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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名臣的制作方法(穿越 重生)——半空住人

时间:2016-12-29 18:16:07  作者:半空住人

  东林党大概一党独大许久了,容不得别人如此挑衅他的地位,这次非要让人知道,谁才是在这朝堂上说了算的人物。
  只是,自从□□皇帝杀胡惟庸以来,这朝堂上能说了算的人物,从来只有一人,那就是当今皇帝。
  朱由检曾经在十七年中更换过五十任内阁大臣,频繁的更换内阁大臣造成的人心不稳和政策朝令夕改。
  在他重生回来的时候,就下定了决心,绝不会再犯这种令大臣惶恐不安而只敢做一个纸糊内阁的错误。
  可如今,要是有人想动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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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铉超在杭州也顶着很大的压力,毕竟现在谁不知道东林党正要处理他。
  许多朋友写信来让他停下对杭州官员接受献田的清查工作,白阳甚至直言不讳地说“你未有张太岳之才,纵使有,也应想想他的下场。”
  他胆子最大的时候,范景文也欣然赞许,可这一回,连范景文都告诫他:“莫令你病重祖父忧心。”
  就连一向对他的各种做法不置一词的张维贤,这次也罕见地表示了反对的意思。
  说来说去,众人的意思只不过是“别以卵击石”“你可能会成为弃子”。
  可是范铉超在这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弃子的准备,他一点也不恐惧。如果江南的工商业税和农业税收能收上来,朱由检再也不用担心辽东战争和流民□□了,至少国库里有钱可花。
  而血洗了江南官场,朱由检也可将被东林党牢牢把持住的富庶江南收回手心。
  有了江南税收,和后金再对峙三十年,范铉超也有信心。甚至,如果……如果朱由检愿意再给他几年时间,让商船能绕过陆地上拦住丝绸之路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去和欧洲贸易……那么,依靠贸易拖垮后金,也有了九成以上的把握。
  可是,朱由检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范铉超心底是希望他能给他的,可是……
  “少爷为了皇帝做尽了能做的,如今少爷……少爷如今被人围攻,他却一言不发!”就连静楼也忍不住为他抱不平,小满此时不在跟前伺候,他才能这么开口。
  虽然他们是夫妻,可每到这种时候,静楼却不可能事事都和她说。
  范铉超笑得风轻云淡,“这是我自己决定的,和他没有关系。”
  “少爷!”
  比起东林党的攻击,范铉超更惊讶于静楼这会儿的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反应,“你跟着我伺候我,也有近十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着你这么激动。”
  “少爷如今还未娶妻,房中一个人没有,可他呢……可他呢……”静楼自己说着,心里都一阵阵泛苦,为自家少爷这些年受的冷言冷语。
  那些人从不曾去责怪高高在上的那一位,却对身边够得着的少爷指指点点。
  静楼见过少爷最风光的时候,那时候的少爷,刚刚帮着东林党铲除魏忠贤,又是连中五魁。
  想结亲的人家踏破了门槛,其中甚至不乏公候之家,夫人都挑花了眼。可如今呢?范铉超就算做到了三品官,上门者却寥寥无几,还是多年来的老友。
  静楼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介家仆,这样的贱命在那皇天贵胄眼中恐怕和蚂蚁同价,可是,静楼还是忍不住劝道:“少爷,您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范铉超不说话,沉默了一瞬。
  静楼误以为自己说到了范铉超的心事,继续劝道:“少爷……您也该考虑一下娶妻生子的事了。就连二少爷也中举娶妻了,您也……”
  “娘亲常为我流泪,这个,我是知道的。”范铉超打断他,月色落在他眉间,荡漾出一片温柔的水色,“可是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怎么对我,我已经在心中过了底,无论是后宫三千,还是子孙满堂,那是他。而我,我愿意伶仃一人,我愿意独饮温酒,独品棋盘。这些都是,我愿意。”
  夜已深,静楼已经退下。范铉超这才在空寂无人的房间中,吐露出下一句,“我和他,不是说躺在一起,才算是在一起的。只是站在一起,看向一个方向,就已经足够了。”

  ☆、第86章
  
  “不知陛下今日胃口如何……”苏皇后早已派人去请来了朱由检,今日有正事要与他相谈。
  贴身宫女安慰道:“皇上一向敬爱娘娘,既曹公公不也回话说今儿个皇上定会来用膳吗?娘娘不必担忧。”
  苏皇后出神地点点头,实际上,她也知道这是安慰人的话,听不得的。皇帝已经有些日子没到她这儿来了。幸好,皇上也没到其他妃子那儿去。
  如果不是范铉超……如果不是范铉超在江南的举动,她可能还没有机会请陛下道这儿来。
  只是,究竟是请陛下到这儿来更重要,还是向皇上求情更重要,苏皇后已经有些搞不明白了。
  侍女提醒道:“娘娘,陛下快到了,是否该梳洗了?”
  当日夜晚,朱由检阴沉着一张脸走进了坤宁宫。本来满心欢喜地迎上去的苏皇后,看着他的脸色,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看着她这幅胆小的样子,朱由检免不得怒气更盛。“今日皇后有何事相商?可是太子又调皮了?”
  这样直白地询问,苏皇后心中暗自琢磨着他是不是说完话就要走了,今晚不留下来吗?
  一边思考着朱由检话语中的深意,苏皇后一边考虑着应对的言辞,这样一来,说话的反应自然慢了些。
  “太子这几日甚为乖巧,臣妾并非为了太子请陛下到这儿来。”
  那就是苏父了。朱由检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苏父本是一介小官,自从女儿做了皇后,朱由检这才将他升为杭州府仁和县县令。
  不过,在范铉超主导的这次清洗中,仁和县可以说是献田、受贿最严重的地方之一。
  按照范铉超送上来的折子,他只请求将苏父贬为庶民。按照其他官员的受贿情况,苏父足以杀头,也许是考虑到这位是皇后娘娘的生父,范铉超减轻了他的罪行。
  苏皇后小心翼翼道:“今日臣妾让厨房做了陛下最喜欢的……”
  “我没有胃口,江南事务正忙,时间不多了。”朱由检冷冷地说。
  接触到他目光的苏皇后仿佛被蜜蜂蜇了一下。想必,今晚他是不会留下来了吧?
  “近日,臣妾听闻江南事忙,甚至连后金事宜都推后了。”
  “如今迫在眉睫的,当然是江南税收。”朱由检轻哼一声,“江南税收一到,后金便可解决一半。”
  “臣妾恭喜陛下。”苏皇后微微一福身子,“此乃大明之福。”
  朱由检终于看向她,“这都是含元从江南带来的。我已经将江南的一切事宜都交付给含元。他有权处置苏杭的大小官员。”
  苏皇后被他的话震住了。
  范含元是什么人?三品高官?英国公侄儿?文坛领袖?
  都不是。
  对于苏皇后来说,范铉超的名字只代表了一个词“情敌”。那是朱由检少年时即认识的友人,是朱由检入幕之宾。
  京中谁人不知,大名鼎鼎的范铉超,更无人敢将女儿嫁与他。
  若是自己的父亲落入了范铉超手中,会是个什么情形?
  “妾室听闻韩首辅及内阁一班大臣皆弹劾范铉超。韩首辅乃是三朝元老,众阁臣更是能臣名将……”
  朱由检勃然大怒,一脚踢翻了小榻,“妇人之见!愚钝至极!”
  一干宫人皆跪下了,口称恕罪。苏皇后大约是第一次如此大胆,甚至胆敢反抗她的天。“范铉超乃是如今的魏忠贤!陛下英明神武,怎可被他蒙骗……”
  “你身为一国皇后,不但诽谤大臣,还胡言乱语。”朱由检转身离去,“皇后病了,需要静养。宫务暂移交……贵妃打理。”
  苏皇后跌坐在地,灵魂都被抽干了,她的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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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好歹!”朱由检一路走,怒气冲冲,走回了乾清宫,这才发现自己还未用膳,忍不住对曹津呵道,“还不传膳!”
  晚膳上来了,曹津自知倒霉,也不敢多嘴,规规矩矩地伺候完用膳,只盼着今晚能快些过去。
  约莫到了明早,陛下的火气就消了吧。只是苏皇后太可惜了。
  曹津跟着朱由检这么多年,更是一岁岁看着朱由检和范铉超长大的。甚至可以说,没有人比朱由检和范铉超了解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入幕之宾,肯定是没有的。甚至这些年来,还多是朱由检非要提拔他,而范铉超却还没那些本事。
  皇后娘娘的话虽然有些过了,只是这其中的恩怨曲折,还非得是跟着久了的老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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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曹津轻手轻脚地走进来,“韩首辅求见。”
  明知道陛下如今正因为韩首辅而心情糟糕,却要通报,即使曹津是从陛下还不是信王的时候就跟在身边的老人,这时候也有些担心被迁怒。
  可要不是不通报,反而会死得更惨吧。
  朱由检将朱批笔一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正落在灯座边缘,染红了一小片地毯,毛笔头也脏了。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朱由检最后还是吩咐:“宣。”说着,眼睛瞟向了地上的朱批笔。机灵的小太监赶紧收拾起来,将灯座挪了一挪,盖在上面。
  毕竟是熬死了叶向高菜单上的首辅,韩首辅年纪也大了,再加上这些年的养尊处优,越加肥胖了,走起路来慢吞吞的,有时候朱由检都恨不得自己走上前去让他行礼,还反而省点时间。
  “微臣,参见陛下。”韩爌规规矩矩地行礼,语气恭谦,似乎这几日来和朱由检前前后后的拉锯、那些翻脸和将要翻脸的时候都是假象。
  朱由检早在韩爌进来前就已经调整好表情了,“韩首辅,请起。”
  他耐着性子等韩爌慢悠悠地起来了,这才出声询问。韩爌倒也直接,说道:“范铉超在江南处理了大大小小的官员不下百人,抓起来容易,可他们被抓起来了就不能处理公务了。如今,整个江南都快运作部不下去了。陛下,还是及早处理为好。”
  朱由检点点头,义正言辞道:“正是如此,范铉超抓住的都是些重犯,光是侵占良田上百亩、或受贿超过上千两的官员,江南就有百人,可见江南官场**到了什么程度了。还是及早处理为好。”
  韩爌碰了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倒也不生气,接着问道:“那陛下可有何意的人选?”
  “我看,光禄寺少卿白阳,可调至杭州。”
  韩爌不动声色,道:“杭州乃江南中心,江南乃是国家南方富庶之地,杭州知府的位置,可算是重中之重。光禄寺少卿白阳,虽然这些年来颇有政绩,可他也只出任过一县之长,未曾担负过如此重要的官职。”
  顿了顿,韩爌似乎很为他考虑一般,斟酌着说:“陛下,是否再考虑考虑?”
  他当年急需抽调人手填充中央官职,刮分东林党的位置,这才把白阳、范铉超等一干外官调回来。可如今,居然成了他们派不上用场的借口了。
  朱由检终于忍不下去了,冷着脸道,“既然如此,韩首辅可有什么人选?”
  韩爌接连提了两三个名字,都被朱由检一一否决了。帝相两人顿时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拔河中。
  可是,比起朱由检的焦虑,同样人选一一被驳的韩爌却显得自在悠闲许多。
  ——他不过是想用范铉超来换汉州知府的位置罢了!

  ☆、第87章
  
  “陛下,”曹津无声无息地走进来,“仁元公薨了。”
  朱由检先是一愣,转而大喜!
  仁元公正是范铉超的祖父,几年前致仕之后,一直呆在南京,据说今年以来,身子骨大不如从前,朱由检还专门赏赐过药材,以示皇恩,没想到居然连一年都没能熬过去。
  死去的是范铉超的祖父,范景文应该守孝三年,而范铉超也要守一年。
  表面上看起来,范铉超正在杭州大刀阔斧、血洗江南,若是朱由检有心改革吏治弊弊政,无论如何都应该夺情。
  若是朱由检没能顶住东林党的压力,这时候自然应该顺势而为,可这么做,到了三年后范铉超再起复,等着他的是什么可就不知道了。
  但朱由检一向贪心,他既想要改革吏治,一举除去税收的种种弊端,又想要范铉超好好地还在朝中,所以最近被东林党逼得几乎无路可退。
  可就在这无路可退的时候,范永年居然死了!
  范铉超在杭州接到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停下所有工作,写了折子乞求守孝三年,又换上了素衣孝服,面朝着西边哭灵。
  自然有杭州的官员来走动安慰一番,不过都是些低阶官员,职位高一些的,都被范铉超抓进去了,这会儿大约正在牢里欢天喜地地庆祝呢。
  范铉超并不在意那些将死之人最后的狂欢,他相信,过不久朱由检的夺情令就会下来了。范永年去世,他自然要守孝三年,可江南这种情况,换谁来也压不下去,更可能被搅得更糟糕。
  就算为了那些富可敌国的豪门大户的税收,朱由检也不可能轻易放他走。
  但,就是这么让人想不到。
  范永年三七之日,从京城吏部发出的文书到了范铉超手上——朱由检批了他的折子,这就要回河北吴桥守孝了!
  范铉超看着那盖着大印的文书,一时间还回不过神来。怎,怎么就同意了呢?正常不是因为再□□对,然后下一个夺情的旨意吗?
  怎么就……怎么就……
  范铉超心底猛然滑过那些狡兔死走狗烹的故事,心底一阵发凉。
  抬起头,却看到静楼担忧的眼神,笑道:“无事,多年来未曾服侍祖父左右,已为不孝,陛下成全我的孝心,我们也准备准备,回吴桥去吧。”
  静楼一向只在心中腹诽,从不多言,更何况这儿都是朱由检的锦衣卫,所以范铉超才只带静楼而不是静传静楼都带上。
  等到静楼下去收拾行李,范铉超这才将吏部文书收好——他若是将朱由检比成了狡兔死走狗烹的猎户,那他自己是什么,还不如当个狡兔呢。
  —————————————————
  范永年去世的时机太巧合了,范铉超忍不住猜想原因。可直到回到了吴桥,拜见了扶棺回乡的范景文和张氏,他才知道前因后果。
  说来说去,根源反而在他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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