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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逃兵 出书版)BY 充丛——

时间:2013-03-27 20:23:53  作者:

刑江张了张嘴还要再问,却眼尖的瞥到被子下面一只手正很慢很慢的从某个部位往旁边移。似乎意识到被看见了,那只手停在了大腿上。

把手从额头上移开,刑江看向顾淮庭,后者眼底闪过一丝尴尬,随后又变得相当平静。

「你走吧。」顾淮庭慢慢开口,坐正了身体,重重呼出一口气勉强压制住身体里翻滚的欲望,「别人可以照顾。」

刑江没有接口,一手撑在床边上,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视线始终落在顾淮庭脸上。

引发他欲望的人就站在他面前,让顾淮庭心里的欲望更胜,语气也开始焦躁,「不走?」

顾淮庭微仰起头,僵持了几秒钟,突然一伸手勾住刑江的脖子用力拉下。嘴唇相触,身体异常的兴奋和震颤提醒他这个男人是他想要的那个人。

尽可能的探入,霸道的辗转亲吻着。

涌入鼻腔的是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让他沸腾不已,胯下也跟着隐隐胀痛起来。

「你还不明白?只要你在身边我就会想做这种事!」

男人微微喘息的样子让他更加疯狂,顾淮庭沈声抛出最后的威胁。

「那就做吧。」刑江压住顾淮庭的肩膀,视线从他的眼睛移到嘴唇,毫不迟疑的吻上去。

顾淮庭环住他脖子的五指用力到发抖,刑江边吻边抬手轻轻握住那只手,然后一点点捏紧。

感觉到手上的温度,几秒钟的迟疑一过,顾淮庭立刻反客为主,手用力一拽,身体往旁边移了点,顺势扑上,把刑江的上半身牢牢压在床头。

吻得越来越激烈,身体间轻微的厮磨也变得难以忍受。

顾淮庭抬起身体随手扯掉本来就披在身上的病人服,同时也暂时拉开了一点距离。

「你没有机会了。」

刑江好像没听见般的抬手擦了擦嘴角,看他随手拔掉点滴的针头,贴住伤口,然后甩掉另一边脱了一半的病服。

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腰腹缠着一圈圈纱布,裸露的身体尽管瘦了一些却依旧紧实,肌肉线条十分养眼,充满着阳刚味。

刚才男人吻得相当粗暴,恐怕嘴唇已经肿了。

「哼。」刑江舔了下嘴唇,轻笑一声。

两人对视,他拉下顾淮庭的脖子,再度吻上。

好像就在这一瞬间,天翻地覆。上身的衣物被顾淮庭扯掉,在激烈的亲吻和爱抚中很快裸裎相对。

肢体交缠,唇舌掠过的地方带着灼热的温度,引发不断升腾的欲望。没有过于刻意的温柔,也没有过于煽情的语言,一切都像是理所当然。

粗糙的手掌抚过侧腰,一路向下解开皮带扣。

金属轻微的碰撞声加深了顾淮庭眼中的欲望。

「嗯……」

下体被顾淮庭隔着内裤技巧性的揉捏,刑江急促的喘息一声,引来男人更强烈的攻势。身体好像着火一般在燃烧,本能渴求更多的心理也在不断加剧,一触即发。

展现在眼前的身体还是跟以前一样,身体每处的肌肉都蕴含着强健的力量。

顾淮庭轻轻啃咬着刑江的腹部,留下一个个印迹,在他轻微的挣动中,手顺着腰侧抬起他的大腿把内裤剥离。而刑江也趁着这个时候扯掉了顾淮庭的裤子。

赤裸裸的欲望。

再度压上接吻,交迭的下半身能让彼此都感受到对方膨胀的欲望和想要宣泄的心情。顾淮庭一只手牢牢压制着刑江的肩头,另一只手熟练的套弄着他勃发的欲望,轻舔着他的耳根,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到最后关头终于忍不住全身绷紧,挺动腰部配合着顾淮庭套弄的节奏,喷射出来的那一刻,刑江屏住呼吸低声沉吟,随后是全身心的放松,大口喘息调整着呼吸。

大腿被迅速抬起架在肩膀上,手指戳入后穴,刑江皱眉。

「嘶!」

插入的一刻,后面被突然撑开,疼痛难忍。

吻落在嘴唇上,含住下唇反复啃咬,探入,插在身体里的欲望慢慢挺动起来。

激烈的抽插一开始,刑江便咬紧了牙齿,本来握成拳头的双手突然牢牢的抓住顾淮庭的背脊,抓出一条条红痕。

欲望在刑江被迫敞开的腿间肆意抽插。

他皱着的眉头、通红的耳根、隐忍的表情以及紧绷的身体,对顾淮庭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催情剂,让他无可救药的想要索取更多。

手再度抚慰起男人低垂的欲望,听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从男人紧闭的唇中吐出,刺激着他的所有感官,敲击着他的心脏。

刑江的手开始抵着顾淮庭的膝盖,可这显然于事无补。越来越强烈的撞击让他有些眩晕,同时也知道男人快爆发了。

勾住顾淮庭的脖子,用力拉下,重重撕咬着他的嘴唇,尝到血腥味仍然不放开。

顾淮庭在刑江的身体里达到高潮,几乎是同时刑江也射了,病房里被欲望的气息和低沉的喘息声填满。

喘息两口,顾淮庭低头看着躺在他身下的男人,手来回拨弄着他又短又硬的头发。

刑江回视着他,两人身上都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有些黏。

没有更多的挣扎和不必要的推拒,这场性爱更像是一场男人间的较量,充满着力量感。

「顾先生,孙……啊,抱歉!」瞪大眼睛看清楚眼前赤条条的景象,徐明立刻低头将门关上。

「你们两个把门看好,没有要紧事不要随便放人进去。」

「是。」门口两人莫名的点头。

徐明一脸黑线的关照完,看了门一眼消失在医院走廊上。

这也太扯了吧,办事前都不锁门的?

门内的两人同时将视线从门口移回。

顾淮庭看看身下的人,沉默着从他身上翻下和他并排躺在一起。

把毯子拉过腹部,顺手打开边上的抽屉取出烟盒,往自己嘴里塞一支后顺手把烟盒递给身旁的男人。

刑江也不客气,拍出一支塞进嘴里,随手把烟盒抛在一旁。

点燃了烟,顾淮庭又将打火机递给他,看他也侧头点燃,重重吐出一口烟。

「你明白了?」许久,顾淮庭舔了舔被咬得一塌糊涂的嘴唇,一脸沉静的问道。

刑江抽了两口,弹了下烟灰,手背擦了几下额头。「大概吧。」

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后,刑江笑了。

男人之间拖泥带水的说什么爱不爱的难免让他觉得肉麻,即便想想也浑身鸡皮疙瘩。恐怕顾淮庭也跟他一样,不屑于将爱说出口。

直接做虽然有点疼,可是更容易将这种疼痛跟爱联系在一起,铭记于心。

对他来说,做爱和爱是分不开的,相信顾淮庭也很清楚。

两人手臂和手臂紧紧贴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顾淮庭喷出一口烟掐灭了烟头,从毯子里面握住那只同样有力的手。

刑江愣了一下,手指动了动却没有挣开。

「再来一次。」

男人挑眉的样子以及命令式的口气,让刑江恨不得一拳揍上去。

更重要的是顾淮庭握着他的手按在了他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部位,那里在接触到他的手后微微跳动了一下。

「……来你妈!」刑江就着手的位置快速的掐下去,看见顾淮庭一下子疼得皱起眉头,又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你……」

「等你伤口好了再说。」刑江斜睨着顾淮庭,打断了他的话,摆出一副没有商量余地的样子。

开玩笑,后面痛得要命,再来一次他该残废了吧。

「季先生,确定没看错,在夜市里出现的男人是刑江。」

「果然没有死。」手握成拳,季非将正在看的文件用力合拢,「打个电话给顾淮庭,说我有事要跟他谈。」

「是。」

刑江,既然没有死,又为什么不来找我……?

顾淮庭,你这个卑鄙小人。

「季先生,顾淮庭说等三天之后他出院再谈。」

「知道了,你下去吧。」季非摆摆手,看着人规规矩矩的从房间里退出去。

他花了一年多的时间,终于摆平了帮里的大大小小,那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顾淮庭。可当他找上顾淮庭要人的时候,顾淮庭面不改色的告诉他刑江已经死了。

他一方面想着如何报复顾淮庭,一方面派人四处打听刑江的下落。

可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故意阻挠,怎么找也没有一点消息。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连个墓都找不到,更坚定了他人还没有死的想法。

不过顾淮庭也确实命大,他也是最近几个月才发现顾淮庭会去夜市那种地方。可现在警方对他这边盯得很紧,能动手的机会不多,两次都让他重伤逃跑。

季非皱着眉头喝了口茶。

但也就是这点他始终没明白,为什么他明知道危险、也受过伤,却还要去。

站起来走到橱柜前打开,里面挂着一套西服,一板一眼的。看了看又将门关上。

那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或许很快,就能再次见到他了。

那天之后又过了三天,顾淮庭向医生提出拆线回家。

医生检查之后建议再过两天拆线,因为前两天伤口有些裂开,可是看见顾淮庭冷下脸,很快又补充一句可以先回家,等两天后再来趟医院。

刑江站在旁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说话突然变结巴的医生。他还真是喜欢摆出那副面瘫脸来吓人。

车在陌生又熟悉的门口停下,刑江跟着顾淮庭慢慢走进去。

里面的守备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只是那些脸变得陌生了一些。

这样跟着顾淮庭进来有些微的不自在,直到进了书房关上门,这种感觉仍然无法消退。

「明天要去见季非。」顾淮庭在沙发上坐下,顺手拍了下身边空出来的地方。

刑江走近两步在沙发一侧坐下来,顾淮庭看了看,往他那边靠了一些。

「嗯,」刑江往后靠了靠,「然后?」

「一起去吧。」顾淮庭侧头看着身边的男人,「他一直在找你。」

「嗯,是该去见他。」刑江闭上眼睛,头枕在沙发背上,似乎有些疲惫,「有些话总要说清楚。」就像他现在应该确定一个更适合自己的立场。

他终于能在他面前放松下来。用几年的时间换来这样一个结果,顾淮庭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这在几年前根本是无法想象的。

「去睡一会儿吧。」顾淮庭搭上刑江的肩膀推了一下。最近一直是他在照顾自己,没怎么好好休息。

刑江「嗯」了声却没有睁开眼睛。

片刻沉默,顾淮庭注视着他坚毅的面容,弯了弯嘴角,侧过身按住男人肩头吻上去。

打算小憩片刻的男人半眯着眼睛被迫惊醒。

又是一番纠缠。

见面的地点选在一个茶室,是个比较热闹的地方。

季非让手下的人全部退到门外,独自在包厢里面等着。

走到这个地步大家彼此心照不宣,这样的情况下,谁都不会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对着干,所以今天的见面是不会动什么干戈的。

没让他等多久,顾淮庭就出现在包厢里,后面紧跟着那个两年多没见的男人。

季非吸了一口气,试图平息内心的激动。

刑江从进门之后视线就落在座位上,等全坐定下来才抬起头对上季非。头发已经染成了酒红色,整个人看上去没以前那么浮躁了,感觉上收敛了许多。

一旁的人手脚麻利的将茶水倒好,然后被季非挥退下去。

「顾先生,请喝茶。」

嗯,言谈间也比以前沉稳了,看来人的确是要不断历练的。

刑江在一边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的时候看见顾淮庭也刚好放下杯子。

「季先生今天来是想谈什么?」

季非看着顾淮庭清了清嗓子,「我很感谢顾先生没有动我的人,但是既然现在人已经找到了,那么我想把他带回去。」

听罢,顾淮庭沈下脸笑了,带着一丝冰冷的自负。

「看来有些事情季先生还不是很明白,让他跟你聊一下吧。」说完顾淮庭竟然是要站起来出去,让他们单独谈的意思。

刑江一伸手阻止了顾淮庭,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用。」

说完他很快站起来,在两人诧异的注视下解开衬衫扣子猛地拉开,露出交错的鞭痕,尽管颜色已经淡了很多,可仍然狰狞可怖。

「刑江已经在两年多前的那天被鞭子抽死了,或者说刑江这个人根本没有存在过。」

敞开衣衫,他神态自若的重新坐下来拿出烟。

「十七年前,因为差点被喝醉酒的几个人在林子里强奸,所以从部队里逃了出来。躲躲藏藏了那么多年,只能干一些不需要身分证的工作。」

刑江吐出一口烟,看着季非略皱眉,「我感谢你在当时救我一命,但我帮你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人,我并没有入帮会。而现在一命抵一命,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

垂下视线,烟轻轻敲碰烟灰缸,看着烟灰飘落又抬起头重新对上季非的眼睛,认真道,「至于你的感情,我不能接受也无法响应。」

季非手握成拳,刚要开口就被刑江阻止。

「听我说完。」

又吸了一口,刑江微微张口让烟在嘴里酝了酝,慢慢吐出后将抽了半支的烟掐灭。

「我也不会帮着顾淮庭跟你作对,我现在在一个老木匠那里做学徒谋生,师傅是个很好的老人。」

昨天顾淮庭说要他顶替以前孙东平的位置,他说考虑一下,现在算是给出了答复。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活和立场,希望两位都不要干涉。」

扣起衣服的扣子,将领子整理好,习惯性的挺直了背脊,刑江微微一笑。

「刑云谦,很荣幸认识两位。」

尾声

「云谦,你的朋友来接你喽。」老人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慢吞吞的走进屋里。

「嗯,等我把这两个钉子上完。」松开咬在嘴里的钉子,刑云谦抬起头,「师傅再坐一下,马上做好送去。」

「唉唉,我不急,我是怕你朋友等着急。」老人拉过凳子在他旁边坐下,摸了摸榔头,「其实现在学了这个手艺没啥用处喽,大家都喜欢买大商场里的东西,而且我给的钱也不多,你……」

「商场里买的才不及师傅做的,再说师傅修补的活儿也是一绝,钱嘛,够用就行了呗。」刑云谦打断老人的话,敲下最后一个钉子,像以前一样哄着老人。

「你哄老头开心吧,呵呵……」说是这么说,老人脸上却是笑开了,「好了,快出去吧,他要等急喽。」

「没事儿,让他等下没关系。」刑云谦笑笑,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拍了拍衣服裤子,「师傅,我把这个送去了,您吃了饭早点休息。」

「欸欸,对了,瞧我这记性。」老人拍了两下额头,「替我谢谢你那朋友,那个按摩椅用得真舒服。」

「师傅您已经谢过了,您忘了?」刑云谦笑笑,把老人扶到屋子里。

「谢过了?」老人想想,「那就再谢一次,呵呵……」

「好。」刑云谦替老人把菜放到炉子上,「师傅,菜热在炉上,我先走了。」

「欸欸,快去吧,那小伙子人真好,每天都来接你回去。」

刑云谦笑着朝老人挥手,走了出去。

如果让老人知道门外的人是个杀人不眨眼、不折不扣的黑社会老大,就不会这么说了。

男人站在车头抽烟,见他出来了将烟按在垃圾桶上掐灭。

「我要先把这个送到张婶那里。」刑云谦扬了扬手里的木头凳子。

「嗯,放后车箱里吧。」

把东西安置好后,刑云谦上了车。

车开动后,男人侧头,「今天他有没有来找你?」

「有,不过说了两句话就走了。」刑云谦有些无奈的笑笑,手靠着车窗,「我那天已经说了无法响应他的感情,总有一天他会自己想明白的。」

男人沉默半天,皱着眉头「嗯」了一声。

「对了,师傅说谢谢你送的按摩椅。」

「……嗯。」

刑云谦侧头看着男人沉静的脸,嘴角微微上扬。

车在一条夹弄门口停下,刑云谦把东西送好从里面出来,一手夹烟,一手拿着张报纸,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站在那里等他的挺拔背影。

让他想起以前的很多次,他也是这么看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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