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骑上马,在延绵数千亩的私人猎苑奔驰。 静渊从未问过恬然是否会骑马,但如他所料想,後者技术相当好。他们两个一路跟著老大一干人跑,很快将公子甩在後面。 "看我那不中用的儿子。"老大哈哈大笑。 猎物出现,老大邀静渊跟自己一起追逐。後者礼貌的拒绝了:"为了更好的为大哥工作,不能杀动物。" "也对。"老大一向知道他这习惯,故而不勉强。 於是静渊带著恬然退出圈子。 两人跳下马,牵著它们在僻静处闲逛。 "好玩吗?"静渊问少年。 "嗯。"恬然点头。 "这就是人类上流社会的奢靡生活。" "上流社会?......"恬然有些惊异,"呀,我以为静渊的老大是‘黑流'社会。" "只是不同的形容罢了。"静渊竖起手指,摇摇,"但我们大哥更喜欢‘上流'这个词。" "哎?可我觉得‘黑'更好听。"恬然微笑,他停下来,凝视自己那匹马,它油亮油亮的,据说是一等一的烈性子。 起初公子特地为恬然选了这家夥。他想吓吓少年,倘恬然不敢骑,他便可以名正言顺的要求其跟自己骑同一匹。但这计划没能得逞。 "你从前经常骑马?"静渊问。 "没有哇。我一点都不会。但它告诉我要怎样做。"恬然拍拍马头,微笑道,"好奇怪的是吧?它教我怎样驾驭它。" "哦?小鼠仙可以跟马交谈,也没什麽不对。"静渊说,"那麽,你们都讲些什麽?" "它跟我说,它很痛苦。它和它的同类屈从於人类,但人类从未真正征服它们......总有一天,它们会重回自然母亲的怀抱。它希望奇迹快快降临。" "征服,人类很喜欢征服这个词。" "嘿,你们在干嘛?这样很危险。当心被当作猎物给射杀啦!"──正此时,公子又出现了,他拉著缰绳,马仰身嘶吼,与此同时,他掀帽做了个很帅的动作──其实是很别扭的姿势。 "我想,没有关系。"恬然轻声喃呢。 他站在那儿,清风吹拂他柔软的发──静渊自背後看他。 他那麽单薄,果然像只待宰的小生灵。 19、 汇合後,静渊跟恬然陪公子去猎场另一头。 这里聚著好多人──其中大多是上流社会名媛。 美女们无法长久骑马奔波,众男性选择另一种方式炫耀。 他们在两颗树间拉了根绳子,将些鸡、鹅、兔子等吊在其上。 动物们挣扎摇摆,并不是很容易被击中。 这玩法既有难度又不必让女士们费力,确是聪明的主意。 公子想卖弄一番,挑逗挑逗恬然。而所有在场者都带著嘲弄的意味配合他。 "嘿,给我拿两把枪来。" 枪到了,他将其中一只塞入恬然的手。 "你静渊哥哥已经到了行苇不伤的程度,他不玩这个,今天你来陪我怎样?我们比赛吧。"公子笑道。 "静渊不玩,我也不玩。"恬然有气无力的推脱。 他这可怜楚楚的模样,只会让大灰狼快感倍增。 "你没有勇气跟我比吗?嗯?"公子道。 "我......" "哈哈,儿子在比赛吗?"此时,老大也到了,他拍著手,做支持状,"好啊,我来观战。" 静渊回过头,他非常清楚,在这方面,老大会竭尽全力满足儿子。 既然公子看上了恬然,想得到他。老大就会帮忙。 问题是,自己并不愿恬然做不想做的事情──射杀动物。 静渊将手压在武器上,必要的话只好干掉老大咯。 然後,无疑,他和恬然会在一片扫射中被宰杀。 那满有意思。 ∷∷∷z∷∷y∷∷z∷∷z∷∷∷ 20、 "我先来。"公子没等待恬然开口,已快马加鞭的飞奔出去。 砰砰砰砰...... 十来次枪声後,三只被悬吊著的动物不挣扎了。 旁观者看在老大面上,都为其儿子助威叫好。但不知怎的,这些鼓励声中总有些讽刺意味。 静渊几乎没注意这些。 他盯著那里...... 远方......从高处被垂吊下的动物。 ......死的是两只鹅、一只兔子。它们都是雪白的,因此那汩汩流出的鲜红就显得更加清晰。 服务生摘下被杀掉的动物,换上鲜活生灵。 静渊晕乎乎的想呕吐,他四肢酸软,几乎快从马背摔下。一时间竟没余力考虑下一步做什麽。 "轮到你了。"就在这时,公子又对恬然展开攻势。 周围人等亦跟著起哄。 恬然拉著缰绳,握著枪,回望静渊一眼,见後者呆呆的,於是也没去惊扰他。 "看得出你很在意他,少年麽,总归是比女人好些。"老大悄然到静渊身旁,低声耳语,"不过,我也了解,你也不是什麽情种,既如此,就直说了罢,借给我儿子玩两天,啊?如何?" 他不是什麽情种──老大是出色的阴谋家,关於他静渊的本性,老大的猜测是一点不错。 但静渊没回答,依然愣著。 老大於是笑笑。 此时,在人们的不断呼喊下,恬然驾驭著烈马奔出。 枪声响起,接著是寂静。 片刻,动物们还在动,没一个死的。 "你不是故意放水吧?"公子咧嘴笑,"呵呵,不行哟,恬然,今天打不到猎物,会没饭吃的。不然我帮你打些吧。" 公子正要持枪,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动物们纷纷挣脱开来,落到地上,充满活力的跑向四方,很快不见踪影。 大家安静了一会儿。 "不同凡响,不同凡响。"老大拍起手。 之後,静渊也突然清醒。他猛抬起头,与恬然目光对接。 能让绳子断掉却不伤及动物本身,静渊本人怕是也很难做到吧?──周遭有人讨论。 "真是很出色的一对,你们两个不如一块儿为我工作吧。"老大建议。 "啊......"静渊。 此时有下属跑来对老大耳语,他跟大家做简短的道别,然後便离开了。 21、 公子似乎知难而退,不再缠著静渊和恬然。 两人於是牵著马,手挽手在猎场逛了一天。 傍晚,静渊到卫生间去,留下恬然一人在周围空地上,这时,少年才明白,公子并没有真的放弃。 "你在这里!"这家夥不知从那儿跳出来。 "公子......"恬然抬头看他。 "静渊呢?暂时不在?哈,很好。"公子栓上自己的马,双臂抱胸走来。他长得憨憨的,足有两米高,"你和静渊一样,不喜欢杀动物。我觉得他有时候是纯属扯谈。而你麽,你那麽做──就不怕我生气吗?" 恬然垂头,低声说:"......有些事物,因人类蹂躏不幸灭绝。而另一些......先於人类存在,也将在人类消失之後继续生活。害虫也罢,珍稀也好。我想唯有自卑感强烈的群落,才将自己看做万物主宰,去定义这个、评判那个。实则在这天空下,大家都自由又孤独......谁也不能拯救,谁也没法儿改变谁。" "没办法吗?在我看来,强就是强,弱就是弱,所谓善良仁慈,不过是无能者编造给自己的一套谎言。比如说现在。"公子抬起恬然下巴,"我不可以主宰你麽?" "主宰我!" "唉,得了,恬然,饶了我吧。你是知道的──我喜欢你。"公子将身子贴得更近。 恬然向後退:"对的,静渊说过,你看上我了。" "你看──你知道我的意图,还跟他一块来,这难道没有半推半就的意思?"公子又贴近。 "静渊说......是来比较好。" "静渊说,静渊说......宝贝你太痴情了,什麽都听他的。他要求你跟他来,说明他根本不在乎你,他只想著他自己。今天的事情已经印证了──射击那会儿他什麽都没做,不是麽?他怕得罪我爸,在他看来,如今优越的生活比你重要得多。"公子笑道,他抓住恬然的手。 "在乎是很重要的事......吗?"恬然思索,缓缓的问。 "哈!在乎不很重要吗?你是没有经验或者根本就是个傻瓜!"公子乘机将恬然抱紧,吻他那雪白的颈项。 恬然抬起双手阻挡。 "啊......宝贝......哈,宝贝,一次就好,一次就可以......从来就没有人让我这样迷恋过!想想我是谁──你就会明白自己有多幸运!"公子将恬然扑倒,拉开其下肢,将头埋入。接著,他感到脖子後面凉凉的。 慢慢的,回转。 静渊目光冰冷的俯视。 "滚──"这男人低声吐出。 "静渊?哈?为什麽?静渊?"公子惊恐不解,"老爸说......他已跟你谈妥了,你答应过......我以为你是故意为我制造这机会......" "我没有答应过什麽。也没有故意为你制造机会。" "但是老爸很肯定!" "那麽他判断失误。" "你──竟敢这样说?" "我──为什麽不能?"静渊一脚踢开他,"我说过了,滚。" "你要付出代价的,静渊!你知道我是谁?" "很经典的台词,公子。"静渊淡淡的笑,他扣动扳机。 公子起先觉得静渊是瞄准自己的头部,实则子弹打在後面大树上。 他当然明白静渊是故意没打中。 现在,他完全可以确定静渊没有说笑,於是眼泪汪汪的爬起,满含挫败感的离开了。 这一过程中,恬然始终安静躺著。 "好可怜......"最终,他淡淡的道。 静渊无力的走过去,坐在恬然身边。 半晌,他们都没有说话。 "恬然,我没有答应过什麽......我什麽也没安排。" "你不用解释哦,主人。"恬然微笑著坐起,"谁能真正判断真假呢?但是信任──信任只是一种内心的感觉,它无需任何证据。对於我们来说,那种保证,也是不需要的......" 22、 公子哭泣著回父亲身边,欲诉说不幸。 因刚刚得到某秘密情报,黑色集团大哥陷入沈思,听不进儿子抱怨。 虽他是位慈爱的父亲,但身处这位置。近忧远虑无数,哪能事事照顾周全? 公子也不想麻烦老爸,於是委屈的离去。他仍对静渊及恬然满含怨恨,没放弃报复两人的决心。 23、 虽有些小小不快,这一天,静渊和恬然过得还算惬意。 "我们是不是把老大得罪了呢?"顺利脱身回来後,恬然问。 "嗯,或许吧。"静渊思索道,"可也只能如此了,没有别的选择的情况下,冲动并不很愚蠢。" "也许他会杀了我们耶。"恬然点著下巴,不以为然的。 "哈!是啊,不过照猎场上的情形,大哥突然变得很紧张,应是发生什麽重大变故了。我认为他一时半会儿无暇顾及我两个,待到闲下来,公子或许已忘记这些蒂芥。" "哦?是这样子啊。" "但公子若耿耿於怀,也是没办法避免的。有些事情就是要发生。比如你不能竟日呆在房里,必须得出去走走;既然出去,就有可能遇见公子;既然碰上了,他就会看上你;既然看上你,他就要试图得到你。"静渊说,"可不管怎麽发展,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不喜欢他碰你。" "我知道,我知道哟,静渊。"恬然笑笑,"但是不要担心......我并不在这世界。" 静渊吃惊少年,他真是货真价实的虚幻精灵...... "我只生活在......主人的世界里......"恬然以一种神秘的高贵的声音,缓缓道。 "是啊,恬然是完美的,但我只是个俗气的人。"静渊将其推倒在床,以面颊摩擦少年膝部,"这归根结底是我的错。为什麽我在关键时刻离开你?为什麽我会让大哥误认为我默认了?为什麽我给公子错误的暗示?──且之後,我更多在考虑的竟是自己的得失──我不愿完全属於自己的东西被他人碰触,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顺著恬然腿部,静渊一路向上。 直至那隐秘。 "不单单不可以碰触──这味道、这声音也只能被我所拥有。我的小鼠仙,啊......我的小鼠仙,只是我的,只是我的!没有其他生物能介入!"静渊咬开少年拉链,吮吸他的分身。 "啊......啊!......嗯嗯,静渊......主人......"恬然呻吟,"唔嗯......按人类的说法......静渊主人是......嗯......吃醋了呢。" "吃醋,妒忌。不错的。"静渊抬头,拽下恬然长裤,大拉开他双腿,前前後後猥亵了个遍。 "啊......哼......唔啊......啊......啊......啊哈!主人!静渊!" 少年很快达到快乐顶峰,腰肢渴求的摇摆。 "......啊啊啊啊啊啊!......" 静渊欣赏这美丽音色,喝下珍贵的甘露。 他用手指按压恬然柔嫩的花穴,那贪婪的小口立刻将其吸入。它虽紧,却充满弹性,适应力极好且不断渗出蜜汁,很快,静渊就能放入第二根手指。 "啊呀......嗯......主人......主人......" "仅仅属於我,供我享用的......恬然。"静渊诡异的笑,抽出双指,早已坚硬的利剑取而代之插入。 "......啊!......"少年腰肢拱起,头向後仰,颤抖著大哭起来。 "啊......恬然......啊......恬然......"静渊沈浸在自己狂热的欢愉中,前前後後移动,双眸几近疯癫。 "啊......啊......唔......嗯......啊......主人......" "恬然,我爱你......" 结合处发出淫魅的咕咕声,空气中满是麝香味道。 "恬然......我爱你......恬然......恬然......" "主人......太深了......啊啊......好有力量......好大......嗯啊......我不行了......主人快要折磨死我了......我会变成石头的......!" 多麽独特的叫床语言。 静渊非常态的目光中闪现出一抹柔情,但动作却丝毫没缓和。 恬然如猎场上垂死的小动物般任凭他摆布,沦陷於他粗暴又甜美的爱意中。 "啊啊啊啊......主人!"恬然第二次高潮,少量液体喷洒在静渊腹部。 不断收缩的紧密花穴,让静渊亦体验到升入天堂的快感。 "主人──"恬然失了神,在静渊射精的同时晕过去。 良久。 "......对不起,我太粗暴了......"静渊轻声呼唤。 "......呃......"缓缓的,小东西睁开疲倦的眸,笑了。 "主人好可爱哟。"恬然搂住静渊脖子。 24、 清晨。 恬然又不在身边。 静渊没太忧虑,他有感觉恬然还在这房间内。 果然,他在卫生间找到少年。 "昨天的事情......真是抱歉。"静渊站在开著的门边,垂头道。 "唔......哦......"小鼠仙发出呜咽声。 "你怎麽了?"静渊有些担忧,於是朝里看。 恬然正在马桶边,弓身呕清水。 静渊忙过去为他拍背。 好一会儿,少年终於直起腰。"主人我好像......" 恬然话虽没讲完,静渊却似已明白。 但後者还是楞了好一会儿,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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