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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就得背黑锅(古代架空)——袖手难凉

时间:2018-03-26 10:02:10  作者:袖手难凉
  吴消寞听完后,沉吟片刻,微微叹了口气。
  “你叹气什么?”颜玖好奇道。
  吴消寞道:“我是对秋南涧感到既佩服又好笑。”
  “此话怎讲?”
  吴消寞道:“我所知道的秋南涧是个敢作敢当之人,他既然承认了,那一定是受人指使来杀时肃的。不过他又不爱解释,虽然他是来杀时肃的,但是杀没杀成,并没有交待,真让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颜玖道:“这么说,你认为时肃不是秋南涧杀的?”
  “至少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秋南涧杀的。”
  “难道……是有人杀了时肃后故意让他背黑锅?”
  吴消寞微笑着点点头:“小玖你挺聪明的。”
  颜玖思索道:“流蜂派一直与我们洵灵山庄交友,阿爹对时肃的死也伤神多时。而且我总觉得这一个月以来的两起干尸案也与此事有关系。”
  吴消寞皱眉道:“或许事情比我们看到的更复杂。三个月前,阴阳派的三位司命在断齿崖山失踪了,现在江湖上几大教派都不太平。你让颜伯伯也小心点。”
  “嗯。”颜玖表情忧郁,“五哥和我也担心父亲的安危。我想尽快找到真凶,让大家放心,但是凭我洵灵山庄一己之力,不免困难……”
  颜玖说着试探地戳了戳吴消寞的胳膊,哀求道:“我知道你不想多管闲事,但是你就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吴消寞却学着之前颜玖的样子,抽回胳膊,不看他,面无表情地问道:“我凭什么帮你?”
  “因为你不但聪明,武功还好,朋友又多……”颜玖讨好道,“你可厉害了!”
  吴消寞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到底有多厉害?”
  “比我五哥还厉害!”
  “好吧!”吴消寞举起一杯酒,递到颜玖面前,“酒可解千愁,酒可消一寞。只要你把这杯酒乖乖喝了,我就答应你!”
  “好你个酒消一寞!”颜玖这才放心地笑了,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提起桌上的剑起身,“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出发吧!”
  “等等。”吴消寞按住颜玖的手,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又怎么了?”颜玖低头看他,一脸疑惑。
  “嘿嘿,先帮我把这儿的账给结了吧!”
  守在角落的伙计闻声跑来:“两位客官,一共是——一百六十八两银子。”
  颜玖吃惊地看了吴消寞一眼,问道:“怎么这么多?”
  伙计道:“这位客官一共在我们这儿住了一个多月,房钱、饭钱、酒钱一直都欠着呢!”说着又偷偷打量了颜玖一眼,暧昧地朝吴消寞眨眨眼:“敢情是让您这媳妇儿给付啊?”
  颜玖感觉自己的手上的剑有点儿握不住……
  “我才不是他媳妇儿!该死的吴消寞——”
  作者有话要说:
  或许,我是真的只想让你找我喝酒呢?
 
 
第3章 朱楼罗门
  1.
  这几天的月亮一直很美,今夜也是如此。
  或者应该说,朱楼上空的月亮一直都很美。
  朱楼,是全都城最繁华热闹的地方。在白天,它是一所茶楼,天黑后,它便成为一座歌楼——朱楼的大门从来都没有关过。
  它就像猫一般的女人一样——善变、诱人。
  是茶楼时,它是清雅素净的模样,是歌楼时,它便是奢华迷醉的模样。
  不过但凡去过朱楼的人,都说它是这世上最奢华迷醉的茶楼,最清雅素净的歌楼。
  吴消寞带颜玖来朱楼的时间,是晚上。
  颜玖好奇地问道:“为什么我们不在白天来?”
  吴消寞回道:“因为我这个人爱酒不爱茶。如果是白天来这个地方,我怕我会不自在。”
  颜玖觉得好笑,道:“你吴消寞也会怕不自在?”
  吴消寞笑笑:“哪怕人死了也希望能自在地躺在土里,何况我一个活人?人活着时总会有不自在,不过,我不自在的时候,比许多人都要少。”
  “为什么?”
  吴消寞眉毛一扬:“因为我知道不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一走进朱楼的大厅,吴消寞就先闭上眼睛嗅了嗅,说:“小玖,你闻。”
  颜玖环顾了一番,一脸疑惑地问道:“闻什么?”
  “女人和酒。”吴消寞笑着睁开眼回道。
  颜玖无语,他觉得吴消寞这种男人才是最坏的。
  ——既然喜欢女人,为什么不娶一个回来天天陪着?偏偏要四处拈花惹草,美名其曰“雨露均沾”,最后弄得一群女人伤心伤神的,又不是皇帝!
  果然“多情最无情”。
  颜玖转过头去翻了个白眼。
  厅中央挂着大片珠帘掩在粉色的薄纱前,不知哪儿来的风,时时鼓起纱布,撩动起一串串珍珠,发出“哒哒”的声音。
  在帘子后坐着抚琴吟唱的歌女,也有翩翩起舞的舞女,台下坐着听唱谈笑的客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锦衣华服的,也有素衣麻布的。
  “这里似乎和一般的歌楼不太一样。”颜玖的头有些晕,这里的暖香里氤氲着醉人的酒气,让人忍不住想要找个温柔乡舒舒服服地陷进去。
  吴消寞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说道:“你平日里在山庄待着,这些地方来都没来过,我今天姑且带你见识一番新天地。”
  颜玖不置可否。的确,他很少出洵灵山庄,即使跟五哥出来办事,也断不会来这等莺歌燕舞之地。
  而这朱楼,与他想象中的歌楼有些像,又有点不一样。
  2.
  颜玖受不了这里的香气,他现在便很不自在,问道:“我们来这里到底做什么?”
  吴消寞笑道:“来这个地方能干什么?当然是找美人谈谈心咯!”
  这两个倜傥公子,一个玉树临风,明眸皓齿,一个温润如玉,眉目如画,从迈入朱楼的大门开始,便有无数男男女女如箭似水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投射过来。
  “不知两位公子可否赏脸来房中听奴家弹唱一曲?”没等多久,就有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围了上来,摇着团扇,似蛇般缠着吴消寞二人。
  “你们一个个都长得这么美,我是很想去听你们弹唱。”吴消寞把弄着腰间骨笛的靛青流苏说道。
  女人们听了笑得更媚了。
  但他随即又苦下脸来:“只可惜,我想听的曲子你们整个朱楼只有一人能唱出来。”
  一个歌女道:“哦?是什么曲子如此神秘,我们这儿这么多歌女却都不会唱的?”
  吴消寞说:“是什么曲子不重要,只要你们能带我见到那个人就行,她一定知道该怎么唱出我要听的曲子。”
  那几个歌女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那便烦请二位稍等片刻了。”随后走到楼梯口守着的粉衣女孩儿身边,指着吴消寞耳语一番。
  女孩远远地看了吴消寞一眼,点点头,转身跑上楼去。
  半晌后,粉衣女孩下楼,走到吴消寞他们面前问道:“二位公子方才可曾饮酒?”
  吴消寞一愣,回道:“饮过。”
  女孩道:“那就只好请公子再等半个时辰,期间只准饮茶,不能喝酒。”
  这吴消寞就有点儿不乐意了,问道:“为什么?”
  颜玖也提起了兴趣,好奇地看着女孩儿。
  女孩说:“公子有所不知,我家主子鼻子尖得很,来找她的人,只准饮茶,不能喝酒。如果二位身上带着酒气,那见了也是白见。”
  说完不等他们反应,便又回到楼梯口守着了。
  吴消寞看着桌上斟得满满的美酒,半天说不出话来。
  颜玖忍不住笑道:“吴消寞,看来我们晚上来,也是不自在啊。”
  吴消寞苦笑。
  3.
  半盏茶功夫过去了。吴消寞只是坐在凳子上,看着腰间的骨笛出神。
  颜玖好奇道:“你还没有告诉我,我们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人?”
  吴消寞拿起桌上的酒杯,顿了顿,又放下,说道:“万象罗门,金簪夫人,柳一湄。”
  柳一湄,这个名字颜玖不曾听说过。或者说,除了他那五个姐姐的芳名外,他所听过并且记得的女人的名字,少之又少。
  不过,万象罗门颜玖听说过。又或者说,江湖上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名字的人,少之又少。
  这是一个无处不在的情报组织,它的每一个部分,像一棵百年老树的根茎一样,已经深深渗入到了整个江湖的经脉中。即便砍断其中一根触须,又很快能迅速长出新的一根,源源不断,掌握着江湖的七八成消息和秘密。不过树的根茎与经络,都生长在厚厚的泥土下——这是一个黑暗的组织。
  “那还有两三成消息是什么?”颜玖问道。
  吴消寞看了他一眼,说:“你真想知道?”
  颜玖坚定地点点头:“嗯!”
  吴消寞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还有两三成消息……就比如我吴消寞今天放了多少个屁,这种事,罗门不会也不想知道。”
  颜玖沉默了起来。
  他后悔了。他不应该追问吴消寞的,他早该想到——吴消寞上面这张嘴比下面那张更会瞎放屁。
  但是已经晚了,他已经闻了吴消寞的屁。
  ——臭的很。
  颜玖心里想:“不会有人想知道吴消寞这个混蛋一天放多少个屁的。除非他是个十分无聊、十分蠢的大傻蛋!”
  不过他不禁又想:“那吴消寞一天究竟能放多少个屁呢?”
  ——这种问题一旦有人提出来,便会有人忍不住一直去想。
  颜玖不动声色地瞟了又在愣神的吴消寞一眼,叹息:自己真是个十分无聊的大傻蛋。
  不过好在吴消寞并不知道。
  于是两个人一同沉默,一同愣神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雪如盐。
  啵啵
 
 
第4章 九曲回廊
  不过吴消寞他们还没有沉默多久,那个粉衣女孩就过来找他们了。
  “吴公子,颜公子,现在可以请你们随我上楼了。”
  罗门的消息很快,他们的名字不用告知,已被知晓。
  朱楼确实很大,像没有尽头的迷宫一样。在大厅的时候,是空旷恢宏的那种大,但上了楼,就变成有很多拐角转弯的大。
  上楼前,女孩嘱咐道:“你们要紧紧跟着我,不要多走一步,也不要少走一步,我停你们就停。”
  吴消寞和颜玖点头明白。
  每一个拐角后,都有三个不同方向的走廊,有时是直走,有时则是往两边走。走进去的那条走廊很长,两侧是一个个的房间,只有两三间房里点着灯,大部分则是黑漆漆的。
  越往前面走,光线越暗。不过有微微烛光从两侧房间外用于遮光的紫纱里透出来,朦朦胧胧地照着前方的路。那些紫纱和烛火又晃来晃去,沿途的墙上、地板上便有晃动的影子,如一只只飘渺不安的鬼魅一般。
  三个人一路无话。
  吴消寞更后悔没有在白天来了,不过这地方在白天恐怕也不见得有多亮堂。
  颜玖此时一脸的凝重,他束起的发髻上挂着的一对扶摇玉镰,平日里走动时就会发出“叮叮”的玉石声,此时却变得细微难寻。
  吴消寞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忍不住低声笑了一声。
  颜玖这个人,怕黑是一个毛病,怕见到女人也是一个毛病。
  如果是和一群女人呆在一块儿倒还行,可若是要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再讲上几句话,他宁愿选择被关在小黑屋里三天三夜。
  不过吴消寞这回想错了。颜玖现在不是因为怕黑,也不是因为女人,而是他在思索见到柳一湄后又该如何的问题时,总有另一个问题跳出来让他分心。
  一个关于“吴消寞一天究竟放多少个屁”的无聊又吸引人的问题。
  所以颜玖的表情严肃起来,企图集中精神,并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该死的吴消寞。”
  而这该死的吴消寞倒是比刚刚轻松了许多。
  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当他发现身边的人比他更紧张时,他往往会不知不觉的不紧张,而且越发忍不住要做出很轻松的样子,甚至要大摇大摆起来。
  吴消寞就是这一种人。
  朱楼的九曲回廊或许并不那么绕人,不过却让人感觉走的时间很漫长,甚至会越走越慢,不想继续走下去。
  可是现在不是停下来的时候。
  已经走过了第七个拐角。
  长廊里静悄悄的,三个人的步子声很有节奏地贯彻在整个路途中,又被无尽的黑暗吞掉。
  忽然,不知何时传来低沉的脚步声,那是第四个人的脚步声。
  这声音很稳,不急不躁,每一个步子都是扎扎实实地踩下来,但又有些沉重,压过了吴消寞他们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起来是从前方传来的,似乎是冲着吴消寞二人而来。
  吴消寞感到一阵压抑,脸上的轻松也渐渐消失。
  颜玖的表情更加凝重起来。
  世界上有另外一种人,当他身边的人和他一样紧张时,他往往会不由自主的更加紧张,身体变僵,体内的血液却在乱窜,嘴唇抿得更紧,极不自在。
  颜玖就是这样的人。
  终于在前方的第八个拐角处,有一个身影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他缓缓地走来。
  粉衣女孩突然停下了脚步。
  吴消寞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走近,于是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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