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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报仇,十年靠脸(重生)——莲中来

时间:2017-04-13 18:23:22  作者:莲中来

  燕重锦戴着面具,所以幸免于难。见手下被层层饥渴的女人围起来,他也有那么一丁点的良心不安,对相里涂白道:“巫族姑娘太热情好客了,能不能让她们消停会儿?”
  相里涂白叹了口气:“只能族长出面了。”
  巫族人当中,地位最高的是大祭司。然而桑曼常年掌管魔教,甚少回到寨中,所以接待外族人的都是族长阿吉梅。
  有人扯了扯他的袖子。燕重锦回首一瞧,没发现人,再一低头,竟看到一个不及腰高的黄毛小丫头。
  对方身穿蓝白布裙,头戴银枝碎花。脸颊挤着两朵红云,鼻下还缀了两道晶莹的鼻涕。她努力地仰起脸,冲他嘿嘿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外族人,听说你有事找本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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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计2日完结。。。。


第96章 现代版结局入口
  燕重锦错愕了一秒,蹲下身问道:“你就是......族长大人?”
  阿吉梅点了点脑袋, 好奇地望着他脸上的面具:“你为什么不露脸?”
  “在下貌丑, 怕唐突你们。”燕重锦敷衍道。这么一个稚龄女童,他不可能和她谈七十二寨的事, 便将腰间的匕首递了过去。
  阿吉梅惊愕地睁大了眼:“银龙?我族圣物怎么会在你手里?”
  “此事说来话长,劳烦族长告知大祭司:故人之子来访, 有要事相商。”
  巫族的神庙坐落在寨后的香枫林里。又是一年花开,和风如煦, 漫山芳香。
  桑曼穿着玄金祭司袍, 脑后的长辫已然花白,容色却不减当年。她背靠枫树, 面迎霞光, 笑意盈盈地望过来。
  “你便是池宗主的儿子?”
  燕重锦点点头。
  “能不能......摘下面具让我看看?”
  燕重锦感觉这位大祭司的目光怪怪的, 心道莫不是爹年轻时招惹了什么风流韵事?但月爹爹谈及桑曼的态度一向坦然, 也就觉得自己想太多,便依言摘下了面具。
  “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桑曼眼神晶亮, “当年他跟你差不多大,被我抢到寨子里,做了配种的侍奴。”
  “......”
  看到面前的年轻人露出讶色,桑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开个玩笑。你父亲当年是来解蛊的, 还救了我母亲和一众巫族人。”
  一把年纪还开这种玩笑,果然是月爹爹结识的人。燕重锦重新戴上面具,和对方谈起了正事。
  说起来,他和桑曼应该是战场上敌对的双方, 这样私下见面有通敌之嫌。
  不过燕重锦也顾不得许多了。梁焓有意派一个和自己有嫌隙的旧属当监军,那他无论做什么都会被邱泽扣帽,所以还不如光明正大地来访。若能与魔教达成和解,也算漂亮地完成了差事,打小报告的人只会自己倒霉。
  听到大军临境的消息,桑曼不禁有些愕然。
  若非领兵的是燕重锦,她们很可能被打个措手不及。无论结果胜负,七十二寨和魔教都必然损失惨重,心中不禁对这位故人之子多了几分感激。
  “放弃劫道也不是不可,至少我们巫族能靠制蛊炼药为生。”桑曼缓缓道,“但其他几个蛮族恐怕不会同意。尤其是三大寨主,要他们放弃抢真金白银,回到山沟荒田里刨食,没人乐意。”
  七十二寨说是归魔教管辖,实则下面争斗得厉害。山大王们如今个个坐大,教主的话也没那么顶用了。
  燕重锦咬了咬牙:“哪个寨子不同意,我就把哪个寨子灭了。”
  “可你们一出兵,吾教也要派人护寨。如果我坐视不管,今后南荒众族不会再遵从圣教号令。”
  “不如请桑教主给在下一个名单,最好是有实力的山头。除去最大的反对势力,其他小山寨应该不会再负隅顽抗。”燕重锦斟酌着道,“我出兵速度很快,那些人绝等不到魔教支援,蛮族也怪不到教主头上。”
  桑曼微微蹙眉:“你可以一举吞灭三个大寨。但这之后,吾教和其他小寨必要举旗反击,不可能一下就降了。不如就照池宗主所言,给朝廷演一场戏。你我对战一场,我再借机败退而走,最后签订议和,由各族长老联名向皇帝保证不再劫道,也算给圣教和南荒众族一点面子。”
  燕重锦没有提及带来的兵力,但想想也知道不会是小数。当年鬼门宗势力遍布中原四海,还不是覆灭于朝廷的围剿?就算魔教能扛过第一次镇压,也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最后的结果不会比鬼门宗乐观。所以,如果能软化处理此事,桑曼就不会选择和朝廷硬碰硬。
  更何况,她看那几个猖狂的大寨主不顺眼很久了,借燕重锦之手除了也好。南荒的天下终究是巫族做主,不容其他蛮族挑衅权威!
  两人一拍即合,很快敲定了细节。
  燕重锦带着据说已经不幸**的亲兵返回军中,兵分三路,同时攻打以蛮族为首的三座山头。
  他曾经和这三个山寨对战过,对地形和土匪的战术十分熟悉。
  官兵们出其不意,趁着夜色杀进寨子,不到黎明就结束了战斗,将三个大寨主全部活捉,缴获了丰厚的战利品。
  燕重锦就像看不到监军一样,从土匪窝里拨出金银分给了将士。
  这是他的习惯,只要打了胜仗,就得让自己的兵吃香喝辣,否则谁还乐意跟着他出生入死?
  邱泽红着眼,把主帅一系列出格行径都记在小本本上。
  翌日,魔教开始像模像样地组织各山寨反攻。
  桑曼也是人老成精,交锋时都让蛮族土著冲在前面,巫族在旁边舞着手杖打酱油。魔教护法也在后方摇旗呐喊,口号比谁都喊得激扬愤慨,自己却和钉子一样纹丝不动。
  蛮族人虽然勇猛,但脑子都不大好使。匪寇的组织性也差,手中的兵器五花八门,对上进退整齐的大军就是一触即溃。
  几场对战下来,皆是南荒人败北,士气连连下挫,一直跌落到谷底里,最后甚至到了一个淳兵撵着一群蛮族跑的地步。
  桑曼在魔教中号召各族长老开会。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誓与南荒共存亡的老顽固们终于低下头,开始商讨同朝廷议和。
  相里涂白来到营地,向帅帐里的燕重锦报喜:“大帅,魔教同意投降,众族长老也同意议和了!”
  “好,本帅一会儿过去。”燕重锦心里总算轻松下来。还好一切顺利,没发生前世的悲剧。
  看着相里涂白喜滋滋地离去,稽正志不解地问道:“大帅,咱们明明可以屠光异族,把七十二山寨都平了,为何非要跟他们签订议和?”
  燕重锦笑了笑,心道:我就是你口中的异族,你小子这么牛,干脆把我灭了吧。
  “武力有时只是威慑的手段,解决不了长远问题。魔教总坛的位置至今没人知道,他们往山坳里一钻,你怎么把人屠光?与其和南荒结下血海深仇,还不如适可而止。皇上要的是安定,有魔教镇着,总比朝廷自己费心费力地治理要强。”
  话虽如此,他其实也存了私心。魔教终究是父辈的老巢,巫族更算自己的同族,燕重锦怎么也不愿和南荒结下硬梁子。况且,就如月爹爹所说,只有魔教这样的隐患存在,皇帝才需要武林盟,需要燕家和自己。
  “那万一魔教反悔怎么办?”
  “此番得了教训,恐怕他们在十年内都不敢扎刺儿了。若气焰重燃,再打压就是。”燕重锦顿了顿,又道,“不过蛮族比我想象得悍勇,魔教虽然认输,那些长老和寨主心里怕也不服。等会儿签订议和书,让兄弟们都仔细着些,别让人搅了场子。”
  “是!”稽正志应完,又道,“那...卑职现在去请监军?”这么重要的场合,不可能不让监军出席。
  燕重锦沉吟片刻,摇摇头:“不必了,我去找他。”
  邱泽好歹也是跟了自己多年的亲卫,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当年南荒的那场大火,那人到最后都守在自己身边,怎么这一世就搞得和冤家一样?
  燕重锦不想继续和邱泽扛下去,也不希望对方真把自己往死里弹劾,便亲自找上门,想消除彼此的嫌隙。
  邱泽正趴在帐子里,背着身写什么东西。他写得专注,燕重锦走路又悄无声息,所以没觉察到背后有人。
  这小子不会又在记自己的黑账吧?燕重锦伸长脖子,偷偷瞄了一眼。
  这一眼,就把他惊得倒抽一口冷气。
  听得头顶的动静,邱泽飞速转过脸。一见是燕重锦,他登时吓得面无血色,慌忙将写了一半的信藏在身后。
  “馥云......”燕重锦匪夷所思地望着他,“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原来你和楼后的关系这么好?”
  邱泽跪在地上,惊慌地摇头道:“没有,末将只是写着玩的......”
  “把信交出来。”这小子当他傻吗?给皇后的情书也能写着玩?
  “大帅......”
  “交出来!”
  邱泽立马将信揉皱往嘴里塞。
  燕重锦出手如电,当即卸了他下颚,将信掏了出来。
  邱泽心下大惊,连忙扑过来抢信,反被对方一记猛掌拍开!他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心中绝望至极,忍不住呕了口血。
  阅览过信的内容,燕重锦心中震骇异常。
  怪不得楼馥云会知道他是男人,原来皇后和邱泽早有勾结。梁焓这个傻瓜,居然被骗了这么久!
  “邱泽,你好大的狗胆......连皇后都敢染指!”
  地上的男人惨笑一声,终于承认:“皇上不懂得珍惜,我就替他爱她,有何不可?我睡了那女人一个月才让她怀上,可惜孩子死得早,否则现在说不定就是太子了!哈哈哈,我邱泽的儿子......做太子......”
  燕重锦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早晚一起下油锅!”
  邱泽被一脚踹在肋叉,痛得喘不过气来。他红着眼望向燕重锦:“说起来,我儿子还是你害死的,陈贵妃!”
  击伤皇后,谋害皇子,这两条罪名加起来足够凌迟。可皇帝还是使了个障眼法,放过了这个元凶。这教皇后如何不妒?教他如何不恨?!
  燕重锦同样眼中含恨:“你二人的野种,我就算杀了也不后悔,就当替陛下清理门户了!”
  邱泽怒吼一声,拼了老命向他扑来!燕重锦毫不犹疑地抬腿一踢,将对方重重飞踹在帐墙上。邱泽被踢中心口,像软棉花一样滚落在地,嘴角不停地溢血,气息渐衰。
  “燕重锦......”
  燕重锦已经走到帐帘前,闻言又回过了头。
  邱泽勉强睁着眼,虚弱地一笑:“你是不是以为......皇后手里真的没有暴雨梨花针?”说话的同时,一道银光在他袖中闪过,漫天的针雨迎面飞来!
  燕重锦大惊,在瞬息之间扯下帐帘,将厚重的帘布挡在身前,旋转如伞,将瓢泼一样的飞针扫落在地。
  邱泽撑着最后一口气,趁机扑身袭来,燕重锦猝然抬掌击向对方!
  两人对掌一击,澎湃的真气砰然爆起,将整座营帐震得塌陷。
  看着软倒下去的人,燕重锦冷声道:“何必如此?你已经完了。”
  邱泽瘫在地上,笑着说了最后四个字:“你也一样。”
  燕重锦收回手,看到掌心扎着一根泛着荧荧绿光的毒针,眼神不由一晃。
  他拔下针,疾点几处大穴,转身迎上匆匆赶来的众将。
  “大帅......”稽正志看了眼邱泽的尸体,惊惶地道,“这是......出了什么事?”
  “监军袭击本帅,已被当场击毙。”燕重锦声音淡淡,“此事回来再说,你们先随我去议和。”
  “是!”
  议和的过程很缓慢,需要七十二寨主和各族长老画押,再由教主和主帅签字。
  燕重锦全程用内力压制着体内的剧毒,一直撑到最后。他近乎颤抖地拿着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燕帅似乎很激动?”桑曼看着他笑道。
  燕重锦也笑了:“是啊,终于可以回家了。”
  桑曼望着他带领淳军匆匆离场,对身边的一个护法道:“跟上。”
  护法很茫然:“不都议和了么?还盯梢淳人?”
  想想那人颤抖的手和发青的指甲,桑曼颔首道:“继续盯着,如果今夜无事,咱们就回去。”
  “是,教主。”
  燕重锦坚持到帅帐才倒下。他伏在案头,大口大口地吐着黑血,奄然气息将绝。
  副帅吓傻了眼,稽正志带着哭腔跪下来:“大帅!大帅你怎么了?”
  “我中了毒。”燕重锦咳了两声,虚弱地道,“不要声张,我们现在还在南荒地界。小稽,你附耳过来,我有几件事交代你......”
  南荒的战报很快传来,梁焓瞥见大捷二字就没往下看,随手将捷报放在案头。
  派燕重锦剿土匪,纯粹是杀鸡用牛刀。那人就是合着眼也能收拾掉南荒的蛮子,得胜是应该的,输了才叫奇怪。
  他只是不知道还能赏给对方什么。哼,一个强了自己的混蛋,赏什么都心里憋屈。
  一个月后,大军回师。长长的队伍仿佛没有尽头,缓缓从南城门进了皇城。老远望过去,却是一片刺目的雪白。
  看到那口漆黑冰冷的棺木,梁焓还有些错愕。
  “谁战死了?副帅?”他拧眉站在城楼上,对身边人道,“叫燕重锦上来,打几个土匪还能折将,他干什么吃的?!”
  兵部尚书呆若木鸡:“您......叫谁上来?”
  “主帅!”妈的,这兵部尚书也该告老还乡了。
  对方依旧眼神愣怔。梁焓正欲发火,副帅和稽正志已经上了城楼。
  两人皆着丧服,红着眼跪在皇帝面前,痛哭道:“陛下恕罪,末将无能!”
  梁焓恍然彻悟,眼前骤然一黑。
  夏荣手疾眼快地扶住主子:“万岁爷,您...撑住!千万节哀!”
  梁焓也不想在众臣面前失态,他用力扶住垛口,勉力维持着脑中的清明,问向稽正志:“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人戎马一生,多少次征战都没败过,怎么可能死在南荒的匪窝里?!
  稽正志将燕重锦和邱泽交手的过程说了一遍,梁焓仍然不信,当即命人开棺验尸。
  因南荒天气炎热,将士们怕尸体在路上腐坏,便用松脂将遗体凝在琥珀之中,所以看起来还是栩栩如生的,只是......
  “脑袋呢?!”梁焓大怒,“怎么连个全尸都没有?稽正志你可知欺君是何罪?你是不是和姓燕的联合起来骗朕!”
  “末将不敢欺瞒皇上!”稽正志连忙磕头,“大帅是在末将怀里咽的气,副帅和副将们也在场,大家都看到了。大帅说好不容易签了议和,怕自己身死动摇军心,也怕南荒异族反悔,所以嘱咐我们秘不发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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