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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野心(出书版)上 BY 万小迷——

时间:2013-03-22 19:45:40  作者:

这里虽然名为祁家,但祁山海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祁奂晨随口提起过他在外面包养了几个小情人,还吐槽了他对女人的欣赏品味。

和喜欢挑战高难度的祁奂晨不同,祁山海对女人的口味几十年如一日,所有的情人都是风尘女子,不过有了祁奂晨母亲和祁子嘉母亲的教训,他总算没有再头脑发热的把几个女人接到一起,过所谓的一夫多妻的大家族的生活。

这对父子,虽然长相性情一点相似的地方也没有,风流这一点却一脉相承。

祁山海看到跟过来的司俊,露出些惊讶的神色来,打量了他几眼,笑道:「一段时间没见,你倒是越来越有气势……总算有点你爸爸当年的样子了。」

祁奂晨托着下巴,歪着头问:「司叔叔当年是什么样子啊?」

「他啊……就是一头驴,只要把眼睛蒙上,就能一辈子在原地转圈拉磨!」提起司少锋,祁山海倒不是司俊想象中那样咬牙切齿或冷嘲热讽,反而有几分怀念的神情语气。

不过司俊不会因为这样就天真的以为父亲和祁山海的关系很好,还有什么兄弟之义。哪怕是祁山海这种心肠凶狠手段毒辣的人,也未尝就没有过真心尚存的年少时光,虽然他发达以后,视父亲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后快,可是人死了,那些往事就会变成可以追忆的似水流年了吧!

吃完了早餐,祁山海正要走,突然皱起眉毛,指着祁奂晨脖子上的一圈青紫色的指痕问:「怎么搞的?」

司俊顿时有些紧张。

祁奂晨倒是毫不在意,吐了吐舌头,暧昧的说:「嘿嘿,一不小心玩大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嗜好,小心把命玩没了。」祁山海教训了两句便出门了。

司俊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很是诧异。

上次祁奂晨的脸肿了半个月,祁山海就没怎么过问,这次伤在这样致命的地方,居然也就这样敷衍过去了。即使祁山海不会管教儿子,不善于表达父爱,也不该是这样的不闻不问。

像是看出了司俊的疑问和担忧,祁奂晨丢给他一颗定心丸:「放心吧,他不会去调查真相的……就算他知道了,只要我不追究,他也不会去找你舅舅家的麻烦。」

「为什么,他不是很疼爱你吗?」

「疼呢……就是真的很疼,就像疼一只可爱的宠物,一件贵重的摆设……爱呢,就未必了,除了自己,他谁都不爱!」对上司俊若有所思的眼神,祁奂晨闷笑起来:「不过即使他不像你以为的那么重视我,你若杀了我,他也不会放过你和你舅舅一家的。这和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无关,而和我的身份有关……如果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让人随便杀,那还有谁敢跟着他,为他卖命?虽然那些人的命,他也根本不在乎。」

「你倒是很清醒。」 虽然一直知道,祁奂晨其实是个很清醒的人,可是他能说出这番话,还是让司俊有些惊讶。

「清醒啊……我只剩下这一个优点了,不是吗?」祁奂晨挑眉一笑,欣然接受了司俊褒贬不明的话。

司俊本以为,祁奂晨一出院,就等于自己的缓刑期结束,可没想到竟然恢复成祁奂晨受伤之前的生活,依然是每天送他上学放学,甚至连和女人的约会都没受影响。

祁奂晨最近的目标还是那个药膳店老板娘,这位老板娘虽然看起来风流美艳,却是个不好得手的。可以和每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食客打情骂俏,嘴巴上怎么讨便宜都行,但想动手动脚更进一步是绝对没门。

这种外表风流内心保守的类型,绝对符合祁奂晨的口味,打着受了伤要补身体的旗号每天去醇味斋报道,虽然一直没什么进展,倒真是滋养得气色红润,神采奕奕。

看着祁奂晨专注的盯着老板娘满场飞转的样子,司俊不由得想……也许只是他之前反抗的太激烈,让祁奂晨感觉到新鲜,而现在他认命了,只等着上刑场,于是追究刺激的祁奂晨又觉得索然无味了?

锅子里炖着安神补脑的何首乌鸡汤蒸气嫋嫋,司俊出了不少的汗,像餐厅里每一位食客那样解开领口挽起了袖子准备大快朵颐,却对上了祁奂晨突然发亮的眼睛。

那显然是一副眼看家猪养肥,正琢磨怎么料理的饥渴的食客的眼神。

司俊不由得自嘲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

祁奂晨为了得到他浪费了那么多时间,还屡次遭受肉体伤痛,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放弃到嘴边的肥肉?!

说起来真是讽刺,他因为祁奂晨的急功近利、好色滥交而觉得他浅薄骄躁,却因为他对自己的欲念而发现了他深沉而耐心的一面。

这算是祁奂晨对被轻视的有力反击吗?!

******

祁奂晨最近的心情非常好,不时的晕眩耳鸣以及因身体不适被迫禁欲都不足以影响他的好心情,减弱这种溢满胸口的期待感。

做为贪婪永不知满足的食客,他无意中得到了一种的饕餮美味,浅尝之后就魂牵梦萦茶饭不思,然而这美味的食材却是天上地下唯有一只,看似温顺,实则凶猛无比,来硬的只会落得个鱼死网破的下场。

于是他只能按捺住心焦,安抚住这珍惜食材,静待时机,甚至像个冒险家一样付出了鬼门关里走一圈的惨痛经历,终于再次将遨游在广阔海域的美味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

而经过时间的腌渍和命运的煎炒烹炸,食材已经被激发出自身最醇美的味道,香味尤胜当初千百倍,而这美味,马上就要入他的口了。

这样想着,祁奂晨顿时觉得饥渴难耐,推开窗,就见司俊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牵引绳,正和浑身的毛发都怒张着,不时发出低沉咆哮的Ares对持着。

祁奂晨由于脑震荡的缘故,变得嗜睡,也确实需要卧床静养,于是早晚各一次的遛狗就由司俊独立完成,只是司俊非常坚持只要出了祁家大门就必须栓狗绳,而Ares从出生以来就肆无忌惮惯了无论如何也不接受被束缚。

于是一人一狗就这么剑锋相对的耗上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如果七点之前Ares还是不肯就范,那么今晚的遛弯就会取消……Ares已经五天没出祁家大门了,虽然院子也很大,但到底不比外面广阔,圈养让奔放惯了的大型犬越发焦躁起来。

时间到,司俊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Ares一口咬住了牵引绳,狠狠的甩了甩头,发出几声呜咽,终于屈服的低下头。

司俊满意的拍了拍它的头,弯下腰套绳子,这时Ares突然发动起了攻击,尖锐的牙齿冲着司俊的手腕就咬了过去。

他初到祁家时,Ares就曾在他面前展示过自己惊人的咬合力,毫无疑问这一口下去手腕肯定会断掉。而今,事隔不到一年,司俊却已经强壮了不止一倍,早不是那个毫无抵抗能力的少年了。

千钧一发之际,他一把圈住Ares的脖子,单手扣住它的下颚,膝盖一顶,身体下压,将巨大的犬撂倒在地上,而后不由分说的套上牵引绳,让这只成年以来就从未吃过憋,又被主人惯得无法无天蔑视一切的狼王与犬王的混血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宠物。

祁奂晨站在窗前看着这一幕,整个人沸腾起来,血液都冲向下半身。

21

祁奂晨站在窗前看着这一幕,整个人沸腾起来,血液都冲向下半身。

一想到这个强悍坚韧的男人,很快就会雌伏在自己身下,张开腿任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他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恣意抽插玩弄,心理上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呼吸也急促起来。

见司俊拽着不情不愿的Ares要出门,祁奂晨赶忙喊道:「表弟,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一路小跑下楼,冲到院子里祁奂晨才想起自己的身体不适合激烈运动,可是竟然也意外的没有头晕,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基本痊愈了?

那么……眼前这道让他垂涎三尺的大餐,终于可以入口了吗?

祁奂晨一露面,Ares自觉有了靠山,立刻更加凶狠起来,咬着皮绳,拿嘴拱祁奂晨的手,等着他帮自己解开束缚。

那知半晌也没得到回应,抬头一看,只见主人直勾勾的盯着司俊,眼中完全容不下其他。

Ares顿时泄了气,看向祁奂晨的眼神无比哀怨,而转到司俊这头,则是又妒又狠,司俊也从「讨厌的家伙」直接升格为「宿敌」,并暗暗下决心要锻炼体魄,总有一天要和他决一死战!

司俊看着气喘吁吁的祁奂晨,眉毛皱了起来,疑惑的问:「你就这样和我去遛狗?」

「怎么?」满脑子都是肉欲的祁奂晨被问得一愣,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只穿着睡衣就跑了出来。

虽然是棉睡衣,但也不足以抵抗冬日的严寒,就更别提他是个注重外表到极致,哪怕衣角皱了也不肯出门的人。

果然是眼里只有美色,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没关系,不是有表弟吗?」

祁奂晨上前一步,抱住司俊的腰,整个人偎进他宽广温暖的怀里。司俊不抽烟也不怎么喝酒,身上的味道永远是皂香混合着淡淡的汗味,以前闻了只觉得清爽舒服,现在却像闻了催情剂一样,让他整个人都躁动起来。

司俊僵硬了一下,三两下将外套脱下来披在祁奂晨身上,然后拉着趴在地上,还沉浸在被主人无视的伤痛中的Ares就往外冲。

祁奂晨连忙跟上,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天早早的就黑了,昏黄的路灯下,四肢僵硬脸色更加僵硬的司俊一手牵着狗,一手拉着祁奂晨,在安静的小区里散步。

Ares还想像以前那样大步奔跑横冲直撞,可是被司俊牢牢的拽住绳子寸步不让,于是走两步停一停,然后猛冲一下,用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做无声的抗议。

祁奂晨看着一人一狗你拉我拽,笑得好不开心:「它不喜欢你。」

「显而易见……」司俊突然想起当初祁奂晨让这只狗按着他,威胁时的说辞,语带嘲弄的问:「你当初不是说,它喜欢我吗?」

「当初它是真喜欢你,只是现在不喜欢了。」

「为什么?」

挽住司俊的手臂,祁奂晨凑到他耳畔轻声道:「因为当初我不喜欢你,而现在我喜欢你,所以它吃醋了。」

「喜欢?」

谁的喜欢,是趁人之危一逞兽欲!谁的喜欢,是拿对方的亲人作威胁恣意践踏对方的尊严?!

说是喜欢,不如说变态的占有欲!

司俊毫不掩饰眼底激烈的情绪,可这愤怒嘲讽,看在祁奂晨眼里,居然也是一种挑逗。

「表弟,今晚在房里等我。」

即便是早知道有这一刻,也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听到这句话,司俊还是瞬间变了脸色,浑身充满了肃杀之气,拳头紧紧握住,指关节都发出哢哢的响声。

这样的司俊看起来异常危险,仿佛贴了易爆品电请勿触碰的标签,可是对于热衷冒险的祁奂晨来说,这标签分明就是有花堪折直须折的邀请,让他越发的迫不及待了。

******

「砰!砰!砰!」

拳头重重的击打在沙袋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汗水如雨淋一般,在脚下的地面积成一滩,司俊一个错步踩滑,抱住沙袋稳住身体,然后后退一步,调整呼吸和步伐,又重新击打起来。

祁奂晨住院期间,司俊二十四小时陪护,几天没去健身中心,之后再去,被告知邹杰已经离职。

他去那里已经不是单纯的强身健体,就是为了跟邹杰学些真本事。他既然走了,再去也没什么必要,便买了个沙袋回来挂在房间里,每天坚持一小时的击打训练。

而今天,从遛狗回来一直到现在,已经快三个小时,他的拳头和脚步一直没有停过。

他必须让自己有一个渠道来发泄心中翻涌的惶恐和愤怒,也想让自己每一寸肌肉都筋疲力尽,最好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以免一会儿克制不了错手犯下命案。

眼前的沙袋变成了祁奂晨的脸,后来又变成了邹杰的脸。

虽然从未说过,但他几乎把教练当成了一种寄托。在心灵和肉体上受到祁奂晨的压迫时,他迫切的想变得更强大,而邹杰就是他唯一能冀望的渠道。

可是教练就这样片字不留的走了。

在邹杰心中,他和健身中心里那些交钱来减肥练肌肉的学员没有任何区别。可笑的是,他居然还以为教练对自己是特别的,还隐隐的有种关门弟子的自觉……他总是这么自作多情。

就像当初,尽管他知道祁奂晨这个人肤浅、贪婪、阴损、自私……却还是因为一些童年往事觉得他可爱,为他醉酒时的清醒感到心疼。

即使祁奂晨对他的态度和对待宠物犬差不了多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也没有怨恨,还愿意真心相待,甚至想过,如果祁奂晨继承了祁山海的事业,那么他也愿意像父亲一样,替他守着码头。

结果在祁奂晨心底,自己只是一个可以供他发泄欲望的充气娃娃而已!

打下最后一拳,司俊头抵着沙袋,大口喘息着,半晌才平静下来,颤抖着双手,解开缠在拳头上,被汗水和血水浸湿的绷带。

「看够了没有?」转身,目光和不知何时进门的祁奂晨对上,可以清晰的在他被欲望染红的眼睛里看到些许惧意。

是的,祁奂晨有些害怕。

他十分钟前来到司俊的房间,一进门就被拳头击打沙袋的声音震撼住,那声音强烈刺激着耳膜,每一拳都像是打在他心口上。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不是单纯的惧怕,胸口发闷,心跳加快,仿佛血液无法输送到四肢和大脑一样,整个人有种快到达高潮时才会产生的窒息感。

简直像是回到了初尝情欲味道的少年时期,随时处于性冲动的状态。

这些年,祁奂晨有过很多女人,但从未强迫过除了司俊以外的任何人,不管是不是刻意伪装存心欺骗,他一直坚持着「你情我愿」这个前提,但对象是司俊,这些原则通通就狗屁不是了。

哪怕他明明知道,耍手段一定会遭受这个男人的憎恨和反扑,哪怕肉体的疼痛还清晰的刻在记忆力,也完全不能消减他对司俊的欲望。

沉浸在搏击训练中的司俊,身型优美又充满了力量,仿佛在这两三个小时间,又进化到了一个更性感的层次。

这真是个极品的男人,每一分钟,都比上一分钟更诱人。

「美味光看怎么能够……要尝一尝才行。」

祁奂晨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司俊也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祁奂晨要他在房间里等,是为了一起打游戏聊天。

祁奂晨想要的,早就赤裸裸的写在脸上了。

与其让对方用同样的理由再威胁一次,不如自己痛快些,也少些难堪。

司俊闭上双眼,不愿在那双被欲望熏染得发红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如待宰的羔羊一样的身影,深吸一口,双手在腰前交叉,拽住贴身背心的衣角向上拉……

22

「等一下!」

祁奂晨赶紧出声阻止,几步上前,双手搭在司俊裸露出来的劲瘦的腰杆上,掌心在韧性十足的腹肌上来回抚摸。

「我来帮你脱……」

吃大闸蟹的时候,最幸福的瞬间,就是掰开蟹壳,看到满满的蟹黄溢出来,而现在,一点一点的将被汗水浸透的背心拉高,露出细腻的泛着柔和光泽的肌肤,这种幸福感和期待感,胜过蟹黄沾了满手的千百倍。

司俊的脸有些红,不知是羞是愤,脸转向侧面,目光低垂,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可是祁奂晨怎么可能让这么美妙的时刻变成自己的独角戏。

捏住司俊线条分明的下颚,用了扳了一下也没能把他的脸转过来……好吧,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微微偏头,吻上他紧绷的唇角,先是轻啄几下,而后含住他的嘴唇,舌尖像是在敲门一样,一下又一下的舔着他紧咬的牙关。

身经百战的祁奂晨吻技高超,即使不得门而入,也足够花样百出,亲得在这方面根本是一张白纸的司俊招架不了,一把将他推开。

司俊的脸涨得更红了,肩膀微微颤抖着,用手背擦了一下沾满口水的嘴唇,气急败坏道:「你……你想要就快点,别这样……别这样戏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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