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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罪羊——打灯的戳戳

时间:2017-02-22 18:37:02  作者:打灯的戳戳

    只是他没想到,他派出去的一群暴徒“抓”回来的不是逃兵,而是个满身刀伤的活死人。
    肖扬在一阵阵剧痛中连失去知觉都不被允许,就这么清醒着忍受了一个多星期,直到有一群人忽然冲进来,粗暴地把他拖上了车,送回郞家。
    他很快被安排进了医院接受治疗。
    医生将他现在的情况跟郎家两兄弟交代时,郎钟铭听得心惊肉跳,郎钟锦更是忍不住哭起来。
    “都怪我……哥,都是我不好……我要是早点给肖扬哥打个电话就好了……”
    郎钟铭叹了口气,捏了下弟弟的肩膀:“我们谁想得到会这样?不关你的事。”
    医生犹豫了下,继续说:“另外……还有个情况……我觉得病人对我们特别排斥,包括有人或者器械靠近时,能感觉到他本能地抗拒,不过他倒是不会反抗,就是……人会紧张。”
    郎钟铭:“可能是受了惊吓还没缓过来,这几天我们会多陪陪他,麻烦医生费心了。”
    医生摆手说“没事”,加开了些安神的药物。
    之前爷爷出事时,郎钟锦就哭得死去活来的,现在又特别内疚,情绪也不大好。郎钟铭叫来龚管家,让他先把人送回去,自己留下来照看肖扬。
    他走到肖扬的病房外,透过玻璃窗子看向里面。
    清瘦的人静静躺在病床上,身上各处包着纱布,左手吊着点滴,眼睛空洞地睁着,呼吸都充满疲惫。
    郎钟铭到底还是心疼了。
    他想起很多年前的那起海上事故发生后,爷爷带着他在医院陪爸妈,第一次看到了肖扬。
    小小的人甚至看不出比自己还年长3岁,他就只以为是个“弟弟”。
    孤零零的“弟弟”站在病房门口,脸上充满担忧和不安。
    爷爷说,是肖扬的父母救了他父母,可这样的好心人却葬身在了大海,为了报答,他们郞家决定收养肖扬。
    郎钟铭看着站在角落却努力挺直后背的肖扬,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个“弟弟”。
    只是一转眼十几年过去了,他们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郎钟铭轻轻敲了敲门,走进病房。
    经医生提醒,他才注意到自己走进去时,肖扬浑身突如其来的收缩和僵硬。
    也不知是害怕医院,还是害怕所有能拿他随意摆弄的人。
    郎钟铭放柔了声音:“秦占斌被抓了,大概会关一辈子。”
    肖扬没说话,甚至连同表情也没有变,眼睛里却流出了一道眼泪。
    郎钟铭继续说:“他跟警方交代是因为当年的事,对你怀恨在心……我当初一时脑热,害得秦琳琳怀了孩子,也没想到她会麻药过敏,就这么走了……你替我顶了罪,其实……应该我来的……这些都该是我遭的报应……对不起……”
    肖扬动了动嘴皮,终于从喉咙里发出了沙哑的声音:“没关系……我站出来才是最好的局面。”
   
    第16章 第十六章
   
    肖扬身上的刀伤其实不算太严重,秦占斌常年颓废没什么力气,下手并不重。
    在医院住了几天,等伤口开始结痂后,郎钟铭就把他接回了家。
    身上的疼痛感消除后痒了一阵,现在倒是没什么感觉了。肖扬稍稍松了口气,希望回郎家后自己的境遇能比之前好些。
    托秦占斌的福,这段时间里郎钟铭一直小心翼翼地待他,不过大概是拉不下脸的缘故,倒也没有多热心肠。
    相比之下,本来就对肖扬不错的郎钟锦就夸张多了。
    加上郎钟锦不常去上班,要向肖扬献殷勤的机会多了去了。
    所以郎钟铭常常一下班,开门进去就看到弟弟给肖扬涂药膏、捏肩膀、捶背、揉腿……甚至有次,他还看到郎钟锦给肖扬梳头。
    看着肖扬那短短的板寸头,郎钟铭顿时不爽了。
    “几根短毛还用得着梳?干脆让钟锦帮你梳下面的,还比你头上这几根长点。”
    肖扬本来一直不太敢接受郎钟锦的好意,但奈何后者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总是过意不去,执意要照顾他。
    郎钟铭恶意的酸话倒是没什么实际杀伤力,只是让他更确信这个人的凉薄,前几天的平静只是短暂的忍耐,现在他好了,郎钟铭也不再避忌。
    不过眼下对肖扬百般讨好的是他自己的弟弟,郎钟铭不至于和弟弟怄气,只要郎钟锦在家,他就不至于多为难肖扬。
    向来做事没分寸的郎钟锦跟肖扬一熟起来就开始放肆,有钱人家的小公子那脾气也开始尽显。
    有时候动作上稍稍亲昵一些,别说郎钟铭还虎视眈眈盯着,就是肖扬自己,也觉得尴尬。
    那天肖扬本来是想下楼倒杯水喝,郎钟锦就这么突兀地从后面扑过来,牢牢环住他的脖子,恶劣地朝耳根吹气。
    肖扬忍着痒无奈地笑着把人赶下来,结果一回头就看到冷眼旁观的郎钟铭。
    郎钟铭在弟弟面前不显山不露水,但看肖扬的眼神却开始变了。
    那双眼睛里重新起了渗人的恶意,甚至因为这小半月来的隐忍和积压变得更加歹毒。
    看了无数次肖扬在弟弟面前的放松和对弟弟那小孩子脾气的忍让溺爱,再反观每次见到自己时,那人反射性地紧绷。
    有些东西不言而喻。
    不过郎钟铭调/教人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11月来临后,天气一直不好,湿冷的C市自然不适合养病,爷爷就想去暖和的热带度假区住一阵。
    郎钟铭走不开,自然只能由郎钟锦陪同了。
    爷孙俩前脚刚起飞,郎钟铭就后脚踏进了肖扬的卧室。
    “啧,才11月暖气就开这么高,等下起雪来看你怎么办?”
    郎钟铭说着,关了他的暖气,打开窗通风。
    肖扬冷淡地坐在床上裹着被子,感受吹进来的冷风。
    郎钟铭朝他走来,每一步都带着恶毒的针一般扎在他心口。
    恶魔笑着说:“衣服脱了,我看看你的伤口。”
    肖扬垂下眼,没动。
    郎钟铭也不恼,反正有的是时间教训他。
    “最近跟钟锦走得很近嘛~你也算聪明,知道挑一个不会让我生气的备胎,不过……他可不会一直护着你……比如现在。”
    郎钟铭拿起床头柜上那管旧药膏,慢慢拧开盖子:“我记得医生好像没检查你里面吧,他们做事也太不小心了,万一那儿也有伤怎么办?”
    肖扬当然知道他说的“里面”指的是哪里,脸色瞬间一白,身体却起了反应。
    郎钟铭没再让肖扬自己动手,而是一把拉起人,顺势扯掉了他松垮垮的睡裤。
    私密之处的情况诚实地暴露在空气中。
    郎钟铭当然不会放过调侃他的机会:“几天不做,怎么搞得好像饿了你几年似的?”
    说着,带了凉意的大掌一把抓起肖扬半硬的前端,慢慢摩挲起来。
    肖扬腰部一缩,站在被褥上的双腿打着颤,感受粗糙又冰凉的触感。
    郎钟铭向来不喜欢看他享受地□□,挑起他的□□就收手了。
    郎钟铭给他“上完药”,转身拿出一个铁盒子。
    盒子里是一套带锁的束缚工具,郎钟铭笑着拿出来,顺便研究着肖扬此刻精彩的面部表情。
    近乎温柔的男人贴过来,环住他的大腿根部,替他带上了可怕的刑具。
    郎钟铭打量了他一阵子,很是满意:“我是担心你伤没好就忍不住自己找乐子,我也就算了,万一你在外面一时把持不住,随便找个男人就要了,染上什么毛病回来就不好了。你要上厕所就来找我,我给你解开。”
    正经说着,郎钟铭也忍不住了,抓过肖扬的下巴,将整个脸拉到了自己跨前。
    肖扬没怎么做过这个,更何况现在他浑身的情况都不对劲,恶心和反胃也开始折磨着他,却依然只能极力蠕动着唇舌,来换取尽快解脱的机会。
    好不容易消停了几日的郎钟铭重新开始施虐,肖扬也大约知道了自己无望的未来。
    渐渐适应了前面嘴里的感觉,也让郎钟铭有了新的快感,但他自己后面却失控起来。
    那涂进去的药膏似乎带来了更加可怕的效果,他本能地扭动着腰,却空虚得什么也得不到。
    就这么忍着欲念满足了郎钟铭大半天,夜色起来时,肖扬才被放过。
    郎钟铭得到满足后便丢下他离开了,现在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骤起的晚风。
    肖扬缓了缓,才勉强把被架起的双腿挪下来,撑着身子起来去关窗。
    被裹住敏感部位的感觉太强烈,肖扬一下子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缩回床上蜷起来。
    这之后,肖扬就一直被迫保持着这样的状态,除了被郎钟铭“招幸”之时得以解开外,就连日常的生理需求也只能开口求他。
    工作时间里郎钟铭顾不上折腾他,倒也不是很难熬。
    只是下班后一同在家时,肖扬就只有被大肆拨弄的份,很多时候除了想要发泄的疯狂念头外,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比起身体上的痛苦,更让他难堪的是精神折磨。
    每次忍无可忍跟郎钟铭乞求上厕所的权利时,郎钟铭都会趁机再捉弄他一下,有时甚至会兴致勃勃地观赏他排解的过程。
    更不要说郎钟铭开会或外出时,他没办法自己解开束缚,只能痛苦忍耐。
    为了少遭点罪,肖扬开始吃得很少,连水也不怎么喝。
    干燥的嘴唇起了皮,开口稍稍说两句话就会裂开,渗出的血丝带着腥味刺激着肖扬脆弱的神经。
    郎钟铭也感觉到他这自虐式的抵抗,心里冷笑着,觉得这人真是会自讨苦吃。
    说到底,郎钟铭不过是借着些由头来羞辱他,并没有折磨地多厉害。肖扬这么不识好歹,他便想了个好主意,可以敲打敲打这人的倔脾气。
    当晚,一场商界各家云集的酒会在C市最体面的场馆里举行。
    郎钟铭作为宏盛实际掌权人,带着肖扬一同参加。
    席间美酒如林,郎钟铭借着“难得一品,不要错过机会”的由头,把每一种酒都往肖扬嘴里灌,直至他小腹微涨。
    肖扬混着喝了十多种不同的酒,视线渐渐恍惚起来。
    郎钟铭笑意满满地把人带回车里。
    “你醉了,在车里等我。”
    郎钟铭要走,肖扬却在一阵电流般的尿意中忽然明白了此人的恶毒心思,急忙拉住了准备撤离的衣袖。
    他一时发不出声音,只能喘息着用眼神求饶。
    郎钟铭笑得和煦,眸中却烧着烈火:“别闹,我还要去和周总谈事情呢,我给你开上暖气,你睡一觉,乖乖等我回来。”
    说着,郎钟铭打开车内空调,关门上锁,转身离开。
    肖扬起雾的眼睛看着郎钟铭挺拔的背影径自离去,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喉咙干涩中尝到了腥苦的胆汁味道。
    他看到郎钟铭在大门口遇到了不知是谁家的千金,两人都是天之骄子,站在一起说笑更显得郎才女貌。
    十多年前秦琳琳的模样浮现出来,肖扬终于忍不住,仰起头无声痛哭。
    那个时候的郎钟铭甚至还未及成年,就可以随随便便害死一个花季少女。
    现在,已经在社会的名利池子中翻滚多年的郎总自然也随随便便就能要了他的贱命。
    胀痛感袭来,一波强过一波。
    肖扬看向窗外,郎钟铭又搭上了其他几个西装革履的绅士,一同簇拥着刚才那位盛装的姑娘进了屋里。
    他们看起来是要坐下好好融洽感情。
    肖扬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大概会憋死在这里。
    多么可笑的死法,甚至……死后说不定还会成为声色场上的笑柄:有这么一个满心想要爬上郎总床榻的玩意儿,用道具憋死了自己……
    这时候,肖扬忽然什么执念都没有了。
    他爸妈的死……他渴望的安稳生活……研究了很久的工作……
    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什么也不想求、不想知道……
    只要能死……
    只要让他死了,就什么痛苦都不会有了……
   
    第17章 第十七章
   
    富丽堂皇的宴厅里觥筹交错,无数名流贵胄在推杯换盏间进行着无形的博弈。
    “郎总,再来上一杯!”
    豪爽的中年人拎着酒瓶子起身,要替年轻的后辈满上。
    郎钟铭一副微醺的姿态,笑得糊里糊涂,撑着桌子站起来:“不了不了,我出去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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