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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归处(男男生子)----月亦微——

时间:2008-10-21 10:31:25  作者:

梦归处(男男生子)


01
你知道吗?
第一次的遇见是你对我伸出的手。
第二次的遇见是你背著我疾跑到医务室。
……
我们答应的:只做好朋友。我们说好的:只做好兄弟。
可是,对不起。我先爱上了你。
可是,对不起。我害死了她。
可是,对不起。我终究也代替不了她。
可是,对不起。如果我死,就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就像我从不曾来过,这世界,就不会多灾多难。而我心爱的你,也可以幸福美满……
 林 殊
环山大道上,一辆白色宝马在静静地驰骋,它仿佛在叫嚣著,应和著这燥热难耐的天气。
“哥,怎麽三年不见,你那麽沈默了?”
“嗯?有吗?”
少年慢慢地点点头,曾经开朗温柔的哥哥如今对他也只有一副冷淡的模样了。三年前,他赶赴英国留学的前一天,刚好是金琉姐姐葬礼的那天。他看到了哥哥黯然失魂的神情,可是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到哥哥落下一滴泪,只是他的嘴唇一直保持紧抿。整个大堂里,他恍然不觉地仿佛在另一个世界。那时才17岁的他并不懂什麽,只知道那是在父母走後再一次出现的如此失魂落魄的哥哥。这个一手打下锦芙财团的叱吒商场的风云人物陆锦随。
尔後,不到一年的时间听说哥哥竟然结婚了,而对象是曾来过自己家的哥哥昔日的同窗好友林殊。婚礼他没来参加,因为他们根本就没办。而且在当今这个社会,虽然同性相恋被允许,但大多数都不太张扬。都大多是真心相爱,才能摒弃世俗的言语吧。在他昨天还在飞机上的时候,以为他今天会看到的哥哥该是红光满面的,万万没有想到此刻的尴尬。
“锦初,哥帮你在市中心安排了一套房子,离你工作的地方近点,你有空的时候去看看合不合意。”简单的交代之後,又是沈默,只有车里淡淡流淌著的压抑的音乐。
少年如初地乖乖地点头,自父母离开後,他的哥哥便扛起了所有责任,所以他能做的便只是乖乖地听他的话,不去忤逆他,惹他生气。
车子慢慢地泊进了山间的一栋淡蓝色别墅里。
静静地下车,他看到门口的那抹柔和的身影,虽然曾经见过几面,但也经过岁月的摩挲与此时身份的特殊,两人都只淡淡一笑,算是打了招呼。而陆锦随甚至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径自走了进去。外面天气那麽热,陆锦初想到林殊在外面站了那麽久,除了对他有同情还有深深地疑惑。哥哥对他的态度显然不该是爱人之间该有的。
令他更惊讶的还有客厅的摆设,简单的无话可讲,而墙上挂著的不是他们的合照,竟是陆锦随和金琉姐姐相拥著躺在草坪里的欢乐的照片。陆锦初诧异的向哥哥投去目光,而陆锦随却只是淡淡道:“锦初,你的房间在楼梯左面第三间,累了就先洗个澡,我去工作了。”说罢,就继续迈上台阶,在转角处,却又莫名其妙的加了一句:“你今天早点来。”
听到这句话,一直站在陆锦初旁边的林殊愣了一下,随即嘴边浮起一个淡淡的笑,一张瘦削的脸这时才仿佛有了模糊的生气。
於是,陆锦初回国的第一天,就在林殊的帮忙下,熟悉了环境并整理了一切,最後也只是迷迷糊糊的累趴下了,毕竟明天还要去新公司报到。哥哥没有要求自己到锦芙,而是由著他选了一家自己喜欢的旅游公司。
林殊洗好澡後,在镜中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现下的身体,小腹还是平坦如初。嘴角弯出幸福的笑,他知道锦随恨他,他知道他的恨是应该的。所以当初自己会毅然答应跟他结婚,可这当中也有他的私心吧。他爱他,即使怎样的折磨,只要能留在他身边看著他,照顾他,在他醉酒的时刻安慰他,那麽即使恨他又怎麽样呢?只要自己爱他,那麽即使再大的苦难林殊都会坚持下去的,况且现在不只是他一个人了,还有宝宝呢,他们共同的血肉。
他,会开心吗?
思及此,林殊苍白的脸上便不觉泛起红晕。还是先别告诉他吧,毕竟心里太过 忐忑。 林殊轻轻的打开房门,迈了进去。
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在一个星期未见之後,今天总算是回到他能看到的地方了。
陆锦随背对著他躺著静静的像是睡著了一般。
林殊放轻了脚步走过去,温柔的想伸手替他盖好被角,却不料一手被他拉住,用力一扯,便重心不稳倒在了床上。那人回转身来,看他的却是冷冷的目光,不屑的瞟了一眼。
“怎麽? 才几日不见便相思成灾了吗?”他紧紧地捏著他骨感分明的手腕,林殊疼的暗自吸气,却只是努力的绽放了一个笑脸。
“回来就好。”
握在手上的力道加大了。
“贱货!”
果不其然,林殊的脸色一下子煞白如雪。清澈的眸子里浮起的是深深的内疚,心痛,爱怜。
另一只手悄悄的安抚著肚子里的小生命。
每次陆锦随想刺伤他时,都会冷漠而轻蔑的吐出这两个字眼。
他有多恨他呢?
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个人跑去跟金琉说爱自己,金琉就不会哭著跑出去而出了车祸,也不至於到死都没能听到自己的解释。
金琉,金琉,金琉……
永远有著温暖笑靥,对自己无微不至,自己竭力与之相守的爱人。也是自己唯一的爱人。唯一拨动过自己心弦的人。
无数个夜晚,他都是流著冷汗和泪水醒来。他辗转於名利场,与不同的女人逢场作戏,与恨之入骨的人结婚,只为以折磨林殊和自己来让天堂的爱人平息怨气。惩罚林殊,也是惩罚自己的疏忽。
陆锦随重重的压在林殊身上,他的眼睛泛起红色,这几日该是没有睡好吧。林殊本能的拿手去抚摸他的头。换来的却是痛楚的噬咬与毫不吝惜的拧掐。苦涩的感情被深深的压在喉咙里,虽然历经了无数多次,但心还是会疼,一次比一次厉害。两年了,他的努力没有换回一点点的爱怜。
林殊悄悄的避开可能对肚子里小东西的伤害,暗暗护著肚腹,迎合著来自身上人的冲击,默默的承受著,有淡淡的呻吟和浓浓的绝望。
陆锦随失去了平日里该有的温文尔雅与克制,他仿佛只有在林殊身上才能完全释放自己。他本就不是世人眼中完美的主宰,他有好多感情无法宣泄,只能以折磨林殊来缓和心伤。
“呃。。锦随……”陆锦随的手已经伸到了林殊的下身,野蛮的扯掉他的睡裤。
空气的寒冷让林殊不禁一颤,随之而来的还有心系之人的进入。没有一点点的爱怜与迟疑,他的恨每次都是那麽明显,明显到让他的心像在狠狠地被压过一样,明显的让他想马上死去,想看到他一点点的伤心。
随,我只是想你减轻一点疼痛,我只是想你给我个好好爱你的机会,我甚至贪心的想拥有你我共同的孩子,来弥补你的损失。可以吗?可以吗……
林殊已经在心里问了自己千遍万遍,可每每想到他冷到不带一点温度的目光,便只好悻悻的收回。
陆锦随一只手摸索著,身下之人轻轻的隐忍著呻吟,身体微微的颤抖著,但却仍努力的去讨他欢心,让他舒服,而自己却是在一天天瘦下来。想到这里,他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继而又继续开拓,毫不怜惜。当游移的手碰触到他的腹部时,却只听见他轻轻的婴宁一声,便牵著他的手移到了下面。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充满了厌恶。但却没看到林殊满含情欲的脸上,眼睛里蓄满了苦涩的泪。他正在努力的安慰孩子,也在安慰自己。

02

已经快天亮了吧。
林殊的床只是铺在角落里的一堆被褥,陆锦随说过,永远不准睡在他的床上。是的,娶他是为方便折磨他。给他希望却永远不会让他同枕而眠。林殊知道在陆锦随心里,他的妻就只能是金琉。所以不管再痛再累,他都会爬起来,躺在这些被子上。只有紧紧的裹住自己,才能保证不让破碎的呻吟溢出喉咙,不让空虚的灵魂无处著落,不让泪水流下。而今晚,才两个月的胎腹更承受不住冲击,宣告著它的不满。整整一夜,都只能争著眼睛,抵抗身心的疼痛,听著床上之人规律的呼吸声来告诉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只是来不及发现他正爱著自己罢了。
次日醒来的时候,陆锦随已经走了。
林殊揉了揉酸胀的腰,去厨房随便给自己弄了点吃的。家里这种情况,本就没有佣人,所以什麽事,都得他自己亲力亲为。
走到餐桌旁,却意外的看到了一张便条。
“ 哥哥与我今晚回家吃饭。辛苦嫂子了。 ── 陆锦初 ” 遒劲的字迹,跟陆锦随的颇有些相像。然而他的却更潇洒零乱些。而且後面竟附带了一张大大的笑脸。
有些憔悴的脸庞忍不住透出些愉悦的气色。
林殊对陆锦随这个弟弟的印象本来就不是很深,记忆里他也永远像是个孩子一样,偶尔有机会见到也总是腼腆的样子。 他来之後,锦随应该不会像从前那样宿醉不归,即使回来也是夜半了吧。
瞬乎间,林殊的心情也像外面的太阳一样,阳光明媚了。
当车子还未进家时,远远的便看到清静的夜晚里有昏黄的灯光。
陆锦初坐在副驾驶座上,敲了敲酸累的胳膊,抬眼望了望外面。
“哥,你看!月亮还是那麽亮哎!”
本就略显稚气的脸庞还露出了傻傻的可爱的笑容。
陆锦随被弟弟这个笑容弄得有些怔愣。
仿佛时光还未曾走过那麽多,仿佛一切还依旧美好如初,他依旧守护著他的公主,他还能有理由去照顾林殊。他还是那个他,无坚不摧,从不会被打败。
可是不知从何时起,他的世界就全都乱了套了。只能套上一层一层面具来让自己继续生活下去。
陆锦随不经意的抬首看了下天,夜空中没有多少云彩,然而一轮弯月却是格外的明亮温暖。忽而间他竟想起了大学时曾看到过的一句话:
时间是怎样爬过我皮肤,只有我自己最清楚。
是啊,月亮依旧,可人却不是最初的模样了。
“锦初,在国外的日子还好吗?”陆锦随瞟了一眼一派轻松的弟弟,随意的问道。
陆锦初却把脸朝向窗外,昏黄的车灯打碎在他调皮的发丝上,仿佛有随意而释然的笑声。
“嗯。我总知道有归家的一天,所以总觉得日子不那麽难熬……”
少年一下子似乎透露出了难得的成熟,忽而话题一转,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哥,爸妈走後,这麽多年了。其实最辛苦的人是你。不管怎麽样,我希望你能够觉得幸福。”
陆锦随在一双清澈真诚的眼睛的注视下,仍旧专心的开著车,并不言语。过了许久,当陆锦初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却清楚的听到陆锦随唔了一声。
而车子也静静的开进了别墅里,心里恍若有了底,携了点安慰。
出乎意料的,在他们进门後,却没有看到那抹瘦弱的身影,兄弟俩奇怪的互相看了一眼,最後自然是陆锦随去看看。
陆锦随静静的走进餐厅,一桌丰盛还冒著热气的菜肴正安静的躺在玻璃长桌上,而林殊却不在。
厨房,卧室……通通不在。就在陆锦随几乎要放弃寻找时,厕所里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03

不一会儿,门开了。
林殊虚弱地倚著门,闭了会儿眼睛,昏黄的灯光在他白皙的脸上打下一片阴影,刚想走出来,却惊觉陆锦随正疑惑而危险的看著自己。林殊的脸上现出一丝仓促,不知他什麽时候来到的。。。脸低垂在他的目光下,充满歉意地说:
“饭已经做好了,我刚刚……”
还没等他说完,陆锦随就冷冷地丢下一句:
“下次不用不声不响的躲在厕所,还有,”走了几步却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著他慢慢地垂下目光,刻薄的道:“你做什麽饭对我来说都是一样。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倒人胃口。”
本以十分难受的身体,加上陆锦随充满恨意极尽锐刺的一席话後,心更是慢慢地却清晰异常地挣痛起来,引得本因油烟味而有些闷痛的肚腹更是嚣张的愈演愈烈。
他静静地做了几个深呼吸,脸上憔悴的没有多少血色。
林殊,坚持住,坚持住,不能倒下……
林殊不停的给自己加油,默默地忍受著身体的不适。待回到餐厅时,面目已没有痛楚的柔和了下来。
还未走近,就听到那个清亮的声音啧啧称叹:
“哇!哥~ 你真有福气,有人愿意为你做这麽一大桌丰盛的菜哎!”看到林殊走进来,又急忙献殷勤般地帮他拉开了陆锦随另一边的椅子,让他坐下。接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悄悄的向他调皮的眨了下眼。
林殊知道他是误会自己是在跟他的哥哥闹矛盾了,不由地为他的心意而心头一暖,竟不自禁地也向他眨了下眼,示意感谢。来不及看清桌上两人的惊怔,便自顾自地又低下了头,扒起碗里的米饭。
席间陆锦初不停的兴奋地讲著他在英国的趣事,桌上的气氛总也不至於太过沈闷。
然而,饭吃到一半,陆锦初便发现自己的演说少了个专心的听众。
“林殊哥,你怎麽了?”
林殊的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手紧紧的揪著腹间的衣料,模模糊糊的听到那句关切的话语,抬头却是一脸的青白脸色。眼睛里氤氲著似有若无的水汽,刚想回答说自己没事,却被一阵激痛弄的软下了身躯,嘴里只剩下辨不清的极力抑制的呻吟。
兄弟两人都不明所以的愣住了,突然陆锦随几步扯开椅子,直接把痛的蜷缩在一起的林殊横抱起身,对弟弟叱道:“快打电话给汪医生。”
被这一番景象吓呆的陆锦初,这时才回过神来,急急的掏出电话,正想拨号,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号码。
“喂!哥,我不知道号码呀!”
陆锦随并没有把林殊抱进自己的卧室,而是把他抱到了旁边的一间客房,无奈的掏出自己的电话,拨了汪子牧的电话:“喂,子牧,我是锦随……”
大致的跟他讲了一下状况之後,才注意到床上痛苦难忍的林殊,心底突然萌生出一丝不忍,想要坐近看看他的情况,却突然发现他灰色裤子上沾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神色复杂的望了他一眼。
林殊知道他正在盯著自己,但此刻的自己实在没有精力去关乎这些了。他只能竭力抑制住痛苦的呻吟,拼命的抵抗著腹部的抽痛与胸闷。
“你……”
然而没有更多的言语,陆锦随只是拉过一旁的被褥,把林殊的身躯牢牢的盖住,然後把担忧不已的弟弟赶到屋子外。自己则抽出兜里的香烟,叼在嘴角,斜倚在窗侧,手里的打火机打开再盖灭,却未曾点燃香烟。

04

林殊在床上力竭的挣扎著,汗水湿透了衣襟,而陆锦随则是一声不吭的靠在窗口。
当汪子牧匆忙赶到的时候,看到的竟是这样一番让他哭笑不得的情景。
在看到林殊的痛苦挣扎之後,汪子牧也只能无奈的寻求他人的帮助。
“锦随,过来把他抱起来。”一边一样一样的拿出药箱里的配备物品,一边招呼好友陆锦随过来帮忙。
陆锦随稍经犹豫,但被汪子牧一喝:“人都成这样了,还不快过来,想他疼死干吗还要把我叫来啊?!”
大半夜的把自己给叫来,要不是看在同学4年外加自己家就在不远处的那幢别墅的话,自己才懒得赶来看他的臭脸色呢。汪子牧心里不免有些忿忿。但给林殊做检查却丝毫没有懈怠。
陆锦随看到他心里痛恨之人此刻正辗转在床侧,本该是有报负的快感和恣意的,然而此刻竟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把被冷汗浸透的林殊往上提起靠在了自己怀里,又把他紧紧揪著衣服的手扒开,牢牢的握在自己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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