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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几万重(古代架空)——娜可露露

时间:2018-04-10 10:50:10  作者:娜可露露
  
  凤灵钧俯下`身,漆黑长发从赤裸的肩头滑落,垂在楚乾耳边。他的手伸去下面,握住了硬`挺挺的那根,捉弄似的:“你怕什么,这不是很喜欢狐狸精么,嗯?”
  楚乾又红了脸,怒目瞪他:“我不喜欢!”
  “好。”凤灵钧收敛了神色,“不喜欢也没法,谁叫你倒霉撞上我了。”想了想又道,“我也倒霉,互相担待一下罢。”
  “……”
  他一番强词夺理,楚乾口舌不灵光,只有听的份儿。即便气急了、恼急了,这黑灯瞎火里也看不真切。凤灵钧不再啰嗦,他被百日红磨得没了脾气,只想快些解脱。
  
  “对不住了。”凤灵钧拿起腰带,将楚乾的双手绑在了床柱上。
  楚乾哪见过这阵仗:“你、你——”
  “你”了好半天,讲不出下句来,看来是个不会骂人的主儿。
  
  “我叫凤灵钧。”凤灵钧佯装听不懂,沉声接了一句。他笑道,“你今年多大?比我年纪小罢,那你应当唤我一声灵钧哥哥。”说罢,他扶住楚乾那与年纪不符的粗壮命根子,掂了掂份量,不禁暗自咋舌。
  
  “呸,什么灵钧哥哥,不要脸!”楚乾又恼了,手被绑了,两腿也被他压制着,整个人动弹不得,只有下头那根不乖的,在他掌心里颤抖得愈发厉害,既狰狞,又娇弱。
  凤灵钧扶稳了,对准位置,抬起腰,慢慢地坐了下去。
  
  不疼,百日红早把他身下弄得汁液淋漓,后`穴湿滑得很。他忍住呻吟的欲`望,试图将整根全部吞进去,但它似乎太长了,剩余一截在外面。
  凤灵钧按住楚乾的腰,即便是承受的一方,他也掌握着主动权,腰与臀绷紧了又软下来,时高时低地吞吐着。
  
  他动了几下,发觉楚乾浑身在颤,脖颈青筋鼓起,眼睛通红地望着他。“这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凤灵钧也不懂男男之事,一切全凭本能,他想痛快结束,楚乾看起来却不大痛快。
  
  “你——”
  凤灵钧话未出口,忽觉体内一热,一股滚烫的精水泄了进来。
  凤灵钧:“……”
  楚乾:“……”
  
  “给我解开!放开我,快点!”楚乾羞愤欲死,气急败坏道。
  “够快了。”凤灵钧眼尾一挑,笑得十分嘲讽,“你怎么这么快?第一次罢,可……即便是第一次,也过于快了。”
  
  楚乾闻言,虽不了解云`雨之事,也知自己被他羞辱了,气得说不出话来,两手高举在头顶,使劲挣了挣,手腕被腰带勒得通红。腿却动不了,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还没退去,瘾头残余在下`身。
  楚乾红了眼,说不清是羞是恼,恶狠狠地瞪着凤灵钧,像一头山里长大的小豹子,怪凶的。
  
  凤灵钧行走江湖数载,穷凶极恶之徒见得多了,被他凶两眼不痛不痒,还有些好笑。可眼下的麻烦尚未解决,不知是什么原因,百日红的毒性不但没被缓解,反而变本加厉。
  
  凤灵钧笑着笑着脸僵了,热汗从他额角滑落,他蹙紧了眉头,披散的长发用手一拢,摔到后背,“你还行么?”他盯着楚乾,沙哑地问。
  楚乾顿时顶回一句:“我怎么不行?!”
  “嗯。”凤灵钧点了点头,宽容且怜爱的眼神差点给楚乾气得背过去。
  
  “你先松开我!”楚乾奋力一挣,狭小的木床被他带得晃了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要塌了。
  
  凤灵钧本就是强弩之末,身子早已被汗浸透,化成了水一般。床剧烈地晃动,他被晃得腰身发软,整个人脱力地摔在楚乾身上,那副样子十分失态,甚至有几分不堪。
  “别乱动!”他咬紧了牙齿,抬起虚弱的手腕往上一捞,一把扣住楚乾的咽喉,“再动我杀了你。”
  
  凤灵钧凶相毕露,翻脸如翻书。楚乾被他吓住,果然不敢动了,只拿一双漆黑的眼珠瞅着他。
  凤灵钧撑住草席重新坐起来,他略微低头,长发盖住了光裸的后背,屋里没点蜡烛,只有一片黯淡的月光从窗口漏进来,轻纱一般笼在他身上,使他周身仿佛泛着一层耀眼的荧光。
  
  楚乾屏住呼吸,脸又红了。
  凤灵钧不解,这小子的脸色怎么如此变幻莫测,一阵白一阵红的?他煎熬得很,没心思仔细琢磨,和方才一样,伸手捉住了楚乾的命根子,上下撸动,变着花样揉搓。
  
  凤灵钧的手是持剑练武的手,掌心有一层薄茧,弄得楚乾有些疼,又很舒爽,很快便又勃`起了,一根粗树枝似的,直愣愣地戳着他大腿根。
  
  凤灵钧道:“这回不会很快了罢?”
  楚乾脸皮儿薄,冷哼一声,并不回答。凤灵钧对他不抱太大期待,没经验的童子之身,自然需要历练,往后能否练好不关自己的事,只是今晚得费些功夫。
  
  好在楚乾这一次很是争气,似乎故意憋着一口气跟他较劲,不但持久,持久得过分了,凤灵钧有点受不住。
  
  “你、你还没好——啊!……别……别这样,停下……”凤灵钧满身热汗,从后面被进进出出的穴`口,到白腻的大腿根,整个一片都湿了。楚乾的手被绑在头顶,下`身却是自由的,到了激烈处,近乎出自雄性本能、情难自禁地耸动着胯,一下一下往上顶弄,顶得他腰酸腿软,浑身都热得发烫,生平第一次体会被人折磨的滋味。
  
  感觉还好,除了心理上不太消受,身体倒是痛快的。凤灵钧向来看得开,略一挣扎便随它去了。但他略有些顾及颜面,喘息忍不住便咬住了嘴唇,将那声音压得极低,隐秘地从唇齿间泄漏出来,撩得人耳根发痒。
  
  楚乾还不完,他八成是在山里干活干多了,练了一身蛮力,床事上虽不懂技巧,可将全身的精力都挥洒在凤灵钧身上,也叫人承受不住。他还有气,一边弄一边问凤灵钧:“我行不行?”
  “……”凤灵钧笑了一声。
  楚乾见他笑,以为又在嘲笑自己,恼羞成怒道:“比你如何?比你厉害多了罢!”
  “是是是,比我厉害。”
  凤灵钧俯下`身去,将长发掖在耳后,捧起楚乾的脸亲了一口,顺毛哄他:“快些结束吧,我累了。”
  
  楚乾的脸色完全是不可预料的,方才一直那么激烈不见他脸红,这会儿又红了,第几回了?凤灵钧惊奇:“你喜欢我亲你么,心肝儿。”
  “什、什么心肝……”楚乾从脸红到耳根,“你怎么这么随便!”
  “随便么?”凤灵钧扳正他的脸,一吻落在他唇上,含住那两片唇细细地吮吻,“这样呢,如何?”
  “……”
  楚乾下腹一紧,终于忍不住,颤抖着射了出来。
 
 
 
  
  当天夜里,后来不知又做了几回,凤灵钧在天亮之前昏睡了过去。
  他筋疲力尽,好在记得帮楚乾松了绑,楚乾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了块位置,两人挤在床上一同睡了。
  
  第二天,凤灵钧醒来时,第一反应是摸自己的剑。往常他的剑随身带着,睡觉时放在枕边,这一下摸空了,他眼皮猛地一跳,瞬间惊起。
  然后才回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
  
  “……”
  凤灵钧呆呆地坐在床边,沉思了片刻。
  
  屋内只有他一人,房门紧闭着,楚乾不知所踪。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乌七八糟的,全是痕迹,衣服也脏了,看来一时半会走不了,得把自己收拾干净。
  
  他下了床,忍着不适披上衣服,从桌上拿起自己的佩剑,正要推门出去,迎面撞上一人来。
  
  “你醒了?”楚乾怀里捧着一堆果子,上面还有露水,看模样像是刚从山林里摘回来的。他站在门口,挡住了凤灵钧,“你要去哪儿?”
  
 
4.
  
  楚乾问:“你要去哪儿?”
  凤灵钧指了指自己:“找个地方洗澡。”
  
  “找什么地方?就在这洗罢。”楚乾绕过他走进屋里,把怀里的水果放在桌上,转头对他说,“我烧了一锅热水,你不要出去了。”
  凤灵钧一怔,这么体贴?非但不记恨他,还是一个热心肠。他笑了一下:“特地帮我烧的?”
  
  “除了你这里还有别人么?”楚乾冷哼了声,从那堆水果里挑了一个递给他。凤灵钧认不出这是什么野果,就着楚乾的手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他的确有些饿了,不过当务之急是洗澡,他不习惯这么不修边幅,若是这副邋遢的样子给同门师妹们看见,她们的芳心恐怕要碎了。
  
  想到这个,凤灵钧不禁多看了楚乾一眼。
  楚乾实在是好看,比他的师妹们都好看。昨天天色太晚,大约是受光线的影响,凤灵钧觉得楚乾现在和昨晚有些不同,具体不大好说,可能因为早上的阳光足够明亮,将他的轮廓照得更清晰,更显出了他的好。
  
  凤灵钧忽然有些心猿意马,从欣赏女子到同样能够欣赏男人,不过是一个念头的事情,转变竟然这样容易。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楚乾被他看得炸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凤灵钧道:“看你怎么回事,怎么生得这么好看?”
  “……”楚乾闻言一哽,脸色犹如掉进染缸里的白布,刷地一下就红了。
  他不善言辞,对上凤灵钧这种人更是词穷,半天憋出一句“油嘴滑舌”,想再骂一句却找不出别的说辞,整个人局促地立在那里,像一个被调戏的小媳妇儿,看得凤灵钧愈发想笑。
  
  凤灵钧轻咳一声,正了正色:“这样罢,不必洗热水澡,我身上有些僵,想出去松松筋骨,附近可有溪水?你带我去好么?”
  “好。”
  楚乾急于摆脱窘境,立刻推开门,先他一步迈了出去。
  
  时值暮春,望春山的花期较晚,凤灵钧离开师门时山下的春花已经凋败,这里漫山遍野的花树却开得正盛。他跟在楚乾身后,两人沿着崎岖的山路往前行进,没走一会儿,遇见一片山茶林,穿过山茶林,前方是一处瀑布,高高地悬挂在山崖上。
  
  瀑布下有一方潭水,十分大,像一座小湖。凤灵钧走近了些,在岸边脱了衣服,下水试了试深浅。楚乾道:“不深,我常在这洗澡。”
  凤灵钧点了点头,好奇地问:“你在这住多久了,始终一个人么?附近没有村庄?”
  
  “有。”楚乾寻了一块岩石随意坐下,说道,“西边有一个村庄,我师父活着的时候,会时不时挑些山珍野味去村里做交换,换一些外面的稀奇玩意儿回来,但我不擅长与那些人打交道,这两年没有去过了。”
  
  “你师父?”
  “嗯,一个喜欢吹牛的老头,他在望春山隐居了一辈子,我是他捡回来的孤儿,三年前,他去世了。”楚乾的口吻稀松平常,大概该伤心的时候已经伤过,如今再提起,早没了对生老病死的感慨。
  
  凤灵钧一时无言,只是愈发觉得楚乾十分地可怜可爱,楚乾怎么能一个人在山里生活如此之久?换做是他,早闷死了。
  
  凤灵钧道:“你想过下山么?离开这儿,去热闹的地方看看。”
  “……”楚乾一怔,不自觉低下了头,喃喃道,“我不知道能去哪里,我没有相熟的人。不如……不如就留在望春山罢,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
  话虽如此,他的情绪却有些低落,再抬眼时,看向凤灵钧的目光隐隐藏了一丝期待和渴望。
  
  凤灵钧心口一悸,顿觉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竟然对楚乾生出了责任感和歉疚,楚乾又不是姑娘,需要他为此负责么?
  
  “你——”凤灵钧略一斟酌,把不合适的话咽回去,改换话题道,“你师父为什么要叫师父,他可曾教你武功?”
  看楚乾不像会武功的样子。
  果然,楚乾道:“教过,我学得不好,他便失去耐心不教了,后来又叫我练一个什么劳什子的心法,我练了许多年也不见成效,不过已经养成习惯,每日早起必定要练一遍。”
  
  凤灵钧追问:“什么心法?”
  楚乾不知是太过单纯,还是对他毫不设防,根本不隐瞒,直截了当道:“我师父在世时,常吹嘘自己是天下第一的高手,有一套天下第一的神功秘籍——就在我床底下收着,等会带你去看。”
  “……”
  凤灵钧将信将疑,他并未听说有哪位前辈高人隐居在望春山,可这江湖向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走的地方越多,越明白这个道理。
  
  楚乾却完全不把此事放在心上,认定他师父是吹牛。他趁凤灵钧洗澡的工夫,把凤灵钧的衣服拿去洗了,洗完挂在树枝上,在山风里晾干了。
  
  凤灵钧穿上后不由得夸他,肉麻兮兮地道:“乾儿真真贤惠,娶回家定是一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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