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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鸣影落醉梦生——蒲梦澜

时间:2016-04-14 20:18:33  作者:蒲梦澜

  一日掌灯时分,瑞王还在看钱庄的账簿,卫敬遥在一旁陪着。时不时越过烛火看看男人认真的样子,嘴角露出淡淡地微笑。
  “是本王太过英俊潇洒,所以卫公子才忍不住总是偷看?”
  卫敬遥笑笑,“王爷自是英俊潇洒,比敬遥手中的书好看多了。”
  轩辕羿觞合上账本,展了展筋骨,看着一副很累的样子,“来,给本王捏捏,看这东西真是累得很,还不如练剑来得轻松。”
  卫敬遥走到男人身后替对方捏捏肩膀,又开始按揉眼角的穴位,“晚上看这些定是费眼睛,眼睛累了身上更不舒服,不像练剑能舒展筋骨,当然更累些。”
  “嗯。还是你按得舒服,比他的手艺好。”
  “王爷说的他是西苑的程公子还是悦红楼的越姑娘?”
  轩辕羿觞笑笑,“怎么,吃味儿了?前一阵子还是小灏小灏的叫,怎么这会儿变‘程公子’了?”
  “不是王爷不喜我与他太亲近吗?敬遥自是不敢再逾越。”
  “那你觉得越施施如何?”
  卫敬遥手上的动作停了下,“王爷是想收了她?”
  “你觉得本王该收了她?”
  “王爷是主子,敬遥不过一个下人,怎么敢替主子做主?越姑娘虽出身不好,但这梧州城内多少达官贵人想见又见不到的定也不是凡人,敬遥虽没见过,可昨日王爷从悦红楼回来那高兴的样子,一看就知道王爷是喜欢的,收或不收不是敬遥该管的。”
  “哦?那明日你就能见到了,本王邀了越姑娘明日来府。”
  卫敬遥停了手上的动作,“既是明日要见客,王爷还是早些歇息吧。”轩辕羿觞点点头,让卫敬遥伺候着在后面沐浴更衣,把人抵在木桶上做了一次,躺在床上便睡了。卫敬遥被对方搂在怀里,听着身边人绵长的呼吸,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卫敬遥从房里出来,迎面就对上了来拜访的越施施,柳叶弯眉樱桃口,面似桃花身如燕,举手投足间自透着种风流惑人的美,让本就沉鱼落崖的容貌更添了几分不俗之气,男人见了谁不心折?就连身后的丫鬟都称得上花容月貌,这样的人那风流王爷不收进府他都觉得说不通。
  “公子有礼”越施施冲他行了礼。
  声音也这样好听,还真是个尤物,要是她在轩辕羿觞的床上,定是比自己要叫的好听得多。卫敬遥摇摇头,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总是胡思乱想。“姑娘有礼,快进去吧,王爷正等着呢。”
  擦肩而过,一阵香气飘来,让卫敬遥有种恍惚的感觉。

  第十四章 红颜

  自那日起,轩辕羿觞便成了越施施的入幕之宾,三天两头去悦红楼做客,每次回来身上总带着些卫敬遥那日闻到的香气,或浓或淡,昭示着对方与美人亲近的程度,每每香味浓重时卫敬遥总觉一阵恶心,特别是男人刚刚进入过别人的那物再进入自己身体时,那股恶心的感觉便越发强烈,每到这时,卫敬遥便会大力地扭动身子,让身体的欲望冲走所有思绪,只求片刻欢愉……
  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多少人为搏红颜一笑倾尽家财赔了性命,情爱之痴迷恐怕就在于此吧。最近的瑞王爷似乎就是如此,为了讨这越姑娘欢心真是煞费苦心,游船赏花吟诗作对,斯文人那一套浪漫的法子让他都用尽了,要不是卫敬遥知道这人对自己弟弟的那点儿心思,还真以为这是王爷找到真爱了。
  “卫公子,卫公子?”越施施动听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卫敬遥才从发呆的状态中回来。
  “啊,越姑娘,刚刚在想些事情,失礼了。”
  越施施笑笑,“卫公子是在想袁公子吗?”袁公子便是轩辕羿觞了。这次出来瑞王化名袁天羿,身份是汇通号的主人派来查账的人,而他化名卫景之,是袁天羿的下属。
  卫敬遥没想到她问得这样直接,“姑娘说笑了,景之只是跟着袁公子出来办事,若是想到公子,也只是想想怎么替公子分忧而已。”
  “卫公子别误会,卫公子与袁公子同进同出,自是关系亲密,施施虽身份低微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有些事也是明白的,不会因为袁公子宠我几日便不知身份。”越施施笑容依旧,说出的话却甚是凄凉。卫敬遥不由对她添了几分敬佩,身在红尘中又怎能事事如意。
  “姑娘过谦了,姑娘倾世之容谁不倾倒,我家公子也不能免俗。”越施施笑而不语,两人各怀心事,一路无言,都明白那些甜蜜温存不过是上位者的施舍,他们这些人也只能配合着演一幕心动感恩罢了,谁都不能因为被宠着几日便忘了身份,谁忘了谁就输了,在这一点上卫敬遥也许还不如越施施来的聪明。
  到了园中的亭子里,轩辕羿觞起身相迎,越施施坐在他身旁,卫敬遥与其他几人坐于下位,宅子里的丫鬟给各位倒茶,那茶烫得很,在别人那里都倒进了杯里,在卫敬遥这里却倒在了身上。卫敬遥觉得手臂热得很,可还是没有失了礼仪,向主子恭恭敬敬地告退才缓缓走出亭子。
  轩辕羿觞向身边人使了个眼色,他的贴身侍卫便跟了上去。
  墨晨一路跟着卫敬遥走到无人处,“公子可先回房,墨晨去取药。”
  卫敬遥转身看他,“我倒忘了,你那里不竟是这些药吗?不必取了,我跟你去便可。”
  墨晨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带着人来到他房里。卫敬遥烫伤的地方靠近肩膀,进了屋就坐在桌前将衣服褪下了一半,露出半边身子,墨晨看到那一片白皙的皮肤有些尴尬,不小心瞄到对方胸前那一点,赶忙将头低下,卫敬遥看在眼里,笑道,“墨侍卫低着头还怎么帮我上药?”
  墨晨赶忙拿了药给他,“公子请自便,墨晨在外候着。”说完连头都不敢抬,转身大步向外走去,那副微窘的模样让卫敬遥顿时觉得这平时不苟言笑的侍卫也颇为有趣,调笑道,“墨侍卫怎么不给我上药就走了?我可还等着呢!”墨晨脚步顿了顿,“公子请自行上药。”就一溜烟没了踪影,惹得卫敬遥哈哈大笑。
  上好了药,卫敬遥出了屋子,墨晨侧身让路,眼睛盯着地面。卫敬遥看他的样子就觉得有趣,贴近他耳边说道,“我都不怕你碰,你这么害羞做什么?”丢下一句话扬长而去,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留下后面的墨晨被说得满脸通红,久久不敢抬头。
  晚上轩辕羿觞回来时卫敬遥已经躺下了,知道人回来了也没理他,听着那人自己沐浴更衣上了床。
  “行了,本王知道你醒着”一只手搭着他腰上,“还疼吗?”
  卫敬遥睁开眼,“还好,墨晨的药不错。”
  轩辕羿觞沉默片刻,“那丫鬟不小心,本王已经惩罚过了。”
  “王爷这么做不怕施施姑娘生气?”
  轩辕羿觞笑笑,“你怎知那丫鬟就是她的人?”
  “难道不是?”卫敬遥转过头看着对方。
  轩辕羿觞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这府里确实杂人太多,该清一清了”手抚上他后面,“自己弄过了吗?”自来这里后,轩辕羿觞时常与他欢好,为了自己少受些罪卫敬遥总会提前把后面开拓一番。
  “手伤了,王爷今日就放过我吧。”说着求饶的话,却丝毫没有求饶的味道,因为知道没用,不过做做样子罢了。果然,下一刻下身就没了遮盖之物,对方倒是体恤他受伤没让他自己动手,指上沾了些软膏便捅了进去。卫敬遥深吸一口气,把一只腿卷曲着抬起,尽量方便对方进入,可对方下手不轻,还是疼得厉害。
  “去墨晨房里上的药?”
  “嗯”因为疼痛声音有些颤抖。
  “你是本王近宠”声音淡漠,听不出喜怒。
  “墨晨只是拿了药给我就在外守着了。”
  “他自小跟着本王自是懂得规矩,只知习武尽忠,并不若你这般早经人事。”又一根手指捅了进去,卫敬遥抓着床褥的手青筋尽现,细细密密的汗从额间渗出,“敬遥若不早经人事,怎么伺候王爷?我又不是女人,不过与墨侍卫说几句玩笑而已,怎敢逾矩。”该死的墨晨,调笑他几句都要向主子禀报,真是愚忠得厉害!
  体内敏感的那点突然被用力一捅,卫敬遥不禁叫出声来,手指在那点附近微微刮搔,难受得很,他难耐地扭动了下身子,轩辕羿觞轻咬他耳垂,“想要了?本王就爱你这早经人事的身子,浪得很,在你身上最能尽兴。”
  更粗壮的东西猛地挺入,卫敬遥痛呼一声,紧接着就被箍着大力顶弄。因为是背入的姿势,前面倍感空虚,他想用手扶住前端,却被男人抓住手牢牢困在怀中,前面没有抚慰后面又疼得厉害,卫敬遥只好放松了身体,反手抓住男人手臂,尽量让自己感觉舒服。对方虽急躁了些,但到底是熟悉自己身体的,很快便找到了那处要命的地方,一阵猛攻让他的那物也立了起来,手却不能碰,只能摆动腰肢让男人进得更深,实在憋得难受,卫敬遥发狠地朝着箍着他的手臂咬了一口,男人猛地缩紧手臂,随后就是一阵更猛烈地撞击,直撞得他惨叫连连,终于在男人释放后也释放了出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男人倒在床上,捏了捏他臀部,“和女人有什么区别。”这话却是对他之前那句“我又不是女人”说的,原来不让他碰前面竟是此意,卫敬遥连回嘴都懒得回了。
  待男人睡着,卫敬遥下床把后面的东西弄出来,又清洗了身子才重新躺了回去。感觉到他回来了,轩辕羿觞伸手把人搂在怀里,迷迷糊糊地说了句“睡吧”。卫敬遥看着男人迷蒙的睡颜,默默叹了口气,这人怎么总能在清醒的时候伤人,不清醒的时候却又这般温柔呢。这些年来许是习惯了,躺在他怀里睡着总比自己一个人要安稳许多,或者是以前的自己太过孤单了吧。

  第十五章 地牢

  十日后,越施施被人赎出了悦红楼,那人却不是袁公子,而是一位姓张的公子,据说是越姑娘以前的旧相识。那张公子在悦红楼与袁公子当面诉说了他对施施姑娘的一番深情,袁公子笑着祝福,送走一对璧人后,当晚却在悦红楼喝得酩酊大醉,梧州城中人人都为袁公子的深情所打动,也为越施施错过这样一位有情郎而惋惜。
  卫敬遥听着街上人们的议论,转头问身边的墨晨,“越姑娘真的被那位张公子赎走了吗” 这次出来没带着锦桃,他平日出门总是墨晨跟着。
  “梧州城人人皆知。”
  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还真是个忠心又不失分寸的下属,卫敬遥心里一阵冷笑,想到前次的事情就对他分外不喜,看到不远处的街边姑娘们花枝招展地在外迎客,心思一动,大步走了过去。
  “公子”墨晨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这种地方不是公子该来的。”
  卫敬遥冷眼看他,“怎么,是要给本公子讲一讲王府的规矩?”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你既然不若我这般早经人事,那我理应教导你一番,王爷让你跟着我,可没说让你拦着我。”将人拨开就走了进去。
  银子摆在桌上,老鸨顿时眼睛一亮,招呼着姑娘们来房间伺候,卫敬遥其实根本没来过这种地方,此时也是装装样子,看着墨晨那副如坐针毡的样子就觉得解气。他一个眼神过去,一群姑娘将墨晨给围住,看着对面人窘迫的样子,卫敬遥心情大好,招呼过老鸨耳语几句,老鸨赶忙应着,“明白明白,公子放心吧。”
  墨晨被簇拥着灌了几杯酒,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公子,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这里实在不宜久留。”
  “呦,这位公子说的什么话,好像我们这里是狼窝一样,姑娘们可都是尽心伺候着公子呢!”老鸨埋怨着,又为他斟了一杯。
  “我去小解一下,回来咱们就走。”卫敬遥佯装内急,墨晨想叫住他,又被几位姑娘拦了下来,只好在屋中等着。
  卫敬遥出了屋门就潇洒地走出这勾栏院,心情一片大好。甩了那个跟屁虫真是一身轻松,不知经过今天墨侍卫还会不会那般不经人事。
  晚上轩辕羿觞回来时卫敬遥正在灯下读书。
  “书中教你如何戏弄本王的侍卫了?”把书从那人手中抽出,轩辕羿觞将一个瓷瓶摆在桌上。
  卫敬遥看了看那瓶东西,“敬遥上次听王爷说起墨侍卫,才觉得他这十几年只顾着尽忠王爷,练得冷心冷面的自己的事都没个着落,就想帮他学些男女之事,以后也不必光顾着规矩整天冷着一张脸,这样才有姑娘喜欢啊。”
  “满嘴胡言!”轩辕羿觞听他说得这样理直气壮气得不轻,“他没学了男女之事,倒是跑回来在凉水里泡了半日,你这忙帮得可真是好!”
  卫敬遥面露惊讶之色,“是吗?这可并非敬遥本意,看来药量还是少了,没想到这老鸨这么办事不利!”
  轩辕羿觞怒极反笑,“这药量少不少你试试就知道了。”
  这一晚卫敬遥缠着轩辕羿觞要了整整一夜,到最后药效散了,他嗓子已是哑得再喊不出一点儿声音,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醒来时已到了傍晚,卫敬遥强撑着起身陪王爷用了晚膳,轩辕羿觞看他那样子也知道他累得厉害,“以后你想问什么直接问本王就是,别去为难旁人。再歇一晚,明日带你去个地方。”卫敬遥点点头,他现在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第二日,卫敬遥就在府中地牢见到了越施施和那个赎她出去的人。男人手脚已被折断,浑身遍体鳞伤,越施施在他对面的牢房,身上到没什么伤,但看上去虚弱得很,被绑在刑架上一动不动。听到有人进来抬头看了看他们,卫敬遥似乎看到她在笑,但地牢中光线太暗看不分明。
  待他们走到近前才听越施施说道,“要问的都已经问了,没什么可对王爷讲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眼睛冷冷地扫过卫敬遥,似有寒针刺过,卫敬遥一阵心惊,不明白这女人为何对自己如此憎恨。
  “若不是你们沉不住气,本王也不会这么快动手,毕竟施施姑娘伺候人的本事不错,本王倒是很愿意陪施施姑娘多玩儿几日。”
  “呸!”后面牢房里蓬头垢面的男人也抬起头来,“施施才不会甘心屈服你这个卑鄙小人!”
  轩辕羿觞冷笑一声,“是吗?那你应该问问你心爱的施施姑娘平时是如何伺候本王的。”
  “住口!你这无耻之徒!你们轩辕家根本就是一群忘恩负义的小人!杀我族人丧尽天良,休想我们会说出什么,要杀就快杀!今日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哼!让你们死很容易,不过本王没问出想问的,你们想死都死不了!”轩辕羿觞的话音一落就有人提了鞭子又冲男人抽了过去。
  “当心着别打死了,伤药本王有的是,好了就再打,打得皮烂了就再给治好,本王倒要看看他这日夜不停地受着能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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