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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有信——山景王四

时间:2014-12-24 17:22:35  作者:山景王四

盖聂深深望着师弟,认真道,“留不住你,便不算好。”

卫庄不曾料想到自己这个木讷的师兄也会说出如此露骨的情话来,意外惊喜之余又有几分难得的害羞,他掩饰地垂眸赏给对方一个浅吻,悄声道,“刚才在前厅,有没有把你吓到。”

盖聂摇摇头。他不信师弟当真会对自己动手,那句“我让你过来了么”其实是师弟见着自己,心中欢喜,只不过责怪自己过了这么久才来找他。小时候两个人闹了别扭,自己去寻他讲和,师弟使起性子来也常这样说话。

他想了想,道,“不过,你把庄里其他人吓到了。”

卫庄笑道,“日后传到江湖上,盖大侠的面子可就断送在我这小小的流沙山庄里了。”他低下头,在盖聂唇上深深吻了一记,道,“这个,就作为聘礼吧。——我是说,你的面子。”

盖聂眼中流露出喜悦的神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张了张口,想对师弟说出一生的誓约,却只叫得出他的名字。他抱住师弟在床上翻了个滚,将其压在身下,郑重地吻了吻他,脸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卫庄难得见师哥这样开怀地笑,不由被他感染,脸庞的轮廓仿佛也柔和了许多,两个人这么亲密地挨在一起,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闷热的夏夜,房里很热,他睡不着,便赤着脚深夜去敲盖聂的门,于是盖聂拖了席子铺在院里,两个人并排躺着,数身边的萤火虫,偶尔交换几句闲适的话语。当时觉得那样的日子平淡无奇,现在回想起来,却也别有一番甜蜜旖旎的滋味。

卫庄在对方唇上咬了口,道,“我今天心情好,你有什么话都可以问我。过期不候。”

盖聂迟疑了一下,问道,“你走那日,是不是点了我睡穴。”

卫庄忍俊不禁,“不让你睡死,我还怎么走得成。”又道,“你是不是一直耿耿于怀这件事,嗯?记不记恨我?”

盖聂自然不会介怀被师弟点睡穴这等微末小事,只是他寤寐间曾无数次假设,倘若小庄不走,他们之间会有多少种可能,彼此的际遇又会有怎样天翻地覆的不同。于是又忍不住问道,“小庄,你那时……非走不可么。”

卫庄反问道,“你刚发现我走时,为什么不追上来,为什么在鬼谷里多留那么多年,又为什么直到今日才来见我?”

盖聂一时无言以对。

“我那时一定要走的原因,与你一样。”卫庄说罢,催促道,“你怎么还不问些中听的。”

哪些是中听的,盖聂寻思,是问他想不想自己,还是问他何时过自己的门?似乎都不对。

卫庄望着盖聂“我正很努力地在想”的眼神,觉得真是难为他了,好心地出声提示道,“问我如何应付信时之事。”

盖聂沉默片刻,道,“我不敢问。”雨露客每逢信时还能做什么,这何苦多问。小庄这么出色的人物,只消一个眼神,不知有多少天君趋之若鹜。不像那时在鬼谷,除了自己,再没有旁人可选。只要一想到过去这些年里他同别人有过露水之情,曾向别人索求过情欲的满足,压抑在心底的嫉妒便如野地里的藤蔓一般疯长。

卫庄饶有兴味地审视盖聂脸上的神情,嘴角微扬,伸臂勾住他的脖子,向他施压,“快问我。”

盖聂深吸了口气,艰难启齿道,“你如何应付。”

卫庄在他耳旁悄声道,“你说呢。”他清晰地感觉到盖聂搂住自己身体的双手在发颤,伸手覆在他手背上,主导着让他抚摸自己半裸的胸膛,低笑道,“你觉得我会随便让人摸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把我身上的弱点都摸得一清二楚么。”

盖聂心绪瞬息间一番大起大落,觉得自己一下从森罗殿被拽上九重天,心中一块郁结的大石头终于化散。虽然卫庄常爱同他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是像这样的事,他一定不会哄骗自己。

“小庄,你没有过,那你是如何……”

卫庄低声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一只绣工精细的香囊,递给盖聂看。盖聂伸手接过,手指摸出香囊里装的是一枚麻雀蛋大小的圆球。他轻嗅了嗅,似有一股不易察觉的清淡药香。

卫庄解释道,“我向师父辞行时,他给了我一个方子,可中和雨露客的气息,减信时之苦,后来我按方子炼成丹药,一直贴身佩戴。”

盖聂心知雨露客的信时乃是与生俱来,师父再多智通神,亦难只手逆天,想必小庄仍是吃了不少苦头。不过他也知道,师弟一向要强好面子,这些事不宜多问,便只叹道,“师父他老人家果然是什么都知道。”

卫庄笑道,“师父原本就疼我。”又悄声附在盖聂耳旁道,“你呢?”

盖聂心里怦怦直跳,记得少年时,师弟的一句话,或是一个表情,便能轻易左右自己的心情,过了这些年,自己非但没有长进,似乎反而更糟了。

想到这里,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一般,他低头吻上师弟微启的唇,厮磨对方的唇瓣,让雨露客特有的气息化入自己的四肢百骸。

身下师弟配合地回吻自己,没有再说让自己时忧时喜的话语,或是心存刁难地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势,即便是少年时,他也很少这样乖过。盖聂心中正自沉迷,冷不防听到唇齿间含糊逸出一句,“师哥,过了这些年,你该不会又忘记如何授印了吧。”

第十章:仙人掌上玉芙蓉

自重逢以来,盖聂首次从卫庄口中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胸膛中暖洋洋地,说不出地受用,一时有些欢喜过了头,忘了回答师弟的问话。卫庄又道,“若是真忘了,我可是要把你踢下床去的。”

盖聂忙回敛心神道,“记得。”多年前的画面在他心头已回放了一千次一万次,早已深深铭刻,如今又再一次重现于脑海中,与眼前俊美的青年重叠到一起。他不禁低头吻了吻师弟,伸手搭上他半敞的衣襟,又低缓地重复了一遍,“记得。”

两人解了衣裳吻在一起,身上渐渐发热。卫庄被他亲得有点喘,故意道,“上手这么熟,是不是平日里常同别人操练。”又恶作剧般地用指甲在他心口竖着划出一道红痕,“说,江湖上有没有什么中意之人。”

盖聂道,“有。”

卫庄微笑道,“那个人也中意你么。”

盖聂想了想,“八成。”

卫庄莞尔吻上他的唇,勾起双腿膝盖抵在他胯下轻蹭,“好好表现,我就告诉你余下的两成。”

盖聂伸手便欲摁住师弟的大腿,好让他不再作乱,却反被对方抓住了手,按在卫庄下身,耳旁诱惑的低语让他心底燃起火来,“我的身体很久没受你的印,你可要温柔些。”他的师弟即使不在信时,一样让他神魂颠倒。

他方才被师弟缠着亲热,至此时方有闲暇细细欣赏眼前这具身体,修长挺拔的身姿不复记忆中的青涩,紧致的麦色肌肤下有力的肌肉起伏有致,呈现出充满力量美感的线条轮廓。

卫庄问道,“喜不喜欢。”

盖聂点点头,在师弟的肩头吻了吻,目光随即落在他肩窝处,一道曲折的浅色伤疤甚是扎眼,从疤痕来看,当时伤得不轻。盖聂伸出手指轻抚了抚,低声道,“这处伤……”

卫庄低头看了看,满不在乎地笑道,“六七年前,学艺不精,中了洛阳王家的飞梭。”

盖聂一愣,“洛阳王家?”不待他多问,卫庄便打断他,“你身上的伤疤看起来也不少。”他指着盖聂左臂上一处月牙形的疤痕,问道,“这处是怎么得的。”

盖聂如实答道,“替一个孩子挡了暗器。”

卫庄指尖停留至对方左手背上的两条剑痕,又问道,“这里呢。”

“手指夹住衡阳派的毒箭,放了点血。”

卫庄手掌摸上他健实的胸膛,拍了一记,“翻身,让我看你背后。”

盖聂依言俯趴下身,卫庄挨了过来,数他背上的伤疤,不时出声问他。大多是救人时所受之伤。以他武功,再险恶的境地亦能自保,即便是单枪匹马冲入万军阵中,全身而退也不是什么难事。

卫庄叹道,“师哥,你真了不起。身上这么多伤,都是为了别人。就没有一处是为我么。”

盖聂重又将师弟罩在身下,低头专注看他,“有。”

“是么,在哪儿。”

“在只有你才看得见的地方。”

卫庄显得十分满意于这个回答,他放肆地将一条腿架在盖聂肩头,抓住对方的手按在自己臀上,道,“既然如此,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最喜欢的地方,没有受过伤。”

盖聂拿师弟的嚣张没有办法,只好俯下身亲吻他,从眉心一直往下,像小时候那样,细细地吻遍他的全身。他后来也知道,那个先要从头亲到脚才能开始授印的说法是子虚乌有,但也并不觉得是小庄占了自己便宜。那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仪式,胜过世间一切亲密的誓言。

他的亲吻从来温柔,每一寸肌肤都不曾略过。他清晰地感到师弟在他身下轻微地发颤,萦绕在耳旁的低低呻吟更是形同邀请,诱惑他彻底放纵自己的欲望。

他的唇一点一点往下,又遇见几处大小不一的伤疤,他不再多问,只是倍加小心地亲吻那些伤痕,仿佛要将这些伤痕和卫庄曾经所受的痛苦一并转移到自己身上。

两人正值血气方刚,又久未经情事,肌肤相亲之际便即情欲萌动,胯下阳物俱都直直地挺了起来,盖聂还记得师弟身上敏感的地方,伸手抚上他大腿内侧,另一只手轻揉他阳茎的根部,却被卫庄以手挡住,喘息道,“别,别亲我那里。”

他过去都是自己打发,久未行房,自觉撑不了太久,若此时师哥为自己吹箫,只怕不到半柱香工夫便一泄如注了。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如何丢得起这个面子。

盖聂自然难以想到这一层,只道是师弟突然害羞,便宽慰道,“上一回你不是很喜欢?放心,不会弄疼你。”说着便张口含住师弟的阳茎顶端,热乎乎的舌头舔过铃口。

卫庄骤然间呼吸一滞,呻吟声大了起来,明明说不想让盖聂碰那里,却勾起双腿将他夹住,按在他肩上的手也加了几分力,示意他含得更深。

久违的快感直灌全身,卫庄一时间觉得四肢都瘫软了,却仍是本能地挺胯将阳茎送入师哥湿热的口中,索求更多。他的手指在床单上胡乱抓扯,摸到那只香囊,攥在掌心里稍一用力,生生将里面那枚药丸捏碎,又远远地扔下床去。

盖聂正手口并用,侍弄师弟的阳茎,眼睛余光目睹了卫庄方才的动作,心头不禁一热,吞吐得愈发卖力。只要有他在,他的小庄再也不需要什么压抑和克制,他们的身体就如同他们的天性一样彼此契合,注定是彼此的归宿。

正如卫庄自己所料一般,他果然坚持不了太久,阳茎在盖聂口中激动地弹跳,随时都有可能泄精。不甘寂寞的小穴也已在悄然间湿透,并在深处酝酿更多汁水。他双手搓揉着自己胸膛上两枚小巧的乳头,乳尖迅速充血挺立,硬硬地抵着掌心的茧子,又被主人更用力地挤压捻弄,染上更娇艳的红色。

盖聂亲眼见到师弟放浪的情态,也忍不住将手探至胯下,套弄自己亢奋的阳茎。他比起师弟也好不到哪里去,顶端溢出的清液很快濡湿了他的手指。

卫庄只觉阳茎被舔吻得坚硬如铁,身体却酥软得化成了一潭春水,几乎承受不了如此直接的快感,径直泄在对方口中。

盖聂将他的性器吐出,改用手指套弄,挤出顶端更多精水。他双肘勉力支撑着身体,想坐起来说两句找回面子的话,却正逮着盖聂额前冒汗,粗喘着泄精的模样。

卫庄笑着调侃道,“大英雄,原来你也不过半斤八两。”他捉住盖聂那只自渎的手,将沾满白液的手指一根根舔干净,“没有泄在我里面,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小庄,你真……真热情。”即使是在自己最恣狂的梦境中,也不敢设想小庄会这样和自己说话,会做这样露骨撩人的动作。虽然他内心很不好意思地承认,小庄这么“热情”时,真是说不出地可爱。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卫庄似笑非笑地看着盖聂,意有所指道,“总不能一直像小时候那样,任你欺负。”

盖聂望着眼前人眉目如画,星眸含情,仿佛普天下所有明媚的水波都在他眼里荡开。他的唇缓缓靠近,堪堪在卫庄阖目时分吻上轻颤的长睫。

卫庄缓缓睁开眼,迎上对方专注的目光,笑道,“拣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干脆洞房花烛,你说好不好?”说着推了他一把,“去把桌上那对蜡烛点上。”

虽然还是大白天,但是盖聂很显然被“洞房花烛”这个说法给深深地打动了,他起身拿了火石,将一旁烛台上两根粗长的红烛点着,房间里平添了几分温馨气息。

盖聂眼望红烛盈盈,满心喜悦,正想再说两句温存的话,却不想身后传来一句,“两根蜡烛烧完前,不准射。”

盖聂一下子觉得自己再也没法正眼看那对红烛。他原本自忖还算精足气盛,被师弟这样定了规矩,莫名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心里像塞了个铁垛子,沈甸甸地。

他回到床上,抱住师弟,实在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卫庄取笑道,“盖大侠身经百战,何等声威,可不像是会这么轻易便没自信的人。”

盖聂心道,我若是在床上身经百战,只怕早已被你抽筋剥皮。他忍不住又往桌上觑了一眼,方才还不觉得,自师弟说了那句话以后,那对蜡烛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卫庄右手探至他胯下,食指和中指比划了个剪子的形状,将盖聂阳茎的根部夹住,道,“你若是觉得没把握,我就用带子把你这里绑起来,唔,你也别动了,点上周身大穴,我压着你,直到尽兴为止。”

盖聂想象了一下那难捱的场景,简直是生不如死。他在师弟脸颊上吻了吻,叹道,“这样狠心。”

卫庄空闲的左手扳住他的下巴,笑容里带了几分洒脱不羁的邪气,“现在才发现,晚了。”

第十一章:孤城遥望玉门关

盖聂觉得眼前的卫庄委实同自己记忆中的师弟不大一样,记忆中小庄的俊颜是青涩的,连骨子里那份与生俱来的骄傲都带着年少未脱的稚气,如今的他更显英俊,却也更富有侵略性,眉目间毫不掩藏他自江湖中脱颖而出的锋芒,凌厉又张狂。

他怔怔地望着对方,在心底细细描摹那些熟悉和不熟悉的地方,殊不知对方也正揣着一颗相同的心思在审视自己。

“你怎么还是这样笨。”

名震天下的剑圣被师弟训斥得一头雾水,“怎么了。”

卫庄道,“小时候傻乎乎地,还可说你年纪小,不识事;现在还这副样子,看来是你天生喜欢我这么对你,所以故意在我面前装傻。”

盖聂心中忍不住想呐喊,我没有装傻!可前半句话,自己辩解起来还真缺些底气。他确实喜欢小庄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用征服者的口气和自己说话,主导床笫间一切进退。

他默默地想,看来自己是真的完了。

他一手搂住师弟的腰,另一只手揉捏挺翘的臀瓣,问道,“你要在上面么。”

卫庄很享受地配合对方的动作,嘴上却道,“盖大侠,你规矩些,你我这么压来压去,弄出大动静,教外面那帮小子听了壁脚去,又要开赌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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