不是身首分离。
    楚弥走下台来,扶着她那位年迈的王叔,高傲地扬着下巴,慢步踱到温白所在的这块空地,取下旁边侍女捧着的酒盅,递了一盅给他:“我就知道,你还是站在我这边的。”
    温白隔开要上前的傅何:“乱世之中,求全而已。”
    楚弥端起酒盅与他轻碰一下:“可就没有点私情吗?”
    温白冲她微微一笑,并不回答,正举盏要饮,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斥:“温白,你敢!”
   
    第38章 宴会(2)
   
    傅何靠得近,眼瞧着温白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看向他的眼神简直算得上是哀怨了。
    温言心这一路赶得及,甚至连马都没下,她那匹雷驹是难得的好苗子,从小驯养着的,及其通人性,见那身后赶来的守门小童气喘吁吁地追着念叨:“温……温掌门,你不能进去,你没有请帖。”,一抬后蹄子正踹在他心窝上,蹬得那门童坐地上半天起不来。
    温言心翻身下马,走到温白面前,似笑非笑地瞧着他:“胆子挺大啊。”
    温白半低着头,轻声叫了一句:“姐……”
    “你还知道我是你姐!”温言心怒道,“我还以为你这是要当我不存在了呢!”
    王叔轻咳了一声:“温姑娘,有话好好说,发这么大的脾气做什么。”
    温言心瞥了他一眼:“我道是谁,原来是王叔啊,这么些年了,原来您老还记得我呢。”
    王叔道:“温姑娘蕙质兰心,自然叫人过目不忘。”
    “不敢。”温言心冷笑,“王叔的称赞,我可不敢当,谁知你是不是看上我这张皮,转眼要叫人干脆扒了去了。”
    楚弥双目一瞪:“温言心,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这可是我逍遥楼的宴会,你这样不请自来,便是我当真扒了你的皮,你又能耐我何?”
    此话一出,温白顿时皱眉低喝一声:“楚弥!”
    温言心哼了一声:“不请自来?楚弥,你搞清楚,温白现在可还是我白羽宗的人,你为何赶着时间如此匆忙的与他递请帖?不就是想避开我吗?我可告诉你,你小时候,我能将你撵出白羽宗一次,现如今,我也依然可以。你那些心里的条条杠杠也还是收敛一些的好。你要扒了我的皮?你以为你扒了我的皮温白还能叫你安稳地站在这里吗?”
    温言心转向温白,面上一片愠色:“我问你,父母走前叫我们跪下跟我们说过什么,你还记不记得?”
    温白轻声道:“记得。”
    话音未落,温白已经整个人被甩了出去,他知道温言心是当真发了火,并不敢躲,虽然被傅何拉了一下,背部还是狠狠撞上了墙壁,背上的伤口一下子崩裂开来,疼得他轻轻嘶了一声。
    温言心站在那,她背挺得格外直,视线在沉默不语的王叔和咬着嘴唇的楚弥身上扫了一遍,朗声道:“不是要扒我的皮吗?我告诉你们,这么多年的水深火热生死之间我都挺过来了,我温言心可从来都没怕过什么。”
    周围静默着,温言心此举无疑是狠狠扇了逍遥楼一个响亮的耳光了。楚弥即便是在逍遥楼受挫之时也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对温言心更是恨得切切,她死死咬着嘴唇,眼泪却抑制不住地往外淌,顺着光洁的脸颊滑落下来。
    王叔皱着眉,枯槁的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温姑娘,事情也过了这么多年了,时过境迁,你也给我逍遥楼留些面子,可别太过了。”
    温言心眉毛一挑:“怎么,我在这教训我亲弟弟,与你们有什么干系?我告诉你,别说什么这么多年的话,我记性可好着呢,便是再过百年,千年,只要我温言心还活着,曾经的事情可就是历历在目。”
    楚弥受不了了,恨恨道:“是,你记性好,可万万记得你今日说过的话,以后可别哭着求我。”
    温言心往前一步:“楚弥,我告诉你,温白自小一粥一饭可尽是出自我白羽宗,从未沾过你逍遥楼一粒米,什么样的水土养什么样的人,他的性子,我最清楚。即便是你与他真有点什么,我也能给你们斩断除尽了。”
    楚弥又气又恼,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温言心瞪了一眼温白:“你中午给我回来吃饭。”
    温白冲温言心微微勾起嘴角,低声温顺道:“好,好,姐,我知道了。”他冲傅何略抬下巴,“你去送姐姐回去。”
    傅何上前拉住那匹雷驹的缰绳,单膝跪下道:“温掌门。”
    温言心踩着傅何那条未跪在地上的膝盖翻身上马,一言不发地调转马头,哒哒哒地离开了。
    温白有些头疼地按住眉心,低声问傅何:“她来你知道吗?”
    傅何低头看地:“她不叫我告诉你。”
    温白点点头:“你真是个人才,现在好了,我们俩一起挨骂。”
    接下来就是温白安抚逍遥楼众人的情绪了。
    看热闹的众人假装无事的四散开来,私下里却将这八卦掰开嚼碎了品咄,恨不得能说出朵花来。
    向和宣津津有味地就着这出闹剧喝完了一壶酒,半倚在椅子上,已是微醺之态,他那新宠头上戴着鲜红的朱衣风铃花,身着一件青纱,腰上别着蝎尾长鞭,一张明艳的脸笑盈盈的,横坐在向和宣大腿上,指尖绕着他一缕发丝,娇笑着说:“这温言心可真够凶的。”
    谢景山呆在子谈的壳子里,在一边站着,手上捧着一叠豌豆黄。
    向和宣从碟子里拈了一块豌豆黄,轻笑道:“温言心和温白与那逍遥楼是杀父弑母之仇,温言心性子又刚烈,这还不就是一点就着吗?”
    谢景山心里一怔,他只听说温白姐弟年幼时整个巷子犯了瘟疫,死绝大半,难道还另有隐情?
    “你可听温言心刚刚说的那句扒皮的话?”
    青纱女子想了想:“谁知你是不是看上我这张皮,转眼要叫人干脆拔了去了?”
    向和宣眯着眼点了下头:“这句话是有原因的。当年白羽宗与逍遥楼伊始都是差不多发展起来的,甚至比逍遥楼发展得还要壮大一些,只是听说温掌门夫妻手里其实有什么秘而不宣的宝贝,逍遥楼起了邪念,联合另外两家对白羽宗进行围剿,死伤不计其数,温掌门夫妻在对抗中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三家吞并了老白羽宗的一批灵石宝物和产业,这才行成了所谓三足鼎立分庭抗礼的场面,若是白羽宗未经此浩劫,便是一家独大也难说。”
    “尽管三家壮大至此,但不见踪迹的温掌门还是他们的一块心病,这些年的秘密搜寻也从未断过。十几年前,你们大概也有耳闻整条街的瘟疫……其实哪里是瘟疫,只不过是,没有了魂魄的支撑,肉体腐朽败落罢了。”
    谢景山瞳孔猛得一缩,原来温白的父母竟是这样……
    “你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将魂魄生生抽离出来,那可比剥皮削骨还有痛呢,听得我寒毛都立起来了。”青纱女子往向和宣怀里缩了缩,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该不会是你做的吧?”
    向和宣不置可否,接着说道:“你们以为为什么白羽宗如今发展得这么快,快也就罢了,还运作得滴水不漏?当年逃得生路韬光养晦的那些个老臣,听说温家血脉未断,自然会自发自觉地煨上来。又这样一群忠贞不二的属下帮着,积攒运作了这么多年的信息网,人脉,保留下来的物资来打底,还怕门派发展不壮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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