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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逃兵 出书版)BY 充丛——

时间:2013-03-27 20:23:53  作者:

刑江抬起头看了看顾淮庭,抬手扯开衬衣钮扣,「我没有骗你,顾先生。」

顾淮庭疑心也太重了,何况这种事情骗他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看着胸口和腹部裹得歪歪扭扭的纱布,顾淮庭就知道他没有找别人帮忙,那背后的伤口他自然是没有办法弄了。

「过来。」顾淮庭从沙发上站起来,示意刑江坐在沙发上,自己转身打开了橱柜,取出药箱走回来,发现他站在沙发边上,并没有坐下。

「坐下把衣服脱了。」顾淮庭打开药箱,取出双氧水和一些外用药。

刑江瞟了一眼茶几上放的药,谦逊道,「不用麻烦顾先生,我已经弄过了。」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让你脱就脱。」

顾淮庭皱眉一按他肩膀,强迫刑江坐下,却不知按到了刑江肩头的伤口,更糟糕的是这样仓促的一坐又拉到了身体上的其他伤口,刑江顿时脸都痛得抽了起来。

三两下脱去刑江的衬衣,利落的拆开他原本包着的纱布,露出一条条鞭子抽出来的伤口。

「你这叫上过药了?」顾淮庭看着伤口,手在上面擦了一下,「伤口洗过了?」

被直接碰到伤口,刑江痛得咬了咬牙,双手撑在膝盖上点了点头,「消毒的药水用完了,用自来水擦了擦,药不太够,我明天去买。」

自来水?!

顾淮庭收回手挑了挑眉毛,「你不是故意想拖着伤,多休息两天吧?」他当然知道不是。据他这么些时间的观察,男人很少和别人往来,所以经常是一个人。

边听到男人苦笑着的回答「不是」,边开始用双氧水清洗伤口,顾淮庭喜欢看男人为难的样子。

在那之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上药的时候那种刺痛感让男人绷紧了身上的肌肉。

顾淮庭刻意加重了上药的力度,甚至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粗鲁了。可刑江痛得手都握成了拳头,却仍然没有泄露出一点呻吟,依旧硬气。

只是想看一下他服软的样子,竟然那么难。

拿过新的纱布,一圈一圈绕着伤口,看着男人漂亮的背部线条和腰线,手不自觉的流连。

一开始刑江并没有注意,可来回抚摸腰侧的手拉着纱布慢慢移到胸口,在那里拨弄的感觉让他渐渐有些尴尬起来。

「顾先生,」刑江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语气,抬手拉过顾淮庭游移在他胸口的纱布,「我自己来吧。」

顾淮庭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明目张胆的拨弄着胸口的突起,直到那里渐渐发硬。

「顾先生。」乳头被人这样拨弄感觉非常不好,呼吸有些紊乱了。

情急之下刑江想站起来,却被顾淮庭先发制人的站起来按下。

一怔之下耳边是顾淮庭低低的笑声,惊得刑江又要站起来,而顾淮庭压在肩膀上的手越发用力,甚至把肩头的伤口重新捏出血来。

「唔……顾、顾先生。」指甲已经戳进了伤口里面。

顾淮庭的指甲在里面恶意的抠挠,加深了伤口的同时还用另一只手来回摸着他的脖子。

是警告吗?

刑江咬了咬牙,忍着肩头传来细细的疼痛,抬起头看向顾淮庭,而此时顾淮庭正低头审视着他的表情,视线相撞后顾淮庭突然笑了,「你身体很敏感嘛。」

玩味的盯着男人脸上有点扭曲的表情,「这么容易就硬了。」说完便捏着乳头重重一扯。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刑江痛哼一声干脆低下了头,却被顾淮庭大力捏着下巴重新抬起,「要不要跟我做爱?」

顾淮庭直直的看进他的眼睛里,男人的眼神中终于闪过一丝慌乱。这样的慌乱甚至在自己拿枪顶着他的时候都没出现过,可也不过是一闪即逝。

刑江失笑,「别开玩笑了,顾先生。」

「如果我不是开玩笑呢?」顾淮庭弯下腰,慢慢凑近刑江的脸,「那你该怎么做?要主动张腿吗?」

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让人像个女人一般被压在下面狠插。

刑江皱眉,却是说不出一个字。

顾淮庭扫了一眼刑江的身体,突然伸手抓住他的下体,在刑江叫出来前用力堵住他的嘴巴。

受伤的身体被困在沙发里,挣动了几下被居高临下的顾淮庭压得牢牢的,那只握住他下体的手有些粗暴的大力揉捏。

刑江不顾身上有伤,抬起手肘就往顾淮庭身上撞去,顾淮庭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放开他重重挥出一拳。

本来因为受伤反应就有些迟钝,刑江只觉得眼前一花,脸上就已经挨了一拳。

这个男人终于要反抗他了吗?到底线了?顾淮庭一笑,趁着刑江还没有恢复视觉朝他腹部狠揍两拳,看他抱着肚子从沙发上滚落下来拼命咳嗽。

蹲下去,一手的手肘撑在男人头侧,顾淮庭捏着刑江的下颚用力抬起,不顾他咳嗽,撑着的那只手捏住他的鼻子就吻下去。没有温柔可言,不像吻,像野兽一般的撕咬,隐隐见血。

一开始刑江咬着牙齿,嘴唇吃痛也不肯松口,可渐渐的就因为鼻子被捏住而呼吸困难了,刚一张嘴想换气,顾淮庭的舌头就立刻探了进来,一只手使劲捏着他的下巴防止他合上牙关。

越来越多的唾液因为牙关无法合上顺着口角流了下来,而侵入他口腔里的舌头仍在使劲翻搅着他的舌头,扫过口腔每一个角落。

刑江一想到是个男人在吻他,就觉得恶心、想吐。

「唔……不,顾……」

趁着间隙零零散散的叫着顾淮庭的名字,牙关酸得要命,胃里也开始翻腾,渐渐连呼吸都觉得累。刑江慢慢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身体,小幅度的换着气。

顾淮庭很快感觉到了,心中一愣,手自然就顺着小腹摸了下去,他不介意男人身上有伤,反而觉得这样的身体有种凌虐美。

身体终于在顾淮庭的手摸到双腿之间的时候爆发,急中生智的弹起腰腹,用力一踢,终于把顾淮庭从他身上踹开。

刑江背贴在沙发下面,大口喘气,手不停的擦着嘴角流出来的唾液,胃里再也忍受不住地翻腾起来。

顾淮庭被踢开后冷冷的站在一边看着男人干呕咳嗽,呕得脸色都有些发青。

好不容易调适过来了,刑江立刻双膝着地,两只手撑在大腿上跪在顾淮庭面前,低垂着头,「对不起,顾先生。」

痛得头昏眼花,他摇晃了两下又立刻定了定神,努力控制着身体挺直了背。

顾淮庭看着一下子又变得服贴的刑江,冷冷哼了一声,擦过他的身体,没有给予任何指示离开了宽敞的客厅。

刑江低垂着头没有动,直到脚步声渐渐远去也没有动一下。

可能是要跪到第二天了吧。

看看自己身上绕了一半的纱布,刑江苦笑着小幅度的拉了两下。

没想到折腾了大半夜竟然还没有结束。

第三章

将近中午的时候顾淮庭才起床,有人将早饭送到他床边,简单洗漱后,吃了早餐就往书房里走,坐下来翻了两页纸,他低声吩咐道,「去把刑江叫来。」

贴身保镖应了一声转头就走,听见顾淮庭又补充了一句,「可能还在客厅里,先到那里找。」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可保镖的速度却没有放缓,一点头就出了书房。

顾淮庭知道,以刑江的性格没有得到自己的指示他一定不会起来,可想到昨天的事情他就很火大,真的有那么恶心吗?竟然在自己面前吐得那么夸张。

果然不出所料,刑江在客厅里跪了一夜,被两个保镖架着胳膊拖进了书房,样子十分狼狈。

没有绑好的纱布散落在腰间,腹部有血从纱布里透出来,顾淮庭意识到昨天两拳可能打得太重了,导致上了药的伤口又裂了开来。

刑江的膝盖有些僵硬的弯曲着,大概是跪太久了。

「人放下,你们先出去。」顾淮庭低声吩咐道。

「是。」撤开架着刑江的手,人齐齐退到门外,礼貌的合上了门。

膝盖无法挺直,那两人一放手刑江便坐在了地上,头昏眼花的摸着地板,好不容易将双腿并拢重新跪在书房的地板上。

「顾先生……」

声音嘶哑得连刑江自己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摸了摸喉咙,皱着眉头清了清嗓子又喊了一声,似乎比刚才那声好一点。

顾淮庭在刑江面前站定,裸着上身垂着纱布的男人,肩头有自己昨天刻意抠出来的伤,看上去有点恶心。

「把头抬起来。」

刑江微微将头抬起一些,只觉得一阵眩晕,急忙用手撑了一把,手刚落地就被顾淮庭踩住手指拧了一下。

看着男人因为昨天到今天的刻意折磨痛得有些失神的样子,顾淮庭松开了脚,「我就让你那么恶心?」

昨天顾淮庭毫不留情的一拳让自己肿着一张脸,现在刑江说话就好像含了一颗橄榄。

「不是的,顾先生,换了谁都不行。」呼出一口气,刑江看着站着的顾淮庭,总觉得眼前像是隔了一层纱,「我不喜欢男人。」

刑江的手仍然撑在地上,身体摇晃得太厉害了,「顾先生……」

他本来想说能不能先让他休息一下,可眼前突然黑了一片,惊慌之下身体已经向一侧倒下去,等再能看清的时候已经侧躺在书房的地板上了。

顾淮庭看着挣扎着要爬起来的男人,皱着眉头刚要伸手扶他回房间,转而一想又蹲下来开始解他的裤子。

刑江虽然迷糊,可仍然知道顾淮庭想要干什么,只是现在自己真的没有力气反抗了。手才搭上裤头想要阻止就被扭住手腕,轻哼一声裤子已被拉下到膝盖。

而此时,顾淮庭却收手站了起来,朝门口喊了声:「来人。」

甚至来不及让刑江去拉裤子外面的人就已经走了进来,来人看到眼前的情景都有些小小的尴尬。

他们当然知道自己的老大喜欢男人,可是动身边的手下还真的是第一次。

「抬到房间里去找个医生来给他看看。」

顾淮庭负手而立,面容说不出的森严。

保镖对视一眼,急忙把人架起来就要往外面走,可这样一来裤子就滑到脚踝了。一名保镖皱着眉头伸手想要替刑江把裤子拉好,却听见顾淮庭冷哼了一声,立刻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顾淮庭看看他抓着裤子的手,又扫到他的眼睛。

那名保镖立刻识趣的将手放开,裤子又再次滑了下去。

「还磨蹭什么。」顾淮庭看着刑江低垂着头想要去拉裤子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是。」保镖立刻重新架起刑江另一边的手,拖着他往外面走。

其实羞辱这个男人并不能让顾淮庭有什么快意,他只是想要他服软。刚才只要他开口,顾淮庭一定不会让他就这么出书房的门。可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看自己,也没有要求饶的意思,只是千方百计地想要将裤子拉起来,哪怕叫都没叫他一声。

还有力气拉裤子,也就一定能开口,偏偏他没有。

刑江感觉到自己被硬拖着出了书房,鞋子和地板摩擦着,不过一会儿金属的皮带扣也拖到了地上,发出了更响的声音。

双手被牢牢地架住,连动一下都做不到,不要说是拉裤子了。

一定有许多人看着自己。

这个宅子里本来就没有女人,就算光着出去都没有关系,可他一副被折磨得头昏眼花的样子,又从顾淮庭的书房里被架出去,这就实在太难堪了,更何况裤子也拖到了地上,几乎可以完全想象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样。

咬了咬牙,迷糊的看着走廊上路过的一双双鞋子,终于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口。

被丢上床的时候刑江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下意识的把身体蜷缩起来。

现在已经说不出是哪里痛了,也顾不上冷或者以后外面的人会说他什么,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个觉。

实在太累了。

顾淮庭走进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情景,男人肿着脸,浑身都是伤,纱布半缠在上身,裤子还挂在脚踝,鞋子也没脱就这么缩在床上,连被子都不盖。

身体似乎很不舒服,嘴唇紧紧地抿着,眉头也锁得牢牢的,仍旧带着点倔强的感觉,让顾淮庭很烦躁又很佩服。

那三十鞭绝对没有徇私,伤口没有好好上药,人又跪了一夜。

顾淮庭替他脱掉了鞋子和裤子,眼睛扫过穿得陈旧泛黄却洗得很干净的白色内裤,忍住一窥究竟的心情拉过被子替他盖好,不然这么睡下去一定伤上加伤。

在这个过程中,男人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布,好像睡得特别沈。

顾淮庭沉默着看了一会儿,走到门口轻声道,「医生还没有到?」

「顾先生,医生就快到了。」保镖边说着边往里扫了一眼,看见刑江身上盖好了被子,眼神变得有些了然。

虽然和刑江接触不多,可大多数人都觉得他老实本分又敢闯,是条硬汉。

而顾淮庭有的是法子对付这样强硬的男人。

以前一个小帮会的老大对着顾淮庭放了狠话,嘴里「操X操X的」说个不停,结果不仅被挑了窝,还被顾淮庭囚禁起来,在地下室里拿他当发泄品,狠操了两个月。期间用过的工具让专门负责行刑的人都看得眼睛发直,更不要说是承受者了。

从开始激烈的怒骂反抗,到后来抱着顾淮庭的腰舔弄他的老二无声讨好,也只不过是两个星期的时间而已,为的只是不让顾淮庭用那些工具再折磨他。等顾淮庭厌倦把人丢出去的时候已经半疯了,跟一条狗没什么区别。

当然那个时候刑江还没有来,所以也不会知道这件事,作为男人来说,就算偶尔聊天也不愿意提起这样的话题,想起来都会觉得冷汗津津。

眼下这个样子顾淮庭似乎还没有得手,只希望床上的男人不要过多的反抗,顺着他一点或许能少吃点苦头,虽然被插这种事情对于一个性向正常的男人来说真的很难妥协。

顾淮庭看着医生给躺着的男人做检查,而他在迷糊中似乎很抗拒。

「……」沉默片刻,顾淮庭转头看医生,「怎么样?」

「现在有点发烧,但这人身体底子好,应该没什么问题。」医生收起了看诊器材,将药品一样样拿出来,「你抱着他,我替他把伤口处理一下,这包得也太乱来了。」

「嗯。」顾淮庭也没说是自己包了一半的成果,把刑江从床头扶起来,想了想脱掉鞋子翻身上床,坐到刑江背后,从后面托住他的身体。

「这伤口用过药吗?」医生看了看,又用手摸了一下,「怎么那么半吊子啊。」

「你快弄,废话什么。」

顾淮庭一下子沈下来的声音让习惯唠叨的医生吓得赶忙闭上嘴。

零散的纱布已经被拆下,身上的伤口又重新洗了一遍,接着上药包扎。医生的动作专业又利落,没一会就都处理好了。

「一定要让他好好休息,今天晚上体温还会上来,最好留个人照顾一下。」

医生把所有东西重新理好,又留下需要的药品,敬业的关照了一声。

他本来就是代班的,现在做完事了便赶忙出了宅子。

顾淮庭看着匆忙离去的医生也没说什么,调整着姿势,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自后面抱着的男人小心的放下来,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膝盖顶到了床板,不由皱了皱眉头。

这床太硬了,下面只有一条很薄的棉花毯,睡着肯定不舒服,干脆先让他睡自己那边,反正医生也说了要个人照顾。何况今晚自己要看些东西,决定走哪条线、进多少货,应该会睡得很晚,也方便照顾他。

「来人,」顾淮庭喊了一声,门口守着的人立刻走了进来,「把人送到我房间里面。」

看到两个保镖粗手粗脚的就要扛人,顾淮庭又补充了一句,「当心一点。」

保镖立刻会意的点点头,换了一种抱法。

伤成这样都已经神志不清了,还要被顾淮庭上,看来也只能请老天保佑了。

抬着他的两名保镖有些同情的把人放上顾淮庭的床,说了一声便退了出来。

顾淮庭看着一溜烟走到门外的人便知道他们一定是误会了,不过这也是他要制造的效果。

把书房里的数据搬到卧房的书桌来看,尽量小心的不发出什么声音,男人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因为疼痛而发出的细微呻吟,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明显,挑战着顾淮庭的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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