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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千千岁之寻(生子)——湘已(有前部连接)

时间:2013-02-20 10:09:05  作者:湘已(有前部连接)

手里拿着干净龙袍的卢顺见状,微微地福了下身后,便领着尾随在后的两名小太监一块走出卧房,直接来到大厅等人。

龙雁行在出房前又看了床上一大一小的两人,这才转身。

人一出现,卢顺立即上前替他更衣,另两名小太监也连忙放下手上的水盆,将弄湿的手巾交给他。

在这段时间里,龙雁行不发一语地抹着脸和手,未提出任何问题,也没交代其他的事。而有事禀报的卢顺则在替他套上外衣后,才低声道:“禀皇上,池公子人已到。”

龙雁行不疾不徐地擦拭着脸颊和双手,待擦拭完毕,将手巾递还给小太监后,这才把视线落在他清秀的面容上。“人到了?这么早?”

“池公子说这种事还是在人少时进行是最好,以免让有心人发现他的出现,会坏了之后的事。”

人少……看来那位池公子想的还真不少,连这种他认为不可能被识破的事都能注意到。

穿妥衣服,龙雁行抬眸看向前方已敞开的大门,在踏出步伐时突地道:“先带他进御书房吧,那里肯定够隐密,也不容易让外人发现。”虽然,他仍旧不懂外人会认出他什么身分,但既然有求于他,偶尔配合他孤傲的江湖人性格多少还是能够接受。

在诺大的皇城内,一间位在角落不起眼的小矮房,鲜少人会注意到的地方,正被人拿来当作反叛商讨之地。

看似身分较高的就站在屋内的正中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贵在他跟前的男子,神情显得极为不悦,似是只要那名男子说出不如自己意的话,怒火便会即刻爆发。

“请爷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保证这次一定能将事情给办妥。”

“机会?十次机会还不够?试药的人越来越多,若不是我暗中替你排解,只怕你早被那群黑衣侍卫给抓走!”

“我……”怒喝的嗓音,让跪在地上的他身子不禁在缩了缩,直低着头,强忍住直想发颤的身子。

“若不是现在宫中查得紧,我肯定先将你杀了,再另外找新的人进宫代替你!”

“请爷饶命,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啊……”那时若不是皇后突然把特地准备给皇上的食物拿给狗子吃,他早已下毒成功,且还能在不被识破的情形下。

现在他只能尽力去挽救,只要能达成目的,之前的失败也就不算什么了。只是……

男子不停磕头之馀,也悄悄地抬眸偷睨了身前足以掌握他生死的大爷,只期望他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让他再试一次也好,别这么快判他死罪。

稍有年纪的男子不屑地再看着跪地的人好一会儿,才冷声道:“罢了,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若这次仍没办好,你也不需再来见我了,随便找个地方自我了断,明白吗?”

“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小的这次一定替爷完成任务,还请爷交代小的该如何做吧。”语气满是欣喜,哭丧的脸也终于扬起一抹笑。

“下毒的事就先暂缓吧,皇帝身旁有不少人戒备着,再动多少脑筋也是徒劳无功,就先从他身旁的人下手吧。”

男子闻言一怔。“身旁?爷说的是……”

“皇后。谁都知道皇上有多么重视那男人,为他破了许多的例,所以从他下手是最好的了。”

“但这事不是一直在做吗?前太傅的死……”

“那还不够。杀死太傅,本是想让皇后有出宫的理由,可没想到,那狗皇帝有意对他隐瞒这件事,打坏了之后的计划,现在只好再想别的法子了。”

男子静默地听着,思索半刻,道:“爷是想杀了皇后?”

“不,皇后有黑衣侍卫暗中保护,要动手杀他可没这么简单,唯一能杀的人,就是皇后身旁的贴身奴仆了。”

顿时,男子恍然大悟地抬头看他,脑海中更浮现出喜乐的样貌。

“爷这点子可真好,那奴仆可说是皇后的一双眼,无论到哪一定由他来搀扶,与皇后的生活可说是密不可分,若他突然死去,不只皇后行动不便,皇上更会加派人注意皇后的安危,在那时,要对皇上动手可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没错。”被称为爷的男子将视线转过看向屋外,眼里尽是杀气。“同时还能让人误以为下毒者的目标是常千岁,这对对我们来说是在好不过了。”因为他而被发现策画已久的阴谋,却也能因为他而达成下毒的计划,算是有好有坏了。

跪地的男子仰头在看着他好一会儿,便喜悦地朝他用力地点点头。“请爷放心吧,小的这次一定能顺利完成任务,还请爷静待小的好消息,小的向您保证,今日傍晚前一定除去喜乐的性命。”语毕,得到眼前人的挥手示意后,连走带跑地离开了这间小矮房,前去查清喜乐一天的行程,找出下手的好时机。

※ ※ ※

清晨,常千岁以为自己能在龙雁行早朝前清醒过来,可没想到在他一睡醒,人就已离开了卧房,且从一旁冰凉的床榻上看来,人离开已有段时间。

他到底是什么时间醒来的?还以为看起来疲惫的他,会选择在早上多睡一些时间,可没想到仍早早就醒来。

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准备上朝去了吧,且在早朝前,找人商讨最近遇上的麻烦事。

这种邻国引发出来的事总让人感到棘手和头痛,这可不是一句简单开战的话就能彻底解决,还得顾及到两国的兵力与安逸度日子百姓在听见开战后会有的不安,太多事得操烦,也难怪他会选择先累着自己,也不愿草率做出决定。

这便是一国之君该做的事,至少在他心里,龙雁行算是个明君了。

虽然时常对他耍小手段,害得他上当不知多少回,就像这皇后头衔,若不是他拐骗自己,他是绝对不会答应当这皇后。

『唯有皇后身分,才能永远陪在朕的身边,就连死,也能与朕葬在一块,你不想吗?』

这话莫名地窜入他脑海里,让他的脸不争气地泛红。

他真没用,早说过不对那家伙动情的,现在却不只动情,还日日夜夜都想着他。

不过这件事可万万不能让那家伙知道,否则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少爷!你、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病了?”才入房的喜乐蓦地惊声大喊,更以为他犯病地冲上前不停摸他的额头和脸蛋。

闻言,常千岁一把拍去他的手,把头转往他的方向怒斥:“谁说我病的?你少在那胡乱猜!”

喜乐苦着张脸,不停搓揉被打了一掌的手臂。“可你的脸看起来很红啊,发病的人不都这样吗?”

“谁说我脸红就是犯病了?我不能为别的事脸红吗?”

“为谁的事?皇上吗?”

“……”咬牙用力地往他的方向瞪,最终仍按耐不住,抬起双手准确无误地捏上他圆厚的脸颊,如愿地听见他的哀号声。

“少爷……饶命啊……”他说错了什么吗?他只是合理的猜测啊……

“跟你说多少次了,饭能乱吃,话可不许乱说,你要再继续胡说下去,我一定狠狠的揍你一顿!”

“好,奴才不说就是了,奴才也会谨记着少爷的脸红跟皇上无关……”

“……”

喜乐苦着脸再看了看他,拉下他的手,揉了揉发疼的双颊。“少爷,奴才先去端早膳了,等等回来再帮您和太子更衣梳洗。”他差点忘了少爷不喜欢有人把他的心里事给说出来,就算知道他很爱皇上,愿意为了皇上去做任何事,也绝对不能明说。

常千岁朝他挥了下手,示意他离开后,也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下,不吵醒熟睡中的儿子。

但早在喜乐痛喊出声的那一刻,龙昀然早已醒来,且一睁开双眼,就急着找爹亲。

这孩子与其他皇子皇女不太相同,能时常与父皇龙雁行在一块,更能由生他的常千岁居住在一起,算是享有不少特例,但怪异的是,同样都为亲生父,这娃儿却不曾对龙雁行笑过,只对常千岁展露笑颜,也喜爱亲近他。

两个人同时出现在他身旁,他一定爬去找常千岁,有时还会大胆的不甩龙雁行对他的示好,喜恶表现得极为明显。

自一生下就被封为太子,这已让不少妃子忌妒不满在心里,但却没人敢说出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上对这父子做出了许多破例的事。

看不见得常千岁不太能感受得到其他妃子对他的不满,除了是因为他婉拒其他妃子的会面,大部分的时间也鲜少碰上面,几乎是看不见也听不到那些人对他的不悦。

当事者不知情,可时常帮忙跑腿的喜乐可说是再清楚不过,但也因他开始懂得宫中生态,所以就算听见有人当着他的面骂他主子,他也会咬牙忍下,不去转告也不去告状,直接让他家少爷与皇上的亲腻互动来表示谁是皇上所爱,看那些女人还敢不敢再口出恶言。

离开长岁宫,喜乐直奔御膳房,脑中直想着带早膳的他丝毫没注意到有人在远处呼唤他,直至人来到他面前,这才发现。

“卢顺?”他诧异地看着他,一脸疑惑。

在这种时候,他应该陪着皇帝上早朝才对,怎会自己一人跑来这。

卢顺严肃且带点紧张的神情转头扫视了下四周,确定没看见可疑人士,这才抓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跑。

“卢顺!你要带我去哪啊?”喜乐被迫地拉着跑,途中试着想摆脱他的手,但几次都没成功,只能不停在后方喊着。

在来到一处鲜少人经过的角落时,卢顺再拉着人进入一间专放杂物的矮房内。一进房,他立即关上房门,冷着脸道:“衣服脱下。”

脱衣服!?

喜乐蓦地一惊,紧抓着胸前的衣襟,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脱……脱衣服做什么?”

“我都是个太监了,还能对你做什么?我是要跟你交换身上的衣服。”

像是被发现他的胡思乱想一般,他红着脸,故作镇定地松开手,尴尬地看着他。“换衣服做什么?”

“让你逃过一劫。你快把衣服脱下来。”语毕,低头开始拖着身上的深蓝色外杉。

在宫内,除了皇亲国戚,所有的官员包括太监宫女都是以衣服来做官阶区别。

位阶较高的太监是以深蓝色衣服来做区别,一般的太监则是浅蓝色,而皇帝的贴身太监自是属官阶较高的一种。

逃过一劫?什么意思?

喜乐纳闷地看着他,见他已把外杉和套裤给脱下,这才开始解开灰色衣衫的钮扣。

待他脱下衣裤后,卢顺动手一把抢过,再把自己的衣服塞入他手中。“我没想到对方会转移目标,而且指名就是你。”

喜乐呆愣地站在原地,不解地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衣服,再抬头看向他。“我不懂,你是说,有人要找我麻烦?”

卢顺动作一顿,就这么与他对望,半刻,才继续扣上身上的衣服,待衣服全穿妥后,才解开头上官帽的绳子,来到他面前替他戴上。“皇上有意隐瞒,我也不好坦白告诉你,总之,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出了事,皇后和太子将面临极大的危险。”

“你是说,有人要伤害少爷?”喜乐讶道,不敢相信这种危险事再次找上他们。

儒亲王父子都已被皇上处决,其家人也都被派至边疆,皇城内应该没人想再伤害他们才对啊。

“应该不完全是,但肯定与谋叛有关,只是尚未能找出凶手,无法得知他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凶手……计划……

喜乐似懂非懂地听着,却也从他严肃的面容上,看出事情的严重性。

如果他猜得没错,应该是又出现了反叛的人,只是尚不清楚对方是谁,且皇上似乎有意隐瞒。

难怪少爷不知道这件事,如果知道,肯定会要他多注意身旁的人,看能否帮忙查出什么。只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形下,现在他们该怎么办?

喜乐微些苦恼地想着,突然间,卢顺猛地将他往角落一推,拉开房门直接外外奔去,离去前还丢了一句话给他。

“别出来!等人离开了再走!”

出去?人?有人在外?

喜乐痛得低喊出声,还来不及意会他说的话,就已看不见人影。

与卢顺交换的衣服还拿在手上,他忍痛地从地上爬起,来到房门旁的一只小窗户旁,偷偷地往外探去。

这一看,面色倏地刷白,像是被惊吓到般整个人往后跌去。

人……人被杀死了……

在卧房里等待喜乐返回的常千岁耐心快逐渐失去,帮自己和儿子梳洗完毕的他,直接抱着儿子坐在床边,等待的同时边陪着儿子玩耍……不,应该说努力让儿子暂时忘却饥饿,而方法则是让儿子咬着自己的手。

反正一岁的娃儿还没生出牙,咬了也不疼,只是得担心这方法用不久就是,届时仍得安慰因饥饿而大哭的儿子。

双眼看不见得他,任何事都是以感觉来完成,对这间卧房再孰悉不过的他,替自己和儿子梳洗更衣已不是问题,只是也为了这原因,他越来越少踏出房门,即便有,也仅只是在御花园内走走散心,再远的地方可就没去过几回,若没人带着他走,他还真不知会走到哪。

人迟迟未回,虽让他等得有些不耐,但也因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让他不免有些担心,开始想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才有所耽搁?

无意间的猜测,让他突然想起昨晚龙雁行对他说的话,似乎在说有什么事会发生。

该不会……

他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再加上昨晚的那席话,几乎快让他认定喜乐遇上了麻烦。

如果他没猜错,那句话应该是说会有麻烦找上门,而皇城内所有的人都知道喜乐是他的奴仆,有心想伤害他的,很有可能先找上喜乐。

思及此,他抱起怀里的儿子走出房,直接离开长岁宫,打算前往他去过仅三、四次的御膳房。

凭着曾经走过的方向,常千岁一手紧抱着孩子,另一手则伸出往前探去,以预防自己会突然撞上不知名的东西。

灵敏度极强的他,准确无误地往他欲去的方向走,但他或多或少仍担心自己会走错路,途中不停注意着四周变化,等待有人经过以便唤住他。

只是说来也怪,平日在宫中有不少人四处走动,走没几步就能预见,怎么这次他走了好些时候,就是没能碰见一个人?

就连忙碌的太监和宫女们他一个也没遇到,那些人上哪去了?今天可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应该不可能去到别的地方才对。

他纳闷地想着,失神之际,往旁走偏了些,直接就往路旁一只大树走去。

“公子小心!”声音蓦地从前方传出,他的身子也让人给挡了下来。

常千岁蓦地回神,下意识抱着孩子往后退了一步。“你是谁?”冷声闻道,也凭着对方吐出的气息来得知对方距离自己极近。

“在下姓池,名天凡。”拦住他的人直接对上他的双眼,深深打量着他。果不其然,他双眼看不见。

循声往该处探去,他竖起双眉,明亮的眼直勾勾地对上他。“你拦着我做什么?”

看着他微些发光的美眸,池天凡差点产生他看得见的错觉,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才又一次的肯定他双眼失明。

看了眼他怀里同样有张漂亮面孔的娃儿,他抬眸对上他时,直接拉着他空着的手往前走了几步。“你快撞上树了,我当然得拦下你。”语毕,直接让他的手碰上那棵大树,顺势止住他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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