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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就得背黑锅(古代架空)——袖手难凉

时间:2018-03-26 10:02:10  作者:袖手难凉

   《高手就得背黑锅》袖手难凉

文案:
三个月前阴阳派圣物“长生咒”被盗,之后流蜂派掌门时肃被杀……一场因欲望而蓄谋已久的暗潮即将在江湖上翻涌。
洵灵山庄九公子找到足智多谋的吴消寞,请他帮忙查明真相。
说明一干事件后——
吴消寞:这一听就知道是栽赃嫁祸嘛!
颜玖:……
 
追查过程中,吴消寞不幸中毒,颜玖担心无比。
吴消寞:放心,我有主角光环,死不了!
颜玖:……
且看一位无名渣渣小作者如何不断自圆其说。
作者OS:上一章挖坑,下一章填坑真的好痛苦……但是停不下来怎么破!?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江湖恩怨 欢喜冤家 传奇 
搜索关键字:主角:吴消寞 ┃ 配角:颜玖,花弋翱,秋南涧,宫珝,颜琰,柳一湄,薛音书,薛音真 ┃ 其它:知己,兄弟,暧昧,武侠,推理,诙谐
 
 
 
第1章 噬月流影
 
楔子
  人的欲望,究竟能有多大?
  财富、权势、容貌、智慧、占有、信仰……
  求而不得,永无止境。
  人最大的欲望是什么呢?
  ——永生吗?
  长夜漫漫,街上空荡无人。
  天刚入春,乍暖还寒。
  缘来客栈的门前依旧挂着两盏明晃晃的黄灯笼,方便连夜赶路的商旅投宿。
  白天热热闹闹、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此时只剩两侧几间作坊的伙计们亮着灯赶工。
  寒风阵阵,催促着未归的旅人少做留步。
  陆二是刚上职的年轻更夫,因其父亲陆老头年事已高,又在前日没留心染了风寒。这病来得突然,就像今夜的寒气一样,老人倒下了就难起来,少不得要卧床几日。
  于是其儿子陆二就临时顶了父亲的班。
  “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梆子已敲过三次,离收工回家的时辰更近了。
  又一股冷风吹过,陆二哆嗦一阵,缩起了脖子。
  “好冷的天哟……”陆二嘟囔着。
  忽然,他的余光里似乎有一道黑影掠过。一时间,陆二的腿变得又僵又乏,迈不动步子。
  陆二垂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影子,在洁白的月光下分明得如同鬼魅一般。
  半个月前,西街打柴的张樵夫被吸干了血丢在城门口……
  陆二拍拍脸,让自己不要想这些事。
  手心里渗出来的汗渍沾在冰凉的面庞上一下子抽出了丝丝寒意,由脸上游到天灵盖,再渗出头皮。他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头顶,满手的冷露。定定神,想着今天的工不如就旷了罢,还是赶紧回家去才要紧。
  但人的好奇心就像猫的一样,越是不该做的事情,就越想去做。
  陆二忍不住回过身看那刚才黑影剪过的巷子。
  他终于还是决定壮着胆子去看看巷子里有什么门道。
  一步一步走近,陆二紧张地从怀里掏出了母亲求的护身符,紧紧捏在手心里。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妖魔退散……”
  “啪嗒!”
  一阵东西倒地的动静。
  “啊……”陆二惊得拿起手上的灯笼挡在身前,许久后才敢慢慢睁眼。
  借着月光,定睛一看,一只橘色的猫正端坐在散落的一堆竹筐上,眼睛泛着荧光,尾巴一摆一摆的。见陆二盯着他,奶奶地叫唤了一声。
  “原来是只猫……”陆二松了口气,欲回头,但又觉得这猫长得乖巧可爱,他不忍心小东西呆在这寒夜里,无所归处。想了想,既然相遇是缘,自己也被它吓得不轻,倒不如抱回家去,给老娘做个伴儿,还能帮着捉捉梁上的老鼠。
  想着便放下手里的灯笼和梆子,弓起腰伸手欲抱。
  “喵!”猫眼扑闪了一下。
  黑暗正一步步吞噬掉眼前的一切。
  “你想要这只猫?”一个低低的声音冷不丁在身后响起。
  陆二吓得回过头,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是谁?”陆二望着眼前的人影,用力咽了下口水,结巴道。
  “别害怕。”那人向前走了一步,月光从他的身后透过来,打亮了他的脸。
  这是一张慈眉善目的脸。
  但他的脸色比今晚的月光还惨白,即使他带着微笑,也让人不禁感到恐慌。
  陆二不想看他,却又不敢不看他,壮着胆子问道:“深更半夜的,你想干什么?”
  那人笑了笑,说道:“我在找一样东西,找了一整个晚上,都没有找到。”
  “什么,什么东西?”
  “一个人。”那人说道,“或者应该说,一个人的命。”
  风仿佛不再吹了,空气似乎在逐渐凝固,夜好像越来越冷。
  陆二的心也越来越沉,他的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珠,说道:“既然找不到,那就赶紧回去吧!明天白天再找……”
  面前的人摇了摇头,道:“不,我已经等不及了。”他的眼睛很亮,紧紧盯着陆二,“而且,我现在已经找到了。”
  陆二惊恐地想要站起来,但是他浑身都软了,只好趴在地上往身后爬,他伸手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抬头一看,原来是倒下来的竹筐,那只橘色的猫还坐在筐子上,乖巧地看着他。
  “你根本逃不了的!呵呵呵呵……”
  陆二一边胡乱地推开竹筐,一边流着眼泪鼻涕,哭嚎道:“不要!不要杀我啊……求你,求求你!”
  地上的人影一步步遮挡住陆二眼前的路。
  “别怕,不会痛苦的。”
  痛苦的呼号短暂地撕裂长空后,夜晚又很快归于宁静。
  他看了看地上已经萎缩的尸体,微笑道:“谢谢你把命借给我,我会为你超度的。”
  今晚的月光依然很白。
  “喵~”
  作者有话要说:
  原名《长生咒》。
  啵。
 
 
第2章 酒消一寞
  1.
  春日。天晴。
  缘来客栈的人气仿佛也借着大好的春光旺上了几分。
  “听说了吗?今儿早上在西街口巷子里,又发现了一具干尸!”一个茶客偏着头,低声说道。
  “何止是听说啊!拉泔水的跛子阿四早上经过的时候都亲眼看见了——那尸体干巴巴的,浑身上下的皮揪得骨头都爆出来了。”旁边一人赶紧应道,“跛子被吓得不轻,泔水车都倒了,洒了满大街呢!”
  “哎哟,我说怎么今儿早上起来那么臭呢!”另一个人听了,脸皱成一团,嫌弃地挥挥袖子,“你闻闻我身上有泔水味儿没有?”
  “去去去!”
  吴消寞捏着酒杯笑了笑,一仰头,饮尽了杯中的酒。
  “我看哪,一定是那东西又出来吸人血了。”
  “据说死的是打更的陆老二,梆子还扔在旁边呢。他老娘早上来认的时候,发现手里还攥着给求的护身符,符上的红字都湿得看不清了。”
  “唉,也是可怜的一家子。”有人叹气。
  “你还有心思同情别人?现在人心惶惶,晚上可不敢出门了,万一撞上那东西呢!”
  “是啊,是啊……”
  似乎是因为谈了不愉快的事情,桌上的人都没了胃口,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只喝了几口茶便各自离去,早早归家了。
  缘来客栈二楼的摆设比较简单,没有楼下那么拥挤热闹,带着几分清静的气息。
  吴消寞坐在二楼的窗前,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
  一壶酒饮尽。
  吴消寞敲敲桌子,喊道:“伙计!”
  “哎——”伙计应声跑来,哈着腰问道,“客官有何吩咐啊?”
  “问你们掌柜的拿最好的酒送过来。”
  伙计愣了愣,又笑嘻嘻地说道:“嘿嘿,这位客官,那酒……可不便宜哩!”
  吴消寞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问:“你是新来的?”
  伙计挠挠头,不好意思道:“上个伙计回家了,我这才干了两天。”
  “没事儿,你只管把酒拿来,我今天有贵客要来。”说着,放下酒杯,拍拍伙计的胳膊,接着道,“银子嘛——你放心,绝对欠不了你家的。”
  “得嘞!”伙计这才答应,搓了搓肩上的毛巾,又问道,“不知道您的这位贵客何时到啊?我好到时吩咐厨房端几个小菜过来。”
  这时楼梯传来脚步声。
  “看来不必了,他已经到了。”吴消寞看着正在上楼的清瘦身影,扬眉一笑。
  2.
  颜玖提着剑径直走到吴消寞面前坐下。身上套着的白色轻纱在一举一动间摩擦出细微舒服的“沙沙”声。
  “小玖,我可等你多时了!”吴消寞挥挥手,伙计自觉退下了。
  颜玖凤眸一瞥,阴阳怪气道:“你等我?你吴大侠喝完酒一声不吭就消失了,我不叫你等上几个时辰,你这家伙怎么知道下一次该不该不告而别?”
  吴消寞立马委屈地拽了拽他的衣袖,赔笑道:“哪有不告而别?我不是给你留了句话,告诉你到这儿找我嘛……”
  “别跟我提你留的那句话!”颜玖猛地抽回袖子,气道,“你那还算话?如果不是我颜玖聪慧过人,谁读得懂你那句狗屁酒话?”
  “小玖——”吴消寞皱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哟,客官,”正巧伙计端着酒上来了,见两人这情状,悄咪咪地凑到吴消寞耳边问道,“惹媳妇儿生气了?”
  “去!”吴消寞烦躁地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接过酒,亲自起身为颜玖斟上一杯,讨好地笑着说:“小玖,这是这家最好的酒,你先尝尝看。”
  颜玖挑了吴消寞一眼,举起酒杯,在鼻下闻了闻,醇馥幽郁。喝了一口,入口绵,落口甜。
  于是才满意地扬起嘴角,道:“看在你还知道留个地儿让我找你的份上,这事儿——暂且不和你计较罢。”
  伙计朝吴消寞得意地使使眼色,小声道:“看吧,媳妇儿还是得哄着。”说完笑着溜了。
  可吴消寞却苦笑起来。
  ——颜玖的“暂且”是正儿八经的“暂且”,有了这个“暂且”,说明总有一天他还会把这事儿翻出来作旧事重提。
  颜玖又抿了一口酒,正色道:“我找你不是为了喝酒的,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吴消寞打断了他,严肃道:“你先等等,我问你,你五哥这回怎么肯放你出来了?”
  “我……”
  “你别是偷跑出来的!”吴消寞语气有点慌,“你五哥知道后又饶不了我了。”
  颜玖不耐烦道:“你放心,我可是获得了我五哥的首肯才出来的。你不是留下“有缘即来”的话了嘛?”
  “再说了,”颜玖凑近了他,坏笑道:“难道你不想让我偷偷出来见你?”
  吴消寞垂眸摸了摸眉毛,哭笑不得道:“想,想得紧……”
  3.
  一个月前,吴消寞得了一坛好酒,便去洵灵山庄找颜玖好好畅饮一番。
  那夜月色甚好,酒也甚好。
  栖凤亭边的几棵梅树上还开着黄梅。梅香、酒香在冷风中缠绵不休,身上却是酒意浓浓,暖意洋洋。
  看着刚饮几杯便满脸绯红,不知是醉的还是冻的,倒在石桌上呼呼睡去的颜玖,吴消寞笑着摇摇头,又仰头饮尽一杯烈酒,沐浴着清澈的月光,哼起一曲《醉仙歌》。
  颜玖是被冻醒的。亭外的天已经微微亮了。
  皱着眉头揉了揉痛得突突跳的太阳穴,颜玖在心里咒骂了吴消寞几句,定了定神,看见石桌上两行结了霜的字迹——“月落天明,有缘即来”。
  用手抹了一块霜晶搓在手心,很快化成一抹水渍,颜玖嗅了嗅,果然是昨晚喝的酒。
  起身拢了拢身上披的大氅,颜玖发现头发上都有了冷冽的霜气,眸子一暗——
  “该死的吴消寞!”
  而此刻,颜玖紧紧地盯着对面的吴消寞,道:“闲话少说,昨夜又发生了一起干尸案,我料想必与我要说的事有关,所以赶来找你。”
  吴消寞也严肃起来,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一个月前,流蜂的掌门时肃被人杀害。我是听说了这件事,不过——”
  吴消寞喝了一口酒,接着道:“我先声明,无头无脑的事我可不想管。”
  颜玖不管他说什么,自顾自道:“时肃出殡那日,我去看过,尸体经脉尽断,真气全失,汇元、真根处已经有瘀痕渐渐显出来——凶手下手极狠,全凭内力来使人毙命。”
  “那会是谁有这个本事呢?”吴消寞按了按眉心,低头思索道。
  “秋南涧。”
  颜玖虽是轻声说出这三个字,但听来,这个名字却很有力量,重重地敲在两人的心上。
  沉默了一会儿,吴消寞抬头道:“不可能是他。”
  颜玖道:“人是不是他杀的还不确定,但时肃死的那晚,流蜂弟子接到了一封匿名信,说有人要刺杀时肃,赶到时肃房里时,只有秋南涧站在尸体旁边,并且他也坦言是受人指使来杀时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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