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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古代架空)——寒月白

时间:2018-12-21 10:21:40  作者:寒月白
 
  “这个毒我曾经见过,是当年鹧昀宗炙笙的手段,当年她可是全武林的噩梦啊,所到之处,□□满地,亡者无数,可惜随着鹧昀宗的灭亡也消失了,当年就没人能在□□上制服她,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会有人在这几日做出星尘烁的解药呢。”
 
  “爷爷,那当年是怎么打败她的,我们是不是可以中找找那些人。”
 
  “有一些人是百毒不侵的,尤其是鹧昀宗的人,当时的武林盟主策反了一个,那人替盟主打伤了炙笙,百毒不侵的方法我也知道,可惜那东西是从小练的,这个办法于你于我并不好用,不过这毒虽然中了,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况且刚才那贼人就留下东西了,这个小贼还真是让人期待啊。”虞时的话中透着惊喜以及一丝嗜血的残忍。
 
  虞瀚一惊,没想到那个贼人竟然引起了他爷爷的注意,他余光一瞥,忽然看到刚在那装着星尘烁的长针,这长针处尾部缠着一块细部,上面留着墨水的痕迹,恐怕是贼人留下的信息,而这长针很是奇怪,中间有一条白线,尖端下部遍布磷粉,上部却并未下毒。
 
  他已经中了毒,决定看看那细布上写了什么,旁边仆人递上丝绢,他隔着丝绢,刚要拿出那细布他不自觉的看了眼棋盘,惊得后退两步,他看到他刚才苦思冥想的无法破局的棋局,竟然竟在长针所在之处扭转时局,化险为夷。  
 
  难怪他爷爷如此兴奋,这个小贼要么是侥幸而为,要么就是故意做出来的,无论是何原因,这个小贼都给他们的惊喜太重了,虞时恨不得立刻就要见到那个小贼。
 
  他抽出那块细布,将它展开,上面写的意思简单明了,若是想活命,就让虞时一人傍晚去向一处,取回两人的解药,若是有外人跟着,那么也就没办法继续交易了,他们就会离开那处。
 
  虞瀚担忧道:“他们这是设死局啊,爷爷,你不能去。”
 
  虞时自刚才那段鸡飞狗跳之后,脸色并无太大的转变,他笑意逐渐加深:“既然他已经设好局等我去,我又怎能不给他这个机会呢。”
 
  虞瀚容色一凛,挺直身子话语尊敬道:“是。”
 
  晏瑕出了坤国公府,如今的他早已经将法术使的融会贯通,没想到这一次白日闯坤国公府真的能全身而退,如今他就等着虞时去向那处就好,只是他在走出坤国公府的时候不自觉想起了晏思源,那个同父异母待他极好的姐姐,他当年学会的医术亦或是毒术都离不开这个外冷内热的姐姐,离开那兄妹两人已经一年了,不知那两人如今怎么样了呢。
 
  晏瑕他学的医术很多,毒术却少的可怜,虽然当年炙笙毒术名传天下,可惜他在晏思源那处也就学会一两个,还并非是见血封喉的毒术,之前一直靠着武学闯荡武林,没想到竟然在此地用上了,命运有时真是不可思议,他原本以为可以靠着剑术闯荡武林,永远都用不上这毒术呢。
 
  他回到了骆凌淞的私宅里,沈喻坐在院落里,看着这一本诗集,沈喻静静地垂坐在此,很是岁月静好,晏瑕快走两步,走到他身旁,而骆凌淞也在此地,坐在沈喻对面,晏瑕道:“剩下的就要看傍晚了。”
 
  骆凌淞心里他见到晏瑕回来,松了一口气,惊叹道:“你总是能超出我对你的敬佩。”
 
  晏瑕只是一笑,不置可否。
 
  傍晚。
 
  晏瑕和骆凌淞在那处等着虞时,虞时他是一人过来的,守着那细布上的要求,他虽然已经老了,但身上煞气太重,竟能让人无端忽略掉他的年龄,脸上笑容喋血,手里拿着重刃,像是一把出鞘的剑,遍布杀气,期待着吸食血气。
 
  骆凌淞的压力一下子就重了许多。
 
   
 
 
 
 
 
 
第122章 一二二斗
  晏瑕看着虞时满身煞气的走了过来,心里一惊,不知这般模样的虞时骆凌淞究竟能不能对付的了。
 
  他看向骆凌淞,骆凌淞脸色凝重,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虞时,目光透着浓浓的恨意,而嘴唇抿成一线,握着剑的手更是已经青筋暴起。
 
  晏瑕虽然不知道当年是如何的血洗归衍山,但见到骆凌淞如今的模样,也仿佛看到那份刻骨的恨意。
 
  骆凌淞似乎是感觉到自己太过气愤,见虞时越来越近,于是收了身上的压抑的气场,他轻声对晏瑕说:“多谢你帮我引出来,这场仇,由我自己来报就好,你和叶公子就留在这里,不要出来,多谢。”
 
  他们约定的地方是一片树林,但因天已入寒,此处已成一片枯林,掉落的叶子在风的吹拂下瑟瑟作响,既肃杀又萧瑟,而此处除了这几人在此时无人再来。
 
  骆凌淞他们三人在一旁躲着,待虞时来至骆凌淞翻身一跃,落在虞时面前。
 
  虞时看到骆凌淞有些惊讶,虽然他没看见是何人偷袭自己,但他直觉里面绝对不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十分瘦弱的少年动的手,不过既然这个人出现在此,就意味着这个人也和偷袭的人是一起的。
 
  虞时阴寒一笑,将手中重刃插入地下,目光盯着面前有些偏瘦弱的少年,“设局的人不仅仅是你一人吧,你的帮手呢。”
 
  骆凌淞在直面虞时后反而镇定了许多,在听到虞时的话后,他抽出长剑,对着虞时,言辞坚决,“如今和你决斗的只有我一人,只要你杀了我,就可以把解药拿回去了。”
 
  虞时听到这话,哈哈大笑,看着骆凌淞的目光宛若看一个傻子,他心里泛着好奇,着实不明白骆凌淞为何如此麻烦:“星尘烁我是解不开的,若是你不给我解药,几天后我就死了,顺带着我的孙子,你引我来此的目的是什么呢?”
 
  骆凌淞他很是冷静,他看着虞时,无悲无喜,只是手中的剑握起来暗暗使力,嘴里吐出当年的事:“你还记不记得归衍山之事。”
 
  骆凌淞的话里没有疑问,坚决的话语是对当年事情的控诉。、
 
  虞时这时才明白,这是当年归衍山的残党,他面上一凝,眼珠轻微的转动,却没有动过一下,但却慢慢的推测整件事:“你是如何知道我参与的。”
 
  “重要么?”
 
  “当年的事,传言是归衍山陷入了朝堂危机,但最后败亡武林的蚕食之下,外界是根本不会知道当年究竟是谁真正让归衍山覆灭的。”
 
  “我是归衍山的人。”
 
  “你是个幸运儿,当年你和那些没死的人都不在本家,不是么,毕竟归衍山本家的人无一存活。”
 
  骆凌淞在听到这句话时他眼角瞬间红了,眼里血丝遍布,他眼前似乎被血意笼罩,尽是那年归衍山被血洗的样子,他狠狠地咬紧了牙关,说出的话带着颤抖:“所以你承认你就是凶手之一了。”
 
  虞时轻呵一声,他依旧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并无忏悔与慈悲,只是像是平常闲唠家常的语气,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我杀的人够多了,结仇无数,活到这个年纪过一天赚一天,原本就该有人来向你一样站在这里报复我,可惜其他人太弱,想来我活了七十来年,没想到你这个年轻人反而是第一个切切实实坑到我的。”
 
  “你不害怕你身上的□□。”
 
  “我说了,活一天赚一天,当我站在这个位置时,生与死早就在身后,只是当年的真相,是我们的人里出了叛徒,将真相告诉你了吧,那个人是谁呢,我来猜猜好不好,你说我才没猜对。
 
  当年参与过归衍山的一共四人,我,晏明州,卓不凡,以及文柝,晏明州和卓不凡是一类人,都自私自利,只考虑自己,一个逃到了雁州,一个逃到了折林,不过他们也不算主要的参与者,他们甚至都没见过我,而文柝早就死了,他当年也没有真身上阵,而是设计了一个人代他行此残忍之事,而那个代替文柝的人呢,似乎现在还活着吧,这么想来,想必就是那个人泄了密,将当年的真相告诉你了吧。”
 
  骆凌淞听了面前这个人的推算,嗤笑道:“所以死人才是最好的保密方式,那个人若是死了,想必国公也不必站在此地了。”骆凌淞直接承认了虞时的推算,他没有藏着那个泄密的人,直白的将那个人暴露在虞时面前。
 
  虞时听到骆凌淞的承认,叹息一声,可面上却看不出什么后悔,甚至带着一丝玩笑的味道:“没有办法啊,我当时也想杀死他的呢,可惜文柝却护着他,将他收入了朝天阙,真是,当年的错,如今我却要去改正,若是真死了,下了阴间,见到文柝,我必定是要让他好好的偿还我今日之痛的。”
 
  骆凌淞面色一白,没想到这人早已将生死看淡,他之所以约虞时来此就是想听到虞时能为当年之事后悔,可没想到面前之人似乎根本不将当年之事放在眼中,他不禁咬着下唇,提起剑,剑尖处微微地抖动。
 
  晏瑕和沈喻在一旁看着,晏瑕此时握住沈喻的手,将身上的暖意传给沈喻,毕竟寒气逼人,纵然沈喻不缺这股热气,可晏瑕也不想让沈喻感觉到冷意。
 
  他们待的地方甚是隐秘,虞时根本看不到他们,因此他们在一旁看着,晏瑕和沈喻能感觉到骆凌淞心里的怒火,骆凌淞是个很聪明的人,但这次却被怒火掩盖住了理智,面前的虞时绝对不是坚不可摧,若是真如虞时所言,他应该立刻派人去报复那个泄密者,以及他不该独自前来。
 
  他们一起盯着骆凌淞和虞时,晏瑕的剑一直在手边,若是有不对劲,他决定立刻出手。
 
  虞时道:“出剑吧,你不是就是为了此时么。”
 
  骆凌淞呼了一口气,他看着面前生死不论的虞时,不知今日面对着他究竟有什么意思,报仇的人恨意切切,作恶的人看淡风云,就像是那年,血洗归衍山,无一人为当人无辜身死的亡灵悲切,只当是一场绵雨落得不留涟漪。
 
  骆凌淞比自己将心中灼灼的怒火压住,翻出仅存的理智,他逐字逐句地将虞时的话在脑海深想,终于找出其中的违和:“你在说谎,你在意生死,要不然你不会来此,不会和我套那么多的话,不是么,你独自一人来此,不就是为了解药以及问我为什么来杀你么。”
 
  虞时见仇恨没有蒙蔽骆凌淞的双眼,心下叹息,但面上却不显,没有辩解,只是一脸平静的在笑,搭上骆凌淞此刻的心情,当真是逼得骆凌淞喘不上气来。
 
  骆凌淞感觉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嘲笑着他,告诉他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枉然,面前的人根本不将你这种雕虫小技放在眼里,你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你所谓的复仇,不过在他眼里是一场玩笑罢了。
 
  果然,骆凌淞虽然面色未变,但虞时活了这么多年,早就将骆凌淞如今的心情揣测到了十分,他接着开始了嘲讽:“我其实根本没必要和你说下去,就算你想报仇又如何,你还不是借了别人的力量,如今我来此的原因,是因为闯入坤国公府的那个人,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虞时故意这般做,他能感觉到骆凌淞虽然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但气息已经开始不稳定,如果打下去,纵然他中了毒,如此状况下,骆凌淞也未必能占到什么上风。
 
  在虞时面带微笑的时候,晏瑕和沈喻对视一眼,若是骆凌淞在这样下去恐怕情况不妙,旁观者清,况且晏瑕并未直观面对过归衍山当年的惨状,未被仇恨禁锢,所以他和沈喻能清楚的看出来虞时是故意这样说下去,就是为了让骆凌淞失去理智,而没了理智,只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更强横的爆发,一种是更错乱的失误,大部分人,属于后者,而虞时多年经验,短短交涉之间,便更清楚的感觉到,骆凌淞亦是后者,所以他拿话激着他。
 
  晏瑕刚要冲到一个位置帮骆凌淞,沈喻一下拽住了他,打开晏瑕的手掌,一点点画出符文,沈喻画了两次,画的很慢,而晏瑕将每一笔都记下了,纵然他们没有交流,但是沈喻却知道晏瑕明白他的意思了,晏瑕拿出黄纸,朱砂,兼之自己的血,画了出来,晏瑕画出来的时间很快,而此刻虞时正好说完了他嘲讽骆凌淞的那段话。
 
  晏瑕将这符文飞了出去,这符文在空中漂浮,并没有引起两人的注意,毕竟骆凌淞被仇恨遮蔽双目,虞时倒是有机会能看到,但晏瑕故意避开了虞时的方向,符文太轻,兼之法术的加持,虞时忽略掉了这个东西,这个符文轻易地贴到了骆凌淞的后背。
 
  骆凌淞感觉自己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几乎想要拼了这条命同虞时拼杀,可没想到下一刻就感觉什么东西在抚慰自己的灵魂,像是春风晕染了翠柳,吹来了暖意 ,他举剑的手一下子就稳了许多,他看着面前的虞时道:“罢了,千言万语不若手中剑,请指教。”
 
 
 
 
 
第123章 一二三报
  虞时看着面前的骆凌淞,心下一惊,没想到刚才快要失去理智的人,不知对自己做了什么,竟然在须臾之间就恢复了理智。
 
  不过既然言语的嘲讽没有用处,那么只有靠着手中的刀剑来能决定结果,只是虞时并没有那么放心,他独自一人来此,就是为了解药。
 
  他和他唯一的孙子都中了毒,他是无所谓,半个身子踏入了棺材里,可他的孙子不该牵扯到当年的仇恨,虞翰是无辜的,可没想到应了约,凶手竟然是当年造的孽,虞时他心里就有种不妙的预感,只是他如今已经站在这里了面前这复仇之人究竟会不会将解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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