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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氏画师(GL百合)——萧兰错

时间:2019-09-01 20:12:28  作者:萧兰错
  鹅蛋小脸刷得像白墙般,要是晚上碰见准吓死。
  她,这是闹哪样?
  孙苓忙上前,想看她的脸容,却被申画师挡开,她语调不顺地骂道:“瞧什么瞧呀,没瞧过人涂粉呀!”
  涂粉?!
  这厚度怕是刷了三罐不止吧!
  以为她因旧情人上门而伤心难过,她却在涂粉,将自己的脸涂成一面墙。果真是与众不同的申画师!
  孙苓不敢再看,唯有站在其身后,替她挡住那恼人的春风。她说:“弟子有一事请求申画师帮忙。”
  申小枝问她是什么事情?
  孙苓答:“弟子想暂时借居于大椒小舍几日。”
  申小枝一听,猛地回首瞪了她一眼:这只狼已经开始张开嘴,只等猎物自己洗干净送到她嘴里。切!
  “好让你半夜摸上我房。”
  闻言,孙苓脸一红,解释道:“家中不理弟子意愿,胡乱安排婚事,弟子无路可去,只能求师傅收留。申画师肯定明白这种感受。我们处于弱势,只能任人胡乱安排自己一生。”
  “你要嫁人?”申小枝惊叫。
  这对她来说真不是好事,还是坏事?
  孙苓出嫁,便不会再对她抱着异样的感情,令她心底发毛,不知如何应付。但同样身为女子在婚姻一事,却无法由自己选择的悲哀,她是无法袖手旁观。
  留她,自己有危险。
  不留吧,她会因错嫁痛苦半生。
  申小枝几翻挣扎,仍没有结果,却只听到孙苓说:“申画师可曾听过一言:朝闻道,夕可死。我心系于你,便不可能另嫁他人。”
  简单一言,却如千斤重,压得申小枝心口一痛。
  “你,这又是何苦呢!明知道两个女子不会有好结果。”
  那痴情的女子幽幽地回答:“那亦是孙苓自个要承担的事。”
  申小枝闻言,沉默不语。
  孙苓问她:“申画师为何不见高参领?”毕竟高右在她订下婚约后,便前往边疆,两人已久未见面。
  申小枝掩脸叹息。“我……老了,变得这么胖,这么丑……怎能入他的眼……我……我……我——”
  她“我”了三声,终转为哭腔。
  身后的女子轻轻环住她,将她拥在身前。
  “申画师不过双十年华,哪里老呀!”她抽出手帕试去她满脸的脂粉,一点一点地温柔拭去……露出她原来姣好的鹅蛋小脸,指尖划过她滑嫩的颊角。“你肤白又滑嫩,凤眼杏眸,虽不及小赵王精致,仍秀美动人。若不然,我又怎会倾心于你!”
  此话不假,却不是全部。
  令孙苓着迷的不是她的脸容,而是她的率真,胆大和坚强,以及温柔。
  大赵王和小赵王是同母兄弟,皆是程贵妃之子,程贵妃是程门三姝之一,人称大程,而申小枝之母称为小程,樊郡王妃则称为程程。
  大程和程程是同胞姐妹,小程则是她们的堂姐妹。
  大程育有两子:大赵王和小赵王;程程育有一子:樊郡王;小程育有一子一女:申好松和申小枝。
  兴许是老天爷开了玩笑,申小枝脸容与小赵王有三分相似,只不过小赵王脸容细长,更加俊美精致。
  那年偶遇准备开腔杀人的小赵王,申小枝好奇地上前看了他一眼。小赵王眯眼,托着她的下巴,仔细打量。
  时间太久,她忍不住提醒:“殿下,妾身已为人母。”
  小赵王答:“谁管你是人母,还是神母,只要小王看上的谁能阻止。只不过,”见申画师双眼瞪直,他故意买了个关子:“可惜你脸容尚不及樊郡王一分,本王对亲上加亲不感兴趣。”
  话毕,放开她,掉头便走,人也忘了杀!
  孙苓的话好似也有道理,申小枝轻点头同意。继而忘了她对自己又拥又抱,便宜占尽。临睡前,她忽地忆起,直呼:亏了!
  她特地锁好房门,堆了几张椅子在门前,以防“饿狼”闯进,才安心入睡。
  深夜,孙府青蚨居仍旧灯光通明。
  孙四端着酒杯立在窗边,月色如练,能清晰的瞧见他堆在额前的皱纹。
  妹妹逃家,是他预料不到,但此时夜闯河东会引来诟病。
  明日一早,趁阿娘和老大尚未知晓,他得去一趟河东竹林领回那离家出走妹妹!
  他沉思着使用什么手段,孙见突然匆忙入内,连门也忘了敲,急声道:“四爷,河东申府着火!”
  作者有话要说:  为自己打鸡血,加油哦————!!!
 
 
第二十七章 
  夜很黑很黑,如泼上了一层浓浓的墨汁,伸手不见五指,头顶微弱的星光全隐在厚重的云层背后。
  两道黑影趁着夜黑风高,蹑手蹑脚地走向河东申家的后院。
  稍后,空气中隐隐传来一股烧焦气味……
  这夜申画师担心被人夜袭,锁门锁窗,关得密不透风,仍觉不够,甚至将椅桌挡在门前,防患于未然。
  孙苓不知她无谓之举,整夜想着那张大红的庚帖,心事重重,烦忧四窜,哪有闲余偷袭她。
  孙四认为她嫁人,她的爱恋就会结束,所以先下手为强,将她许给晏家,以防她误入岐路,可谓用心良苦。
  只是孙四不了解她的心,失去了申画师,她虽生犹死,虽生犹死呀!
  在陌生的房间,孙苓整夜辗转反侧。她想:庚帖上的那一抹红艳最后会不会是用她的鲜血染红?
  四哥是孙家最难对付的人。
  他那股狠毒的商人作风从不用在家人身上,一但使用了真是又狠又毒,令人无法招架。孙苓仿佛已能预见,明日天尚未亮,众人还在梦乡之中,孙四便会在门前向申画师要人……
  唉!
  有人说蜀道难,蜀道难,而她说感情路更难。此情此境她竟有“多岐路,今安在”之感!
  胡思乱想至深夜,她方迷迷糊糊地睡去。
  夜深人静,少年阿志突然睁开眼眸,他嗅到空气中隐隐有些细微而不寻常的骚动。阿志跃起身,推开房门走出去。
  室外仍是一片漆黑,不见月,也不见星。
  他抬首一望,直奔后院。
  当他来到后院时已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他踢开檀香的房门,浓烟呛人,他却没有迟疑,一路往前,在烟雾中踢倒桌椅等重物,仍是不顾一切,快速来到床榻旁。
  火光之中那冷面女子睡得像个孩子般,天真,毫无防备,此时他却没空欣赏,连人带丝被抱起,直往外冲。
  摇晃中檀香惊醒过来,发现家中着火,大惊失色,忙抱住少年叫道:“阿……阿秀,阿秀,我们的秀娃就在隔壁房……快去救他。”
  少年不顾她的叫嚷,将其抱到安全的地方才放下。
  檀香人未站稳,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紧张地说:“阿志……阿志去救阿秀!快!”摇晃身子倾前,攀附着少年,方不至瘫软。
  包裹着的丝被滑落在地,檀香身上只套着单薄的中衣,那姣好,成熟身段一览无遗,春/光外泄,她却浑然不知。
  少年眼眸一暗,扶住她,开出条件:“我救阿秀,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此时的檀香脑海一片混乱,只求救出阿秀申,莫说是一件,就是十件,她也只能答应。她连连点头。“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快去!”
  “你,不问是什么事?”少年再次确定。
  檀香不耐烦地恼叫:“我都说答应你了!赶紧救阿秀!”
  少年别有深意地瞧了她一眼,松开手,再度冲进火海中。檀香一个不稳,瘫坐在地,眸子被烈火染红。
  此时,两位长工赶来,提水救火……
  不一会,少年抱着熟睡的阿秀出现,他沾了一身浓烟,吸进了些许浓烟,却总算是无惊无险。
  檀香激动地接过阿秀,确定他安全无碍后,眼中的泪水才悄然滑落:老天爷保佑!要是阿秀有个万一,她如何面对姑娘啊!
  姑娘?!
  倏地,
  檀香呆了一下,忙问:“……姑……姑娘……怎没见到姑娘?”
  四人面面面相觑,大惊失色,竟忘了申家的主人申画师。在他们惊慌之际,有人早已冲进了火场……
  孙苓是被焦味熏醒,一睁眼便发现不妥。她被安排入住西厢的客房,离后院主宅尚有一段的距离,没被大火波及。
  寂静的夜,大火热烈燃烧,竹子被火光吓得东歪西倒,乱成一堆杂草的模样。
  申画师住处火势最旺,火已漫延至窗台……孙苓在池边扑了一身冷水,浑身湿透,再跑向门边,却发现房门紧锁,木门又热又烫,踢开门又有重物拦在门后,无路可进。
  这如何是好?
  孙苓急红了眼,身子一跃,破窗而入。
  满眼都是火光,刺痛着她的双眼。
  床榻上那人不知是因吸入浓烟昏迷,还是仍睡得天南找不着北。她摇了几下,申画师仍没有醒。
  室内火势惭大,节节逼近,再不走,两个人都走不了!
  扯开丝被,孙苓抱起那昏睡的佳人。
  她左肩伤势则好,不宜使劲,现隐隐作痛,她咬紧牙关,左手抱着申画师,右手扯下帘子作鞭,为她俩在火海中开出一条活路。
  她决定原路返回。
  左臂劲力不足,又或是浓烟遮眼,跳跃之间孙苓身子一歪,两人滚落在地。申小枝的后脑勺与石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哎哟!”
  申小枝痛叫一声,揉着后脑,一睁眼发现孙苓的俊脸近在眼前,她哇哇大叫:“你……你这只不要脸的白眼狼,果然来偷袭我!”边说边抢起小拳头,打向孙苓。
  孙苓扣住她的双手,倾身凑近,两人额面相抵,气息纠缠,只一移便唇舌相贴……上回那激烈的缠吻画面排山倒海压来,申画师胆子再大,也不敢乱动。
  “你……你先看看情况!”因吸进浓烟,孙苓的声音沙哑,如嚼着沙烁,竟有一股诱人的味道,害申画师小脸一红。
  这女子真是俊的没有天理啊!
  闻言,申小枝眼珠往上,见自己的宅院葬身于大火之中……熊熊列火仍在燃烧……她一慌,头一移,红唇竟贴上孙苓滑嫩的下巴。
  两人都惊呆了,各自退开。
  申小枝挣扎坐起身,虽是短短一触,她心口莫名地狂跳。
  她暗恼:她这是……这是太久没碰男人了?嗯,肯定是那样。她自我催眠,肯定不是因为想起那夜的火辣辣,让她站不稳的亲吻。
  火光映照下两人满脸通红,气氛尴尬。只有火,热烈地燃烧。
  此时檀香一行涌来,阿秀一把抱住亲娘的大腿撒娇。申小枝轻咳一声,反手抱起阿秀,问:“你们都没事么?”
  檀香点头,又问:“姑娘是怎么醒来?”要知道申画师一睡,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动,是能吃爱睡的标杆。
  申小枝指着孙苓,是被她所救。
  檀香一听,忙抓住孙苓的手感谢:“孙姑娘,真……真的太感谢你了!”幸好她赞同让孙家姑娘留宿,要不然姑娘只能命丧火海。
  她三番四次出手相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她。
  两名姑娘握手本不是什么特殊的画面。只是申画师余光一扫,眼睛隐隐有些干涩,而少年则不客气地拉开她俩,将檀香拉回自己的身边。
  火灾现场没有太多时间让他们瞪眼,仆人们提水扑火,她们也迅速加入帮忙,附近的居民见到火光,纷纷赶来……
  在众人的努力下,大火迅速扑灭,只剩几缕青烟在夜空中游荡。
  檀香一瞧,后院一片狼藉,颓垣败瓦,已无法入住。
  幸好前厅以及画室抢救及时没有波及,送走热心的邻居,大伙呆在前厅内休息。她披着少年的旧长衫,领着众人在后院连夜收拾整理,清点损失。
  前厅——
  一翻折腾下,阿秀在短榻上睡觉了。
  申画师披头散发地瘫坐在椅上,身上盖着熏黑的丝被,外露的肌肤沾着黑灰,模样狼狈,而她已没有力气理会。
  倒是孙苓洗净手脸之后,端了一盆清水入内,将手帕沾湿递给她。“先洗把脸吧!”申画师接过,有一下没一下地拭擦。
  此时,有人冲进前厅。
  孙四刹住脚步,见妹妹安然无恙,忙松了一口气。听到孙见报告后,他策马飞奔河东,远远便见浓烟阵阵,吓得他差点从马背上摔下。
  他吐了一口气,说:“七娃,你跟我回家。”
  申画师最近多灾多难,又是遇劫,又是走水,每回有难,七娃都在身旁,真不知何时要为她搭上一条命。
  “好。”
  孙苓一口答应,让孙四一怔。接下她又补充道:“申画师家中走火,现无处落脚。我想带她们回孙府暂住几日,待修葺——”
  “我不准。”
  “我才不要呢!”
  两人同时出声打断。
  孙四扫了申画师一下,忙移开眼。
  申小枝甩下手帕说:“我找间客栈住下就是了。哪敢麻烦孙家人,孙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家中无端端起火,定是有人畜意要害你。上两回也有人要加害于你,我怎能不管。你若不随我回孙府,那么我也只能留下来陪你。”
  申小枝不同意:“我家现在可没地方招待你,你赶紧回去吧!”
  “不要。你呆在危险之地,我岂能视之不理,莫不是让我日夜担忧,不得安宁么!”
  “你这是杞人忧天!”
  “我是………”
  “……”
  两人旁若无人的争吵起来,在孙四眼中却像是小情人打情骂俏,看得他火光四冒。他上前打断。“难得申画师深明大义,七娃,你随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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