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酩酊(近代现代)——它似蜜

时间:2018-05-12 11:45:46  作者:它似蜜
  的确,虽然之前没少摸,可四周光线都不怎么好,吴酩还老是害臊,祝炎棠还真没仔细看过他的腰。这也太惨了,祝炎棠想,他攒了满腔雄心壮志,今天早就计划要本垒打,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作势就要掀起他衣摆:“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哎,你不信,还是怎么着,”吴酩却抓着他手腕不让他动弹,“你真以为那是我?”
  “是你也无所谓啊,反正已经到我手里——”
  吴酩怔怔的,眼圈猛地红了,往往这种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没出息,猛揉眼睛,可他现在匀不出功夫,攥着祝炎棠手腕的手心都冒了不少汗,“你怎么能这样呢,最开始搭理我,是不是因为认错人了?”他垂下眼睫,蓄着的光醉朦朦的,腿也缩起来,是受伤的样子,“我没干过这事儿……”
  “我知道的,是想说干过我也喜欢,没干过也喜欢。”祝炎棠有点慌,赶紧掰正重点,他的本意只是想揩点油而已!心里又想,是我太过分了吗,这种类型的视频,对他来说还是冲击太大吧,又搂上去亲了亲他脸颊,“而且认识你之后,我就知道那一定不是你了,每次去找你也是因为喜欢和你本人相处,别生我的气呀。”
  “我没生气。”还是气哄哄的。
  “那就别躲。”祝炎棠厚着脸皮在他耳根处咬。
  “……那你看吧。”吴酩很快就被亲笑了,竟主动把毛毯放一边,又撩起毛衣来。祝炎棠贴过去瞧,果然,巴掌大的一片比粉红还要深些的印记,抹在雪白的肌肤上,小腹和胯部连接的地方,裤子里面应该还有。他缓缓地摸,从指间用到掌根,一寸寸在上面抚过,触感紧致又柔软。
  “我妈说这是我投胎不积极,被老天爷一巴掌糊下来了。”吴酩声音哑哑的,也不肯低头看他,祝炎棠抬眼只能看见他挡着自己下巴的胳膊肘。
  “幸好下来了,我们春节去妙法寺给老天爷烧香。”祝炎棠说着,用团起的毛毯在吴酩身后垫好,压着人就要扒裤子瞧个仔细,反正油和套已经在啤酒篮子最底层准备好了……
  吴酩果然推他,酒后力气还挺大:“这儿不行!被人,被人拍到怎么办!”
  刚才接吻你怎么没考虑到这个,祝炎棠无奈地笑了笑,他这么无所顾忌是,因为买房的时候就看准了这附近没有任何落脚点能拍到这个高度的哪怕一点情形,这是公司专门请人给他测量过的,可此时,他有意逗逗吴酩,一边探手进到人家裤裆里捞了一把,一边笑道:“除非航拍?无所谓啦,拍到正好出柜。”
  “不成,你还要拿影帝呢,出了,他们就不把你当人看了……”吴酩急惶惶地,说得煞有介事,不凑巧,他转过脸就看到旁边的手机,还在播着那视频,肉体绞缠在一起,野兽般的叫声喷涌,那么下流,可在此刻,在祝炎棠抚摸着他的一分一秒,却又显得那么动人……不能再看下去了,吴酩把手机翻面朝下,支撑起身子,拉着祝炎棠往自己上半身压,醉迷迷地盯住他的眼睛,半张着嘴唇,“祝老师,你答应我,保密,行吗?”
  祝炎棠忽地恍惚,又忽地,特别清醒,“行,行。”这会儿吴酩要他把自己卖了他都只能说得出“行”这个字,可要他放下备好的东西,天方夜谭!他抱了抱怀里的醉鬼,然后毫不拖泥带水地把他捞起来,架在怀里直往楼下的入口走,置毛毯啤酒以及色情啤酒篮于不顾——反正卧室里面东西也是备齐的,他祝炎棠今天,一不做二不休!
  下到二楼时,两人正拥着狂吻,那只芳名“肉粽”的大金毛热情洋溢地迎接了他们,却没往祝炎棠身上扑,只用鼻头去蹭吴酩的大腿,蹭得吴酩一个劲儿笑,脸红的程度不是喝酒就能做到的。他也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祝炎棠却感觉有点古怪,这狗长年寄养在Brit的姐姐家,每次他接回来养,都把他当亲爹看,亲昵得不行,结果吴酩牵着遛了两天就叛变了。
  我该吃谁的醋?好像都不应该。祝炎棠晃晃脑袋,推开卧室门,搂着吴酩进去,把哈哧哈哧献殷勤的肉粽关在门外。
  看到润滑啫喱和两盒安全套被丢在床上时,吴酩眼睛都直了。
  “你准备都用完?”他说的是套。
  “可以试试,”祝炎棠麻利地扯下卫衣,扔在地上,垂手对付起腰带,“明天没有工作,我一整天陪你。”
  吴酩没吭声,把目光从祝炎棠的腹肌上挪开,那把腰,平日挂着衣服时,纤丽得都有禁欲味儿了,此时看起来却结实挺拔得让人想握住,想屏住呼吸。为了不显得太花痴,吴酩揉了揉脸,深吸口气,也往上扯开自己的毛衣。
  “我——”祝炎棠居然语塞,口干舌燥地看着他,说实话,刚才还想象这人会不好意思地背对自己脱衣服,没想到要紧关头的坦诚,也这么可爱,“这次是真的要做,”他问,“你做好准备了吗?”他主要问的是心理。
  “你回来之前,我洗过,里面也……”吴酩垂着脑袋,他裤子也脱干净了,就那么赤裸裸跪坐在床上,昏黄的壁灯下,他像块象牙。他又扬脸看着床边的祝炎棠,忽然笑了,“也不知道洗没洗好,以后会熟练的吧。”
  祝炎棠处于一种矛盾状态,他又盯着吴酩完全挪不开眼,又觉得现在傻站着是浪费时间,脚踩裤腰,他也把裤子脱干净,爬上床捞着吴酩的腰,让人在自己怀里靠好,“我开始以为你想上我。”他轻笑,吻起额头,鼻梁,眼皮……酒气甘甜。从嘴唇挪开的时候,他听到那人贴在自己耳边,热乎乎地说,“嗯,怎么说呢,虽然你细皮嫩肉长得美也不怎么壮,可是肌肉好像比我发达那么一点点,再说,我皮儿也不粗糙啊,我也是小鲜肉。”
  “哈哈,你是我的,这口肉其他人可不许吃。”祝炎棠拢着吴酩的腿根,把他双腿分得开了些,挤了一大坨啫喱在手心里化开,指尖蘸着抹上去的时候,果然吴酩没有被冰得抽气,却又在他耳边道:“而且,你是我爱豆啊,上爱豆,我老觉得我会半中央萎了,这得天打五雷轰……”
  如果没醉酒,这些胡话他肯定说不出口,可现在就是这么自然,正如祝炎棠湿漉漉地在他屁股缝里揉一般,情和理都在。有根指头探进去了,那种突兀的干涩感立刻被连带进去的湿滑所抹平,吴酩不疼,可心跳得太狠,双臂抱紧祝炎棠,在那硬邦邦的颈背上不停地摸索,搭在自己腿根蹭着的那根大物什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压力,只能用亲吻和触摸来缓解。
  祝炎棠看得清他的感觉,喘不好了,就放开唇舌去亲他下巴,亲眉眼,看他松软下来,就又递进去一根手指,“妈的,”吴酩好像忽然回过点神,腰明显抖了抖,想弓起来,狠狠咬了祝炎棠嘴角一口,“我还是处。”
  “抱歉,我也是半个。”祝炎棠用鼻尖磨蹭他,融融地笑。
  他手上也怼得更深了,指肚在肉壁上一点点探索,按压着扩动,吴酩声都颤了,“不会,不会吧!”
  “第一次和男人做,不舒服你就咬我。”祝炎棠其实底气也不是很足,如果真的把吴酩弄疼了,人家闷头承受不咬自己他才着急。那么,怎样才能不疼,弄松了才有可能吧,他觉得润滑已经磨干了不少,停下那只帮吴酩捋家伙的手,又挤了点啫喱在紧紧衔着手指的狭窄肉缝处,扒开一点,让它流进去。
  “哎,凉!”吴酩被激得腰又软了不少,腿大大岔开,一点反着来的力气也没有,只得把祝炎棠搂得更紧,吸着气,想让那手指进得深点,好像那样就能暖和似的。“我知道你们演员压力大,你还,不乱约炮,祝老师,”他喘了喘,咽下呻吟,“我对你肃然起敬了,不对,本来就敬,这是越来越敬!”
  祝炎棠此刻专心致志,没工夫乐,他没想到这种时候吴酩还能说这么多废话,好像下一秒就要给他颁发奖章了似的。看你接下来还能不能。这么想着,他就把两指抽出来,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抹了些润滑,正准备推倒吴酩全塞进去,也方便观察情况,他就被吴酩给推倒了。
  “哪儿那么,磨蹭,你躺着。”吴酩按住他肩膀,就这么跨上来,颤巍巍蹲坐着,身体重心往下荡,黏糊糊的股缝就严实地嵌上祝炎棠已经半硬的老二。他好像挺满意,前后磨了一阵子,那水声响得太不要脸,他停下,乐呵呵地反手一握,扶着大家伙快速地撸动,很快就在他手里硬得跟铁棍一样。
  “您不是,腰不好吗,”他眯眼冲着目瞪口呆的祝炎棠,流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他此刻就是装了蜜的酒坛子,“我这叫,骑乘,我牛逼吧。”
  “等等。”祝炎棠话音刚落,吴酩就坐下去,却立刻受挫,疼得眉毛跳了跳,差点扑在祝炎棠胸前,慌慌张张稳住了,“靠,你怎么这么大,你他妈——”
  他自己准备不周,反倒怪罪起人家,不过这话没能说完,因为他被祝炎棠一下子掀翻在床面上,人家腿都没动,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还没缓过神看清日月何方呢,吴酩忽然发觉自己被摆弄几下,竟趴在了祝炎棠身上,面前是那根凶巴巴翘得老高的,刚才不配合他进去的大家伙。
  “现在叫69,牛逼吧。”专业演员专业地学着他刚才的口吻,还掐着他的屁股肉,吴酩想逃就立刻被握住腰杆,脸还丢人地撞在人家老二上。“酩仔,”那人恶劣地唤着他,热热的气息打在他屁股上,吹着方才的汁水,竟有些凉了,“上次吃得蛮好,这次要再进步一些,不许咬我。”
  “哦,哦。我就是,有牙。”吴酩朦朦胧胧地答应,双手扶住,从头到尾吃,不让尖牙出来捣乱,驯良极了。还没吃上几口,他差点呛住,头脑轰然一声明白过来所谓“69”是为何方神圣——祝炎棠竟然,在亲他屁股,还他妈的,把舌头伸进去了。
 
 
第31章 
  那地方本身也不是很敏感,下午吴酩按照网上说的方法冲洗时,除了胀,也没什么感觉。可此时它却像是变成了另一个部位——布满了放荡的神经,皱缩着,流着水儿,一个吴酩没有的部位。
  他腰都拱起来了,身子也想缩成一团,却被祝炎棠狠狠摁住屁股,狠狠地揉弄,他根本动弹不得,想跪住,也使不上力气,只能老实地趴。“祝老师……祝老师!”吴酩颤颤地大叫,听到“嗯”的回应,可是,这回应从平时根本不往外露的地方传来,还带着往里钻的热气,就根本起不到安慰的作用。
  吴酩能想象出一幅画面,就此时,他跟个女人一样软在人家身上,还是他平时捧着手里都怕脏了,意淫过后都会内疚的人。那人的舌头追着他的脏地方不放,好像挑着他神经似的,直往深处旋……顿时浑身的血都冲向头顶,眼泪就跟着冒出来,太荒唐了,他飘摇着想,全世界还有谁和我一样呢?
  没了,独一份儿。想明白这个,他就抹抹泪,扶住立在面前的,时不时就要戳他在脸上的大家伙,张圆嘴巴从头开始吞,边吞,他还边抽噎,因为眼泪还在扑簌簌流,他娇气得跟吃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殊不知只是爽得要傻掉,要觉得自己天下第一不要脸了而已。
  大概是听到了吴酩的哽咽,祝炎棠倒是停了,下巴抵在他屁股肉上,“太深吗?”他问,也不知问的是自己的舌头还是吴酩的嘴,见吴酩没停,反而吃得更卖力了,他又了然似的笑起来,拍了吴酩一巴掌,继续起自己的活计。
  也没吃多久,吴酩觉得自己嘴巴都撑得发麻,就跟冬天买了糖葫芦,把山楂咬下来一口气全塞嘴里似的,那种撑到颚骨甚至深喉的酸涩。他胡乱用鼻子换着气,明明记得前天早上,自己头一回吃,大得也没这么离谱,更没有那种马上要喷在嘴里的凶悍,莫非是祝炎棠这两天练了什么神功?
  更离谱的是,他觉得自己后面湿透了,不知是刚才化掉的润滑啫喱,还是什么,淋淋漓漓往外流,流到祝炎棠唇上,脸上,可他动也不行,一动自己那根就会在祝炎棠身上磨,头部蹭人家颈子,吴酩仅剩的些许羞耻心告诉他,那样太坏了。
  终于,祝炎棠大功告成,奖励般轻轻掐他腰一把,捏起他脚腕想让他翻个身,吴酩却死死贴在床单上,手指无谓地扣进去,“从后面来,”他小声道,竟高抬起后臀,“快点!”
  祝炎棠心生疑惑,不过他对体位没什么执念,进去就好了,想必吴酩第一次,看见他的脸比较难为情。于是他一边撕着套子,一边俯下身,在那副色调柔暖的脊背上落下几个吻。他一吻,吴酩就哆嗦一下,喉咙里有紧压的低喘,挑得祝炎棠刚戴上套就等不及往里面挺,他捞住吴酩的腰,往自己身上贴,留出只手去给他搓前面。
  那个小洞,方才被他弄得软嫩,挂着晶莹的水丝儿,是很容易进去的样子。他方才顺着臀缝的弧线,在周围浅色的肌肤上顶了几下,现在进得也不算快,却听吴酩叫道:
  “我操,姓祝的你轻点儿!”
  “喔,好的。”祝炎棠倒是文质彬彬,对自己的力道很有准,并没有停下动作,“痛吗?”
  “……不,我要,我要……”吴酩胡乱说着,用肩膀撑住床面,手往自己身下摸,摸的却不是自己,而是祝炎棠正在慰抚他的手。他几乎野蛮地把那手从性器上扒开,和自己的紧紧相握,十指相扣,好像这是更大的快意。
  祝炎棠便也任他握住,甚至任他无意识地往前拽,尽管这样不是很得劲。实在太紧了,夹得他太阳穴跳动,跟女孩子不同,跟手、嘴也不同,是完全崭新的感觉,让人心生动荡。但祝炎棠又不能太快,只能缓缓地探索,进去了一小半,他被自己滴落的汗眯住眼,甚至有点倒睫,他本不是爱出汗的人,走最难的剧本,他也总是清清爽爽。却见吴酩猛地一抖,和自己相握的手指都紧缩了,“啊”的那声,生动的,迷茫的,痴狂的,传到祝炎棠耳朵里。
  “是这里?”祝炎棠又顶了顶,“喜欢这个角度?”
  “呜……”吴酩不说话,只是腰身往下倒,眼看着就要把自己滑出去,祝炎棠赶紧捞住,他看见吴酩耳根子都红透了,后颈也是,在碎发下,有种天真的媚气,让人想起领口被肥皂浆得发硬的校服,吊扇下前后桌之间的初恋,尽管这些祝炎棠都未曾经历过。
  他晃开胡思乱想,捏捏吴酩的手掌,柔声道:“放心,我有好好记住。”说罢,便继续往深处怼,很慢很慢地,提着气,有意无意地磨那块刚刚被发掘的凸起,直到整根没入,祝炎棠朦胧觉得,吴酩就快要化成一滩热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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