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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鸣影落醉梦生——蒲梦澜

时间:2016-04-14 20:18:33  作者:蒲梦澜

  “王爷,该用晚膳了,您……”管家袁鹤是府里头的老人,从小看着他长大,轩辕羿觞对他还是有几分尊敬的。
  “让灏儿过来。”王爷下了令可却没人动。
  “王爷,”还是袁鹤开了口,“王爷前些日子回来让人将府里侍寝的都打发了,当时程灏程公子还求见过王爷,王爷说卫公子的眼睛要紧,没空见他,就直接给了银票打发了。”
  轩辕羿觞的嘴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英俊如雕刻般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让人发寒的表情,“是吗?他的眼睛还真是要紧!”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周围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连袁鹤也冒出一身冷汗,想着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再不敢多言。突然一个东西从身旁飞过,只听“啪”的一声,有什么被扔到墙上,粉身碎骨,不用看墨晨也知道是那块儿刚刚修补好的祥云玉佩,可惜了李师傅的手艺。
  轩辕羿觞正要说什么,墨晨却先动了,他看了看地上的碎了的玉佩,小声吩咐下人将拿东西扔了。轩辕羿觞皱了皱眉头,“慢着。”
  墨晨就等着他这句话,自己终于有机会开口了,“这东西碎了以后扔到一边再没理过,想是不是什么重要东西,既是碎了,属下想着扔了也无妨。属下在琼、昌两州保护公子时,倒是看公子把王爷送的那块玉佩当宝贝一般,一直随身戴着,爱不释手。”
  墨晨没有抬头,轩辕羿觞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轩辕羿觞此时脸上的笑容有多么可怕。
  “是吗?本王倒不知,他竟这样喜欢本王送的东西。”
  “公子心里时刻念着王爷,王爷中毒之时更是不分日夜地照料,为此更是瞎了一双眼睛,受了一身的伤,公子对王爷的深情天地可鉴。”
  “哈哈哈……好!好一个天地可鉴!”轩辕羿觞笑得让人发毛,“本王看你对他的深情才是天、地、可、鉴!”
  墨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恕罪,属下万万不敢!属下对王爷忠心耿耿,对公子绝无非分之想,请王爷明鉴!”
  轩辕羿觞冷哼一声,“你要不是忠心耿耿本王怎会留你,你要敢有半点非分之想本王又怎能容你!”
  旁边的袁鹤听着这主仆二人的对话真如一道道惊雷劈下,震得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这出去了一遭,怎么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这卫家的儿子还真是个个妖孽,一个勾去了当年两个皇子的心,险些弄得兄弟反目,最后还成了名正言顺的男妃;一个本是没人正眼瞧的角色如今却也要搞得主仆反目,让王府鸡飞狗跳不成?想来又替自家主子心疼,怎么主子这般尊崇的人,堂堂天宁王爷,放着大把的美人不要,就非得载在这卫家人的手上!卫清风也就算了,那人好歹还是名正言顺的卫府公子,这卫敬遥算什么东西?!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心性恶毒不知羞耻,爬上王爷的床就以为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当年王爷只不过拿他当个泄/欲的工具罢了。一个侍寝的奴才现如今竟然连侍卫都敢勾引,王爷竟还能容着他,真是个该死的妖精!
  片刻沉默之后,轩辕羿觞语气渐缓,“你自小跟着本王,本王自是知道你的为人,下去吧。以后这种维护人的谎言莫要再说,本王会以为你是真的爱上了本王的人。”最后一句话说得极慢,语调并无变化却听得人头皮发麻,墨晨心知自己再替卫敬遥说话只会适得其反,只得躬身退下。
  那晚,轩辕羿觞最终还是没有去落梅居,事实上他从回府的那刻起就开始克制着自己,但遣走侍寝人的做法像自己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让他只想把那人撕得粉碎,若不是墨晨的话,恐怕他真不知会做出些什么事,盛怒之下必然是伤人伤己,更何况人还病着,今天他走后那药都不知喝了没。
  墨晨的话并不是全无作用的,起码他让轩辕羿觞想起那人在自己中毒时委曲求全的忍受,那满身的伤痕累累,失明后的淡然以对和知道自己受伤时遮掩不住的担忧。当然,还有他自己坐在床边看着那人睡颜时想着的他们的以后……他那时是想着要对那人好些的,甚至可以像对卫清风一样好。

  第二十八章 藏情(二)

  卫敬遥的病好的很慢,反反复复地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段时间,他的落梅居很清静,因为王爷一直没有来过。就在卫敬遥以为那人不会再想起他的时候,轩辕羿觞却来了。
  “王爷”锦桃恭敬地行礼,心里高兴地很,还好,王爷没有真的忘了他家公子。倒不是她自己怕遭了连累,实在是心疼自家主子,别人不知道可她却看得清楚,自王爷那日走后,公子的脸上就再没见过笑容。她隐约知道,公子和以前不同了,说不清具体是哪里不同,但那感觉就像你未曾得到时或许可以笑面相对,而当你得到再失去时便再也笑不出来。又或者是你不在乎时那人对你如何你并不在意,你在乎了那人一个眼神也能够杀死你。就是这样,他家公子好像就是这样。锦桃想到这儿突然猛地一惊,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轩辕羿觞越过她向屋里走去,她抬头看着王爷英挺的背影,心里突然害怕得要命,王爷,如果公子在乎了而你却还是以前的你,那要怎么办?如果你不爱他却还要困着他,那他又该如何?
  轩辕羿觞其实并不想这个时候来落梅居,他不想见这个人,非常不想。这些天他忙着朝中的事,恰巧皇上近些日子身体不适,他身上的担子就重了许多,轩辕羿觞把自己的心思都放在公务上,很少再去想府里的事,这样他心里那股燥郁之气便可稍稍褪去,暂时忘记落梅居里的人和事。可是,今儿个早上,袁鹤带来的消息却让他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此时此刻他只想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出来,那个人,他怎么敢?!他轩辕羿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要因他忍受如此羞辱!简直荒谬!
  所以,轩辕羿觞还是来了。卫敬遥恭敬地行礼,守规矩地敬称他“王爷”,然后低头不语,像是等着他发落,所有这一切疏离的姿态都让他想将对方捏得粉碎。轩辕羿觞冷笑一声,“怎么?本王几日不来,你连怎么伺候主子都忘了?就这么站着,等着本王赏你吗?”
  卫敬遥低垂着头听着一句句冰冷的话,闭了闭眼睛,感觉还没好利索的身子又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他定了定心神,才敢抬头看那人冷漠的表情,那寒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卫敬遥心里,只觉一阵钝痛。他给对方斟了茶,递到那人手边,对方不接,他便将茶放到桌上,“王爷息怒,是小人一时忘了身份,不识好歹,惹王爷生气了。”
  轩辕羿觞没理他,卫敬遥轻叹一声,走到床边的柜子旁将里面的鞭子取了出来,到轩辕羿觞面前跪下,将东西双手呈上,“一切都是奴才的错,请王爷责罚。”
  轩辕羿觞看他将鞭子取出来心中怒火更盛,这几年他哪还对他用过这东西,他甚至都忘了这东西放在哪里!卫敬遥,好,你真是好!
  轩辕羿觞将鞭子接过来高高举起,卫敬遥的眼睛闭上,静静等着,那副样子让他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五年前,他进府的第一夜,遍体鳞伤却咬着牙不肯出声,那时候的自己憎恶他,也确确实实每日都在折磨他,用那样的方式让自己忘掉卫清风。
  手中的鞭子没有落下,轩辕羿觞从掏出一个布包,递给卫敬遥,卫敬遥打开,那里面是傅容山送他的那块玉佩,以前摔碎过,前些日子他眼睛刚好的时候轩辕羿觞说要帮他把玉佩修补好,没想到竟是“修补”成这副模样,生生碎成了几块,比当初只掉了一个角要严重的多,倒像是被人存心弄毁的。
  看到那玉佩,卫敬遥眼中越发无了神采,不愿再去多想什么,可是伤心的表情却没能逃过对方的眼睛,轩辕羿觞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伤心了?呵,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卫敬遥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可还没等他弄明白便被一只大手卡住了脖子,他被迫抬起头看着对方暴怒的表情,突然感到一阵久违的恐惧。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力量越来越大,卫敬遥感觉自己就要喘不过起来,他下意识地抓住对方的手臂,想要把那扼住自己喉咙的手推开。
  轩辕羿觞看着眼前人无助的表情心中并没有畅快,反而觉得更加无力。他将手松开,看到那人弓着身子不停地咳嗽,刚好的身子更显得孱弱无力。
  等那人渐渐恢复过来,轩辕羿觞才勾起他的下巴,迫他抬头看自己,他看着对方,那人眼中无波无浪。他笑了笑,将手移到对方脑后,将那人的头按在自己胯间。
  卫敬遥当然知道王爷的意思,他顺从地将对方的巨物掏出捧在手中用嘴伺候,每一下舔\舐都从根部到顶端,然后再深深吞没,感受那东西在自己口中变大,卫敬遥心下一片冰冷,他们还是回到了最初……
  轩辕羿觞看着对方的自己胯间动作,乌黑如瀑的长发散落在身后,他轻抚着对方的背,静静地享受着对方的伺候。突然想到什么,轩辕羿觞猛地将那人头发拽起,卫敬遥被迫向后仰起脖子,抬头看着对方。
  轩辕羿觞冷冷一笑,“到床上去”扔下一句话便站起身来。
  卫敬遥站起来走到床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正要转身时被人从身后抱住,唇舌交缠一番深吻,那人将一粒药送进他口中,他知道那是迷情的东西,可他们之间已经许久不用,看来王爷今日是要好好地尽兴了。
  轩辕羿觞将人压在床上,双手在那身子的各处抚弄,卫敬遥的身子全在他掌控之中,再加上那药力的效用,便越发难忍。
  “舒服吗?”轩辕羿觞问,“舒服。”卫敬遥顺从地答。
  “比傅容山如何?”
  像一道惊雷劈醒了自己,卫敬遥惊出一身冷汗,瞬间如坠冰窖,他睁大眼睛望着眼前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轩辕羿觞用拇指轻轻抚弄着他的嘴唇,“怎么?吓到了?”似乎并不打算听他的回答,轩辕羿觞犹自说着,“听说以前在卫府你心甘情愿地把自己送给了他,心甘情愿地当着他身下的‘卫清风’,怎么到了本王府中就一副委屈的样子了?怎么不说话,本王知道当初不是你下毒害清风,不会再因此怪罪于你,你该高兴才是。”轩辕羿觞的手指从他的唇边向下滑动,滑过修长的颈,滑过诱人的锁骨,停在心口的位置,在上面指了指,“这里,装着傅容山。”
  卫敬遥像是被雷击到一般一阵阵战栗,心里深藏多年的秘密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被这个人揭穿,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
  轩辕羿觞像是早料到他的反应,笑了笑,“清韵最近不在,你的病刚好,药不能断,本王让袁鹤去请傅容山来给你看看,人马上就到。”
  卫敬遥颤抖地去抓轩辕羿觞的手臂,“不要……王爷,求你,不要……”他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想求他什么,他只是觉得此儿科压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不会就这样放过他。
  轩辕羿觞的笑容越来越大,像是看到了很有趣的事,“别怕,没关系,以前在那么多下人面前都可以乖乖地让本王上,现在就傅容山一个,怎么不行?”
  不,你怎么能这么说,轩辕羿觞,那是你中蛊毒无法自控的时候,我不反抗是因为怕你走火入魔,是因为你我才忍受下来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中流出,卫敬遥不知自己是害怕还是心伤,他只知道对方要让傅容山看到他这副样子,看到他在他身下的这副样子,不,不!
  他大力地推拒,可对方却将他箍得死紧,药力在慢慢发作,他身上渐渐没了力气,心中越来越冷,可身体却热得发烫。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卫敬遥要挣扎却怎么都逃不脱。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该作出一副乖顺的样子,或者,本王可以帮你告诉傅容山,五年前,你是为了他才爬上了本王的床,你说他听到了会怎么样?”
  卫敬遥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的手从对方臂上滑落,最后一滴泪悄悄滚落在枕边,他伸手缓缓拥住了轩辕羿觞的肩膀……

  第二十九章 藏情(三)

  屋外袁鹤的声音响起,“傅太医里面请,王爷在屋里等您。”
  “有劳袁总管”然后是屋门开合的声音。
  傅容山在外间屋没看到人,就抬步向里边走去,却不想映入眼帘的竟是这样一幅淫\靡的景象。
  轩辕羿觞穿着外衣压在卫敬遥身上,而卫敬遥竟是不着寸缕地紧紧缠着男人精壮的腰身,虽是将头埋在对方胸口看不到表情,可从那紧搂的双臂和剧烈的晃动也知道此时两人的激烈程度,那紧紧相贴的样子让傅容山心里一阵恶心。
  他转身想走,却被轩辕羿觞叫住,“傅太医留步。”接着便没了后话,傅容山背过身站着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问一句却又找不到时机。身后轩辕羿觞喘着粗气,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抚上卫敬遥的脖子说道,“叫出来,别忍着。”卫敬遥的嘴唇已是被自己咬出了血,可还是忍着不敢发声,轩辕羿觞有些生气,停了下身的动作,用手捏住他的下巴,“本王让你叫出来!”接着又是一阵更猛烈的攻击,卫敬遥发狠地抓着对方的背,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嘴里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带着难忍的哭泣,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用支离破碎的声音发泄着心中的怨恨和痛楚,然而这一切听在傅容山耳中却是无耻之极。
  直到轩辕羿觞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卫敬遥交缠的双腿才慢慢从他腰上滑落,他自始至终都是闭着眼睛的,此刻也不敢睁开,他知道这场折磨还没有结束。
  轩辕羿觞起身将纱帐放下,走到桌前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斟了一杯,“容山,过来坐。”
  傅容山坐下,也不知说什么好,只盯着轩辕羿觞手中的茶发呆。
  轩辕羿觞笑笑,“你要是想喝自己倒就是,你明白的,做完这种事总觉得口渴得厉害。容山你家中的娇妻美妾肯定也是销魂的角色。”
  “王爷说笑了,容山府中之人怎比得王爷……”自然而然想说些恭维的话化解了此时的尴尬,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可能是因为那床上的人是卫敬遥而不是随便什么侍妾男宠,此情此景总觉得让人很难一笑了之。
  “怎么不说了?”轩辕羿觞调笑般地说道,“不会是觉得本王床上的人比不过你府里的吧?”
  傅容山不说话,“容山不敢,不过容山的妻妾都是堂堂正正进门的,与他相比确实……”下面的话没有说但谁都明白,傅容山瞧不起卫敬遥,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一样,自他计划爬上龙床的那天开始,他便再没瞧得起过他。若此时床上是任何一个侍寝之人,即便身份再低微,王爷身边的人总不能贬低的,可那人偏偏是卫敬遥,他厌恶他,他知道皇上厌恶他,当然也明白轩辕羿觞当年让他入府的原因,不过一个泄\欲的工具,他刚才看到那人那般不知羞耻的样子,也就无所顾忌的说了。
  轩辕羿觞笑意更深,“怎么说也有着一张与清风相似的脸,难道你心中就不会有几分怜意?本王可知道那娶妻纳妾之事并非你本意,你心中想着谁你自己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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