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之静(双性受/男男生子/恐鼠症慎入) 1、 自肩上放下来复枪,静渊习惯性的摇摇头,做吹口哨貌。 他站在废弃小楼的二层窗边。窗底下二十来米的位置,精力旺盛的二十五岁年轻生命已被打成新鲜温热的肉沫。
"什岸鲸,解决了。哦耶!"静渊高高兴兴将抢装回乐器盒子。拎起,离开。 如今,犯罪学家们用一种叫做"心理地图"的方法侦查诸如此类刑案。那与福尔摩斯的方式有几分类似。简单的说,他们采用认知分析技术,根据现场遗留痕迹,判断凶手是否熟悉此地,缩小其可能的居住范围,等等。──据说一些无聊的研究者居然用此法将百余年前的"肉馅杀手"揪出来了。 不过,他们不可能抓住他。静渊本身便是个出色的犯罪心理学者。虽然他没有任何学位,但实践总是最好的老师。 静渊在专业方面杰出优秀,但从不多说话,也永远不管闲事,他只干自己的活。 他独一无二的才能及种种可贵品质,得到黑道集团头目赏识。 如今,他是那位老大的御用杀手。他过得非常好,住豪华公寓,很少工作,每次来活儿都是大活儿,干上半天,休息一个月。他有大量空闲时间从事价格高昂的娱乐活动,和极品女人们性交并在第一时间摆脱她们。总之,向魔鬼出卖灵魂绝对是值得的! 两小时过去,他开著高档车回到家中。 关上车库门,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什岸鲸来了。 什岸鲸──适才被干掉的可怜虫,虽距离极远,但静渊隐约感到那男人眼角似乎有......泪水?── 为什麽会想他呢?──静渊从不在干掉某人两小时之久後还记得那个人。 这什岸鲸完全是无聊人士。作为法医,他不利用职位多谋些实惠,反而没事找事翻起十多年前的案子,为十数个素不相识早已死去的儿童伸冤做主。他的追查最终导致两人被判死刑,很不幸的,被判刑的家夥跟黑道有莲兮,组织上因此决定干掉他。 "哼......"静渊翘起嘴角,他觉得这很搞笑。 没想到当今世上还存在自以为替天行道的热血青年...... 什岸鲸死亡前的场面又浮现於脑海──他当然没害怕,他流泪──那似乎是欣慰的泪水。他甚至像──在感谢自己杀掉他? 静渊走出电梯,开了房门。 诚然,去查那见不得人的交易,什岸鲸早该想到自己会是什麽下场。他对被杀有所准备。 不过看得出来,这热血青年是个热爱生命的人。 他跟自己不一样...... 关好房门,甩掉鞋子,踏上光滑的木质地板,静渊准备开瓶香槟庆祝一下。 他去吧台拿酒杯,听见储藏柜里发出"吱吱"声。 打开柜门,其内部放著来自世界各知名产地的喷香的坚果、诱人的巧克力、五颜六色的软硬糖果、精致的小点心......它们被装在纸袋或饼干桶中──大概封口并不严实。 一团灰色自眼前晃过,静渊认为那是只老鼠。 他不明白卫生条件极好且定期喷药消毒的公寓楼中怎麽会出现老鼠? "真有趣耶。"说罢,他关上门。 让它吃吧,为什麽不呢? ──这里的食物足够他们两个享用啦! 2、
"我打扰你了吗?"两天之後,静渊又打开储藏柜。 小耗子正团成一团在饼干桶中熟睡──不知它是如何打开那盖子的?── 听见静渊呼唤。它耳朵抽动了两下,醒了。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对不起,吵醒你啦,其实我只想问你──要不要出来吃点奶酪,配上上好的葡萄酒。"静渊歪过头,温和的道。 实际上他有点担心小老鼠被吓跑,但它没有,而是缓缓爬起,坐在被咬得乱七八糟的点心堆中──同样歪过头,看他。 "你看你。"静渊笑了,他伸出手,摘掉挂在小鼠绒毛上的渣子,"吃东西要注意哦,这样可有点有损形象。"
小耗子安安静静的让他碰,不躲也不咬。 之後,他停下。跟它彼此打量。 它,就是一只老鼠──普通的老鼠。有些胖,灰色,长著长长的尾巴。它的眼睛很漂亮──人们说"贼眉鼠眼",这形容不对。事实上,老鼠的双眸按其身体来算并不小,且它们的目光从不是狡诈的。它非常温柔,温柔而纯净。 而他,这个二十一岁的男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些,或许因为眸中深沈的智慧──或者说老气横秋,谁知道呢,也许他根本没有生活在这世界...... 他有一对较大的眼睛,几乎完全被刘海遮住。他留著亮棕色长发,用一条发带扎成马尾,绑在後面,碎发从旁侧落下,颇具艺术气质。 他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由於骨架结实健康,所以不显得孱弱。 "来吧,试试看啊。"此刻,他用两跟很优美的手指将一小条切碎的奶酪搁到它面前。 鼠儿静默了半晌,之後两只小爪大大方方的接过,捧到小嘴巴前,津津有味吃起来。 "哈,你满喜欢嘛。"他伸出手。 小耗子灵巧的爬到他腕上。 他将它拿在桌上。 静渊为自己倒了杯葡萄酒,接著拿出一只小碟,也给它倒了些。 他不知老鼠可不可以喝,没关系,如果那对它有害,它是不会碰的吧? 而後他又切了一点乳酪。 它吃了奶酪,也喝了酒。 之後摇摇晃晃的到吧台边缘,停下来,以一种晕乎乎的可爱神情瞧著静渊。 他拿著杯子,笑问:"这是xx古堡特等A级葡萄酒,酝酿二十年,感觉还好吧?" 很奇怪,它似乎在点头,就像能听懂他说的。 "你叫什麽名字?来自何方?──他们都叫我静渊。我姓什麽?我自己都忘了。我有十来个身份,所以算了,这一点都不重要。"他摇摇头。 它又好像在笑。 "呵呵,你真有趣,我还没见过这麽好玩的小耗子呢。我的屋子还不错吧──应有尽有。"他摸摸它皮毛,一点都不脏,甚至散发著花朵的清香味,"我是个杀手,而你是个贼,我想我们会相处得不错,因为我们都很善良。不是麽?" 是的,很善良。──它似乎在说。主动蹭了蹭静渊掌部。 他以双手托起它。又对它自言自语。 它耐心的听,最後大约是倦了,於是卷在他手掌睡著了。 傍晚,他将它放回柜子,还在那儿铺了暖暖和和的软垫。他添了更多的干果、点心和蔬菜叶。 "我可以天天来拜访你吗?"他悄然道。 它抬头,睁开惺忪睡眼,仿若又在笑...... 为什麽不行?──它好像在说──这是你家呀。 "是的,这是我家,我差一点忘记了。──或者说,我的房子更好些。家,需要有其他人在才可以。"他喃喃自语,"喂,就住在这儿吧,不要走了,好吗?我养你。外面的话──虽说如今猫是不会伤害你们了,但有太多效仿猫的狗,以及跟狗学的人类──太多的老鼠药、捕鼠器,哦,外面不安全。" 它是否是点了一下头? 他的错觉麽? 静渊认为自己不知道。 他合上柜门。 3、
此後每一天,他都将它拿出,放在吧台上,对它自言自语。 放它回去後,他总不忘加上更多的食物。 柜子里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小老鼠越来越肥美可爱。 静渊心里多了些东西。
但,这样不行。 他得珍惜生命,及时行乐。 於是,他又出去玩。 他到豪华的娱乐场所,身份高贵的女性们围著他,宠著他,称赞他魅力非凡。 他跟一个身材很棒的贵妇到五星酒店睡了。 她是个尤物。 他让她满足。 而他自己没得到什麽满足。 事实上──他觉得很不好。 这并非身体上的不适。 不过,一想到要回家去,他又兴奋起来。 当拿钥匙打开门,他的心跳得厉害。 开启柜子──他几乎在发抖。 它── 可是它并不在那儿。 4、
一天,两天,一周...... 他不知自己有多久没喝那还剩下大半瓶的葡萄酒了。 酒其实都有些苦,人们喝惯了才觉得沈醉。
每晚,他躺在床上,让落地窗开敞,看星星闪啊闪。它们是多麽不真实...... 啊!如今唯有等待下次的任务才是真实的。 那麽,下一个什岸鲸是谁呢? 什岸鲸...... 又是这个家夥,为什麽会再次想起他来? ∷∷∷z∷∷y∷∷z∷∷z∷∷∷ 5、 静渊将琴置於桌上。 他有多久没碰这玩意了呢?──记不得了。 如今这氛围不大适合演奏,而他的行为似乎由不可控制的潜意识所支配。
他出身杀手世家,从不知自己还有音乐天赋。 忘记何时的事情了......一个乐师奶奶微笑著将它赠与年幼的他。他很感激,翌日,他在新闻上看到她死了,尸体惨不忍睹──他知道,那是父亲刚完成的任务。 於是他开始弹,没有老师、没有乐谱,却沈醉其中...... 後来,父亲在某次事件中被自己人搞掉了──到底是怎样的仇恨,他至今没弄清。不不,这并非复杂的阴谋,而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情节和令人费解的情感。他不懂得情感纠葛──一直就不懂。所以说理论上虽查清了,却还是不明白。并且,他也没复仇。 弄死他父亲的人因同样弱智而混乱的纠葛被另外的人杀掉了。 他们总是那个样子,为了女人、自尊,杀来杀去。他觉得没必要,除为了既得利益和娱乐,根本没什麽值得费力去杀人的。 他三岁时这样对父亲说。父亲回答他讲得对。 他却很费解,父亲夜里为什麽会关了卧房的门偷偷哭泣呢? 他没问过。 至於他的母亲是谁。他从不晓得。不过这也不重要。一般来说,只有当别人提及从生物学角度人人都会有母亲时,他才想起她来。 ──这些好像就是他的一切了。 没有真实身份、没有父母、不重要的过去、不起眼的现在、没有什麽可期待的未来......但是,很舒服。 舒服得很,因为他不像普通人。 他没有烦恼。 托、挑、勾...... !一声,商弦断了。 他用唇碰了碰手指。 门吱嘎在响,但如今没有风...... 他回首,一小团灰色站在那儿,他知道是它。 半晌的停顿,它几乎以光速跑上来,自脚背窜到他身上──对大部分女人而言,这场面堪比恐怖片吧? "呵呵。"他笑,托起它,"你喜欢吗?" 他把它放在琴旁,它静静的,耳朵抖动,似乎在聆听余音。 "琴为书室中雅乐......但如今你是唯一能欣赏它的了。" 小鼠回过头看他。 当晚,他将它安置在桌上。 它嗑了许多东西,唯独没碰那琴。 6、 一个月过去。 期间静渊接了两次任务,都还顺利。至於杀的是何人,他很难想起来。倒是更久以前的什岸鲸青年,始终叫他不能忘却。 除此之外,他极少出去,几乎快变成不折不扣的宅男了。 他在家里上网、弹琴,与小鼠喝酒、吃干果。他天天对它说话,好像它能听懂似的。 小耗子的活动范围也不只限於储藏柜中了,它大摇大摆,在房内来回乱逛,好像成了家里主人。 静渊需要时时小心注意著,以免踩到它或它的尾巴。 它睡在书上、桌上、凳子上,最後睡到静渊手上。 ──是的,它在他手中团成一团,而他会整夜保持那姿势以便它睡得安稳。 这生活虽快乐自在,静渊到底还有具年轻健康的男性身体。太久没寻欢作乐,他有些难受了。 他想过找女人玩,却怕自己一去它又不见了。 但还好可以自行解决。 7、
午夜里,寂静无声。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他指尖儿上。 那里,小鼠的头自被中隐约露出。
他认为它不会醒。 他将另只手移到小腹──再至胯间。 禁欲太久憋得不行,这一来一下子就硬了。 它晃动,爬起。 大概是做噩梦了──静渊心想,自己这麽轻,不应该吵醒它啊。 它滚落,钻进被子。 "喂......"静渊想抓住它,可没找到。 接著诡异的事情发生──被子就像小山般隆起。当它被掀开来,静渊发现一个美少年正坐在自己腿上。 "我来帮你吧。"少年说。 他有一头灰色的发,长长的直到腰际,那麽光滑亮泽──正如同小鼠的绒毛。 "啊......不是吧。"静渊坐起,"这种事情只有在恶俗的下三烂的科幻魔幻玄幻小说里才有。" "是哦,好恶俗哦。"少年咯咯笑,撩起搭在额前的卷发,"我叫恬然,是一只小鼠仙。" "小鼠仙──是什麽?耗子精?" "我不知道,谁能搞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麽呢?小鼠仙的称谓是我自己取的,我觉得很好听。" "是,是很好听。"静渊傻笑。 "我喜欢你,主人。"少年身体前倾,两人唇相接触──只那麽轻轻一点,静渊躲开了。 "你叫我主人?"静渊抬眉。 "是呀,你不是天天喂我好吃的、帮我铺床、跟我说话聊天喝酒麽?你不是尽力在保护我不被毒药鼠夹伤害麽?──你说过并且你正在养著我,这不是主人麽?" "啊......哈,的确,有些道理,我是养著你......" "让我来为主人服务吧。"恬然摘掉肩上的毯子,让雪白光滑的躯体完全暴露。 静渊一时间没了言语,他伸出手,轻触那柔嫩皮肤。 这自称为"小鼠仙"的恬然,身体纤细、柔若无骨;他有一张精致得不能再精致的娃娃脸,清澈见底的褐色眼睛楚楚动人;他的颈项、锁骨、肩膀和胸部,皆毫无性别特征,但却显得十分性感;他的四肢、手腕乃至手指脚趾,都那麽漂亮──是啊,他有长长的手指,一定也会弹琴吧? 移动到少年胸部的小果实──粉红的,人类男孩绝对不是这种颜色。 "嗯......"少年垂头,抖动了一下。即便他很大方,很开放,但非常显然,他对此毫无经验。 静渊坐起,他不是个虚伪的唯唯诺诺的家夥,他知道自己想做。 他性相正常,平日里只会对纯粹的女性有反应。不过如今这状况,似乎又与性爱无关。 虽然场面是龌龊的,但他知道,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想深入了解这小老鼠,肉体关系只是其中一部分罢了。 他微笑,将恬然抱近了些。 "主人很好看。"少年说。 "恬然也是,非常漂亮呢。" "主人想要几窝小小耗子?"少年搂住静渊脖子。 "小......小耗子?" "嗯,小孩子。"恬然点头,"我生给你。" "我的孩子......一群耗子?"静渊仰头,笑起来。 当然,他并非觉得可笑。 感动吧,也许。 他跟那麽多女人交配过,但唯一想跟他生孩子的却是个少年──鼠仙少年。 "主人,我是双性的哦。" 8 "主人,我是双性的哦。" "哎?" "你看。"恬然抓著静渊的手,搁在自己男性象征上。 静渊摸了摸,它立刻翘起来──这个东西,对少年的身材来说刚刚好,不大,也不小,形状很完美。 "......唔......"恬然又将静渊的手移至双腿间,阴囊後部。那儿隐藏著秘密的小花朵。 真有趣,他的生理结构不同於男性和女子,跟人类的双性畸形人却也完全不一样。不是男人、不是女人、不是少年、不是畸形、不是动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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