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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妲己迷惑不了朕——名字菌

时间:2017-04-29 15:28:07  作者:名字菌

  只见那法戒拿那幡突然拿那幡往殷守面门一甩!
  殷守见那幡甩来,立马躲去!
  观战众兵只见那法戒远远甩了甩幡,贤王便是立马躲去,不见那幡惊起半点尘埃,也不见那幡卷起风沙,那幡看着仿佛小孩玩意似的,但贤王神情戒备,却是不敢近那法戒身去!
  法戒见殷守躲的极快,只远远观望,便说:“贤王如此礼让,那贫道便说无礼先出手了!”
  只见他单手夹起几张软软白纸,那纸不过凡纸,上头也歪歪扭扭写着不识文字,他指缝中夹住那纸,忽的指尖一抖!那纸便如刀片般立起!只见他五指一爪,便是将那纸切成万千碎片!
  那万千碎片飞速旋转,只以他手为轴心,忽的朝殷守袭去!
  殷守将灭魂一拔,只朝那纸片扫去!
  法戒见他此举,笑意更甚,只见那纸片忽的转了个方向,竟是朝大商军队袭去!
  殷守大呼:“全军防备!”
  商军还在呆愣之中,纣王见势不妙,也是发令呼喊:“那纸如刀,快挡!”
  但那纸何等细碎,如万千刀片,只往众人无差别杀去,凡躯如豆腐一般软弱,所过之处尽是鲜血淋漓!
  殷守见己方将兵一片惨呼,那纸已然飞进人群,若是发动九龙神火罩去烧,必然也要殃及!
  殷守只得拿灭魂去削、只以灵力去祛,但那纸何等琐碎,怎的削得尽?
  殷守转头一看,只见那法戒在万千纸花中,面容清晰无比,他一脸笑意,只拿那幡忽的跃起,对准纣王!
  “大王——!”
  纣王真是在对付那纸刀,丝毫不能防备那法戒,只听殷守一声大喊,他转头一看,法戒祭起那幡,笑脸已至眼前。
  只见那幡轻轻一甩,纣王眼前一黑,便是魂魄漂浮,栽倒在地!
  殷守大怒,只祭起灭魂去打他。
  法戒只觉灭魂罡气大利,顷刻便至他咽喉,他却不慌不忙,不躲不逃,笑意不减,只将那昏睡不醒的纣王挡在身前!
  他睁开一目,露出眼眸,盯住殷守,显出更深的笑意。
  殷守见那罡气不要百分之一息便是要砍至纣王咽喉,心中大急,那罡气来不及收势,必须要在那之前挡住!
  否则,纣王要死在他剑下!
  这一刻,光阴似乎变慢,人在情急之时,会爆发出令人惊叹的力量!
  那法戒,骤然感觉有浩瀚威压将他压垮,只觉着一股巨大的推力将他猛的一推,他带着纣王往一边后退几步,身形一歪,灭魂的罡气擦他脸颊而过直直砍在城墙之上!
  万千纸花纷纷扬扬缓缓落下,商兵死伤差不多有一两千,后边是血腥冲天,前边是纣王被法戒挟持,昏迷不醒。
  法戒冷汗直流,殷守也同样神魂疲惫。
  方才不知怎的灵力忽的暴涨,仿佛魂魄膨胀般,像是一根手指便能碾死那法戒!
  法戒死死挟住纣王,一对灰眸睁开,脸庞笑意全无,浑身戒备看住殷守。
  “道兄,如今商王在吾手中,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得好。”
  “将大王还来。”殷守说。
  那法戒刚想说,当我是傻?就听殷守又开口:“我替他为质。”
  殷守话毕,便将灭魂一收,只站在那里束手就擒。
  法戒依旧戒备,只远远打量他,只拿出那幡,刚想朝他一摇,便听殷守开口:“莫要费力,你那幡不过收魂夺魄,你收不了我的。”
  法戒观他果真魂魄奇特,且那幡已然收了一人魂魄,再收便是有五成几率要反噬于他,战场之上,此险不可冒,他思虑片刻,便将幡收起,只朝洪锦大喊:“拿捆仙绳来!”
  殷守眼睑一动,见洪锦拿一绳下来。
  殷守见着那绳,已是了然,昨晚那火十有八九是土行孙放的。
  殷守说:“道兄只先捆我,可不道义,大王魂魄还在你手中,你不过还俱肉体来诓我?”
  法戒打一稽首,笑道:“道兄真是明白人!”
  只见那法戒是又将那幡一摇,纣王便是醒来。
  纣王见洪锦那一绳正要捆殷守,立马大怒:“大胆!”
  洪锦对他爱理不理,嘲道:“若不是他以身为质交换,吾擒住你便是要杀,大王觉着吾大不大胆?”
  纣王抿唇大恨,殷守安抚道:“大王不必担心。”继而又朝后边一喊:“邓婵玉、赵升、孙焰还不快来接大王!”
  邓婵玉等人一怔,立马过来,殷守看住邓婵玉,说:“你等好生接住大王,若是他等有轻举妄动,你打便是。”
  殷守说完,洪锦已然将他捆好,法戒这才放开纣王命脉,扔他过去。
  纣王远远望见殷守回眸看他一眼,只是一息,便是被洪锦等人带上城内。
  纣王拳头紧握,恨得咬牙切齿,邓婵玉在一旁安慰道:“大王莫要心急,贤王如此淡定,定然是有办法的。”
  “阿守向来淡定,生死不过如此。”纣王说:“孤从来是累赘。”
  邓婵玉一怔,说:“他等道法高明,吾等不过凡胎,总是弱些的。”
  “是啊。”纣王说。
  法戒与洪锦二人将殷守带回城内,城中好酒好肉热热乎乎待着,里头将兵见他回来,还擒住一人,皆是欢呼起哄。
  殷守瞧了瞧,见此地与当年封父未整改之时一致,这洪锦的确是个人才,不过短短时日,便是将一正正经经关卡,改成一匪窝般热闹。
  法戒盯了殷守片刻,又是拿捆仙绳将他捆了一道,洪锦骂道:“你要捆几遍?你可是有甚隐疾?!不准你捆!”
  法戒说:“此人不可小觑,贫道着实不放心,怕他挣脱!”
  忽的听一道声音不满说:“我这捆仙绳,十二金仙也逃脱不了,此人有甚厉害?”
  殷守低头一看,只见一矮子操手在胸,仰头看他,那矮子打量他一番,说:“怎的是个男人?吾见那邓婵玉不错,不是说过要擒她的么?”
  洪锦骂道:“要擒你自个擒去,邓婵玉那婆娘凶极了,她的五色石可真不是好消受的!厚道喝酒罢,土行孙!”
  土行孙见洪锦不待见他,也只得恹恹喝酒,想着得寻个法子把邓婵玉弄到手才好。
  洪锦见殷守一路上沉默不语,便问:“你要吃甚?你怎不说话?”
  殷守冷冷瞧了他一眼,说:“吾等着将军来撕破假面,你我又不认识,有何话可说?”
  洪锦被这话一堵,不再说话,只喝酒吃肉。
  那法戒吃完一盆素菜,看了眼殷守,说:“将军,此人须得谨慎,贫道来看守!”
  洪锦将酒一放,说:“带我寝屋里去,本将军亲自看守!”
  法戒立马开口:“将军!此人非同小可,道法深厚,不可儿戏!将军擒住他作甚?按贫道所想,该是立马杀了才好!”
  洪锦听此话已然大怒,那土行孙扯了扯法戒袖袍,朝他挤眉弄眼,法戒问他:“你这大眼小眼的作甚?”
  土行孙促狭一笑:“他那等癖好我还不晓得,此人皮相如此之好,他怎能放过?”
  法戒好奇道:“甚癖好?”
  土行孙咧嘴一笑,说:“道兄不是不放心么?吾等今晚便偷偷守在洪锦房门外,一来防止那人趁机逃跑,二来,也可令道兄开开眼!”
  那捆仙绳果真了得,正是愈是挣扎愈发捆得紧,殷守只静静坐在房中,慢慢修养灵体。
  今日对那法戒,忽的爆发,灵力有虚。
  只听那门忽的一开,洪锦满身酒气进来,见殷守闭目不看他,便是嗅了嗅自个,笑道:“你定然是嫌我酒气太重,我去冲个澡来!”
  殷守嗅不见花香也闻不见酒臭,那洪锦想必也是自个觉着不适,自个也是嫌弃自个,唯有冲冲才好。
  土行孙在外头嘿嘿笑道:“这洪锦可真有意思,方才还是那欠扁熊样,想不到进了屋里便是夹起了尾巴,若是日后将人讨回来,凭那人模样,指不定要将他训成家狗!”
  法戒在一旁急道:“哎!你还笑!早晓得洪锦这般不靠谱我便不来三山关讨没趣了!那人厉害得很,贫道修行不易,真是怕道身陨落在此!”
  土行孙一脸鄙夷,心说你杀生也杀够本了,还怕道身陨落?更何况那人文文弱弱模样,真是看不出他厉害!
  土行孙昨夜去商营烧粮,今日便在屋里补觉,自然不晓得双方如何打斗的,法戒本是有自持自保之术,但今日一战,他将纣王放于身前抵灾,那殷守忽的放出浩瀚威压,令他吓得战战兢兢——这等威压,如圣人一般令人胆寒!
  土行孙与法戒在外头且听且思,里头洪锦已然冲了个澡出来。
  他见殷守依旧闭目不语,烛光温柔,但他面容冰冷无比。
  洪锦教人热了饭菜进来,又煮了好汤,他端到殷守面前,说:“方才看你不吃,可是不合胃口?如今又另煮了些。”
  殷守睁眼一看,尽是他爱吃的,当年在封父,喜好也是这般,这洪锦明显晓得他是贤王,却不晓得出了甚毛病,死不承认,殷守便睁眼看他。
  那洪锦不晓得怎的,见他突然看过来,忽的退后一步,仿佛吓了一跳,洪锦稳住气息,片刻后问:“你可有话要说?”
  殷守说:“听说那日你遇见申公豹,而后便筹谋占了三山关,可有此事?”
  洪锦一怔,而后神情带恨,说:“确有此事,那申公豹该死!”
  殷守又看他,说:“那申公豹定然是说,当年大王派他去杀贤王的,他不过听命行事云云,是吗?”
  洪锦恨道:“难道不是吗?!”
  殷守说:“自然不是,那申公豹从来不效忠大王,我与他有私人恩怨,上回我杀他,被他侥幸逃脱,你既然见过,便告诉我罢!”
  洪锦盯了他半响,才说:“我不告诉你,你必然是以为你能逃脱?”说着他又怒:“大王此人用心不良,你可晓得!?”
  殷守平静看他:“我只晓得你用心不良。”
  洪锦一愣,忽的满脸通红,问:“你怎晓得?”
  殷守说:“挟邓九公,占三山关,要做山大王,你说你用心良不良?”
  洪锦恼道:“我虽占了三山关,但我定军规,如封父一般人人安乐!”
  殷守不语,洪锦又说:“明日我带你看看便知!邓九公此人从来死板,规矩令人难以忍受,吾接三山关,人人欢呼!”
  殷守又看他:“你便是以三山关为始点,一步步来攻占大商,解放天下百姓了?你行啊洪锦!”
  洪锦笑道:“那得看我心情如何,哦,不对,只要杀了那狗大王猫大王便是好了!”洪锦看向殷守,目光炯炯,只说:“天下唯有一人可当王,那狗大王不行!”
  殷守无言以对,忽的想起当年教主说的‘若是机遇来了,便成双王之争’,如今一想,恐怕真是如此。
  殷守又说:“我可不想当什劳子天子,我如今逍遥得很,洪锦你歇歇吧!如今放下兵戈还来得及!”
  洪锦看他一眼说:“你是谁呀?你不过是个假贤王罢了!”
  殷守无法与他说话,只得闭目养神。
  洪锦又说:“皆是你爱吃的!你怎不吃?!”
  “我见你连水也未喝一滴!明日我带你去耍,你怕是要走不动!”
  洪锦又是说了一番,见殷守依旧不理,只好说:“你定然是不愿见人看着你吃,口食皆在这儿,吾不看你,吾睡了。”
  外头土行孙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自个小腿,‘啧’一声,说:“平日里见洪锦这小子门道还挺溜,今日怎的仿佛傻了一般?哄人吃个饭还不容易?软的不行来硬的!他那甚劳子语调态度?哎呀啧啧!真是怕吓着他小心肝了,这还刚扛人回来了呢,若是过个一月两月的,他恐怕要完完全全被人吃死了!不行!明天我定然要教教他!”
  一旁法戒郁闷至极,只觉着自个跟这两人完全挨不上边,不晓得他等忧喜是何,也不知他等嗔痴,他仰天望了望寥寥繁星,叹一声,也不晓得机缘在何处,真不想在此与人耗了!


第81章
  次日。
  洪锦睁眼醒来, 见桌上口食分毫未动,殷守依旧在闭目养神,便急道:“你是饿了一天?”
  殷守只说:“吾功法有异,不必进食。”
  洪锦当然不信他,只觉着他在怄气, 只委屈道:“多少要吃点吧?吾也没将你怎的……”
  殷守眼睑一动, 说:“捆仙绳捆住吾, 怎的吃?”
  洪锦一拍自己脑门, 愧道:“怪我!”
  洪锦刚想去碰那绳,只听房门‘嘭’的一声被打开,法戒与土行孙两人皆是忍无可忍,踢门而入, 跳了进来, 土行孙骂道:“洪锦你脑子被法戒吃了?!”
  法戒在一旁急忙解释:“贫道不吃脑子, 贫道只吃素!”
  土行孙又骂:“你双手何用?你不晓得喂么?平日里见你啥花样皆是晓得,今日怎的成了黄花子了?!”
  法戒在一旁应和:“正是正是!捆仙绳不可解,否则贫道危矣!”
  洪锦气得脸色涨红, 见那矮子矮如一球,气打不一处来,便是去踢他, 土行孙连忙一躲,洪锦一边瞧殷守脸色一边骂道:“土行孙!你莫要血口喷人,吾从不晓得啥花样!”
  土行孙闻言大笑,乐道:“哎呀洪锦, 你也有今日啊,法戒道兄,咱们不打扰他!”
  那法戒拂袖急道:“贫道怕他解绳!”
  土行孙幸灾乐祸:“随他解罢!反正人逃了也不管吾事!”
  说完,土行孙又优哉游哉跳了出去,法戒瞧了殷守一眼,也是叹气拂袖离去。
  洪锦看了殷守一眼,说:“我解绳,你必然要逃的,你要吃啥?我伺候便是!”
  殷守问:“那邓九公可还活着?”
  洪锦也问:“你要吃啥?”
  “来口水。”殷守说。
  洪锦赶紧与他倒了杯水喂去,这才答道:“活着呢,我又没毛病,为何要杀他?”
  殷守又问:“在哪儿?”
  洪锦又说:“你要吃啥?”
  殷守本来不必吃食,吃了也没地方消化,顶多喝喝水,他扫了眼那等吃食,确实是此前爱吃的,但他还未研究出吃进肚子里的食物如何弄出来,只得说道:“那不问了,昨晚你说带我看看,何时动身?”
  洪锦看住他,说:“你得先吃东西,吾才带你出去。”
  殷守只好说:“那不去了。”
  但洪锦本来就很想要他看看,听他说不去,只得说:“我带你出去罢,但回来你得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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