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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妲己迷惑不了朕——名字菌

时间:2017-04-29 15:28:07  作者:名字菌

  殷守点头,洪锦又问:“先去哪儿看?”
  殷守挑眉看他:“看你治军如何?”
  洪锦大喜:“必然不令你失望!”
  殷守往军营一看,见果真不假,人人皆是肃整,那洪锦想必抄军规抄出了门道,还晓得对症改良,也是定了军规,看着有模有样,要热闹时热闹,该正经时也是气势恢宏!
  殷守也奇了怪了,这洪锦果真是有两下,三山关大多数将兵都跟了洪锦,竟是窝里反了邓九公!
  殷守看一兵口音乃是这厢,便问:“邓九公待你等可有差?你等为何要跟洪锦?”
  那兵上下打量他一番,凡人看不见捆仙绳,只觉得他双手扭得古怪罢了,又见他生得好看,便回道:“吾等不管领头是何,只求更好,有那上进盼头与出路。不然日复一日,从不变动,仿佛重复一般没甚活头,且洪总兵接管一来,三山城吾等亲属皆是受益的。”
  殷守又问:“洪锦毕竟挟了邓九公,朝廷派兵来打,你等不是要遭殃?”
  那兵笑道:“左右是这般,吾等也不贪生怕死,若不是一博,哪里来好的?”
  殷守觉着他十分有理,又仔细看了看洪锦定的那军规城规,只觉着当真不错!
  洪锦见他看得认真,便笑道:“如何?”
  殷守赞道:“你有大才!”
  洪锦正被夸得飘飘然,外头便有兵来报:“将军!南都又来信了!”
  洪锦眼睑一挑,说:“喊土行孙、法戒过来!吾等商讨大事!”
  洪锦看了殷守一眼,只唤一信得过的小将,说:“你陪他耍耍。”
  洪锦等人进屋商讨大事,显然不想令殷守听见,殷守只那将问:“南都为何要来信?”
  那将得了吩咐,千万不能与此人搭话,否则定然要被套出老底来!
  殷守见那小将不语,只笑道:“洪锦定然与南伯侯有勾结。”
  那小将闻言大怒:“洪总兵哪里是这等人?吾等与南都多年仇恨!兄弟战友被其杀害无数!怎能勾结?”
  殷守大笑:“洪锦乃是封父出身,哪里管你等仇恨?否则南都怎会来信?”
  那兵恼道:“你这人尽是挑拨离间!将军不过是骗他等罢了!吾曾参有军议,亲耳听见,他等南都才是狼子野心,总兵早就看他等厌烦,吾等到时候占领南都便是!”
  殷守颔首:“原来如此,吾且信你……你那前总兵邓九公,怎的无此想法?”
  那兵叹道:“前总兵永远按部就班,哪里有此想法?洪总兵虽说挟他,但也是好好待他的?”
  殷守奇道:“还有这等事?你莫要诓我!洪总兵为人竟是如此大度!”
  那边见他从不屑一顾三言两语被他说得口出赞语,便是沾沾自喜,只悄悄与他说道:“吾与你说,我前总兵真是被好生招待!哎哎你莫不信,他真是住在……”
  洪锦等人出来,见殷守已然与那小兵谈得和和乐乐,欢声笑语,便去问:“你等说甚?如此开心?”
  那兵行礼,只笑道:“这位兄弟见多识广,天南地北、市井趣闻尽是晓得,与吾说了诸多乐事!将军,殷兄弟往后可是要在我三山关常住?”
  洪锦看了他一眼,说:“自然是的。”
  那兵喜道:“真是大好!”
  殷守笑道:“兄弟谬赞!”
  当晚洪锦携殷守进屋,备下口食,见殷守又是不吃,便问:“可是有甚不开心?怎的还不吃?吾见你今日心情大好!”
  殷守看了眼那食物,只说:“喝水罢!”
  洪锦只得喂他水,殷守又说:“这绳子一直捆着,很是难受,何时才解?”
  “杀了那狗大王才解!”洪锦说着又是笑道:“你已然入道,不挣扎此绳也不过如此,你且忍受几日罢!明日吾却去战他一回便是!”
  殷守瞧了他一眼,也不再说话。
  洪锦见他又是不言语,又是不吃食,便急道:“你今日与那小兵有说有笑,为何不愿与我说说见识呢?可是这等吃食不合你胃口了?”
  殷守闭目养神,只说:“你我不过相识几日,我个假贤王,有啥与你好说的,这等吃食就是不合我胃口,也不想与你说话,洗洗睡吧!”
  洪锦见他如此,也是无可奈何,心想着明日定然要与土行孙请教一番才是。
  洪锦又是给他铺了软垫,让了床位,再去喊殷守,发现他已然入定。
  如此,便是无趣独自睡下。
  次日洪锦醒来。
  见那日光往窗格罅隙间柔软洒来,殷守盘腿坐于凳上,如一尊精美雕像,他皮肤白得冰冷,在日光中泛出柔柔光晕,洪锦怔怔看他,只喊他一声,却未听见回应。
  他凑近一看,又喊一声,也是未听见回应,洪锦只觉着殷守该是在怄气,毕竟昨夜他是说过不想说话的。
  洪锦在蹲在地上看他,看了许久,忽的伸手去碰他,只一碰,便是见殷守直直栽倒下来!
  洪锦立马接住,心中一咯噔,摸了捆仙绳,发觉那绳捆得极紧!
  他看见殷守深深闭眼,忽的心慌至极。
  他双手颤抖,伸手去碰那脸,渐渐摸淌而去,那温度透过指尖传来,一片冰凉。
  他呜咽一声,手忙脚乱去搭他命脉,又将他搂住好生听那心跳、闻那气息,颤声喊道:“大人!你莫要吓我!”
  但殷守毫无反应,洪锦赶紧去解那捆仙绳,可那捆仙绳捆得紧紧的,一时间竟是解他不开!洪锦大哭大悲,大喊道:“土行孙!法戒!你等快来!”
  那土行孙、法戒二人只听一声大喊,连忙赶来,只见洪锦搂住殷守,正在双手颤抖解那捆仙绳!
  法戒惊道:“你在作甚?不可解哎呀!”
  洪锦悲喊道:“土行孙!快帮帮我!他快死了!”
  土行孙闻言立马去解,他摸住那绳在,只觉着紧绷至极,便是说:“他定然是挣扎过度,这捆仙绳,越挣扎越紧的。”
  土行孙将那绳解开,见殷守那手软软垂下,心中一动,便摸住他命脉。
  土行孙又看了洪锦一眼,支支吾吾说:“将军,人生还长着呢,这人不过识得几日罢了……”
  法戒听土行孙那语气,思起殷守当日那般强悍,怎会说死便死?不过一捆仙绳罢了,他将那命脉一探,发现已无生机,又见他周身灵气停滞,才松了口气。
  洪锦朝那法戒凶喊一声,只哭道:“都怪我!昨夜他说要解开我却是不解!贤王生性执拗,我却是忘了!有甚办法可救呢!?你等快帮想想办法呀!”
  土行孙与法戒皆沉默不语,洪锦忽的一怔,说:“对了!仙气可续命!”
  土行孙连忙拉住他,喝道:“你这等修为,吐一口便衰,他已然死了!仙气也是救不回的!”
  那洪锦却是不听他劝,已然逼出仙气!
  “傻子!”
  正当此时,忽见怀中那人双目一睁,只一弹指便将他仙气逼回!殷守说:“真不拿命当回事!”
  洪锦片刻呆滞,法戒瞳孔睁大,土行孙惊奇看他,三人皆是还没来得及动作,便见殷守已然一跃而起、执剑杀来!
  说时迟那时快!法戒连忙拿出那白幡,还不等他发力一摇,便是被灭魂一剑刺破!
  回过神来时,右手已被罡气利出血肉,那剑已然抵在他咽喉。
  法戒冷汗直流,他认得这剑,此剑名为灭魂,一剑杀他,连魂魄也不再有了,他只好生说道:“道兄,同为截教,何必兵刃相向?”
  殷守冷笑一声,说:“道兄,这话好生耳熟,吾仿佛说过?”
  殷守挟住法戒,回过头来,只见洪锦、土行孙二人目瞪口呆,只将他看住。
  殷守见那土行孙,笑道:“道友偷烧粮草,可不厚道!切莫出手,你那等把戏,吾一打,便是要将你从土里打出,可别惹怒我!”
  “洪锦!”
  殷守喊那洪锦,洪锦那神情仿佛来不及变化,这般一喊,他才变了表情,只听殷守说:“你是跟吾还是与吾为敌?你想好便是!”
  还不及洪锦答话,忽的有纸屑如利刀般喧天飞舞,殷守一时间见洪锦等人,稍稍分心,那法戒已然发动纸花袭来!
  那纸花无声无息,发动也不知以何为托,当真是好物!
  殷守连忙将九龙神火罩一出,那极利纸花遇三昧真火尽数燃烧,如一只只火舞飞蝶纷纷坠落,整个屋子顿时橙末飞扬,火光映照,美丽至极。
  那火一碰殷守,又是尽数泯灭成粉,悄然熄灭。
  那纸花渐渐烧尽,殷守缓缓转过身来,面容与火光之中,明灭不定。
  洪锦怔怔看了他半晌,忽而跪地俯首,哑声开口:“愿随大人,一如既往。”


第82章
  那土行孙见洪锦如此, 也跟着俯首发誓。
  殷守见那法戒已是没了踪影,只对他二人说:“你等赶紧起来,我与大王说,必然能轻饶的,莫要担心!”
  洪锦神色微动, 只见殷守执起灭魂, 说:“我去追那法戒, 你等先在此将邓九公放了, 好生安抚。”
  二人皆是领命,殷守赶紧去追那法戒。
  那法戒修为本事皆是为上,又是杀得随意,视人命如草芥, 若是为敌, 定然要殃及众多生灵。
  灭魂已给了他一刀, 一路上有血迹滴落,那血热乎乎的,刚脱离仙人躯体, 还带有灵气,殷守一路寻着血迹追去。
  法戒在前,急忙逃跑, 他晓得自个那伤乃是灭魂所割,难以愈合,道术也止不了血,血迹必然一路滴落, 殷守沿着血迹追来,若是追上,他得一命呜呼!
  他一路寻着水源,只盼快些逃去东海,东海波涛汹涌,妖兽众多,气味混杂,流一两滴血,不要一息便能被掩盖,且东海离蓬莱近,赶紧回老巢躲起来便好!
  他正是恨不得生出四腿,走得急忙,忽的觉着前方灵力一荡,仿佛有大能在斗法!他神魂一震,觉着这个级别恐怕至少是准圣!若是贸然前去,必然要被殃及!
  可后头殷守在追,前头东海近至眼前,又遇大能斗法,天亡我也!
  法戒悲呼,心道果真红尘缘劫参半,不是好淌的,一不小心便是要身死陨落,可怜他万年修为,先是遇见洪锦、土行孙这等行为诡异不靠谱之人,后又扯出殷守这尊杀神,真是无一处不倒霉!早知如此,早早待在蓬莱好好修炼,死不出来就好!
  法戒正在哀呼,忽的见一道人往云端而来。
  但见那道人,手拿一七彩琉璃树,身负祥云,座至芦篷,背有金光,睁眼看他。
  那道人问:“尔在此作甚?”
  法戒一怔,他不识得此道人,但他识得此派头!这等派头,不是圣人便是准圣,要不然也是远古大能!
  法戒连忙低首跪伏,拜道:“老师!吾被一道人追杀,走投无路,老师慈悲,望老师救吾!”
  那道人缓缓开口:“吾可救你,但你从此得洗净杀性,归吾门下,不可在此作孽。”
  法戒将头低得更低,问:“敢问老师圣号?”
  那道人说:“吾名准提。”
  法戒脸庞藏在阴影之下,露出一如既往的笑意,他诚心开口:“吾愿归老师门下,听老师差遣!”
  这位可是西方教主,听闻西方事事皆妙,可比这蓬莱好太多!再有那殷守他早有耳闻,他乃是教主关门弟子,占着碧游宫大好道场,此事即便是讨性命,日后也在截教讨不了好的。法戒见准提过来,心中大喜,想来,这便是一直等他的大机缘!
  只听那准提道人又是开口:“你在封神之劫中为吾传播善缘,平息恶道。”
  法戒立马应道:“弟子领命!”
  准提道人见他乖觉,只一弹指,便是治好了他那伤。
  准提道人:“吾去挡那道人,几息后有一人过来,今后你二人好生相助!”
  “尔等往西方去一遭。”
  法戒点头称是,待那准提走后,法戒便是在原地等住。
  不一会,便见一道人,身着皂色道法,急急忙忙赶来。
  法戒定睛一看,大吃一惊,这道人居然是熟人!
  那道人也大眼瞪他:“怎的是你?”
  法戒恹恹道:“羽翼仙,你怎的归了西方?”
  羽翼仙叹道:“吾那日不过吃些好吃面团,正是着了道了,那准提道人串了一百零八颗念珠在吾肚里,好生难受,可真是疼,不得不归啊!”
  法戒无奈望天,本以为是甚厉害搭档,却不想是这蓬莱邻居羽翼仙!他见连羽翼仙这等只知吃食的家伙也是被准提收,想必准提眼神真是不怎的好,刚刚离了两头嗔痴傻蛋,又来了个张口就讨食的大鸟,他那运道何时才来啊!
  为何总要遇见这等不靠谱的蠢头?
  且说殷守在后头追法戒,忽的觉着那血迹停滞,前头气息诡异,他便停下脚步。
  他脚步刚刚一停,便见一道人静静立于他面前。
  那道人出现得毫无预兆,丝毫感知不到他气息,仿佛他从来就在这处。
  殷守仔细端详他一番,而后打个稽首,礼问:“道兄在此,可是贫道打扰了?”
  那道人笑道:“不曾打扰,不过是吾见道友行得匆忙,可是有甚急事?”
  殷守说:“不过小事,便不劳烦道兄了。”
  那道人又说:“你觉着这方风景如何?”
  殷守不晓得他为何又突然说起了风景,心中虽是紧张防备,面上却平静答道:“山河壮丽。”
  那道人收敛笑意,忽的又走近了两步。
  殷守连他如何走近的也看不出,只觉着他忽的就站得极近!殷守身体紧绷,却只是不动。
  只听那道人说:“吾也观不出你来路,山河虽是壮丽,却是经不起你搅弄。”
  殷守眼睑睁大,光阴仿佛忽的缓了下来,尘埃在微光中缓缓上浮,他只看见那道人左手在空中晃出虚影,每动一寸,皆像开出一朵金莲!
  那道人双目在金莲虚影中缓缓睁开,显出一抹冰蓝。
  世界仿佛骤然哑默,他身体无法动弹,只眼睁睁见着那只手缓缓过来。
  “可惜。”那道人叹了一声。
  殷守只觉着这声音仿佛往天际而来,世界以此音为始,霎时间海涛汹涌,风声呼啸,又是一片喧闹。
  那道人左手指尖,只轻轻触碰殷守额心,便是不再动作。
  殷守动了动眼皮,只见那道人又缓缓放下左手,只冲他一笑:“你好自为之。”
  殷守眼皮再是一动,定神去看,那道人已然无影无踪了。
  殷守慢慢的动了动手指,踉跄退了两步,慢慢平复心绪。
  方才那道人周身毫无杀意,但他出手的那一瞬间,殷守看到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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