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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千千岁之寻(生子)——湘已(有前部连接)

时间:2013-02-20 10:09:05  作者:湘已(有前部连接)

在宫中待了许久时间的卢顺因深刻名白宫中生态,遂习惯隐藏住自己的真性子,唯独来到常岁宫,才会毫不隐藏的显现出来,他和喜乐两人也在没遮掩面具下过得极为快活,且还因此而成了较好的朋友。

只是……如果是单纯的好友关系,应该不至于到帮他去死吧?这让他越想越迷糊,疑点也越变越多。

喜乐抬手以衣袖抹去脸上的泪水,再深深地看了地上的卢顺一眼,转身来到常千岁身旁。“少爷别误会了,卢顺会这么的帮我,是因为他不愿少爷出事。所有的人都知道奴才是少爷的贴身奴仆,也知道少爷去哪奴才都会在旁边带路,卢顺说奴才就是少爷的双眼,为了不让少爷遇到什么危害,他才逼奴才和他交换衣裳,他……”他万万没想到下手者动作之快,眨眼间人就倒地不起,让他惊愕地呆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神。

常千岁以双手紧抱着孩子,陷入沉默地想着之后的事,也想着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得加派人手保护才行。”池天凡忽地道。

常千岁一怔,循声转头望去,喜乐也同时地转头看向他,一脸的不解。

来回看着两人好一会儿,池天凡目光落在已死的卢顺身上,重复再道:“得加派人手保护你们才行,免得让下手的人发现他们自己杀错人,进而再主动找上,对你们两来说都有极大的危险。”

“这让人难以理解。”沉默许久,常千岁蓦地道,紧蹙双眉,神情显得极为疑惑。

“我猜不出他们派人下手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尤其更找上喜乐,让人怎么想都觉得没道理。

“该不会是你欠了谁的钱没还吧?”常千岁忽地脱口道,直觉是喜乐少根筋的性子不知去招惹了谁。

喜乐一怔,再抹去眼里的泪水,不满道:“奴才才没欠谁的钱,也没跟谁借过钱。”

“我想,应该是为了别的原因。”池天凡蓦地开口,打断主仆二人的对话。

闻言,两人不约而同地再把注意力放回到他身上。

池天凡对上常千岁俊逸偏美的面容,再看了眼他怀里的娃儿,道:“依你和皇上的身份,要对你们下手可没这么简单,有心想伤害你们的,只能先从你们身旁的人动手。”一顿,发现他神情顿时变得愕然,再道:“没错,我猜出了你的身份,但我想你应该不希望有人这么称呼你,所以才没说出口。”

常千岁顿时语塞地说不出半句话。

老天有没有必要这么整他啊?明知他不喜被人识破身分,却还让所有的人一眼看出,他真的……哪天等他死了,他非得好好教训玩弄他命运的神不可!

“贴身太监死了,这得立刻禀报皇上才行。”看着沉默的两人,池天凡将常千岁拉移到门外,再转身看向喜乐。“先关上房门吧,等请示过皇上后,再决定该如何处理。”

闻言,喜乐随即跟着步出材房,也立即将门给关上。

“我去告诉他这件事。”常千岁接着道,直接将手伸向喜乐。“带我上早朝大殿,我去找他。”

喜乐看了一眼,本欲上前搀扶住他,不料一旁的人早他一步握住伸出的手。

“不,你先回房等着,我去告诉他。”池天凡握住他的手,轻拉着他往前走。“对方摆明是针对你们而来,最安全的办法,是待在屋里哪也别去。”

常千岁一怔,道:“你见过他?”

“早上才见过。我先送你们回去,确认你们安全无事后,我再前去找皇上。”

闻言,他再一次陷入静默之中,他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说不出话的时候,无论对身旁的人还是龙雁行,他总有办法回应,可现在,不知该说突然的状况让他措手不及,还是这初次见面的人令他不知该如何对待。

他摸不清这个人。

一路上他虽是被动地拉着走,却也明白对他的提议完全没任何意见,即便对他的身份还有着很大的疑惑,也不知该不该完全信任他,但……就是不会怀疑他,至少不会去想他是否会伤害自己。

“千岁?”返回长岁宫的路上,突然有人出声唤住他们。

“皇上!”站在常千岁另一旁的喜乐蓦地喊出,直接奔上前想告知卢顺已死的事,但在发现他身旁多了几个陌生的面孔后,顿时打住。

龙雁行目光淡然地扫过喜乐的面容一眼,落在一旁的池天凡与常千岁身上,瞧见两人握住的手。

“笨爹爹……”软软的童音不清楚地喊着,常千岁这时才抽出被握住的手,拧着双眉,与怀里的小娃儿看向同一处。

这种时候他应该在早朝大殿才对,怎么突然回来了?

龙雁行神色未变地看着两人好一会儿,举步上前,直接来到常千岁面前,抬手轻抚了龙昀然粉嫩的面颊,才揽上他的腰,不着痕迹地将人移到另一旁。

“你怎么跑出来了?”语气平淡,让人感觉不出他此刻的心情是好是坏。

“我出来找人,你不是在商讨着重要国事吗?这么早下朝?”

“找人?”下意识瞄了一旁的池天凡一眼,道:“朕担心你,便先赶着回来确认你安全无事。”

常千岁一怔,直觉道:“我好得很,用不着特地回来确认吧。”

“朕就是不放心。”一顿,搂着他走往不远处的长岁宫。“你应该待在宫里别到处跑才是,你们怎么碰上面的?”还牵着手四处走,他可是他的皇后,怎能到处乱牵人?

闻言,常千岁皱皱鼻子。他是在问带他找人的池天凡吧?早听出他有些不悦,还硬是若无其事地忍着,就不信他能忍多久。

“我走偏了路,是他带着我前去找人,还给了然儿东西吃,让他能暂时充饥。”

“你让然儿吃他给的食物?”要是被下毒那该怎么办?

“放心,他自己先试吃了一块,确定没事我才敢让然儿吃,再说,他不是你找来的吗?应该没什么好担心才是。”

“你怎么知道的?”他反问。

“他告诉我的,说他入宫就是为了见你。你找他来做什么?还有,昨天晚上——”

“不,朕是问你怎知他有先吃食物?”龙雁行打断他的话再问,不懂看不见的他要如何来确认?总不会是用摸的吧?就像他如往常确认自己有无吃东西一般。

“用摸的啊。”他答得又快又自然。

“……”

“他知道我担心食物有问题,便抓着我的手摸他的嘴和食物,一摸就知道了。”看不见就是有这种麻烦,什么都得用摸的,不过也让他的手变得很灵敏就是了,一摸就能摸出是什么东西,几乎让她忘了失明后的不便。

“这可不行。”揽着人踏入长岁宫,他直接挥退跟在一旁的侍卫与一名鲜少见过得太监,也在这时,他才注意到池天凡并未跟着前来,应该是停留在会面处的地方。

“什么不行?”常千岁一脸不解。

望着他纳闷时显现的可爱神情,龙雁行嘴角不禁微扬,扶着人来到大厅前的长椅上。“我以为你只会想摸我,现在跑去摸别人……我多少会感到有些吃味。”

美颜蓦地涨红,睁大双眼,努力往他的方向瞪。“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时候只摸你了?”

龙雁行轻笑出声,握住他握成拳的手。“是、是,你不只摸我,你还摸儿子们。”

“龙雁行!”抽出被握住的手,直接朝他的脸挥去,只可惜,一如往常地再次被抓住。

为了不让他再次动手打人,龙雁行这次紧紧握住他空着的手,淡笑地将他再往自己的方向拉。“别气,朕逗你的。朕今天提早回来,就是想把昨晚的事和你说个清楚。”

常千岁再瞪了瞪他,从温热的体温与气息中,感觉到他就坐在自己身旁,与自己靠得极近。

仔细想想,他们俩有一阵子没像现在这般坐着好好说话了,早上他醒得早,每每在自己醒来前他早已离开,入夜后虽然能见到面,也只能说上一两句话,谈得不多,且大部分的时间他都比自己早入睡,就算有心想聊也心有馀而力不足。

这便是所谓的皇帝命,根本不像外人所想的能悠闲度日。

想起他这些时日的辛劳,再次挣脱开被握住的手,抚上他俊逸的面颊。

他以指腹抚过他浓密的双眉与有着锐利目光的双眼,在摸上他挺立的鼻子,最后来到他厚薄适中的唇与带点胡渣的下巴,

无论训练了多少次,他就是没法用手来摸出对方的样貌,这是他唯一的遗憾,无法以此来得知他两个儿子是何模样。

“怎么了?”龙雁行淡笑问道,由着他摸着自己的脸颊。

“你好像很累,昨晚没睡好吗?”三十一岁不算太老,却已能摸出他脸上冒出的些许皱纹。

难怪他爹以前常说过度劳累容易老得快,现在看来,这话可真是一点也没错。

龙雁行笑着拉下他的手,再次紧握住。“我以为你比较想先问其他的事,例如昨晚的话和池公子的出现。”

十一

“你不正要告诉我吗?”常千岁反问,隐约发现他似乎有些古怪。

“是啊。”他笑答着,不仅握住他空着的右手,并不时地抚碰着他的手掌心,显然仍在意他与池天凡牵手的那一幕,即使知道对方是因他看不见而不得不拉他的手走,但他就是介意的不得了。

“最近宫里发生了一点小麻烦。”他接着道,垂眸看向被放在腿上的亲生儿一眼,嘴角不自觉再上扬了些。“气氛有些诡谲,知道有些人在蠢蠢欲动,只是尚不清楚是谁,他们又想做什么。”

常千岁由着孩子把玩自己的衣袖,双眼直往他的方向望去。“你是说……”又出现想谋叛的人?

“查出真相还需要一些时间,所以才让你多注意自己和孩子。”

他眨了眨双眼,不禁再次想起儒亲王的谋叛。

那对父子为了夺取皇位策划许久,动脑筋动到后宫的妃妾,还利用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本想着,当时龙雁行若死去,由当时的太子继承皇位,怎么也轮不到儒亲王他们,但在解决那对父子后,他才知道宫里有不少大臣早偏向他们,只要说出皇帝夺人所爱,并证明太子是昕王爷的亲生儿,他们便会以太子还小,无法担起如此重责大任为由,让太子的亲生父来接替皇位。

这计划在他看来其实是非常的蠢,但又不得不承认为了皇位,那对父子还真有耐心,连他都不得不佩服起来。

经过了那件事,他仍是不懂当皇帝究竟有什么好,甚至看不出这位子有什么吸引人之处,可偏偏就是有想夺位的人出现,想坐上皇位当一国之君。

至少他对这位子一点欲望都没有,别说当皇帝,就连当皇帝身旁的人兴致都不大,瞧瞧他现在可说是一点自由都没,事事都被限制着,若发生了什么事,还得担心有人想伤害自己,多累啊。

“你会有危险吗?”他忽地道。

龙雁行握住孩子朝他伸出的小手,视线直勾勾地对上他明亮的双眼。“你是在担心我吗?”

闻言,他怔了下,反问道:“我不该担心吗?”撇开他们俩亲密的关系不说,他们从小一块长大,他甚至还是他的贴身护卫,担心他的安危是理所当然的吧?

“也是,你可是我的皇后,担心我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面皮顿时抽了抽,抽出被握住的手,直接捏上他的脸。“你非得提起这件事不可吗?”

“抱歉,我不提就是。”龙雁行笑了笑,将他的手再次拉下,免得皮肉再受痛。“找出真相的这段时间里,朕加派了不少人保护朕,所以你不需担心朕的安危。倒是你,答应朕,这段时间尽量避免少出宫,也尽量别和陌生的人来往。”

“陌生?你是说池天凡?”意外地,仅听过一次就已将他的名给牢牢记住。

“他也属陌生的人在内……看见你们走得这么近,朕多少会感到吃味。”

“……”吃味……再一次的提起,看来他真的很在意这件事。

抿了抿双唇,感受着身旁的他,想像他此刻会有的神情,思绪一顿,再次抬手摸上他的脸,抚上他的唇。果然,嘴角微扬,既是在意,却也不担心自己变心。

就这么有把握吗?没记错的话,他好像从没对他说过喜欢的话吧?只凭自己对他的态度,就能认定自己对他是有心的?

真不知该说他太有自信,还是自己早被他摸透,就算没说出口,也早被猜出真正的心思。想来真令人觉得火大。

虽这么想着,但他还是澄清道:“那不过是带着我走罢了,再说,如果不是发现卢顺被杀死,他也不至于拉着我立即赶回宫。卢顺今天没跟着你,你知道这件事吗?”

提及他特地赶回的事,让他面色不禁沉重了起来,沉默半刻才回应:“我知道。”

“你知道?”他一脸惊讶。

依照喜乐的说法,卢顺会死是为了保住他的命,与他替换衣服让杀手误认他们两,而且是过于突然的状况,他怎会知道?

“与最近的异常有关,这还是卢顺先发现到的,他说宫里某些太监开始变得行径诡异,明明没听过有再招收太监,却多了一些陌生的面孔,仔细查了下那些人的身份,都已入宫好几年,并无太多让人怀疑的地方,但他就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他不住地愣了下,想起喜乐说过卢顺会选择这方法除了过于突然,也是因为抓不到人,要赶在对方动手前做好预防,肯定是听见有谁说出欲杀人的话。而那时所有的朝臣们都在早朝大殿上,最有可能的,就只剩下宫里的太监了。

“他担心自己会有遇害的一天,所以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开始在秘密训练另一个随伺太监,当他无法出现,则由那名太监待他出面待在朕身旁。”而他绝对不会突然消失不见,当发现他不见踪影,并在早朝上看见那名秘密训练的人,他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常千岁静默半刻,想着心思周密的卢顺,低声道:“他是为了救喜乐才死的。”

“喜乐?”他压根没想到是这可能。

“对。”一顿,想起池天凡形容的死状,内心的愧疚不禁加深许多。“我没想到他会为了喜乐牺牲自己,就因为喜乐陪伴在我身旁许久,知道我的习性,为了不让外人有接近我的机会,他才决定以自己的命保住喜乐。”算来,他也算是间接被救了。

无论是喜乐还是他,卢顺这救命恩情,他们是怎么也回报不了了。

望着他略为失落的神情,龙雁行双手抚上他颊面,顺了顺他颊旁的微落发丝。“他的死,朕和你一样难过,尤其是他跟了朕许久的时间,就算新训练的人足以信任,但那种互相孰悉的感觉也已不复见。晚点,朕会命人好好的安葬他,不过这事不能让人发现就对了,至少现在还不行。”

常千岁听着没做回应。他当然知道不能说的原因是什么了,若让人知道卢顺已死,喜乐反安然无事的陪在自己身旁,那岂不等于告诉对方他们杀错人了?

当他正想问该如何揪出暗中作怪的人时,紧闭的门外突然传出争吵声。

“让开!我非见皇上和千岁不可!”

十二

这声音,常千岁一听就认出是谁。他将怀里的龙昀然往龙雁行身上一塞,就急着站起身欲赶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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