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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妲己迷惑不了朕——名字菌

时间:2017-04-29 15:28:07  作者:名字菌

  纣王冷笑一声,转过身来,盯住殷守,说:“怕吾难做,你还求情?吾问那洪锦你下落,他一字不说,双目如狼虎般,尽是杀意,你可知?”
  殷守连忙说:“吾日后定然严加管教他!吾守在大王身边,定然不令大王身至险境!那洪锦若是有不轨之心,吾亲手了结他,绝不手软!”
  纣王看了他半晌,忽的笑道:“阿守要记得,今日之话,吾晓得阿守从不食言。”
  殷守说:“定然记得。”
  纣王垂眼看他,见他肩上一片血红,只拿起伤药,说:“你脱去衣袍,吾为你敷药罢。”
  殷守一愣,转头见肩头一片血红,回来得匆忙,却是不曾注意,他手指一弹,去了那血迹,只笑道:“大王误会了,吾并未受伤,此血乃是他人的。”
  纣王见他动了动手臂,不曾见着有何不妥,才松了口气:“无伤便好。”
  殷守往纣王寝屋出来,那鞭已是打完,洪锦被三山关几位小将抬进屋里,他已然奄奄一息。
  那几位小将见殷守来,只悲道:“大王入三山关,洪总兵开城门任他等进来,又放邓九公出来,却遭如此下场!”
  殷守瞧了那几位小将一眼,只说:“洪锦內反,此事对于大王来说,必然不可姑息,你观当年东鲁便是,姜氏全族遭诛。洪锦如此,大王已是网开一面了,你等切莫生怨,大王有大王难处,不然何以服众?若是此次轻饶洪锦,那日后人人皆是有样学样,觉着內反也不是大事,不轨之人颇多,天下兵戈四起,人人皆要打仗,是时生灵涂炭,你等觉着如何?”
  几位小将从未听过如此道理,从来只知听命或是由情义而思,哪里想得如此之远?
  当下便有一将问:“那大王如此网开一面,天下不轨之人也有样学样,该是如何?”
  殷守笑道:“此次吾与大王求情,且吾为此卸了师长之职,如今只做随征将军、西征大将,如此代价,天下何人可有?何人可学?当然,这等事,今后再也不可容,若是再出,管他是谁,吾必然要亲自手刃!且两百军鞭,天下几人可受得起?大约多数人觉着,还不如一刀来得痛快罢!”
  几位小将哑口无言,殷守将其屏退,只看住洪锦。
  那洪锦被打得皮开肉绽,深则见骨,殷守问:“道兄可有药可救?”
  那陆压往悬梁跳下,与了他几颗丹药。
  殷守喂洪锦吃下,只见洪锦伤口慢慢愈合,气息终于平稳,有了生气。
  那陆压不解问道:“方才吾见你,你与一凡人如此作低,不过是一人间帝王,性命弹指而归,怎值得?”
  殷守眼睑微垂,说:“大王真心待吾,视吾如兄弟挚友,样样皆是优待于吾,当年吾也不过是一凡人,有何区别?你等皆觉着凡人如蝼蚁,却不晓得情义哪里有甚区分?吾当年立誓效忠于他,如今虽是稍稍得道,依旧如此,并无作低之说。凡间君臣,如吾这般臣子,今日此状,已算是逾越。”
  陆压看住他说:“那帝辛,于天命不合,天命在西岐,你在此阵营,有违天命,此次封神之劫,牵扯众多,你讨不了好。”
  殷守笑道:“道兄觉着,何为天命?”
  与此同时,东南方一无名洞内,一盘腿打坐的女孩儿缓缓睁眼,同样问道:“道兄觉着,何为天命?”
  来人只答:“心之所向,便是天命。”
  那女孩儿哈哈大笑,说:“通天!果真做了圣人,便是不一样了!”
  通天说:“你道我道,从来天差地别。”
  那女孩儿说:“吾等妖族,皆在你手中讨食,人人皆是心向于你啊通天!”
  通天说:“娘娘谬赞。”
  那女孩儿慢条斯理挑开眼尾,看他说:“但那天命,却不在你这边,你可混得真差,我那妖族,在你手里,却成了左道了。”
  通天说:“吾等心中为正便是,天下生灵皆不分左右。”
  那女孩儿见他如此说话,恼道:“莫要打此腔调,真是厌烦!你跟了吾许久,有何事,说罢!”
  通天笑道:“吾并未跟住你,不过是一直看住吾那弟子,吾怕他有事,却意外见着了你。”
  女孩儿呵呵一声,笑道:“你弟子?哎呀通天道兄!你可真行!你还能做他师父了?”
  通天皱眉,盯住她,问:“此话何意,女娲?”


第84章
  洪锦醒来之时, 天色微亮,刚至卯时。
  他眼睑微动,瞥见一旁站有一人。
  屋子里昏昏暗暗,远方隐隐约约可闻鸡鸣,黎明的光却还未完全氤氲而入。
  物件皆是模糊不清, 洪锦捂住双眼, 良久后深吸一口气:“大人因吾受累, 末将该死。”
  殷守说:“若是你该死, 吾还替你求情作甚?”
  洪锦不语。
  殷守又说:“吾晓得,你与大王有隙,皆是因吾而起,你等以为大王猜忌于我, 当年才是派申公豹来杀, 吾听成冰言语便是晓得你等如何作想, 此前也是有人尽数挑拨,吾不曾在意,不曾想却出这等事。”
  殷守见他依旧捂住双眼, 仿佛是在哭,只叹道:“吾初来时便见着大王,他性情吾皆是了解, 他待吾如兄弟挚友,从不作假,吾也立誓效忠大商,此三山关之事, 你若是不顺降,吾也不得不杀你。当初在封父,此次在三山关,你皆是有才,若是死了,何等可惜,你那性子,稍稍收敛罢!”
  “大人放心。”洪锦喉结滚动,只说:“吾往后跟住大人,大人指东,末将绝不往西!”
  洪锦忽而哽咽:“此事之前,吾从来是随心所欲,不曾想却令天下人猜疑于您!大人……您可是因此事有罚?”
  殷守安抚道:“不曾有甚罚,不过是卸了师长之职罢了,此职不卸,难以服众,吾做随征将军、西征大将,独自出征,依旧是掌兵的。但你此事乃是大罪,衔职皆是卸下,此后只随吾出战,将功补过罢!”
  “你那为三山关新订之规,吾看着极好,大王已然允了,继续沿用,且加以推广。”
  洪锦答道:“末将此后定然勤加练武,以夺战功,为大人争光!”
  殷守笑道:“为吾争啥光?好好活着,且看且思且行罢!”
  殷守推门而出,见一矮子蹲在地上,殷守看他,说:“土行孙,你随吾来,吾向大王举荐你。”
  殷守带土行孙在门外等纣王醒来,左右看看,不见那殷破败,便是问那守门小兵:“怎不见殷将军?”
  看是殷守,连忙行礼,殷守虽卸了师长之职,大王却未卸他实权,又有贤王之衔在,依旧是万人之上,且贤王本事了得,那天粮草失火,贤王那等道法,真是令人瞠目结舌。这三山关之事,明显是受了洪锦拖累。
  那门兵见殷守来问,只好生与他说:“渑池战事紧急,战将不够,大王前日派殷将军去应敌了。”
  那门兵话音刚落,外头便有兵来报:“大王还未醒来么?池绳那厢战况紧急!”
  那兵刚一说完,纣王便开门:“进来说话!”他又看殷守,说:“贤王也来!”
  但见那兵跪伏在地,急忙拜俯禀报:“大王!殷破败将军带兵援助渑池,未至关口,便遭反贼埋伏,已是战死!”
  纣王、殷守皆是一惊,纣王忙问:“渑池现今如何了?”
  那兵答道:“武成王黄飞虎身受重伤,其四子正是在抵抗,池绳张奎本是道家,又有众多道人相助,我方莫说绞杀反贼,那渑池兵马几乎要渡河攻进朝歌了!”
  纣王大怒:“真是胆大包天!那子适,孤这些年,待他不薄!”
  殷守忙问:“助那池绳的道人战将,你可晓得有哪些?”
  那兵喵了眼纣王,支支吾吾了片刻,才说:“当年走出朝歌的殷郊、殷洪两位……,正是在帮那子适!”
  “孽障!”纣王大怒。
  那兵又说:“除此之外,还有几位,也是好生厉害,但末将不得其姓名,再有张奎、高兰英夫妇二人战力了得!”
  那兵又说了几些战况,皆是不容乐观。
  殷守说:“大王,如今池绳情况紧急,吾请命先行,去池绳助阵!”
  纣王看了他片刻,说:“你点将带兵先行,南都这厢,还有些琐事,吾得先处理这厢,随后便去池绳。”
  殷守说:“吾带几名会道术的战将便可,吾可跃风而行,至渑池只消几刻。”
  纣王思了片刻,才说:“一切小心,阿守。”
  殷守又与纣王说了土行孙之事,再报了要带之人,便回去做准备。
  殷守带洪锦、土行孙去渑池,那邓婵玉也是请命,殷守见土行孙在此,怕她有失,便是拒了。
  殷守等人在三山关理了些琐事,行至渑池,正当晌午。
  渑池正是战况紧急,日头正当,殷守往下一看,尽是黑压压一片,旌旗迎风飞展,正是两军对战!
  战鼓敲得杀气喧天,两方兵马正是嘶声喊骂!
  殷守见这厢将领,黄天化打那头阵,只于三军前骑玉麒麟执剑对战敌方。
  此时正是两军相互对峙喊骂,无甚动作。
  黄天化喊道:“殷郊,你这小儿,赶紧死开,我要那张奎来,报他砍吾父一刀之仇!”
  殷郊大怒:“黄天化!当年你便看不上我!今日便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黄天化大笑大嘲:“哪里造反皆是有你!你可真是天生反骨,当年东鲁有你,南山除奸有你,今日池绳还是少不了你!你好歹是一国太子,便是生性软弱也不能性情品德如此低下,你瞧瞧你,跟过几代反贼,要忠无忠、要孝无孝、要义无义,无国无家无君!你说我看不上你,但你问问此地两方大军,谁人看得上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有脸?!”
  殷郊闻言大怒,只祭起雌雄剑,摇马大喊:“今日便要撕烂你这臭嘴!”
  黄天化见他来得凶猛,连忙将莫邪宝剑一挡,便是朝他杀去!
  那殷郊修道不过几年,哪里比得上黄天化自小在山中与野兽厮杀那等厉害?不过十几回合,便是出了败相,他那雌雄双剑乃是宝剑,奈何他功力不足,只得被人压制!
  他抬眼望去,黄天化满脸嘲意,心中更是愤恨,只拿出番天印朝那黄天化砸去,他大喝一声:“黄天化!莫怪吾不念昔日情分!乃是你自找!”
  殷郊话毕,黄天化忽的被气压逼得退了一步,危险感令人毛骨悚然,只见一印,遥遥砸来,那印在那殷郊手中小如一核桃,只是砸来,却如遮天蔽地大山一般,轰然向他压来!
  此势避无可避!
  他瞳孔睁大,只觉着耳边忽的有金鸣之声咋起,那印忽的一顿,便是被一剑掀翻在地!
  只听轰隆一声大响,那番天印在地上将那地势砸出一段裂痕!
  殷守往上空飞落而下,落在战场正中,他捡起那番天印,仔细瞧了瞧,说:“广成子的番天印,他可真是舍得。”
  双方将兵见战场忽的降临一人,皆是将他看住,他缓缓抬起脸,已然有人识出他来!
  “是贤王!”
  “贤王殷守!?他来了?”
  “贤王来了!”
  敌我双方,皆是有人识得他,他只单单立在那里,两军便是动容,池绳那厢将兵多数听过他名头,只见他来,便慌了几分。
  殷守瞧了眼黄天化,问:“战况如何?”
  黄天化对那殷郊咬牙切齿:“他等仗着法宝,仗着人多,已然逼吾等退至黄河边了!过黄河便是朝歌!”
  那边殷郊见殷守拿住他印,只骑马杀来:“还我番天印来——!”
  殷守看也不看他,只拿灭魂朝他一扫,便是只以罡气就将他甩下马来!
  那厢殷洪连忙将殷郊接住!
  殷洪不识的殷守,见殷守拿殷郊那印,便是骑马出战,朝殷守喊战:“敌将何人!报上名来!”
  殷守牵出一马,翻身上去,瞧一眼殷洪,见他气息稳重,已是得道,修行正是扎扎实实,已是十八九岁样貌,如黄天化一般高高大大,他穿一袭紫衣,那衣非同凡响,他右手中指扣住一铎,那铎品相端正,乃是大宝。
  “大商贤王,殷守!”
  殷洪也是报名:“太华山云霄洞,殷洪!”殷洪盯住他,又说:“吾见你乃是得道之士,怎不报修行之地?”
  殷守闻言大笑:“吾与你不同,此次战场乃是人间战场,吾乃是大王亲封贤王,战场相见,定然是报官衔!”殷守又是看他:“道友!你当年也是受大王恩惠多年,怎的说弑君便弑君,说弑父便弑父,如今再临故土,却仿佛端起了架子,如同高高在上了一般?道友可是看不上我这贤王头衔?”
  殷洪被他一番话说得满脸通红,只驳道:“我奉师命下山助阵,报山报洞之名,有何不可?反倒是你,却是不说来路,莫不是甚邪魔左道?”
  殷守仰头大笑,忽的大喝一声,骑马踏出两步,大呼一声:“众将士!”
  他此声,中气十足,又以灵力加注,确保敌我皆是听见。在场将兵,听此一声大喝,忽的神魂一震,皆是将他看住!
  只听殷守大声开口:“我贤王殷守,忠君忠国,重义重天,铲奸除贼,造福黎民,可是?”
  这方有兵大呼:“吾等皆是看见!”
  殷守看住殷洪,说:“吾既不为非作歹,也不伤天害理,从来是为国为民……”他忽的显出一丝凶相,朝殷洪大喝一声:“谁人教你,这是邪魔左道?!”
  殷洪被他喝得几欲退后、哑口无言,又听殷守大喝:“若是吾这等为邪,那吾宁愿认邪!”
  只见殷守似笑非笑看他,说:“你那弃国弃家,无父无君,从不见你造福黎民百姓,不过是修了几年道罢了,你便是正了?”
  三军闻言大笑,不仅朝歌这方大军,连同池绳那厢,也有人将他看轻,又有殷郊在前,这两兄弟算真是令人想他不通。
  殷洪满脸通红,说:“吾师教吾,此战后便是去造福百姓!”
  殷守噗嗤一声,说:“你师?赤精子?”
  殷洪连忙问:“你可认得?”
  殷守颔首:“自然认得,他乃是吾手下败将,怎不认得?”
  殷洪大怒:“你大言不惭!”
  虽说修道之人多数样貌年轻,但他观殷守骨龄不大,与他不过一般,此等年纪,怎会教他师父败下?
  只听殷守无奈叹气:“并非吾大言不惭,不过是邪不胜正罢了,你那师父自以为为正,哪里晓得自个为邪,便是败在吾手中!你那师父三花五气皆是被削,此时正在洞中重修,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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