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脸色一白,抿嘴不语。
蒙兀尔继而道:“多日不见,我自然是思念永渡了。”
永渡法师低头轻轻念了句佛号,方抬头正经回答:“佛祖面前,大汗慎言。”
蒙兀尔闻言哈哈大笑,继而笑容一敛,眯着眼盯着法师:“我就是讨厌你们这些燕人假模假样的样子。”见永渡法师依然不言不语,蒙兀儿站起来走了过去,一把捏住法师的下巴,逼得他直视自己。法师双眸如星粲然,蒙兀尔啧啧两声,一甩手将榻上矮桌掀至地上,把法师压在榻上。法师脸色苍白道:“佛门净地,大汗可否换个地方。”
蒙兀尔凑近他,一字一顿道:“今儿个,我就想让佛祖见见你的骚样,你说可好。”
法师紧紧盯住蒙兀尔,半晌闭上眼,不愿再说话。
蒙兀尔眼睛凶险地一眯,阴□□:“怎么,你不愿意?”他大声对门外唤道:“把寺内僧人全部召集到门外。”
永渡法师蓦地睁大眼:“你要如何?”
蒙兀尔阴翳地笑道:“自然是让他们都好好欣赏永渡法师是如何侍候本王的。”
永渡法师脸上血色殆尽,颤声道:“大汗息怒,永渡知错了。”
蒙兀尔讥笑道:“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有H,咋办。第一章就一点点也被琐了。。。。。。
☆、第 13 章
寺外僧人匆匆脚步声响起,倏忽一会,门外侍卫回话:“大汗,僧人已经全部聚在门外。”
蒙兀尔业已回到椅子上坐好,永渡身体僵硬地伫立一旁。
“要让门开着*操,还是门关着*操,就看你了。”蒙兀儿轻蔑地笑。
永渡手颤抖地将缁衣解开,滑落在地,月光下,胴体像一塑雕像,完美眩目。他走过来,跪在蒙兀尔膝下,伸手去解蒙兀尔的腰带,被蒙兀尔一脚踢开。
“我说让你过来了吗。”蒙兀尔冷冷道:“现在,把自己摸射出来。自己摸不出来,我让寺外的僧人过来帮你摸。”
永渡紧紧闭上眼,纤长的素手青筋毕现。他伸手至自己的□□,那团色泽暗红的小软肉静静地伏着不动。永渡冰冷的手轻轻抚摸上它,它渐渐地抬起了头。永渡仰起了头,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莫辩,加速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手中之物什变大变胀,最后笔挺地翘立着,暗红的颜色在素白的手里来回穿梭。慢慢地永渡身上泛起一层浅红,面色绯红,他轻轻啊了一声,手中大物吐出丝丝白乳,永渡轻喘着气,睁开眼,双眸潋滟含水。
蒙兀尔讥笑地瞅着他:“法师修的是欢喜佛吧,这么快就把自己操开了。”
他双腿一伸,将袍子往上一撩,鞑靼人习惯在底下亵裤开一条档,如厕床事方便。只见蒙兀尔那狰狞之物紫红发黑,冲天而立。他懒懒道:“爬过来。”
永渡爬了过去,娴熟地将那紫色硕大之物含入口中,鲜红的舌头灵巧得像条小蛇围绕着那根硬棒,蒙兀儿按耐不住一把按住永渡的脑袋,重重挺了几下胯,永渡抬起头,嘴角滑出几缕白乳,月光下,美而□□。蒙兀尔□□着:“法师这□□样子,只让本王一人独享真是可惜了。”
话毕,他扬声:“将门打开。”
永渡绝望地闭上了眼。
寺内僧人一个个正忐忑不安缘何半夜聚集在法师禅居外,冷不妨门被打开,只见平时矜冷严肃的法师,不着寸褛像狗一样被按在地上。有年轻寺僧目赤欲裂,跑了上前怒喝:“我杀了你!”还没到门前便被侍卫一刀砍断脑袋,血溅三丈。余下众人,立即噤声不敢言语。
蒙兀尔一把捏住永渡的下巴促他抬头仰向院前众人,在他耳边恶毒道:“给我叫,我没说不许停。你停一次我杀一人。”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永渡紧闭着眼,喃喃道。
“我怎忍心杀你”蒙兀尔像条蛇在他耳边吐着信子:“你可别忘了,上次你违逆我,整个法潭寺僧人因你送了命。今日门外这些人是死是活,端看你如何表现了。我只说一次。”
说话间狠狠地将胯间之物□□永渡的双臀之间,永渡被迫仰着头,紧闭着眼睛,嘴里喃喃念着般若波罗蜜心经。
蒙兀尔阴狠地抬头,吐了一个字:“杀。”
话毕,一声短促哀嚎,一个僧人被刀起头落。院内僧人纷纷轻默六字大明咒。
永渡睁开眼,眼睛腥红泛血,他的声音如脆玉落盘:“大汗要永渡如何叫,永渡便如何叫,何苦“连累无辜者性命。”
“且听你叫破喉咙再说。”说话间,蒙兀尔一个插入,紫色□□在翘立的双臀之间大开大阖。永渡的声音随着蒙兀尔的动作力度越来越大,清冷的声音慢慢染上了□□的音调,叫声支离破碎,欲喘欲泣,听得人心里发痒,跨间蠢蠢欲动。
蒙兀尔哈哈大笑,一个用力□□,泄在里头,退了出来:“本王再赐你法号欢喜法师,你看如何。”
永渡叫得双眸含泪,声音黯哑:“谢大汗赐。”
蒙兀尔站起身,衣襟平整,完全看不出刚刚宣淫过。他问院下众人:“你们谁想尝尝欢喜法师的滋味。”
院下众僧从没遇过如此大众宣淫,尤其还是长得像天人一般素日端庄不可亵渎的法师,大时咒在心中已经压不住心中淫念。但摄于蒙兀尔凶残之名,无人敢站出来。
蒙兀尔手点了点一个矮个僧人:“你来。”
矮个僧人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大汗饶命,小僧不敢小僧不敢。”
这时旁边一僧人站了出来,高声道:“大汗,小僧恋慕法师已久,可否让小僧一试。”
蒙兀尔阴笑道:“你倒不怕死。”
那僧人上得前去,俯身捏住永渡的手,轻轻附在他耳边,似在猥亵又似在低语:“我尊卓山大人之命守护法师,今有违大人嘱托。卓大人视法师为最亲近之人,法师忍辱负重定能重见天日,枉不付卓山大人一片深情。”说话间,他倏然一个飞跃,抽出袖中飞刀向蒙兀尔杀去。蒙兀尔猝不及防,立即跳开,也被伤了胳膊,门卫侍卫涌入,将那僧人砍死在乱刀之下。
蒙兀尔怒极狞笑:“碎尸万段,暴晒寺前!”
永渡木然地盘腿坐起,心中默念往生咒。蒙兀尔眼睛冒火,走上前,重重扇了永渡几个巴掌,永渡嘴中有鲜血流出。蒙兀尔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寺里有多少个大燕卓山的细作。我便留着不杀,让他们将你如何承欢本王细细回禀卓山。你说,卓山将你送到本王□□前,可知道你如此□□。”说到这里,他眯着眼睛轻声道:“不过他卓山也不逞多让,他可是燕王的天子信臣,入幕之宾,在燕国一人之下,你便是回去,他还会要你吗?你不如留在此地,好好服侍本王。”
永渡似是没有听到,蒙兀尔恶毒道:“你这次助卓路逃脱,我本该杀了你。你是那春晓之花,卓路是那烈日骏马,本王定将卓路逮到,咱们再玩这一王两后的游戏。”
话罢,朝门外走去,临走前说了一句:“但凡抬过头的,给我把眼睛都挖了。”寺内响起一片哀嚎。
☆、第 14 章
永渡强撑着起身,捡起地上的缁衣穿上,关上了门灭了灯,重新坐回到禅榻上,紧紧剥着手中佛珠,口中喃喃有声,紧闭的双眼清泪流出。
二安在密室里被外面这一番变故骇得又惊又怒,继而悲从心来,人如浮尘蝼蚁,却只能眼睁睁被践踏欺辱。他不知所促,呆坐半晌,屋内没有任何动静,摸索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将墙开启走了出来,然后又依照法师当时的做法,摸至佛龛下开关将墙重新合上。
永渡法师在屋内静坐一夜,二安在一旁陪坐了一夜。天色继白,二安轻声问:“我打些水来给大师梳洗一番。”经过昨夜这番欺辱,法师脸上青白一片,额头还有斑斑污渍。永渡缓缓睁开眼,他看了二安一眼:“今日我会遣人将你送至法业寺,有寺僧去燕国布道,届时你混在里面一起回去。”
二安忍不住问:“大师不与我们一起走吗?”
永渡垂下眼眸,不欲多言。
二安愤然道:“便是被抓住又如何,千刀万剐又如何,大师宁愿在这里日日被人屈辱吗?大师不想去亲眼看看云洲的山云川的水。”说到这里,声音微微低了低:“还有云洲的亲人吗?”
“亲人。”永渡怆然笑了笑:“我已没有亲人。我这一身皮囊,在此还能有些作用,回去,徒留笑话,争如不见。”
二安双眼泛红,还欲再说,永渡脸色一肃,淡声道:“你出去吧,到时会有人带你,你只需跟随。”
二安跪着对永渡磕了三个响头:“二安谢大师救命之恩。大师若不嫌弃,若有一日能回到云洲二安家便是大师家,二安的亲人亦是大师的亲人。大师如此尊贵的人,千万不要嫌弃自个。有什么二安能做的,我一定赴汤蹈火。二安去了,大师珍重。”
话罢,一抹眼睛,走了出去。
过不多久,果有一小僧将二安剃了个光头,穿上缁衣领去了法业寺,没过几日,二安跟着一众僧侣徒步远行,经过关卡,终于,回到了燕国。通过层层关卡入境后,二安便和众僧侣辞别,孤身一人回了云洲。
他先是去了卓大人府,想和他禀告一声永渡法师的消息,同时卓路昔日答应释他奴役身份,他想将卖身契收回。孰料,卓路一直在云山大营没有来,霍奇去了京城。
沈二安算算离家数月,回了趟家,家中老父身体健朗,三安忍受不了李屠户欺凌,回家种地了,门前三亩田还能有些余粮可以拿去卖,日子不至于过不下去。妹妹小翠在李屠户家,虽然每日干的活辛苦,但日子过得还算开心,起码每日有肉吃,人还胖了不少,眉目间提到李屠户的儿子还含羞带涩初懂人事了。沈二安摸摸怀里的银子,虽是不义之财,忍不住还是分出一点给了弟弟和妹妹。
一切收拾妥当,他想去云洲大营。他心里记挂着永渡法师的事,自己人微言轻,百无一用,但卓大人或者可以救他于水火,无论如何,也该将这事与卓大人禀告一番,顺便将卖身契拿回。回来后,他打算好好地去寻找阿瑜,找到阿瑜,如若父亲能接纳,便在家里耕那三亩地,砍砍柴,渡渡日子。如果父亲不能接纳,便再找个乡野地方,天大地大,总会有给容纳他俩的地方。富贵又如何,尊贵又如何,想到永渡法师,二安止不住悲从心来。
二安将家里安排妥当,出了门。一路走走停停,那一日路过邻乡,正遇到市集,二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倏地停住了,他看到了阿瑜。阿瑜穿着一袭粗布衣裳,脸上干干净净,头发随便扎了一个髻,在一家肉铺前卖力吆喝着。
阿瑜割出一块肉递给铺前的客人,口沫横飞地介绍:“哎哟老伯,你看我们家这肉,膘多肥,可是在栏里养了足足一年,你看看看看,我这价格给你都便宜了,你下次还再来哦,喏,再给你一点。再来再来!”说完话,他接过钱,细细地数着铜板,小心翼翼地放入怀里,抹了一把额前汗,抬起头来,然后,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沈二安。
这便是阿瑜应该有的模样,这便是阿瑜应该有的生活,沈二安觉得自己眼眶发热,他止不住地翘起了嘴角,无声地喊了一声:“阿瑜。”
阿瑜看到他,脸上惊喜,招呼隔壁铺的帮忙看一下铺,朝二安走了过来。他将二安拉至角落,开心问:“你怎么到了这里?”
二安喜不自胜地回答:“我找不着你,幸好今天路过。”
阿瑜掩嘴笑了笑,抬头问:“你瞧我今儿个这副样子,好不好。”
“好,好极了。”二安咧开嘴笑。
阿瑜伸出一双素手,油腻腻的,他喟叹道:“虽然比过去辛苦,但是我过得很是欢喜。”
二安抓住他的手,低语:“我也好欢喜。”
突然旁边响起一声暴喝:“放手!”
二安惊诧地转过头,却见一个膀大腰粗一脸胡须的汉子怒气冲冲走了过来,腰里别着一把斧子。
阿瑜松开二安的手,朝着那个汉子嗔笑道:“你犯什么癲,这是我远房弟弟。”
二安一脸呆懵。那汉子狐疑地瞅着他俩,阿瑜掐了一下他的腰,推着他往外走:“还不快去把肉铺给我看好了,今天不把肉全卖了,看我今晚给你好看。去去去。”
那汉子不情不愿地往外走,走几步回过头来,指着二安道:“那弟弟来不来家里吃饭。”
“吃啥吃,你再不去卖肉都没钱下锅了。”阿瑜插着腰佯怒道:“别给我啰嗦,快去。”
那汉子只好走了,走几步又叮嘱一句:“不许动手动脚啊。”
阿瑜气笑了,胡乱挥挥手:“滚滚滚。”
待那汉子走了,阿瑜回过头看二安,只见二安一脸酸楚地看着自己,阿瑜捂着嘴笑得乐不可支。
阿瑜慢慢止了笑,轻声道:“那日出来,我也有去你家,你家就一破落茅棚。”说到这,他又乐了:“吓得我赶紧往回走了,这感情是让我养活你爹啊,我自顾不暇呢。”
二安欲言又止,阿瑜点点他的额头:“你这呆子,我自然知道你想给我找个去处。我手里有钱,又是个自由身,哪里去不得。那时候央着你发誓,也不过是一直生活在那巴掌大的栏里,不知道外面世界怎样罢了。”
“后来我在那卖肉贼汉子家赁了间屋子,不想这贼汉子看上我了。”阿瑜眉目间一派温柔:“他如你一样,将我放在心上。跟着他卖肉,也挺好的。”
沈二安眼巴巴地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喃喃道:“我一直想找你。”
二安身量渐高,阿瑜轻轻偎靠在他瘦而坚硬的胸膛,轻声道:“我知道你是个好的,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你。”
他的手抚上二安的脸,顺着他的眉眼,温柔道:“你值得更好的。”
随即,他站正了身子,润了润喉咙:“我要去卖肉了,我呆久了,这贼汉子该又要过来了。”他抹了抹眼睛,笑着对二安说:“走吧,往后发财了,再来找我。说不定,我就抛下这贼汉子跟你了。”说完他转过身,挥挥手,毫不留恋地走了。
沈二安干巴巴地看着阿瑜走向肉铺,那汉子嘟嘟喃喃不知唠叨些什么,被阿瑜纠住耳朵拍打了一两巴掌脑袋。汉子连忙又做讨好状,阿瑜不理他,热火朝天地卖肉了,却是一脸欢愉。
沈二安默默地看了片刻,心里也慢慢欢愉起来,起码,阿瑜过得幸福。他转过身,毅然地走了。
☆、第 15 章
时值初冬,云山草木萧瑟,寒风凌冽。沈二安迎着寒风抵达云山大营,远远望见一面玄红色的大旗在风中烈烈飞扬,旗面上浓墨泼洒着一个大大的“卓”字。天空中响彻着号角声,士兵操练声,金戈铁马声不绝于耳,突然万马奔腾声响起,浓尘滚滚直扬上空,万鼓齐捶。少年二安被这场面激得有些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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