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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男友自杀后(近代现代)——红领巾的接班人

时间:2018-09-29 09:13:10  作者:红领巾的接班人
  
  许之羽甘之如饴,何惜却不忍心看他这么劳累。何惜偷偷在外面找了份兼职,月薪一千三,在那个时候算是不错的待遇了。
  本来是一千二的,但老板看何惜长得不错,说不定会引来一批客流,心情好就多加了一百。
  
  由于许之羽比何惜要忙得多,所以一时半会儿并没有发现异样。直到有一天何惜帮同事代班,而恰好许之羽提前完成了工作早早到家,才发现何惜不知道去了哪里。
  打了十多个电话都没有人接,许之羽就一条街一条街,一家店一家店的找。
  他知道何惜不会在学校多待,平日里没课都是窝在家里画画,现在出现了反常,肯定是有了什么事,不找到人实在是放心不下。
  
  许之羽找了很久很久,手机打到没电自动关机,终于在一家餐馆找到了何惜。
  他隔着透明的玻璃窗,看到何惜穿着服务生的制服,微微弯着腰听顾客说话。
  何惜那略带讨好的笑和弯曲的背脊,生生刺痛了许之羽的双眼,连带着五脏六腑也翻江倒海地疼,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等缓过劲来,许之羽后背全是疼出来的冷汗。他红着双眼进了店,一把夺过何惜手中的菜单,奋力往那刻意刁难的客人脸上一摔。
  何惜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被许之羽拖着走出好远。身后的客人在厉声质问,店长也在喊,但许之羽握住何惜手腕的那只手就像镣铐一样,令他无法挣脱。
  
  一路牵着何惜到了家,许之羽才松了手,他把门关了,看着何惜不说话。
  何惜其实有点生气,想都不用想,工作肯定泡汤了。只是不知道工资还能不能拿到,要是辛辛苦苦大半个月一分钱都没有,那何惜得怄死。
  
  许之羽把手机放在桌上,全程目光没有从何惜身上移开:“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没接。”
  “工作时间,手机都是关机的。”何惜不想解释太多,言语能简短则简短。
  他觉得他应该发脾气的,但从小良好的教养令他不知道这个脾气该怎么发。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不准你出去打工吗?”
  许之羽插/在裤兜里的手紧握成拳,他在尽力压制自己的情绪,说话时都咬着牙。
  “你在家,我连碗都舍不得让你洗一个,你倒好,跑出去给别人端盆子?那都是些什么狗/屁玩意儿!你帮他们端茶倒水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就是考虑过你的感受,才会去兼职的!”何惜委屈得不行,心里憋着一股气又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脸都气红了。
  他觉得坐着太没有气势了,就蹭地一下起身,接着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站着也比许之羽矮大半个头,于是又坐回去。
  “我也是个男人,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你每天那么辛苦,回家还要洗衣做饭,学校也不去,我却什么都不用干,像个米虫一样,什么都用最好的,这样的生活我能安心吗?我只是想替你分担一点!”
  
  何惜一口气说完,屋里一时没人出声,许之羽沉默了好久,才开口到:“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我想给你最好的,但实际上我什么都给不了。说了不让你受委屈,却因为我让你遭受了更多非议。我就好像一个傻/逼一样,总是说大话,说一些自己给不了的承诺,我给得起的,都给你了。但这不够,完全不够,如果可以的话,我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送给你。你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跟我在一起了,就要受那么多苦呢?”
  
  许之羽段位实在是高,吵个架就跟说情话似的,何惜一听完什么火气都消了,甚至隐隐有点难为情。
  为了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何惜站在椅子上对许之羽张开双手“男人嘛,就是要经历过打磨才能成熟。现在我允许你这个傻/逼在我宽阔的怀抱里哭泣三秒钟,逾期不候!”
  许之羽被他这么一出搞得苦笑不得,走上前也学着何惜的动作张开双臂,抬头道:“男人嘛,对待爱人就是要往死里宠的。现在我允许我最爱的宝贝跳进我宽阔的怀抱里抱抱我……”
  
  许之羽话还没说完——
  何惜就扑了上去。
 
  ☆、转变
 
  第二天许之羽抽空陪何惜去店里辞职,顺带结算工资。出乎意料的是,店长表示只要不再出现昨天那样的情况,何惜就不必辞职。   
  何惜听了眼看就要点头,被许之羽拉了一把后,喉咙里的话都咽了回去,沉默着皱了皱眉。   
  
  店长还想再劝,他很看好何惜。这段时间凭借何惜的长相的确让店里生意红火了一把,要这么放走了,说实话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但他说了没两句,许之羽冷着脸一记眼刀甩过来,吓得店长一个激灵,瞬间闭了嘴,不再自讨没趣。   
  
  或许是念着何惜的功劳,店长工资结算地还算厚道,整整八百块,何惜接过来的眼睛都是亮的。   
  八百块不多,但是一个好数字。作为何惜亲手赚的第一笔钱来说,这令他十分满意,被迫辞职的不快全都轻易一扫而光。   
  
  走出店门,何惜仔仔细细把钱叠好放进裤袋里,笑得开朗。他对许之羽道:“这钱等我揣热乎了再给你。”   
  “给我?”许之羽看他笑,心痒痒的,手也痒,忍不住在他后颈轻轻捏了两下:“给我干什么?你自己留着就行了。”   
  何惜缩脖子“这可是我赚的第一笔钱,是有纪念意义的!当然得交给内人保管啊!”   
  许之羽听了心里蜜一样的甜,说不出话,走到没人的地方偷偷亲了他一口。   
  
  晚上,许之羽趁着何惜洗澡的十几分钟,把那八张钱一张张看过去,仔仔细细抚平,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想拿个熨斗熨一熨。   
  翻来覆去地看,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人民币,经过何惜的手之后,许之羽就像着了魔似的觉得它非同凡响,八张票子都闪着金光。   
  正痴痴笑着,听到浴室门开了,许之羽连忙把钱压在床垫下,装模做样整理着矮几上的东西,假装刚才对着人民币犯花痴的另有其人。   
  在何惜的催促声下,许之羽拿起睡衣进了浴室,一边调整水温一边想:改天找个盒子装起来吧,嗯,就当收藏品好了。   
  
  这事过去没几天,许之羽瞒着何惜去了一趟学校,偷偷把退学手续办了。学费是拿不回来了,但退学后他有更多的精力和时间去工作,赚更多的钱。   
  退学之后,虽然短时间内生活没什么变化,但许之羽在尝试着改变。他已经拖关系办好了假学历,一有空就四处投简历,去中小型企业面试。他想摆脱四处兼职的处境,找个稳定的工作,最好有上升的空间,这样才能配得上何惜。   
  但好工作实在太难找了,更何况许之羽读到一半辍了学,就算有了假证打掩护,但很多专业知识他都不是很了解,面试官多问两句就兜不住露馅。
  尽管他脑筋灵活,可是这个效率至上的时代里,很少有公司愿意花心思去培养一个人才,他们更愿意聘用货真价实的应届毕业生。   
  许之羽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白天兼职,晚上补习,慢慢丰富自己的知识。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些公司不再是一口回绝,而是让他回去等消息。   
  收到消息的许之羽总算松了一口气,他迫不及待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何惜,便匆匆地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去学校接何惜。   
  他记得何惜所有的课程,甚至比何惜本人还要清楚。
  
  许之羽到的时候何惜正好从校门出来,怀里抱着一叠书。   
  许之羽扬起笑,正准备走上前和他打招呼,就见何惜笑了一下,和身旁的人说了些什么,眉眼弯弯煞是好看。   
  许之羽顿时浑身上下都觉得不是滋味,五脏六腑里都冒着酸。刚才太远了他看不清,走进了才发现那个人是付一卓,难怪这么眼熟。   
  
  付一卓已经大四,通过学校老师的介绍找了家国企正在实习,今天不知道怎么有空回了学校,和何惜撞了个正着。   
  付一卓西装革履,头发全部梳了上去。平时他不爱打扮,稍微收拾一下竟然很是俊雅,与他旁边秀逸的何惜站在一起,看起来该死的和谐。   
  
  许之羽可管不了这么多,走上前把何惜往身后一拽,自己隔在两人中间,充当一堵墙。
  可他心中的不快并没有因此而缓解,反而越演越烈,脑子里自虐一般不停回放着何惜刚才那个笑。   
  
  如果是别人,许之羽不会有这么大反应,自己醋一醋就过去了。
  但好死不死,对面的这个人的是付一卓。不仅仅是他的发小,还是一个对何惜别有用心的人。   
  妈/的。   
  
  说实话许之羽恨不得在付一卓和何惜之间画上一道银河,再屠尽天下的喜鹊,让他们俩再也不要见面地好。
  妈/的。
  许之羽又开始为自己的这个比喻而不爽起来。   
  
  本来许之羽的出现让何惜非常惊喜,但见他无缘无故就摆出一副要咬人的模样,何惜心里那点高兴劲立马烟消云散了。
  害怕许之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何惜简单地跟付一卓道了别,连拉带拽地把他拖走了。   
  
  一路上许之羽气压都很低,他想起付一卓那道貌岸然的嘴脸就恨不得一拳揍过去。
  当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付一卓能瞒得过何惜,却瞒不过许之羽。他对何惜抱着什么心思,许之羽一眼就能看出来,只是看在多年兄弟的情份上,一直隐忍着。   
  但看眼下的情况,付一卓这是贼心不死,妄图挥舞着锄头来挖墙脚啊!   
  在关乎何惜的事情上,许之羽永远都想得比别人要多得多。他已经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危机感,堵得心里发慌。但面对何惜询问的眼神,许之羽还是摇摇头,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何惜。   
  
  这个意外的小插曲之后,许之羽突然之间变得异常缺乏安全感。这导致他对何惜管得更严,不管多忙,都会挤出时间打电话来查岗。晚上吃饭的时候还要旁敲侧击,询问何惜今天都接触了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   
  对于他的转变,何惜一开始尽量容忍,但许之羽不仅不知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后来何惜同别人说了什么话都要一字不落地向他报备,时间一久,何惜渐渐生出一阵反感。   
  
  何惜尝试着着去跟许之羽讲道理,委婉地询问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压力,可以说出来一起分担。   
  但许之羽什么都不说,总是憋在心里,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何惜。   
  何惜苦不堪言,好几次在面对许之羽盘问时都发了脾气。可是他不回答,许之羽就不让他睡觉,一直缠着他,直到何惜认输。   
  
  多几次这样的情况,何惜一听到手机铃声响起都会条件反射地一个哆嗦。
  下课后也不想回家,宁愿抱着画板到各种偏僻的地方写生,或者陪胡天去网吧看他打游戏。更多的时候是和付一卓面对面坐着,向他抱怨许之羽这突如其来的神经质。   
  
  天色已经很晚了,教室里只剩下两个人,何惜伏在课桌上,眨巴着眼睛看着付一卓,面色苦恼。   
  何惜的手机被许之羽打到没电了,被他压在书包最里面,看都不想看一眼。   
  
  付一卓松了松领带,他觉得空气有点稀薄燥热,鼻翼上冒出小小的汗珠。
  付一卓看得出来,何惜现在并不想回家。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非常可耻,但他忍不住,就像被鬼神驱使着一般。付一卓握紧拳,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态问了一句:“学校马上就要关门了,你今天要不要去我那里住一个晚上。”   
  
  付一卓是知道的,何惜肯定会答应。如今何惜对许之羽可以说是避之不及。   
  付一卓一边在心里谴责自己,一边又为何惜的点头而欣喜。   
  
  真无耻。
  付一卓对自己说。   
  但他不后悔。   
  
  付一卓的房子也是租的,环境比何惜住的地方好了很多,自然租金更是翻了一倍。付一卓实习期也有工资,他并不在乎这点钱。   
  何惜把书包甩在沙发上,在付一卓的提醒下把手机充上电。已经打定主意不回家,再怎么样也得跟许之羽说一声,否则许之羽见不到人还不得疯。   
  
  刚开机,未接来电的数量就把何惜吓了一跳,他没来得及看仔细,又一个夺命连环call打了过来。   
  一接听,许之羽就迫不及待问了一大堆,何惜听见了汽车的鸣笛声,就猜到许之羽肯定出来找他了。   
  
  听到何惜说要在付一卓家借宿这个打算之后,许之羽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隐含着怒气。
  他勒令何惜现在、立刻、马上回家。   
  
  何惜气闷,他发现自己跟许之羽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了,也气他蛮横不讲理。何惜一怒之下把电话挂了,取出电话卡想掰断它,犹豫了几秒又装了回去。   
  心里想的是等会儿许之羽来接他,打不通电话怎么办呢? 
 
  ☆、心计
 
  付一卓一到家就在厨房里忙活,他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把饭菜端上桌过来一看,就见何惜窝在沙发里生闷气。   
  “怎么了?”付一卓推着何惜的肩膀在饭桌前坐下。   
  
  “还不是许之羽那个王/八/蛋!”何惜用筷子戳碗里的饭:“整天问问问!管得比我爸妈还严!也不想想,整个学校除了你和胡天,还有谁理我啊!”
  就如同许之羽了解付一卓,付一卓也十分清楚许之羽的性格。
  他猜到许之羽的转变是自己间接性造成的,心虚,不敢接话,就岔开话题:“我看你最近瘦了好多,在我这里就多吃点,没人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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