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你要做的是爱上我,只为了我而活。 他的心,从不将任何事放在眼里, 他不应该被任何事情、任何人牵绊,却偏偏因这男人而松动。 追逐、猎捕,只为了将他狠狠占有…… 刑江受命混入敌对帮派当卧底, 谁知竟引来了黑帮帝王对他的强烈兴趣。 他机警地躲过阴狠男人的一次次试探, 然而那炽热的视线,却令他本能的感到危险! 他的坚毅、无畏、像豹一般的蓄势待发, 让顾淮庭燃起了狂热的征服欲, 他想要卸下刑江眼中的防备、只注视着自己, 更想要他心甘情愿地臣服在自己身下, 这一场暗自较量的对决,他有的是狩猎的耐心…… 「乖乖的给我。」顾淮庭抬起头,霸道的压制着正在喘气的刑江,眼睛里燃烧着比往日更多的张狂。 「操你妈的乖乖的!」刑江吼了一声,骂人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说完后他愣了,顾淮庭也愣了。 不过片刻,顾淮庭笑了,那笑容让刑江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原来你会骂人……呵呵。」顾淮庭笑着用手指摩挲着刑江有些发肿的嘴角和嘴唇。 这个男人平时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样子他已经看腻了,现在这种情况反而让他觉得有趣起来。 刑江发现不妙了,顾淮庭每次看有趣的猎物都是这种眼神。 ……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强攻强受/正剧 关键字:黑道强强,腹黑帝王攻,坚毅无畏受 第一章 刑江看了看手表,将烟头丢到地上,鞋子轻轻一踩。 时间到了。 僻静的地方,凌晨两点。 街上没有一个人影,他走到路中间抱着手,不一会就看见远方有车灯闪烁。 这次会是谁来呢? 刑江走了两步,车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稳当的停在自己面前,只是轮胎摩擦路面的声音有些刺耳。 「好久不见。」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慢慢走到刑江面前,神态倨傲,不可一世。 「你怎么来了?」刑江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警觉的四下察看。他手下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就这么让他亲自过来,万一自己被人跟踪岂不是要玩完? 「今天有时间。」男人微微一笑,「情况怎么样?」 刑江将口袋里的东西摸出来给他,「都在里面,回去再看。」 「好。」男人将纸塞进西装口袋,同时又摸出一个别针样的东西,「这个给你,如果有危险我可以马上找到你。」 「没有必要,这条命本来就是你救的,现在已经换取了那么多情报,如果真的有危险搭上了命,你也不能因为这个惹事。」不然那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而且两个势均力敌的帮派斗争只会两败俱伤,对谁都没好处。 「刑江你……」 「我该走了,不然他们会怀疑。」刑江打断男人的话,转身就走。 季非,如果你学不会漠视牺牲,就永远没有办法掌控住那个男人,他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比起他,你还是嫩了点。 重新摸出烟,点了一支塞进嘴里,将空了的烟盒随手丢在路边。 不知不觉,已经快三年了。 从季非意外救了受了伤的他,一直到为报恩而去与之敌对的帮派做奸细。 刑江抬头看了看黑压压的云层,快下雨了吧。 他没有答应季非入会,他不想跟帮派里的人扯上任何关系,只是想还季非一个人情而已。 一开始,季非底下有不少人觉得自己居心不良,可都被季非压了下去。他派自己去做奸细一方面是为了堵那些人的嘴,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看自己对他的忠诚。 选择在众人面前相信自己、背地里试探的方法是可取的。 可自从到了顾淮庭那里做奸细之后,他才觉得季非暂时还斗不过姓顾的。 顾淮庭年纪不过三十出头点,为人老练,心思缜密,外表翩翩君子,背地里阴狠起来却一点都不含糊,尤其是对付背叛他的人。他比季非更难以捉摸,靠近他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曾经顾淮庭当着他的面处理过一个奸细。 他表面上波澜不惊,甚至在嘴角挂着一丝冷酷的笑容,可那种寒冷就像钻进衣服里的毛毛虫一样,顺着背脊蠕动。 被活活折磨死的男人是季非在他之前派去的奸细,也是暗中监视自己行动的人。 被抬出刑房的时候男人身上已经没有一片完好的皮肤,在整个过程中男人都没有看自己一眼,但压抑着的痛苦呻吟声却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了自己整个晚上。 顾淮庭要他负责将人处理掉,他点头应了一声,带着两个小弟开车到树林里将尸体埋了。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没有一点感情,或许哪天自己也会跟男人一样,落一个悲惨的下场。 不过也无所谓,他已经逃累了,不想再逃。死了或许更好。 夜里的风有点凉,刑江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嘴里有些泛苦,朝路边的草丛吐了一口口水。 自己似乎越来越流氓样了。 他在顾淮庭那里只做事,不多话,在一次交货的行动中替顾淮庭挡了一枪,顾淮庭看他身手敏捷、头脑还算灵光,便留了他在身边。在上一个奸细死了以后,他被安排到那个位置,留在顾淮庭身边做事。 尽管能接触到的东西很有限,他还是想方设法的把能弄出来的东西交给季非。 移动电话和计算机都被监控,所幸的是他去之前已经和季非约定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如果不能来就不要来,隔两个星期还是会有人在那里等。 为了不让顾淮庭怀疑,不到必要的时候刑江不会出来,两年里只见过几次面。 走了大半个小时,终于走到了有点人气的地方,刑江从超市里拎了两罐啤酒往顾淮庭家里走。今天他去参加手下的婚礼了,在自己出门前都还没有回来。 算算时间也不过离开了一个多小时,应该没有问题。 刚打开门,就听见客厅里发出的声响,刑江暗道一声「糟糕」,可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已经抬起了头,齐齐看向他。 顾淮庭眯了眯眼睛,突然用手挡住被他压在身下人的眼睛,将他的头扭过去对着沙发内侧,身下的人挣扎了一下,他便用力一顶,那人就不敢再乱动了。 他冷冷一笑,有些玩味的看着刑江。 「你去哪里了?」 刑江将头低下,摆出最恭敬的姿态,「顾先生,我去买酒了。」 「哦?」顾淮庭将视线收回,继续用力顶着身下的男孩子,男孩看起来大概也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你不是说不舒服?」 的确,为了今天和季非的人碰头,他称自己不舒服才没有去参加婚礼,而其余大部分人都去了,所以防备也比较松。 顾淮庭边大力的冲撞着,边淡漠的跟刑江说着话,一阵阵隐约带着痛苦的呻吟声传入两人的耳中。 刑江想到那个时候自己第一次撞见这个情景,胃里直犯恶心,顾淮庭当时看见他也没有停下,反而做得更激烈,然后他干呕了。 而完事后,顾淮庭不明所以的拍了拍刑江的脸,一笑之后进了浴室。而那个男孩子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显然是昏过去了,最后是被另外两个保镖抬出去的。 也就是那天,刑江知道顾淮庭喜欢的是男人。 「是。」 刑江觉得自己胃里又开始翻涌,偏偏顾淮庭没有要让他走的意思,还在跟他说话。 似乎以前也是这样,自从第一次自己在顾淮庭面前干呕过之后,如果不当心让自己撞到他跟那些男孩子做爱,就必定会莫名其妙的把自己拖住,让刑江有一种他就是要看自己不停干呕的错觉。 「那怎么又出去了?还买酒?」顾淮庭低喘一声,抬手抽了一下身下那个男孩子的屁股,「不要夹那么紧。」 刑江忍着干呕的念头,尽量忽略眼前的景象,调整了一下思路,开口道,「胃里有点闷,所以想喝点啤酒。」 顾淮庭没有马上接口,加快了冲撞的速度。随着胯部的大力撞击,男孩子的声音开始渐渐拔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刑江身体里横冲直撞,直逼喉咙。 「嗯……」顾淮庭沉吟一声,抽离了欲望,精液洒在了那个男孩子背上。稍微擦拭了一下,就这么赤身露体的朝刑江走过去。 刑江低垂着头,视线正好落在他的下半身,随着顾淮庭一步步走过来,下面也跟着轻微的晃动着。 不行了……想吐。 刑江抬起头,脸色发青,顾淮庭站在离他一步的距离看着他,带着淡淡的调笑和戏谑的眼神。 一根手指从侧脸滑过,来到下巴,用力一捏,潮湿的手指带着精液的味道,嗅觉的刺激让刑江想到了刚才顾淮庭和男孩做爱的情景,微微皱起了眉头,脸色越来越难看,却也知道现在不能挣扎。 「你是不是又想吐了?」 感觉到手指越来越用力,刑江张了张口,摇摇头,「没有,顾先生。」 「去买酒?不会是想借酒来舒缓情欲吧?」顾淮庭将手松开一些,盯着刑江的脸。 「没有,唔……顾、顾先生……」 顾淮庭的另一只手突然袭击他的下体,用力的揉捏着。 要害被对方掌控在手里,刑江下意识的想往后退一步,那只捏着他下巴的手突然扼住了他的脖子,「你最好不要骗我。」 刑江看着顾淮庭变得格外阴狠的脸,忍耐着下体传来的感觉,坚定的摇头,「我没有骗你。」 顾淮庭看着男人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痛苦,突然冷笑一声,放开了他。 刑江微微弯下身体,不停的咳嗽。 虽然知道顾淮庭不信任他,可是没想到经过两年,这个男人还是那么不信任他。 「你该解决下了,改天给你找个女人慰藉下怎么样?」 话题的突然转变让刑江心里松了一口气,可等咳嗽完,他便明白了顾淮庭是在嘲笑他。因为刚才顾淮庭的动作,他的身体起反应了。 妈的,的确是太久没解决了,为了今天和季非见面,最近几天夜里都忙得跟狗似的。 「不用了,顾先生。」 想归想,但顾淮庭要真给他找了个女人来,很可能是为了让对方来套话,应付起来虽然简单,可是现在他懒得应付。 何况如果连做爱都想着要应付还有什么快感可言,不如自己用手解决。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哦?难道你喜欢男人?」顾淮庭手一指沙发上那个刚要坐起来的男孩子,「那个给你怎么样?耐操。」 刚坐起来的男孩子因为顾淮庭的话脸色有些僵硬,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坐起来。 刑江连看都没看那个男孩子,又恢复到一开始恭敬的姿态,「顾先生开玩笑了。」 明明知道自己连看见都会想吐,又怎么会喜欢跟男人做。 「买了多少?」顾淮庭抓过睡袍披在身上,扎了扎带子。 「两罐。」刑江回答道。 「才买这点?!」 顾淮庭往阳台方向走,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坐下,刑江也只好跟了过去。 「一个人喝刚好。」刑江将袋子放在木制茶几上,站到他侧面。 「别喝这个了,去我架子上拿红酒来。」顾淮庭搁着腿,随着他的动作睡袍下摆完全敞开了。而他本人似乎也不在意,拍出一根烟塞进嘴里点燃。 「是。」微一低头,刑江往存放红酒的架子走去。 这什么情况……难道他在婚礼上还没有喝够? 抱着这种想法,从架子上随便拿下一瓶,并取了开瓶器和一只酒杯走回顾淮庭身侧。 「打开吧。」顾淮庭瞟了眼,低声吩咐着,「再去拿个杯子过来。」 「是。」刑江按照吩咐打开了红酒,又取了一个杯子来。 「坐下一起喝。」 虽然有点疑问,但推辞是多余的。 刑江拉过一张藤椅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正对着阳台。 来回走了两趟,欲望倒也下去了不少。刑江拿起酒瓶给顾淮庭倒了一些,又在自己杯子里倒了一点。没有动自己杯子里的酒,刑江看着顾淮庭一口口喝着,有种沉闷的气氛弥漫在他们两人周围。 顾淮庭不说话,就这么一口口喝。 「顾先生,我该走了。」刚才那个在沙发上的男孩子已经穿戴整齐,走到顾淮庭身边,语气柔软,带着点讨好的意思,双腿微微有些打颤。 顾淮庭不喜欢留人在身边过夜,做完之后立刻让人走,昏过去的也不例外。 床单都会重新换过,而现在那张沙发又该让人清理很久了。 「刑江,把那边的钱包拿过来。」放下杯子,顾淮庭低声吩咐。 「是,顾先生。」刑江站起来,把放在客厅的钱包拿了过来。 顾淮庭接过,从里面抽出一迭现金,男孩子伸手接过,不知为什么匆匆看了刑江一眼。 「不要多嘴。」顾淮庭轻描淡写的说着,却带着一种严酷的威慑力。 脚底有股寒意慢慢顺着小腿爬上来,男孩子点着头,四肢僵硬的往外走。因为害怕加上刚才激烈的性爱,所以走得跌跌撞撞,在门口绊了一下,摔在玄关。 刑江动了动,刚想往那边走,就被顾淮庭拦了下来。 「让他去。」 「是。」刑江点了点头,不一会就看见有两个保镖把那个男孩子架了出去。 也对,婚礼已经结束,那么该回来的守备自然也跟着回来了。 「怎么不喝?」顾淮庭的眼光落到刑江身上,带着一些玩味的意思。 「嗯。」 刑江本来是想等欲望全都下去以后再喝,可眼下也只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怎么样?」看他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顾淮庭笑了。 「我不会喝红酒,不太懂。」刑江摇摇头,将他觉得十分难喝的东西咽了下去。 这酒应该很贵吧,但是说句实在的,他宁愿喝他自己买来的啤酒。 喝起来也爽快。 他本就不是什么公子哥,也没顾淮庭在公众场合下表现得那么良好的教养。 「暴殄天物啊。」说是这么说,顾淮庭却丝毫不在意的笑了。 「是。」刑江也微微笑了笑,低声应和着。 顾淮庭握着杯子转了转,看了他一眼,「有些东西总该学会,今后你要跟我一起参加酒会或者宴席。」 刑江心里一跳。 像这样的场合,以前都是另一个人负责陪在顾淮庭身边的,他虽然也会跟着去,但只是暗中保护,从来没有露过面。 「是,顾先生。」这么说着,刑江又连续喝了两口,心里有点兴奋。 「再倒一点。」今天顾淮庭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指了指他见底的酒杯。 刑江依言给他先倒了一点,然后又给自己加了一些。 接下来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外面的风刮着树叶,轻微的「沙沙」声挠动着刑江的心。身体有些发热起来。 红酒果然比啤酒的后劲大。 这么想着,刑江将手握住酒杯,那冰凉的感觉稍稍让他觉得好受一点。 可是身体的燥热越来越激烈,渐渐刑江觉得连自己呼出的气都变得滚烫起来。 酒是凉的。抱着这样的想法,他猛地喝了一口。 许久未出声的顾淮庭突然笑了。刑江有些莫名其妙的抬起头看着他,双腿无意识的动了动,一瞬间,脸变得尴尬又僵硬。 「不喝了?」 「顾先生……没事的话我先回房间了。」刑江深呼吸两口站起来,双手交迭放在前面,恭敬的弯下身体。 他当然知道是他喝下的酒里被下了药,可他不会愚蠢的去问顾淮庭为什么或者问这么做的用意,免得遭来更多不必要的事情。 顾淮庭没有出声,变换了一下坐姿。 刑江拼命压制着体内翻腾的欲望,不着痕迹的拉了拉衣服下摆。 站在他身边的一分一秒都变成了一种煎熬,刑江觉得自己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了,赶忙闭了闭眼睛,提了提神,努力保持着清醒。 「难受?」顾淮庭开口了,并没有直接让他回去。 刁难的意思已经太明显了,刑江张了张口,低低说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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