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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雷(第二部 生子)——七佾风流

时间:2013-02-24 10:02:10  作者:七佾风流

被聂锐宁揪住衣领提离地面,打酱油小哥一边踢扭着双腿一边拼命点头,聂锐宁心满意足地放开他,转头冲身后的吕慕道,“你看,群众的眼睛总是雪亮的。”

14.夜勤病栋

两人买完书沿着林荫道原路返回,聂锐宁耍赖不肯回医院,“我浑身都是细菌的味道,老住在病房会臭掉的啊!”

“我闻闻,”吕慕不理聂锐宁的胡搅蛮缠,当真凑过去在他颈间一嗅,“没有啊,只是消毒水的味道。”

聂锐宁气结,他想不通为什么吕慕每次固执起来就跟头犀牛一样,只要他认定的道理,就算是歪理邪说,也非要执行到底。

“反正我不回去,老妈陪夜简直烦到死!”

“今晚是我留下来。”

聂锐宁吃惊地瞪大眼,“你什么时候跟老妈狼狈为奸了?”

吕慕笑,“妈妈说你晚上打呼噜震天响,巴不得把你这个烫手山芋快点丢给我。”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就回到医院楼下,正好也到了吃饭的时间,吕慕押着聂锐宁先回了病房,然后拿上饭盒去医院食堂帮他把饭买回来。

病号饭向来以清淡为主,聂锐宁捧着自己清水溜溜的饭盒,眼睛飘呀飘,直勾勾地就落进了吕慕的碗里。

“阿慕我想吃红烧肉……”口水流呀流。

“这个?”吕慕坐在他旁边的陪护床上,用筷子夹起一块油光水亮的红烧肉问他,聂锐宁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

“医院的红烧肉烧得就是好,滑而不腻,香而不油……”吕慕夹肉的筷子从左晃到右,又从右晃到左,见聂锐宁两眼扑闪扑闪跟着他的筷子来回移动,他微微一笑,筷子一抖,将肉送进了自己嘴里。

“喂!你玩我!”

聂锐宁气极,扔掉自己的饭盒飞身就要扑过来,吕慕眼疾手快将他按到在床铺上,“好了别闹了,医生说过这段时间少沾油腻,你忘了?”

“那你还故意整我,快把肉给我吐出来啊!!”

聂锐宁掐住吕慕的脖子就是一阵猛摇,好好一顿饭吃得鸡飞狗跳,抢肉失败的聂锐宁同学坐在床头发脾气不肯吃饭,吕慕哄了半天他也死活不肯张嘴,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吕慕探手端过被聂锐宁嫌弃丢在床头柜上的饭盒,一手托盒一手执勺,“自己不肯吃,是想让我喂你?”

吕慕说这句话的时候,带了半真半假地笑意,聂锐宁被他那双幽深幽深的眸子盯着,就觉得脸上有点烧。

“哼,少来肉麻兮兮的这一套,告诉你……”

撂下的狠话还没说完,吕慕却低下头,拿起饭勺将一口米饭送进了自己嘴里。

“喂!混蛋那是我的饭!”

聂锐宁完全忘记了自己死活不肯吃饭的前科,扑上去就要抢勺子,却见吕慕含着一口饭也没咀嚼,只是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笑,聂锐宁头皮一麻心道不好,扭头就想躲,却被吕慕扣住脑袋直接抵在床头吻了上去。

“混蛋……我不要吃你的口水好恶心啊啊啊……”

吕慕将一口饭以唇抵唇喂了过去,贴在聂锐宁红艳艳地嘴唇上低声威胁道,“要不要好好吃饭?”

“吃啦吃啦死阿慕快给老子滚开啦!!”

吕慕满意地在聂锐宁唇角舔了一下,松开他直起身来。

吃过晚饭,吕慕将饭盒收去洗了,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汇报聂锐宁情况。

“嗯,精神很好,晚饭也乖乖吃完了……”

吕慕一边说,一边意味深长地看了聂锐宁一眼,聂锐宁靠坐在床头上,听见吕慕此话,冷哼一声冲他竖起了中指。

“好,今晚我在医院陪他,你和爸爸也早点睡吧。”

吕慕挂掉电话,脱了鞋子坐到聂锐宁的床上,“不好好吃饭也没告你的状,还不快感谢我?”

“感谢你个毛……”聂锐宁嘴上不饶人,屁股倒是乖乖地朝旁边挪了挪。

“今晚湖人对热火?”

“嗯嗯,马上开始了,别吵别吵。”

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孩子窝在一张窄小的单人病床上,画面多少有些滑稽,聂锐宁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视机,过了一会儿觉得左腰那里有点凉凉的痒,他转头一看,吕慕正靠在床头,一根手指伸过来,在他裸露出来的半截腰上轻轻地戳。

“看比赛呢,不看就滚去睡觉啊。”

聂锐宁瞪了吕慕一眼,继续转头看电视,奈何腰上的触感非但没有消失,反而顺着他松垮垮的短裤往下钻,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你很烦……”

聂锐宁没好气地一掌拍掉吕慕的手,转头继续看电视,看了五分钟,他愤怒地扭头瞪吕慕。

吕慕无辜地摊手,“我没有摸了啊。”

“混蛋,我看不进去比赛了!”

“我不是故意的。”

“可恶,明明是你自己说不可以做的!”

聂锐宁爬过去抓住吕慕的肩膀,脸气得鼓鼓,吕慕笑着拍拍他的屁股,“是不可以做,所以只是摸摸你而已。”

“王八蛋……”

聂锐宁骂完就低头去亲吕慕的嘴唇,吕慕顺手圈住他的背,任他趴在自己身上肆虐地抓咬,两人几个月没有亲热,哪里经得住这般撩拨,亲了一会儿就硬得不行。

“……摸我。”

“摸哪里?”

“……你说摸哪里?!”聂锐宁恨得牙痒,对准吕慕的肩膀一口就咬了下去,吕慕吃痛,脸上笑意却深,他伸手摸了摸聂锐宁的背,低声安抚道,“忍一忍,过几个月再说。”

聂锐宁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他坐起身,屁股故意在吕慕硬邦邦的胯下来回磨蹭,“那你之前故意招我?很好玩?”

“本来想忍的,见你光着屁股坐在前面,就没忍住。”

从吕慕那张薄薄的颇有几分禁欲色彩的嘴唇中吐出如此直白的句子,聂锐宁只觉头顶一阵冒烟,“谁、谁光着屁股了,只是腰!腰而已!”

吕慕恍然大悟,望向聂锐宁的眸中多了几分了然的笑意,“原来你是故意露出来的。”

15.夜的和谐曲

聂锐宁折腾了半天,遇上吕慕这么个冥顽不灵的主,愣是不肯提枪上阵,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电视里的NBA比赛早结束了,聂锐宁窝在床上生闷气,吕慕关掉电视,下床出门打了热水帮聂锐宁擦了脸,他上了一天的班早就困了,安抚地亲亲聂锐宁的脸颊,就回到自己的陪护床上。

时值盛夏,到了晚上仍然热得人辗转难眠,聂锐宁手术初愈,病房的空调温度不敢调太低,吕慕躺在床上闭着眼,只觉得身下的床铺热得烫背,他不由自主地翻了个身,却瞥见旁边床铺上,聂锐宁像颗粽子似的严严实实地捂着被子。

这家伙,也不怕闷出痱子来。

吕慕苦笑,认命地翻身下床走到聂锐宁的床前,聂锐宁背对着他身体蜷成一团,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锐宁,别捂那么厚,起来少盖一点。”

吕慕的手刚碰到聂锐宁的肩膀,却发现手下的身体猛地一抖。

“锐宁?”

“……”

手下的肩膀微微起伏,分明是醒着的,却死活不肯出声,吕慕觉出不对,手搭住被子一角想要掀开,却被聂锐宁死死拽住。

“滚开……”

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的声音喑哑,手掌下的身体热得不像话,吕慕微微皱眉,屈膝跪在床边,掰住聂锐宁的肩扯住被子强行用力掀开!

聂锐宁蜷着身体,下半身的内裤已经脱掉,他光着屁股护住胯间,整个身体红彤彤的。

此情此景,就算吕慕是白痴也明白了,聂锐宁僵着身体一动不动,自慰的时候被恋人撞破,聂锐宁想死的心都有了。

吕慕半天没出声,他低头看了聂锐宁一会儿,翻身上床将他轻轻揽进怀里,聂锐宁身体一弹,立刻就要挣扎,吕慕圈住他贴在他滚烫的耳边柔声道,没关系的,锐宁,没关系的。

聂锐宁只觉得当街裸奔也不及此时此刻丢脸,情不自禁咬住了嘴唇。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像两只叠起的虾,聂锐宁瞪着面前黑漆漆的床头柜,觉得全身的知觉都消失了,只剩下腰上那只手。吕慕的手在他的腰上停留了一会儿,就顺着胯骨往他的腿间滑。

聂锐宁神经一跳立马按住吕慕的手,吕慕动作比他还快,长腿一抬就压住了他。

“干什么?”

“要你。”

“我不想要。”

“我想要。”

聂锐宁猛地转身与吕慕面对面,湿热的呼吸吹得两人都心浮气躁。

“不是说前三个月不可以吗?”

“你都光着屁股自摸了,我又怎么忍心?”

吕慕一边吻他的下巴,一边将手探入他双腿之间。

“怎么弄得这么湿……”

“你闭嘴!”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吕慕轻咬聂锐宁的鼻尖,两指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掐了一记。“转过去。”

“那个姿势不舒服啦。”聂锐宁不肯。

“乖,侧入才不会插太深。”

聂锐宁嘟哝了几句,到底还是依了吕慕,他虽然缺乏怀孕常识,却也不敢拿肚子里的小东西胡闹。吕慕的手从后面绕过来在他胸前抚弄,看不见彼此表情,反而让触觉更加敏锐。

“有没有安全套?”

“……你觉得老妈会给我们准备这玩意儿?”

“那等下怎么弄?”

“管他的,先进来再说。”

聂锐宁朝后拱起屁股,他之前自慰的时候已经弄出不少湿滑体液,吕慕索性就着他的精液摸到他的后穴,吕慕先是用手指在洞口慢慢扩张了一会儿,然后试探性地将指头探了进去。

许久没纳入过异物的后庭条件反射般收紧,又在主人的意志下竭力放松,吕慕贴过去舔他的耳朵,聂锐宁浑身都敏感,耳朵更是碰不得的,他被吕慕舔了一会儿,喉咙就忍不住溢出难耐的呻吟。

“进来吧……”

“嗯,如果等下不舒服就告诉我。”

吕慕扶着聂锐宁漂亮的胯骨,将分身慢慢靠过去,经过扩展的后庭轻易地含入硕大的顶端,吕慕停下来,“还可以进吗?”他问。

聂锐宁哑着嗓子骂,“废话,你要我含个头头玩?”

吕慕被他的说法逗笑,轻轻掰开他的半边臀肉,将分身缓缓地送入了他紧致的甬道。

后庭被填满的充实感瞬间逼出聂锐宁的低喘,吕慕搂着他不敢动,手掌贴在他肚子上,“难不难受?”

“还好,你倒是给我动一下啊。”

吕慕低头在他裸露的肩膀上吻了吻,扶着他的腰试探性地缓缓抽动起来,聂锐宁咬住枕头,随着吕慕律动的频率,下身前后轻晃。

“……阿慕?”

“嗯?”微微上扬的尾音。

“你会不会戳到儿子的脸?”

吕慕正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听见这句话差点软掉,“……锐宁,你真是煞风景。”

聂锐宁抱着枕头闷笑,身后撞击的力道突然猛烈起来,深夜的病房四下无声,只听见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撞击声和两人压抑不住的喘息。

“阿慕,阿慕……”

情动到极处,聂锐宁情不自禁地抓紧吕慕搂在他胸前的手臂,指甲陷入肉里,一抓就是数道红痕。

“轻一点,会被同事看到的。”

吕慕呼吸不稳地贴在聂锐宁耳边呢喃,呼出的热气令聂锐宁猛地夹紧了后庭,吕慕眉头轻皱就想抽出分身,却被身前的家伙收紧臀肉牢牢夹住。

“不能射里面,我没用套……”

“废话那么多……”

吕慕只觉圈住自己分身的内壁狠狠收缩,濒临极限的快感几乎击垮他所有的理智,他扣住聂锐宁精悍的腰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终于低喘一声,射了进去。

16.婚礼进行曲

第二天早上,吕慕从睡梦中醒来,本该老实躺在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翻云覆雨折腾了一晚,虽然顾及聂锐宁的身体状况不敢太激烈,毕竟都是血气方刚,聂锐宁那条雪白的床单已经不能看了,吕慕认命地爬起身,将被单换下来拿去洗,他推开卫生间的门,聂锐宁正凑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刮胡子,线条硬朗的下巴上满满的白泡泡。

聂锐宁住的单人病房带独立卫生间,各项硬件条件虽然比不上自己家舒服,好在设备齐全,裸着上半身的聂锐宁显然刚洗完澡,他下半身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正仰着下巴从镜子里面瞥吕慕。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聂锐宁冲吕慕翻了个白眼,继续哼着小调愉快地刮脸。

吕慕斜靠在门边双手环胸,“帅哥经常有,这么帅的倒是没见过。”

“行啊,小子嘴越来越甜了。”聂锐宁大乐,左手抹了一把下巴的剃须泡沫,顺手蹭到吕慕的脸颊上。“赶快打扮打扮,随聂少爷摆驾出宫。”

今天是星期天,吕慕想了一分钟,也没想起有什么必须要出门的理由,聂锐宁刮干净了胡须,正是神清气爽,他赤着脚从卫生间径直走到床前,从枕头下翻出来一张皱巴巴的请柬,“我就知道你会忘,呐,昨天我专门让小晴从家里带过来的。”

红色喜庆的卡片中间,一个烫金的喜字格外醒目,吕慕这才恍然大悟,“安安的婚礼?”

“废话。”

自从吕聂两人从T大毕业就再也没有配过广播剧,但当初加入的后庭花QQ群却一直没有退掉。安安毕业后进了一所公立高中当语文老师,跟物理教研室的一名小帅哥打得火热,没过几年就传来了婚讯。结婚请柬送来的那天,聂锐宁对着喜帖连连摇头,感慨连安安这等唯恐天下无基的耽美狼,竟然也有跟男人滚床单的一天,就因为这一句话,聂锐宁愣是被安安提着菜刀追杀了三条街。

安安的请柬早在几个月前就送上门来,吕慕在设计院整天忙得昏天黑地,哪里记得清这么多人情世故,眼下见聂锐宁扯掉浴巾光着屁股在病房里翻箱倒柜地找内裤,他一边从换洗衣服的口袋里帮他翻出一条灰色的三角裤,一边问道,“可是你伤刚好,出门会不会有状况?”

“只是去酒店吃个饭,又不是上街火拼,能有什么状况啊?”

聂锐宁接过吕慕递过来的内裤,弯下腰开始穿,吕慕盯着他光溜溜的小屁股看,暗红色的吻痕和凌乱的牙印从后腰一直蔓延到股沟——是他昨天晚上留下的。

聂锐宁穿好内裤转过身,见吕慕望着他发呆,脸上还傻乎乎的挂着一团剃须白泡泡,顿时又好气又好笑。“灵魂出窍了啊?还不滚去洗脸刷牙!”

他抬腿一脚踹上吕慕的屁股,将人踢进了卫生间。

两人磨磨蹭蹭好不容易才穿戴整齐走出医院大门,此时已经十一点过,吕慕上身一件浅粉色的短袖POLO衫,下身一条米色休闲裤,粉色本就极其挑人,稍不留神就毁人不倦,偏偏吕慕天生肤色白皙,既衬得起这颜色的高调出挑,又压得住它自带的脂粉女气,普普通通一件300多块的T恤,愣是被他穿出了一线大牌的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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