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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失联男票请签收[聊斋](聊斋同人)——顾辞山

时间:2018-05-04 10:26:00  作者:顾辞山
  与王雪晴最后接触的人是那两个丫鬟,嫌疑最大的人,也是那两个丫鬟。毕竟,那两个丫鬟的话虽处处在理,却也处处蹊跷。
  “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就这么不见了?”
  我听着赵氏歇斯底里的问出来的话,觉着还真说不准。在《聊斋志异》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中,闹不好,还真能有大变活人的戏码。就是……不知道在《农人》篇中,会不会有这一出隐藏剧情。若是没有的话,王雪晴的性命,便真是堪忧了。
  快穿提示中的出场人物一死,樘哥,怕也要命不久矣。
  樘哥听我一口气讲完了这么一大段,接口道:“所以,我们要先把王雪晴找回来?”
  恭喜你,答对了。
  20
  要找一个不知样貌只知名姓的人,实在是太过困难。我的想法,是先从王家派出的仆役中抢到幅王雪晴的画像,再根据画像找人。
  想法很好,但它也就是个想法。
  我把我的想法跟樘哥一提,樘哥即道:“仆役的身上,定然不会有王雪晴的画像。而且,王家派出仆役中,应有不少,也不甚清楚王雪晴的长相。”
  我听着樘哥的话,感觉有些魔幻。
  人丢了,不带着失踪人员的画像去满大街的问人寻人,那要怎么办?单凭一张嘴?
  仆役们寻人是不是单凭一张嘴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樘哥成功的堵住了我的嘴。
  “清誉。”王雪晴失踪的事若是传了出去,便是失了清誉。
  可……一个刚足十岁的小姑娘还讲究清誉?
  我不信邪,硬是找了个间隙打晕了个软脚仆役从他的身上瞎找一番,可,我脑子里认为的理应人手一份的王雪晴画像,这人的身上居然还真没有。
  画像摸不到,就只能跟在个王家派出的仆役后头,以求顺藤摸瓜找出点儿线索。而我和樘哥在跟踪了几个面色焦急,四处瞎看的仆役后,最终把跟踪目标,定在了那夜我见过的仆役头头的身上。
  仆役头头和旁的仆役一样,也是焦着张脸不住乱看,至于寻人的话,他是只字不提。偶在街上碰到相识之人见仆役头头神色焦灼上前询问,仆役头头答的话,也和寻人没半毛钱的关系。
  ……这种寻人方法要是真能把王雪晴寻回来,也是撞了大运了。
  仆役头头在街上找了两天,没撞大运,倒是撞到了个熟人。仆役头头见到熟人,把寻人的事暂且放到一边,只硬拉着那熟人要去叙旧。
  起先仆役头头的粗壮身子是完全的把那人挡了个严实。只闻其人不见其形,我听着被仆役头头挡在身后的那人的话声,感觉略耳熟。直至仆役头头终于把身子一侧,露出了被他挡住的人的半边身子,我望着那熟悉的短平眉八字眼,也遇到了熟人。
  嘿,蒲松龄。
  
 
    
第59章 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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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松龄瞧见我, 可比我瞧见他时要激动许多。他指着我跟仆役头头说了几句,仆役头头闻言扭头看来,他朝我和樘哥拱了拱手, 又回身同蒲松龄道了别, 这才不再缠着蒲松龄。
  没了仆役头头的纠缠,蒲松龄明显是舒了口气, 他向我和樘哥快走几步,直言要请我俩吃顿饭。我瞧着早走没了影的仆役头头, 也没推拒, 应了蒲松龄的请。
  吃饭的地儿选在了街边的一处食肆中, 蒲松龄对把回请地点定在间小食肆中多少感到些赧然,可赧然归赧然,囊中羞涩的蒲松龄, 却是实打实的无力请我和樘哥去酒楼中大吃一顿。我瞅着蒲松龄身上那件最初见他时,便见他穿在身上的长袍,只觉蒲松龄堂堂一个的县、府、道试第一名,却过着这般局促的生活, 也是委实可怜。
  蒲松龄见我盯着他的衣服出神,不自在的往旁挪了挪。蒲松龄一动,我也回过神来了, 我移开目光,随口扯道:“你这衣服做的挺讲究的。”
  蒲松龄听此,往旁挪的那一小段距离又挪了回来,他无意识的挺直了腰杆, 脸上的赧然也淡了几分。
  我瞧着蒲松龄那副差点就把“再夸几句”说出嘴边的模样,捧场又称赞了句,“走针挺细致的。”
  明明是听到了想听的话,蒲松龄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他捋了捋长袍下摆,故作淡定道:“这是老妻给做的。”
  话聊到这,蒲松龄是彻底放开了,他选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客气着让我俩点菜。蒲松龄有意,我和樘哥也没拒绝。我俩点了一荤三素,蒲松龄听着我俩报出的菜名,让我俩再选选,言下之意,是让我们不用顾忌银钱,只管点想吃的菜色便是。
  樘哥没按着蒲松龄的意思更换菜单,只言简意赅道:“吃素对身体好。”
  蒲松龄不知想到哪儿去了,也不再劝,只是一张黄皮脸,却透出了微红。他避开我和樘哥的视线,表情微妙的让店小二把菜单报给后厨,临了,还添了壶酒。
  蒲松龄的神情微妙了片刻又恢复如常,他许是想随便扯个话题,便没话找话道:“我刚看王善民,就是方才同我说话的人面带急色,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蒲松龄只是这么一说,也没指望我能对他这话做出回答,可我却沿着蒲松龄的话,往下答道:“王雪晴失踪了,他在找王雪晴。”
  蒲松龄听见这话双目一睁,倒吸了口气后急急捂住嘴,才挡住了那声还未出口的惊呼。震惊太过,蒲松龄一时忘了拿开手,他隔着手向我确定道:“当真?”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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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蒲松龄的震惊相,感觉蒲松龄的戏有点儿多,可等听蒲松龄说完他与王家的渊源后,我才明白过来蒲松龄的反应为何会这么大。
  蒲松龄,非但见过王雪晴,还与王雪晴有着些关系。王雪晴,是蒲松龄好友的表侄女。
  失踪案发生在不相识的人的身上,听者顶多会发出句“世道险恶”的感叹。可若真是发生在自己认识的人的身上,便不止是感叹几句那么简单了。
  王员外是蒲松龄同乡好友王世桢的表亲,而王世桢曾把蒲松龄推荐给王员外,令王员外请蒲松龄去教过一段时间的族学。蒲松龄便也是在去王家拜见王员外时,恰巧见了一面王雪晴。蒲松龄见到王雪晴时还是在两年前,根据蒲松龄的描述,王雪晴是个大眼睛樱桃嘴长的特别好看的小姑娘。
  我听着这描述,感觉……聊胜于无。无论是王员外还是赵氏,那长相皆非中人之姿。爹妈基因好,生出来的孩子铁定也差不到哪儿去。
  蒲松龄说完王雪晴的样貌,又很玄的跟我俩说起了面相。蒲松龄点着右侧唇角的位置,道:“她长着颗食痣,天生命好,这次的事,该是有惊无险。”
  我瞅着化身玄学大师的蒲松龄,明白了一件事——蒲松龄身在局中,且不说他可否清楚《农人》篇中是否有王雪晴失踪的隐藏剧情,就说有关于《农人》中会发生的事,他怕是都不清楚。
  顺着王雪晴的事又说了几句,在蒲松龄成功的把话题带到他家贤妻是如何的带娃家务两手抓后,蒲松龄止住谈兴,去柜台上要了纸笔,默起了他经樘哥的启发,想出的《聊斋》新篇,《巧娘》。
  《巧娘》篇估计是蒲松龄近日刚刚写完,一字一句都还烙在蒲松龄的脑中。蒲松龄一气呵成的写出《巧娘》,吹了吹未干的墨迹,将纸递了过来。
  《巧娘》篇我已翻来覆去的读过好几遍,此时,我对故事内容没甚兴趣,对蒲松龄的字,却起了不小的兴趣。蒲松龄方才写字时写的颇快,笔下的字迹,也带上了些肆意洒脱的气势。我看着这字迹,由衷道:“胸中翻锦绣,笔下走龙蛇。”
  夸的是一个人,看过来的却是两个。蒲松龄看我,是因为我赞了他的字,樘哥看我,是因为……他吃蒲松龄的干醋了?
  ——从今往后,你只能称赞我一人。
  我给樘哥配上个霸道总裁风的画外配音,在被雷的不要不要的之前,听樘哥迟疑的说道:“我可曾教过你高登的《送太元》?”
  没有。我这是在穿越前经过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教育的锤炼,得到的文化知识。
  我默默地怼完樘哥,回忆了下我读过的十来年书,发觉,历届语文老师历本课外读物还真没教过我这句话。
  樘哥一改先前的迟疑语气,言带肯定道:“我定教过你。”
  “……对对对,樘先生你说的都对。”
  樘哥听到这话也不纠结他教没教过我的问题了,他微挑起眉梢,斜斜的朝我看来。我品着樘哥的眼神,品出些深意来。
  樘哥这是想玩儿师生play了,妥妥的。
  ……这么积极主动的为夜生活增添趣味性的男票,我喜欢。
  蒲松龄猝不及防的被塞了嘴狗粮,不自在的到处乱瞟。店小二适时的端上两盘菜来,解了蒲松龄的尴尬症。
  樘哥看完《巧娘》又将那纸还给了蒲松龄,蒲松龄将那纸放在手边,也不动筷,只看着樘哥,等他说出个评价来。
  樘哥将《巧娘》由构思到行文都评了几句,樘哥评的是好是坏我听不出,但看蒲松龄的表情可知,樘哥的话,都说到了蒲松龄的心坎儿上。樘哥说完,又有意无意的问起傅廉的身上,可有何未写进文中的东西。
  蒲松龄想了想,直言道:“傅廉之事,尽被写入文中,再无遗漏。”
  我听着不放心,又拐着弯的问傅廉的魂魄可否齐全。蒲松龄听完我的疑惑,摆摆手,道:“身有隐疾已为不幸,若魂魄再不齐全,也太惨了些。”言罢,蒲松龄点着书有《巧娘》的那张纸,又道:“况且,傅廉的魂魄齐全与否,都与这故事无关,自也无须再多添一笔。”
  既如此,那巧娘当日,为何会说樘哥的魂魄不全?是额外发展出的衍生剧情,还是,与剧情无关,与人,有关?
  若真是与人有关,那樘哥会否一连几世,都是以残魂碎魄轮回转世?为何这蹊跷事单单与樘哥有关?而这莫名其妙的快穿为何会落到我的头上?又为何,我与樘哥在每一世都会相遇?
  一连串的问题,皆为无解。
  可总有一个问题,能得到解答。
  “先生写的《聊斋志异》共分几卷?”
  “十二卷。”
  来日还有最起码七次的快穿机会,这堆问题,自可慢慢探寻。不急,不急。
  23
  上次听蒲松龄讲《人妖》篇的内情时,我光顾着吃惊了,最想问的事却没能问出,这次再遇见蒲松龄,我自是要把上次没问的事情问出来。
  蒲松龄听着我的疑问,捻着胡子,给了个答复。
  “那二人的事情太惨,我便想给他们改个好些的结局。”
  ……所以就把那对小情侣的爱情悲剧改成了一个被阉,一个坐享美妻男妾的大团圆结局?蒲松龄巨巨果真还是那个深度恐同患者。
  我这被蒲松龄的答复弄得无言以对的时候,王善民就和安装了蒲松龄追踪器似的,竟也摸进了这家食肆。看王善民的意思,他原是想随便找个地儿吃口饭,可一见到蒲松龄,他就不想再应付着吃饭了。
  王善民走到桌旁,搓着手问能否同我们一起吃饭。话说到这个地步,自然是无从拒绝,王善民,终是顺心如意的坐到了蒲松龄的身侧。
  王善民的言行间见对蒲松龄很是客气推崇,我看着王善民对蒲松龄的态度,实在是想不出,蒲松龄为何要对王善民避之不及。
  不用我瞎猜,王善民自己就把蒲松龄躲着他的原因透漏了出来。我听着王善民话里话外对自家妹子的夸奖,再看着蒲松龄的窘迫神情,琢么出来了。
  对自家贤妻爱的深沉的蒲松龄,碰上了个要给他保媒拉纤塞小妾的人。
  
 
    
第60章 农人
  24
  有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和王善民尬聊了半天,实在是聊不下去的蒲松龄,喝了口闷酒, 终于想出来个能堵上王善民的嘴的话题。
  王善民听着蒲松龄抛出的问题, 很是犹豫了半天,最终, 他没同蒲松龄设想的那般搪塞几句不再多言,而是往蒲松龄的身旁凑近了些, 又环顾了下四周, 才压着声音说道:“我家小姐不见了。”
  蒲松龄根本没想到王善民会对他实话实说, 王善民一如实相告,蒲松龄反倒愧疚起来。他打断王善民接下去想说的话,提醒道:“这种事情, 你不该说与我。”
  王善民只顾着开心于蒲松龄对他的关心,也没注意到蒲松龄在听到这事后,面上并未显出应有的惊诧。他坐回原处,乐呵呵的说道:“我信得过先生, 也信得过先生的朋友。”
  王善民的话都说到这儿了,再不接上去也就太可惜了。我趁着这话还热乎,趁热打铁道:“就凭这句话, 我们二人便愿祝您一臂之力。”
  王善民:……
  我瞧着王善民僵在脸上的笑,估么着王善民的内心,应该是拒绝的。
  25
  多个朋友多条路是真的。多个朋友好办事也是真的。我瞧着走在一旁的王善民,觉着蒲松龄这个朋友, 交的真是值。
  王家几乎将府中的仆役都派出来寻找王雪晴,派出的仆役被分为几队各处搜寻。王善民之所以能在寻人的中途跑出来吃顿饭歇歇脚,也全是因为他这仆役头头的身份。因着仆役头头的身份,王善民并不用具体负责哪支小队,他的存在,更像是个巡查官。王善民思忖了下,买了几兜菜饼,决定去看看在城外搜寻着的那支小队。
  出城没多久,便断断续续的见到了几个王府的仆役。那些仆役也顾不上手脏,一个个的把手在衣摆上随意擦了擦,即拿过几个菜饼大口吞咽,显是都已饿急。
  一路走一路分,等三兜菜饼都见底时,王善民的脸色也彻底的沉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把手里拎着的空袋子一丢,坐在个树墩子上不说话了。王善民从怀里掏出杆旱烟枪来,捏上烟叶点着了深吸了一口。烟气太冲,直呛的王善民咳嗽了几声,待气理顺,王善民边往烟枪中续烟叶,边愁道:“眼瞧着就快三天了。”
  再过几个时辰,王雪晴,就失踪了三天了。
  时间拖得越久,王雪晴活下去的可能性,便越小。我看了眼还好端端的站在我身边的樘哥,扯起颓废着的王善民,猛灌鸡汤道:“有期望才有奇迹。”
  王善民的目光闪了闪,说了声“对”后,猛一起身站了起来,跟我寻找奇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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