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将军府的小绣才(古代架空)——先久

时间:2018-04-25 15:08:06  作者:先久
  祈盼顿时想不到别的,只能摇摇头。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单冀禾放开祈盼,脸色也不再像方才那般轻松:“大哥现下忘了自己是谁,坐在那四轮椅上事事需要他人照顾,遥之又身处皇室,做什么事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
  祈盼安静的听着,未曾插话。
  “当京的皇后便是丞相长女,与丞相每日名里外里在皇上耳边叨念,想要将大皇子立为太子。”单冀禾说到这里笑了笑,随即继续说道:“七皇子是楚昭仪所生,钰云王是婉贵妃所生,现下婉贵妃因犯了事被打入冷宫,下一个,以盼儿所想会是谁?”
  祈盼一听,在不懂得皇室之事,也能听出些什么。
  看着祈盼脸上明了的模样,单冀禾却摇了摇头:“王爷此次回来,不想让遥之知道的目的怕是因为这个,只是皇后视为遥之为眼中钉却是多虑,遥之从未想过要与大皇子争夺太子之位。”
  “那与皇后明说不可吗?”祈盼撰着茶杯的手稍有用力,替纪遥之生气。
  “这便是皇室里最说不明白的事了。”单冀禾叹口气:“那日回京之时皇上赏了本将一处宅子,现下大哥住了进去,遥之每日来陪伴,这便是遥之二人的福吧。”
  “将军......”祈盼心疼的叫道。
  “且不说这个,日后必定是要长远计议一番,现下重要的,是盼儿与本将的婚事。”单冀禾缓和好心情,转身与祈盼四目相对,含情脉脉的问道:“只剩下三日,盼儿可是准备好了?”
  祈盼瞧出了单冀禾的意思,却还是红着脸轻声说道:“爹将彩礼都收了......”
  单冀禾笑出声,用力将祈盼抱起转了几圈,眼含他意的说道:“本将说的,可是夫妻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公告:这篇文第25章(本周五,2018年1月12日)入v,谢谢宝宝们追到现在,码字不易也请喜欢的宝宝们支持正版,购买v章当日评论的话有大红包掉落,(晋江你久哥,人好红包多)在一次笔芯。
ps:基友文推荐一波
1.《公子在下,将军在上》by 廖虫虫姑娘
2.《青楼女子拯救基地(快穿)》by了了笙歌
3.《天道轮回》by梧桐桐 一句话简介:只要有缘,我便为你算尽一生。
 
  ☆、成亲
 
  像似老天也知的今日是个喜日, 清早便细风微扶暖阳高照, 祁府上下红绸裹柱,能见之地贴满了喜字,家丁丫鬟们笑脸盈盈,连祁怀安都穿着一身锦绣的缎袍, 笑的见牙不见眼,与此同时王管家带着人碎步小跑做着碎活,府邸内好不是一帆热闹与喜庆之气。
  然而柳氏屋内却冷清的很,自那日祁望拿了四十两银子走了之后,便在没寻着过踪迹,玉珍小声啜泣的站于一旁,柳氏冒火三丈猛地在玉珍脸上甩了个巴掌, 破口大骂道:“哭丧着脸做什么!老娘死了不成?一个个都是吃白饭的!再去给我寻, 这祁衣坊眼见着要盘便出去,祁望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到底去了哪里?”
  玉珍捂着肿了一半的脸,红着眼眶福了个身子急忙退了出去。
  等走出柳氏屋外几米处才委屈的哭出声, 自从老爷安排她跟着柳氏,每日打打骂骂必不可少,她不过是个想要讨口饭吃的丫鬟罢了, 为何要受这种气。
  正哭的厉害, 玉珍觉着有东西扯住了她的衣摆, 便急忙擦了擦泪水瞧过去。
  只见一只白兔小巧可爱,撞在她脚踝处。
  这白兔她见着过,是二公子的。
  想到今日是二公子成亲的日子, 玉珍将眼泪擦干,平日里实属杨夫人与二公子待下人好,这会儿哭丧着脸在给二公子添了晦气。
  将白兔抱起,想必兔子丢了二少爷着急,玉珍迈着碎步往祈盼屋的方向跑走了。
  祈盼屋内塌上铺着一床绣有鸳鸯戏水的喜被,桌旁的木施上挂着一身降红色的黑边金绣的锦袍,用皇上所赐的绸缎所制,上面绣着镂空花纹,一同搭着的还有一条金丝滚边玉带。
  杨氏站在祈盼身后,只见二人身前放有一面铜镜,祈盼只穿着一身红色裹衣裹裤,秀发披在身后还未梳起。
  “三娘......”祈盼有些紧张的厉害,瞧着铜镜里身后三娘满脸笑意,才觉着安稳许多。
  杨氏从桌上拿起一支玉花鸟纹梳,温柔的说道:“盼儿是三娘自幼瞧着长大,今日着实欣慰,等嫁与将军,二人便要携手同心,相互扶持。”
  “盼儿知的。”祈盼说着,不知为何鼻头泛起一股酸意,还未缓过来,眼角便滴出泪来。
  他幼时时常被祁望欺负,爹不在府上时大娘更是得寸进尺,没了娘亲还经常饿着肚子,杨氏的出现对祈盼来说无疑便是救赎。
  更让祈盼感激不尽的,是杨氏多年来无微不至的教导与养育,都说这养恩大于生恩,杨氏现下在祈盼心里,与亲娘梅氏一般。
  杨氏瞧着祈盼哭以为祈盼是害怕了,便笑着拿手在祈盼脸上温柔的擦了擦:“已是要为人妻,何况还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怎的能哭哭啼啼。”
  祈盼噘嘴抹了把眼泪,把对杨氏的不舍忍到心底。
  杨氏拿着梳子,在祈盼秀发上慢慢梳起来,嘴里还轻言轻语的念着:“一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配。”
  祈盼无声哽咽,眼前一片模糊。
  “本该是梅夫人亲口唱与盼儿,奈何姐姐去的早,做三娘的便得亲手做了这活儿。”杨氏将祈盼的秀发拿起一缕,一边梳一边说道:“盼儿是男儿身,尊不得女子送亲的规矩,可三娘不忍心,盼儿嫁过去便是将军的枕边人,三娘便悄悄唱与你听。”
  祈盼想要回过身,却被杨氏稍用力的按住肩膀。
  随后只听杨氏温润的嗓音柔声唱起:“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娘。”祈盼终是再也忍不住,扭回身子抱住杨氏的腰身大哭起来,嘴里直直的叫着:“娘......”
  杨氏也一同红了眼,眼底划过一丝惊喜。
  “日后三娘便是盼儿的亲娘。”祈盼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像个受了委屈的孩童,断断续续的说道:“盼儿,早想这么叫了,就怕犯了规矩......三娘自幼视盼儿如己出,盼儿不知怎的回报,三娘......要是不嫌弃,以后便是盼儿的亲娘。”
  杨氏搂紧怀里的祈盼,眼露不舍。片刻后柔声叫道:“娘的好盼儿......”
  自那日听了圣旨,她这心里边担惊受怕的很,祈盼没得什么心机,嫁与将军后必定是要跟着跳入深水,若不是几日来瞧着将军对盼儿好,她怕是日后也安心不得。
  二人正是哭的伤心之余,却倏地听到门外敲锣打鼓声震天响起。
  “快些,将军来了!”杨氏急忙回过神,放开祈盼,转眼四处找了找:“半斤与八两去了哪里?”
  祈盼吸了吸鼻子,从凳上跳了起来:“娘给盼儿将头梳好,同爹等在外面便好。”
  杨氏顾不得其他,纤长玉指麻利的将祈盼的秀发梳了起来,转身走到木施旁正要将喜服拿起,便被祈盼着急的往外轻推:“娘出去罢,剩下的盼儿都知的......”
  “盼儿......半......盼儿。”杨氏装作微怒,站稳身子扶着门边皱眉问道:“有什么不能与娘说?”
  “娘......”祈盼抱住杨氏撒娇几下,方才哭过后鼻头还有些微红,瞧着楚楚动人。
  杨氏无奈,每每祈盼一撒娇,她便没了法子,只能妥协说道:“盼儿你要快些收拾,娘去寻半斤和八两来。”
  “娘出去等着便好,半斤和八两随后便来。”祈盼神色着急的说道。
  杨氏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转身走出屋外。
  听着脚步声走远了,祈盼没了方才的伤感,立马像只兔子似得蹦到屏风后面,伸手揪出两个人。
  只见半斤和八两相互捂着对方的嘴,无声哭的一塌糊涂。
  “快快准备!”
  祈盼已是顾不得其他,手忙脚乱的套上喜服,左右扯了半天才将玉带系好,身后的半斤和八两如他一般,穿着款式一样布料不同的喜服,脸上有些紧张之意。
  “少爷......这将军怪罪下来......”半斤皱着脸,脸上泪痕未干,心像似要跳出胸膛一般,踌躇片刻才问道:“怕是不好吧?”
  祈盼胆子比以往肥了许多,知得将军疼他,将盖头盖在自己头上后才说道:“本少爷若不在背后推你一把,你与那荆南何时能修成正果?”
  半斤一听脸色好比祈盼身上的降红色喜服,跺了跺脚急忙转身去寻自己的盖头了。
  八两在一旁呆愣半晌,拽着喜帕撇嘴问道:“那......怎么八两也要?”
  祈盼将盖头掀起,满脸坚定的说道:“你与那绍北也般配的很!”
  震天价响的敲锣打鼓声自将军府上便响起,一条长长的迎亲队伍从将军府连绵至城安街上,百姓纷纷围观,好不热闹。
  队伍最前方荆南和绍北骑着大马在开路,避牌手,吹鼓手,铡锣,旌旗等跟在荆南和绍北身后。
  单冀禾骑着疾风,面如冠玉,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一双剑眉下明眸眼含笑意,头上戴着束发镶宝金冠,身着着昨日衣坊派人送到府上的绣金柔锻喜服,腰系银蚕金丝白玉带,足蹬着红缎黑底朝靴,说不出的俊美绝伦,
  只见队伍中央,一顶偌大且装饰华丽的红花轿竟有十六名粗壮大汉才能抬起,浩浩荡荡的队伍下,显得单冀禾威风凛凛。
  他的宝贝,今日便可娶到手了!
  京城里的老百姓们全都聚在城安街上,观赏着这场盛大场面,啧嘴惊叹之余,还不忘说上几句祝福话。
  单冀禾本就是百姓嘴里的佳话,如今要娶祁衣坊的二少爷,也算是件奇事。
  要说这单冀禾刚回京没多久,与祁家二公子是怎的相识?又为何会被皇上赐了婚?
  但凡拿出一件事说,怕是也要说上个几天几夜。
  街上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只见轿子后面跟着二十名家丁,每人手上提着一个竹编篮子,里面放了些百姓没都没见过的小玩意儿。
  福叔穿着只有隆重时刻才穿的绸缎服,随着绣花大轿往前走,既而又大声在一旁重复说着:“今日将军大喜,愿与百姓同乐!”
  百姓大声叫好,若不是单冀禾怕出了事,让荆南和绍北稍早前叫来了不少士兵围着迎亲队,怕是到了午后也到不了祁府。
  过了半个时辰迎亲队伍才在百姓的欢送下走到了祁府门前,只见祁府大门紧闭,单冀禾轻笑几声,看着荆南和绍北跳下马去拍门。
  门里说了副对子,荆南绍北两人只会动武不懂文,摸着脑袋说了半天也是驴唇不对马嘴。
  福叔笑的脸上带褶,扶着单冀禾下马后碎步到门前,客气的朝着门缝又说一遍:“新郎官来接人了!”
  门内是王管家在等着,一听门外的声音像似换了人,心内知的是谁,绞尽脑汁赶忙又想了一个对子:“燕尔新婚正妙年,亲朋争说好姻缘;”
  福叔朝着自家将军看了一眼,瞧着将军挥挥手后才对着门缝说道:“珠联璧合情如蜜,海誓山盟石比坚。”
  两个老头对着门缝在对对子,荆南和绍北险些笑出声。
  身后浩浩荡荡一群人,单冀禾早已不知其他,心急的推开福叔,想敲门进去见一见他的盼儿。
  “福叔,备好银子!”
  听着单冀禾的话,门没有片刻便被人从里打开,王管家带着三名家丁先是对着单冀禾磕了三个头,便立马直起身子说道:“将军急不得,祈盼少爷还在房里。”
  “拿去拿去!”单冀禾顾不得其他,从福叔手上拿起银子,一人给了一锭。
  祁怀安带着杨氏和不情不愿的柳氏站在院里,恭敬的走上前来:“将军不如先喝盏茶?”
  单冀禾并未有不悦,心思都放到了他的盼儿身上,只觉这接亲的步骤繁琐,索性大手一挥对着福叔说道:“让人进来,帮着本将快快过了这关。”
  福叔不住摇头,心知自家将军有多急。
  荆南未在听祁怀安多言,接过茶盏递给单冀禾。
  单冀禾闷头一口喝下,疾步就要往里走,却被一旁的另一名家丁拦下。
  “将军赎罪,少爷现下已等在屋内,只想听将军说上些话语,探探将军的心。”那家丁额上细汗直流,是奉了老爷之命。
  单冀禾沉了沉嗓子,随即对着祈盼屋的方向大喊一声:“盼儿,夫君来了!”
  院里的家丁丫鬟等人捂嘴笑,连祁怀安也不再拘束,走过来提点道:“将军,这说的话,便是立得誓言......”
  “本将懂得。”单冀禾少有的急出汗,待在原地想了想,便继而又喊道:“盼儿,君当作磐石,盼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单冀禾语毕,懂得的人都惊叹一声,想这将军也是习武之人,文墨却也厉害。
  过了片刻,有个丫鬟抱着只白兔从祈盼屋的方向小跑来。
  在一旁气到牙疼的柳氏眯起眼,早些让她骂走的玉珍怎么在这里?
  只见玉珍低垂着脑袋,将白兔轻手递给单冀禾,小声说道:“少爷说他的心思都在这白兔身上。”
  单冀禾挑眉,明眸亮了一下。
  “荆南,这白兔叫人小心伺候好。”
  荆南听了命令,接过白兔转身正要走,只见白兔脖上绒毛里系了一条细麻绳,附有一张纸。
  “打开瞧瞧。”单冀禾说。
  荆南打开来,纸上歪歪扭扭只写了一句话。
  -不管盼儿做错什么,还望将军莫要生气。
  单冀禾心下猜疑自家盼儿定是淘气了,便又朝着祈盼屋的方向喊了一句:“本将答应你!”
  话将说完,堵在单冀禾跟前的玉珍和那名家丁立马躲了开。
  单冀禾迈开大步,速度不减的往祈盼屋的方向走。
  身后福叔等人疾步跟着。
  祈盼屋离着大院不远,单冀禾盯着紧闭的房门脸上露出喜色,他的盼儿就在屋里,与他不过一门之隔。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