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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醉月见爱再重来(出书版)+番外 BY 竹醉月见——

时间:2013-03-05 10:55:00  作者:

「可是你还年轻,你那么健康,横跨在我们两人之间的,是望不到边的时间长河与人生轨迹,我不知道我应该怎样才能填补我们相差了十多岁的人生鸿沟,我又很怕如果我不往前迈步的话,我只能再次跌入那深渊。

「而且……你看我这么一大块丑陋的刀疤……」

辛然微微笑,试图擦去少年那眼角的泪痕,「以后估计也不会有人愿意要我这个老男人了吧……」

「我知道……」

丛杉压抑住那颤抖的双肩,顶着一双泪痕的脸说道,「我都知道。大叔,我知道你是成年人,你很成熟,很稳重,懂得体谅他人,亦明白某些事理,但我……我不希望连同这份感情,你都如此理智而慎重的对待。」

身下的火热更加的肿胀起来,那清晰的勃发连自己都一同跟着高温,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却每次都让自己更加的难耐。

「我……我不知道能不能配得上你,我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没有工作,没有学历,但是……我真的很想,很想……」

「你想弹琴吗?」辛然突然柔声问道。

潮湿的视线中,丛杉只能看见辛然莹然的目光,却哭得更加厉害,怎么止也止不住。

「呜呜……我很想,我很想弹钢琴,很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直到,你不再需要我为止……」

「小杉,抬起头来,看着我。」

他依言照做,迷茫望着躺在身下的男子那成熟而棱角分明的侧脸,听见他唇齿间慢慢吐露出字眼:

「小杉,我以前就说过,我想一辈子,都听你的琴音。」

胸前的搔痒更加加深了下体的勃发,辛然看着少年埋下头,细细舔舐着自己胸口那有些触目惊心的刀疤,淫靡的水迹沿着胸口,一直慢慢滑到腹部,最后停留在那灼热的高温地带。

从这个方向看上去,他看不见丛杉的脸,只能看见那从耳垂一直延伸到脖颈的烧红肌肤。

勃发处被温柔的包裹在口腔之中,辛然舒服得弓起了身体,很久没有经历情欲的身子,几乎被温热的舌尖一点就燃,看着对方的舌尖灵活而缓慢的上下伏动,几乎是要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似的,还能轻易感觉到那在对方口腔里慢慢变大变粗的下体。

「好大……」

丛杉说完这番话,嘴里就再也吐不出任何一个成句的词汇来。

辛然扣住少年的头,有些失去理智般的将他的头往里顶,丛杉被撞得有些想吐,忍着慢慢仔细舔舐着灼烫的高温。

「爽吗?」

在辛然濒临爆发时,丛杉松了口抬头看着他,脸上不知是因为憋气还是尴尬而变得绯红,近乎滴血。

紧接着不等辛然说话,他又将那黏腻的液体接住,然后涂抹在自己的后端,许久不曾被进入的身体更加紧窒,手指尽力进出着,减缓自己的不适,丛杉的神色有些痛苦,眉宇间皱成了一个川字。

辛然看着他,眼里温和如水,心疼的要坐起身,「小杉……」

话音未落,却被同样温度的唇堵住。

记忆里,丛杉的唇一直是冰冷的,间或还有些颤抖,有的时候甚至会排斥,但这一次,却是温热的。

密密舔舐着的双唇,在牙关与舌尖纠缠不清,似乎很久没有感受过温暖,辛然有些忘情的吻着怀中的少年,似乎怎么也不够。

丛杉坐起身,微微低垂着头,慢慢的朝着辛然的高温部分坐了下去。

从这个角度,辛然能清楚的看见对方脖颈的红热,而下体的一部分,渐渐的被温热而柔软的地方包裹住。

他看不见丛杉的表情,却也知道那里进展的并不顺利,许久未开垦的后端异常紧窒,他又将手抚上了少年前端粉红色的器官,轻轻的揉捏上下滑动着,试图减低一些他的痛苦。

丛杉被这突然潮水般涌来的巨大快感弄得有些头昏脑胀,虽然身后还胀得厉害,但是前端突然就这么被服侍,加上辛然的温和手感,他控制不住般的弓着腰,差点就要泄出来。

「大叔……别……这个……」

窄腰已经弯到了最大的限度,几乎都要折断,丛杉颤抖着伏在辛然的胸口,脸部微微蹭着胸口上的疤痕,却让他更加燥热。

辛然很快的就在自己下方烧了一把火,怎么也浇不灭。

「来,小杉,把腰抬一抬,就这样……对。」辛然也有些控制不住,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臀部,好让对方慢慢适应。

丛杉今天是下了狠心要让辛然舒服,也不顾那后面的不适,直直的一古脑坐下去,却因为疼痛不得不倒抽一口气。

辛然看着他这样,其实自己也并不好受,只能慢慢安抚着对方,「小杉,别急,慢点来,试着动动腰……」

丛杉隐忍着疼痛,唇边被牙齿咬得留下了一排排细细的牙印,充血的脸蛋深深埋进了对方颈项间,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尴尬,但身下却依言缓缓的动着。

太过活色生香血脉贲张的场面,让辛然猛然将丛杉拽下来躺倒在床上,低头蛮横的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丛杉还未回过神来,只觉得恍惚中听到男子熟悉而感性的声音:

「小杉……对不起……我可能……忍不住了……」

紧接下来双腿被最大限度的打开,关节卡卡作响的发出一声声被压迫的悲鸣,压在身上的仿佛不是那个平日里温文儒雅的男子,而只是一只已经发狂的野兽。

辛然将他的臀狠狠扣住,同时狠戾前顶,直顶到最极限。然后迅速的,在有了一点点抽回的余地后,却又立刻更为粗暴的顶进去。来回数次反复急速累积,深埋入甬道的男人连一点喘息余裕都不给予,猛力往前不断冲撞起来。

架起那细瘦双脚,平日里白皙的皮肤在此时却成了难得的嫣红色,青筋也一点点暴露,丛杉感觉自己头脑中的意识,随着那一次次都碰触到身体最深处的猛烈律动而缓缓消失。

承受不住如此凶猛而没有准备的进攻,泪水如同泄洪的闸门一样奔涌而出,而虽然后方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但在加深了好几下猛力的抽送后,已经濡湿的顶部再也承受不住,全部如数喷溅在辛然的小腹上。

高潮造成了后方的猛烈痉挛收缩,身体绷紧几乎成了一条笔直的线,丛杉在一片眼前迷茫中,看见了男子充斥着占有欲的坚韧脸庞。

辛然抬起那细臀,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继续长驱直入,横冲直撞。

情欲或许并不能代表爱恋的全部,但某些时候却是爱恋最好表达的方式。

丛杉终于能感觉得到,他们的身体相贴得如此近的同时,他们的灵魂同样也是交融在一起的。

他被顶得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甚至有些神志不清,可当身上男子将那猛烈的热流直接灌注在身体内部时,他还是会将迷乱的双手环绕在上方的宽大背脊,将男子给自己的吻毫不犹豫的如数接受,在带着丝丝血腥味和淡淡药水味充斥的口鼻间,双腿情不自禁索取无度般扣住男子的腰,享受着这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的珍惜情谊。

到了后来,他好像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蜷伏在男子身旁,不停的哭泣,甚至不停哀求般的喃喃说道:

「大叔……大叔……让我睡觉吧……我一直睡不好……我好想好好的睡一觉啊……」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某些黏腻的液体,汗水和眼泪混在一块分不清楚,累到极点的丛杉缓缓合上睡眼沉入黑暗。

梦境中似乎总有一双手无时无刻的环绕着自己,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肩背。他并不觉得讨厌,反而将身体更加紧密的靠向那温暖地带,那柔和般的缓缓低吟和沉沉细语,似乎将自己带往更加宽阔、更加悠远的栖息之地。

Chapter 20

康淮看着那车缓缓开走,心下似乎也落了一块石头般缓缓松了口气,转过头,却看见郁叔与自己截然相反的表情。

「康淮,到这里来一下。」他对自己招了招手。

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他叫着自己的全名,康淮有些奇怪,但看了郁叔身旁男子的脸色,心中的疑点却越来越多。

郁叔很少叫自己的全名,而方才他身旁的男子一看见郁叔叫自己的名字时,那瞬间的表情惊讶、困惑、诡异,甚至……有些悲凉?

他不明白怎么会从一个陌生人的眼神中看出如此多的东西来,印象中这男子自己似乎见过一面,好像是在辛然病重的时候他来过医院,彼此打过照面。

但毕竟只有一面之缘,最近又这么多事情,他一时也记不清楚到底有没有见过对方。

虽然有些困惑不解,他还是听话的朝郁叔的方向走去。

「小淮,这位,你可以叫他叔叔,他也是你父亲生前的朋友。」郁锦川顿了顿,终于指了指身旁的男子。

乌恒矾自从郁锦川叫着那少年的姓名开始,眼睛就死死盯着对方,同时亦更加怨恨郁锦川,原来医院的那一瞥,他早已见过这个孩子,只是那个时候光顾着男子,没有留意身旁低着头匆匆走过的这个少年。

那眉目、眼角、鼻梁,几乎和他的学长,是一个模子里刻划出来的。

他恨郁锦川到现在还来利用自己对于锭维的感情,亦愤恨自己当初为何不仔细看看这个少年,那几乎是只需瞥一眼就永远不会忘记的容颜。

「康淮……」

乌恒矾这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不觉慢慢摸上了康淮的头,「真的……你真的……是你父亲的孩子……原来你真的在……」

被陌生人这样灼热的视线盯得有些难堪,康淮礼貌的退开一步,不着痕迹的将那放在头上的手移开,微微低垂着头,「叔叔您好。」

乌恒矾的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发觉自己过于激动的确有些不妥,有些自嘲的收回去,讪讪的放下手。

「爸,要走了吗?」

郁止辰此时已经将车开出来,问着站在门口的三人。

乌恒矾皱了皱眉,「那是你的儿子?」

「对。」郁锦川简短的回答。

康淮就站在乌恒矾的正前方,虽然很小声,但他还是听到了男子轻轻的,轻轻的从鼻音里哼出了一声不屑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一下子握紧了双手,对于乌恒矾的印象,却是更为不好了。

「止辰,你先回去吧。」

郁锦川突然倾身下来对车内的人说道,「我和小淮还有些事情,公司那边今天的签约你代我出席一下。」

郁止辰没有想过什么事情比今天签约还要重要,更何况辛然已经出院,但见着自己父亲很久没有如此诚恳的要求,语气甚至是有些哀求的,他点点头,嘱咐了康淮注意安全,然后也很快的离开。

康淮疑惑的看着郁锦川遣走了人,最后就只剩下三个人仍旧突兀的站在医院门口。

他回望郁叔,心跳不知为何有些加快,那熟悉而带着沧桑、经历风雨的脸庞却是从未见过的轻松而惬意,仿佛那肩负了许久的担子终于可以卸下来了一般,与身旁阴晴不定的男子相比起来有些突兀。

他隐隐感觉得到,似乎郁锦川也认为是时候说出那些秘密了,那个自从他搬进郁家以来就尘封的东西。

但在真相来临之时,他却有些忐忑,郁锦川瞒着他多少东西,他从来没有想要去探问,因为家庭的温暖时常提醒着他,不要给这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和亲情,刻上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疤。

但是现在,他知道他理应了解这些事情的真相,却不知自己所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刺眼阳光闪得他的眼睛有些生疼,却听见了郁锦川在身后的遥远之音:「小淮,你想……见见你的父亲吗?」

十八年了。

康淮站在那个曾经被无数人唾弃的、生养自己的小村庄的一块悬崖空地上,看着那墓碑照片上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庞。

当年落魄而荒凉的村庄,现在也已经被当地政府扩建开拓成一处旅游胜地,还铺上了一条一条的柏油马路,不知道比原来的泥泞洼地好走多少。

但是这块空地,似乎是被特别开辟出来的,四周都围了很厚的围墙,旁人似乎也是不允许入内的。

从直升机下来,头脑中还有着略微轰鸣的声响,他的脚有些打颤,却还是微微站稳了看向墓碑上眉目如画的男子。

「康淮,这就是你的父亲,从你出生以来,你应该是第一次见到他吧。」郁锦川沉沉的说道,弯下身躯有些趔趄的将一束栀子花放在墓碑前。

「锭维……锭维……」

乌恒矾却突然踏前一步,蹲下身去仔细擦拭着那已经是历尽风霜的照片。「我终于……终于见到你了……」

康淮默默的看着乌恒矾几乎是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父亲生前,看来必定是很受敬重的人。

「康淮,有些事情,我从收养你的那一天起就应该告诉你,只是我很懦弱,又不甘,所以……才一直推迟到现在……但是我应当告诉你了……我瞒了你这么久,你又是如此聪明的孩子,估计……也能猜出个一、二分来吧……」

悬崖上的冷风吹拂在那早已进入不惑之年的人的脸颊上,康淮有那么一瞬间,突然莫名的想捂住耳朵,然后稳住男子那佝偻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垮的脊梁。

「刚刚那个叔叔所说的……锭维……我相信你平日里可能也听辛然和我说过……锭维……他的全名是康锭维……」

郁锦川缓缓喘出一口气,慢慢的说道,「康锭维,是你的亲生父亲,也是我……曾经的恋人。」

康淮还在望着那像是一瞬间就苍老了许多的男子,身后的乌恒矾却忍不住咆哮了起来:「郁锦川!你他妈的现在还好意思说!锭维他……锭维就是你害死的!」

「没错,是我亲手害死了锭维……」

出乎意料的,郁锦川毫不犹豫的接下了男子的话,双眸却是对着有些懵懂的康淮,甚至笑容是有些悲凉而破碎的味道在里面:

「小淮……你愿意花一点时间……听一个老人说说往事吗?」

「我年轻的时候,仗着家里有些经济基础,很是风流,也很会玩,从来都不学好,吃喝嫖赌倒是样样精通,连父亲指定的婚姻,我都懒得去理会,那个时候根本没有人能约束得了我……」

郁锦川干脆坐了下来,眼神却是有些如痴如醉的看着那墓碑上的男子:「直到……我遇见了你父亲……」

「你的父亲,是从这个大山里面走出的第一个大学生,那个时候我只是抱着好玩的态度,整天围着他转。因为家里有权有势,死皮赖脸这种事情,我当时年轻气盛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但是康淮,你知道的,感情这种东西……是最不能当做儿戏的。有些东西,如果最先开口的话,最后满盘皆输的那个人,就是你自己……年轻的时候我爱的那么疯狂,从小的环境又是那个样子,我也从来就没有输过……」

「你的父亲,当时真的……我真的……非常非常的迷恋他。」

康淮默不作声,虽然心底里倒抽了一口气。

郁锦川给自己的印象,一直都是成熟而稳重,即便是在辛然开刀的时候,表情也是依旧隐忍着的。

以前他总是不明白,当初郁锦川那样费尽心力寻找自己、抚养自己的原因。

现在的他似乎有些懂了,懂那男子在复杂情谊底下内心的巨大拉锯。

「你也知道,对于这种事情,我是不会计较什么的,亦不会在意旁人的眼光……但是你的父亲不一样,他是从这样落魄而贫穷的山里走出来的人,那古老而陈腐的思想早已经根深蒂固,就算他自己接受,他的父母……他的亲戚邻居……又要如何交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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