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酩酊(近代现代)——它似蜜

时间:2018-05-12 11:45:46  作者:它似蜜
  那究竟是什么意思?其实,祝炎棠已经猜出了个大概,之前谢明夷给吴酩留下的心理阴影肯定不小,自己也从没说过“我就是同性恋和谢明夷无关”这种话,一方面觉得太傻,一方面他的确不是纯粹的同性恋。祝炎棠始终认为,自己的性向是跟随中意对象而定的。但正因如此,吴酩担心他是否只对过往那一个碰都没碰过的男人感兴趣,也不是不能理解。
  祝炎棠更明白,要解答这种事,几句话是不够的,更不该让吴酩自己问出口,便吻了吻他的鼻尖,轻声道:“我知道的,但是,你记住好不好,”他把那双执着紧握自己老二却愣着不动的手扒开,和自己十指相扣,“我现在喜欢的,是你这个家伙。”
  吴酩不好意思了,傻乎乎道:“哦……”
  祝炎棠笑了,又连着亲他几口,侧身躺在他身边,把他拨过来对着自己。
  “以后也是。”
  吴酩笑了,额头抵着他下巴,就要抱他,却立刻被锢住手腕,裤子也被直接扒到脚踝,弄得他下意识往下蹬,睡衣也皱巴巴翻上去,直接赤条条横躺在祝炎棠身边。
  “你现在说,自己是不是笨蛋?”
  “不是!”
  “……算了,”祝炎棠腾出手揉了他腰一把,“这样面对面来,看清楚我,会不会好一些?”
  “嘿嘿,都好。”吴酩还在傻乐,小狗一样舔舔自己手心,认真拾起方才耽误的事儿,又湿又热的,一手从根开始撸,一手则拢在端头揉擦,接着邀功似的,虚着眼,凑上来要亲。祝炎棠吻上去,有点愣神,搭在他腰上的手,方才正往下滑,却在揉到屁股前停住了,那条干涩隐秘的窄缝勾着他的魂儿,却又约束着他——最终使他把手收回来,也继续慰抚起吴酩夹在两腿间的,正在随着身体抖动的东西。
  但又不太甘心,他用鼻尖弄开碎发,舔过吴酩耳廓,五迷三道地说:“有油有套的话,我现在就想干你。”
  吴酩一僵,抵住他下巴不肯抬眼,抱怨似的,连着串叫他名字,小腿搭在他小腿上,大腿半岔开,手上也动得战战兢兢匆匆忙忙。正是他这股子又羞臊又笨拙的模样,让祝炎棠兴奋得觉得自己像在自杀,他也把“吴酩”两个字含在舌尖叫,还不够,就挑起靠在自己颈侧的下巴,将这两字塞进二人口中,混着水声和喘息,变成吴酩的呜咽。
  最后弄出来的时候,吴酩比祝炎棠早点,整个人已经倒在人家身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全身波浪一样起起伏伏。祝炎棠用自己沾了他精液的右手握住他的手,给自己快速地打,另一手也不怎么老实——吴酩此时正一条腿圈着他,刚才动得太狠,屁股缝里都流了湿滑——于是祝炎棠最终还是没忍住摸了一把,就好像往火堆里最后甩了一碗油。
  很快,蹭来蹭去的,他自己那条迪奥的高腰灯芯绒裤也基本上不能要了,腰带更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去,祝炎棠却完全懒得管,惦记着方才指尖的触感,琢磨起下次天时地利人和要等到什么时候。
  却听吴酩缓过点神,又像说秘密一样挨过来:“不用套,也可以的。”
  猛地,祝炎棠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差点跳起来,天知道那一秒他有多想干脆现在就这么干了,可终究不愿做混蛋,只是立直身子,抓起枕巾认真擦起吴酩额角的汗珠,道:“我马上要回香港,有那边分会场的春晚排演,还有一支MV,我想你陪我去。”
  吴酩抱住他,压回床上,“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吴酩抱得更紧了:“那我不行。”
  “这边工作还没有做完?”祝炎棠也搂紧他,“不好意思开口的话,我帮你同老师说明。”
  “做完了,我明天也打算回家来着,可是港澳通行证我没提前办啊,得三天呢,这是政治问题,”吴酩顿了顿,轻抚起他汗淋淋的后颈,腿又圈上他,“批下来我去找你。”
  祝炎棠若有所思,只是把被子扯过来,盖好怀中人和自己,然后道:“好。”
  吴酩的确已经很困,阖上眼皮,“然后你带我去,春坎角。”
  “好,”祝炎棠又亲了他两口,很响亮的那种,“睡吧睡吧酩仔。”他跟唱歌似的。
  “干嘛老这么叫我!”
  “哈哈,睡吧。”
  第二天祝炎棠天刚亮就开车走了,说是中午的飞机,还得换身能见人的衣服。吴酩则被一些琐事绊着,将近十一点才出发,约莫三点多的时候到了家。
  结果刚停好车,提着箱子准备开门,他路过一辆跟房车似的白色大车,只见门一拉开,两股巨大的力气突然袭来,他来不及叫救命就被拽进车里,行李箱咣当跟着一块滚进来,门就死死关上了。
  我靠,拐卖人口?绑架?就在我家门前?吴酩余光瞥见自己身边是俩黑西装大汉,心说这也太魔幻了,却又蓦地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喂喂,太大力啦,才说要你们温柔!温柔!”
  大汉诺诺应着,吴酩回头一看,果然是祝炎棠,他已换下昨晚弄得狼藉的衣裳,头发也梳成了骚包的三七分,鲜丽得好像在拍杂志。却稍微带点愠色,一和自己对上眼,就笑了:“抱歉,准备不充分,本来想惊喜,现在有些NG。”
  “……这什么情况?”
  “先到我这边。”祝炎棠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见吴酩微微弯着腰挪过去坐下,就心满意足地靠上去,不知从哪儿变出三张证件,一张是身份证,一张是港澳通行证,还有一张定睛看不是证件,是机票。
  上面名字全写着俩字:吴酩。
  见他疑惑,祝炎棠抢先解释道:“还有谁会把身份证直接摆在桌子上?我起床的时候就顺便拿来用一用啦。”
  这简直就是在昭示“我们昨晚睡过”,确切来说,祝炎棠全身都透露着这个信息。吴酩警觉地看了看前排坐着的疑似保镖的两位,又看见第一排驾驶座上的Brit。那人在后视镜里对他点了点头,道:“经常各处跑,公司和管出入境的人很熟,当天就能拿到。”
  祝炎棠接着他的话茬道:“还有还有,阿姨我刚刚也打好招呼了,不对,是丈母娘。”
  看他这样,说着这话,就靠在自己身上,吴酩都快半梦半醒了,他觉得脸好热,憋着笑问祝炎棠:“你不是中午的机票?”
  “当然推掉啦!”祝炎棠摆摆手,示意Brit快开车,居然直接压上来亲人。吴酩想用手里的票证挡一下,立刻被他拍掉。坐在前面的三人皆一片死寂。亲够了,祝炎棠才刮刮吴酩嘴角透亮拉丝的涎液,笑得挺烂漫:“我们六点一起登机,十点半到香港。会有好多女孩子到前线送机,你吃醋的话,可以先去卫生间等我。”
  吴酩当然知道VIP候机室的卫生间长什么样,又有多适合干些不正经的事,有仨人当面看着都已经这样了,他不用想就知道真去了卫生间下场会如何。“我不会吃醋的。一块吧。”他一脸正经地侧目看向祝炎棠。
  “那我要牵着你走。对外就说——”
  Brit立刻道:“祝先生!”
  祝炎棠挑眉:“喔,什么事?”
  吴酩已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当天傍晚,坐上舱位等待起飞时,吴酩看着邻座的祝炎棠敷面膜,看了一小会儿,又停止愣神,打开微博瞧了瞧。方才的人潮汹涌令他印象深刻,小号关注的几个站姐已经效率极高地发出了几张今天机场照的图透,图片里有开路挡粉丝的机场工作人员,有负重的保镖,有形容愁苦的Brit,也有吴酩自己,他正拉着祝炎棠巨大的贴身箱子走在Brit身后。而他身侧的祝炎棠则一边提着他刚从大觉寺拎出来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行李箱,一边拉下口罩,微笑着和隔离带外的小姑娘们打招呼,神采飞扬。
  勤劳的站姐配文曰:嗷嗷嗷今天哥哥在机场笑得超甜!
  评论里也都是花容失色:最近状态好好,前几次都不摘墨镜的呀!
  吴酩还没来得及仔细多看几张呢,手机就被祝炎棠抢了去,那人被面膜弄得张不开嘴,瓮声瓮气地问:“你笑什么?”
 
 
第30章 
  算来跟吴酩同居也有三天了,可是祝炎棠那点宏图大计根本没来得及实施。他每天都是累得回家倒在床上,不论早晚,搂着人就直接睡着了。次日晨起,就算有反应,也来不及怎么好好解决,Brit的喇叭声就开始在楼下远远地响。
  吴酩主动用嘴帮他弄了一次,虽然完全不得要领,还咬疼了他两下,总体倒还不错,也导致祝炎棠那天干活间隙动不动就回忆起来这事儿,然后不自觉挂上点神经兮兮的笑,把导演和补妆的小助理都吓得够呛。
  这天可算得闲,祝大忙人白日参加了一个慈善活动,捐完钱,就坚决把酒会推了。他提早通知吴酩不要乱逛在家等自己,又甩掉几个狗仔,傍晚终于成功到家,脱下晚礼服快速冲了个澡,提一打助兴的啤酒,拉着人家一同坐在自家屋顶上看日落。
  不同于北方的多雪,香港今年是个暖冬,三层楼的高度,周围也没有建筑物遮挡,风吹得挺急,却不冷,那是带着海边咸腥的熏风,山下的浅湾漾上来。吴酩擦擦嘴角的酒渍,忽然觉得这地方叫“春坎角”还真是贴切,四季如春嘛,四季都吹着春风。
  太阳沉得好像很慢很慢,可是回神看一看,又会觉得它突然掉下去一大截,视野宽阔,港岛的霓虹摇摇晃晃地亮起来。一开始,也没说什么话,祝炎棠好像靠在身边那人身上就能洗刷疲倦,他们只是盖着同一张毯子,碰杯,接吻,再碰杯,再接吻,几罐蓝带就这么下去了。
  后来他们聊到一些深刻的事情,比如童年的遗憾,比如曾经做的梦,发的烧。那些话,从半醉的吴酩嘴里认认真真地说出来,就好比浮动在地平线上的,那抹一沉红的夕色,暧昧,动荡,却又多情,祝炎棠纵使千杯不倒也要微醺了。
  比如他们谈到对于对方的了解还不够的问题。
  “我觉得,我们应该每天告诉对方一件关于自己的事,可以是好的,也可以,是坏的,”吴酩放下啤酒罐,靠在他肩膀上,“这样不就越来越了解了吗?”
  祝炎棠倒是很有行动力,欣然道:“好啊,那就石头剪刀布,谁输谁——”
  “不用,不用,我先来!”吴酩呼着酒气,忽然带了种就义般的悲壮果决,“我其实,在你之前,喜欢过两个人,还他妈都是直男,初恋是第一个。”
  祝炎棠点点头:“然后呢?”
  吴酩不靠着了,扶着他肩膀:“……你不在意吧?”
  “你现在是我的嘛!讲道理的话,我不应该在意吧?”祝炎棠点了支不常抽的红酒爆珠,像猫一样眯起眼睛,“给我讲讲他们的故事?”
  “也算不上故事,都挺搞笑的,”吴酩支起下巴,看着海湾对面的缭乱灯影,“第一个,他可能一直把我当女的看,我高中那会儿特别矮,等他切实认识到我是个带把的,就跑了呗。”
  这件事,祝炎棠其实了解,包括吴酩当时是怎么灰溜溜自己退房的。那种把这人找出来秒成渣的冲动又涌上来,他揽过吴酩,压回自己肩上,问:“第二个呢?”
  “……第二个就根本没表白,反正过一阵子也就不喜欢了。我当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我喜欢谁,谁一定不知道,他不至于困扰,我也不至于被骗,过段时间,还真就没感觉了。”
  祝炎棠笑道:“可是为什么你喜欢我,我就知道了?”
  “啊?”吴酩懵了一下,好像也是刚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似的,往下滑了滑,前额抵在祝炎棠胸口,小声道,“因为太喜欢了啊,就憋不住。”
  祝炎棠装没听见:“什么?你好小声。”
  “因为太喜欢了!”吴酩支棱起脖子,一对上祝炎棠忍着笑意的目光,脸“唰”的一下比夕阳还红,他瞪着眼睛,拿脑门磕祝炎棠,“祝老师,该你说了!”
  “嗯,其实最开始见到你,我以为你是另一个人。”
  见吴酩眼睛瞪得更圆了,祝炎棠掏出手机翻看,接着道:“有一个视频,露出半张脸,但当时第一眼就觉得好像哦,也有可能是晚上车灯不够亮的缘故。”
  Tumblr已经打开了,祝炎棠在收藏的网址夹里找了找,视频加载的页面立刻弹了出来,“谁啊。”吴酩尤其不擅长喝啤酒,此时已经有点晕晕叨叨,光又暗,他凑近去看,差点一个趔趄掉下屋顶。祝炎棠也惊了,抓着他手腕安抚,柔声道:“好啦,不舒服就不看了——”
  “看,我要看,”吴酩又坐直身子,“这啥玩意?”
  画面里是三具裸露的肉体,说白了就是3P,两边都是高大白人,中间夹着的那位好像是个亚裔,单看肤色却比白人还透亮一点,嘴巴和屁股都吃得挺欢,臀波一个劲儿地,风骚地乱抖。他们仨疯狂碰撞了得有十来下,夹心突然被翻了个面,没骨头似的倒下,脸蛋露出来几秒。虽然只有左半边,还被搞得直翻白眼,但很清晰,清晰得吴酩都要呕三升血了——这他妈,和他长得也太像了点!
  尽管说不上一模一样,但肤色身材和眉眼都很类似,再加上,吴酩作为学美术的,看脸习惯首先看结构和骨相,他眼睛这么毒,还真有那么一瞬间都怀疑这就是自己,更何况别人呢!
  他急了,不甚清醒的头脑飞速地乱转。一方面他觉得祝炎棠怎么能看这么黄暴的视频呢,自己找的那些,不说别的,至少主角只有俩人,也不会掐着人脖子搞;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要冤死,万一祝炎棠真认为这就是自己……
  天地良心,他之前唯一一段涉及脱裤子的感情都在脱裤子之前蔫巴了,他甚至因为这个有了些许心理阴影,担心过脱了裤子之后祝炎棠也会恍然大悟似的甩手走人,可现在看来,问题不在这儿啊!
  却见祝炎棠又一次把他压回自己怀里,道:“我知道不是你,现在就把它删掉。”
  “不行,我要证明,”吴酩按住他的手,也按住心里狂撞的羞涩,死死盯着屏幕里嗯嗯乱叫的三位,“我看看……”他眼仁都不带动的,死死瞪了老半天,祝炎棠觉得这人好像在观察要画的模特一样,强忍住笑,却见吴酩猛地把手机举起来,贴着两人面,道:“你看,他腰上白白净净啥也没有,我腰上好大一块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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