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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氏画师(GL百合)——萧兰错

时间:2019-09-01 20:12:28  作者:萧兰错
  若他们真想要她手中之物,那么暂时不会要她的命。
  檀香欲言又止,见姑娘态度坚宝,只好同意着她万事小心。
  目光一移,发现申画师脖子上有抹红肿,她问:“姑娘的脖子是怎么了?春日刚至,蚊虫就这么凶,要不要我带些香粉回来给姑娘?”
  申小枝脸一红,反手挡住,“好……孙家的蚊虫的确很凶。”
  檀香担心河东竹林的再建工程,也不疑有他,想告辞之际,申小枝指着墙角的三口樟木箱说:“这三箱东西,你先找个地方放好。”
  “什么东西?”
  檀香打开一瞧,吓得魂飞魄散,忙闭上双眼。“姑娘你这是……”打从哪弄来三箱秘戏图啊,真是羞死人了!
  “都是钱啊!改日让有墨找个卖家处理掉,拿来补贴一下修葺费用。”昨晚,她收到这三箱春宫图时,也吓了一跳。
  这孙家人送礼,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这是孙大送给她的赔礼。
  本着不收白不收的道理,她果断收下。
  檀香轻咳一声,回说明白,便着人将这三口樟木箱搬去她房内,改明日再送去徐有墨的书坊。
  春阳轻轻地晃进屋内,染下一室的光灿。
  檀香不敢久留,又赶着去河东竹林监工。
  申家几口人,虽不多,却不能长期留在孙家。因此,申小枝有令,不必计较金银,一定着人尽快修好房子搬回河东。
  现下河东申家的修葺工程有两百余人,是一件大工程,没人监管,很容易出乱子。人多好办事,有钱使得鬼推磨,虽只得两日,已修整好框架,以此速度,大概月余就可以将主宅完工,修修整整,不用两月便可搬回河东。
  信笺上只有简短的几字:城西板桥木香小馆。
  申小枝决定出门会一会这位许久不见面的江湖闲人。她换下这身粉嫩的衣衫,铜镜中影出脖子上的红瘀,落入眼帘,使她刚退下的热晕又冒出。
  昨夜她好心搀扶孙苓,结果被这坏女子趁黑打劫。
  鬼才相信她那一套说辞,说什么不小心才撞到她的脖子上,当时她就觉得有什么温热,湿润的东西划过她的脖子。
  今早一瞧,这分明就是吻痕。
  她好歹生过一个娃,这种小事她还是知道。啧啧!再呆在孙家,怕不知哪天床上多了一个人,也只能自认倒霉。
  她要尽快找出藏在暗中的坏蛋,赔偿她的损失之后,哼哼……
  申小枝加快换妆速度。
  不久,孙府后门,一名着粗布的妇人推门而出,落在人潮之中,与普通百姓溶为一体,谁又知晓这名脸色带黄,粗衣布鞋的妇人竟是三原国的一宝:申画师。
  而此时申画师也不知身后尾随了几道黑影,如南归的鸟儿潜藏在树影之中。
  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知最后谁才是那只黄雀。
  城西板桥往左是乾林街,再往下便是棺材铺,往右则是有名的又烟又柳之地,深得三原国各地男子的喜爱。
  一般酒馆不会在板桥营业,这间木香小馆偏偏开在这片红白之间,楼高二层,以灰绿为主调,像埋藏在大地中的明珠。
  木香小馆,由一名叫尘娘的女子经营。
  申小枝推开小馆的门,酒香迎面扑来。尘娘坐在窗边打盹,歪着小脑袋,露出一截白皙的雪脖,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申小枝一惊,忙甩掉这个可怕的念头。
  她又不是辛师弟,爱搞男女通吃这一套。
  尘娘闻声,回道一望,姣美的脸容令这所暗淡的小酒馆为之一亮。虽已见过好多回,但每回会因尘娘的美貌而吓一跳。
  绝色美人,端丽冠绝。
  申小枝曾见过那位有名的大程,她的远房姑姑,当今的程贵妃,但若与尘娘相比,也稍为逊色。
  只是不知跟那传说中的小程相比又如何。可惜程门三姝中,名声最广的这名女子,早已瘗玉埋香,她无缘一见。
  阿娘说她桃花玉脸,耀如春华。
  尘娘起身,笑说:“这位客倌,小馆今日不营业,烦你移步下一家。”
  美人的请求向来没人愿意拒绝。
  申小枝笑了笑应道:“尘娘,莫不是认不出我来了?”她的变妆技术一般,仔细一瞧,还是能认出她的。
  尘娘往前几步,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农家妇人。
  “你是……”
  申小枝伸出双手,笑了一笑。
  “小枝?!”
  “哈哈……小枝来了!”她又问:“他,已经到了?”那人出一趟门不易,习惯早到。
  提起那人,尘娘美丽的眸子转暗,一抹忧伤上眼,更添了几分柔美。她轻点头。“他在二楼的厢房等你。”
  申小枝刚跨步,又听到尘娘问:“小枝呀,听说你和离了?”
  “我和与他,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勉强只会痛苦一生,倒不如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
  尘娘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用既羡慕又无奈的语调说:“我若是有小枝的勇气就好了!”当年如果她及时知错能改,她们的命运会不会就不一样呢!
  “还有人敢拒绝我们的尘娘?”
  尘娘的目光落在窗外,轻声回道:“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你想要,却得不到的人。”她的背影笼罩在暖阳下,却显得有些落寞。
  尘娘年岁与她阿娘年岁相当,不知年少时曾有过一段怎样激荡纠葛的感情,方让她露出如此悲伤的神色。
  申小枝不忍打扰,放轻脚步,直上二楼。
  江湖闲人只是一个代号,而他的确是一名闲人。常常闲得发慌,以烈酒来麻醉自己,外间传言他滴酒不沾,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不过,也是他自己故意散播的笑话。
  申小枝靠在门边,欣赏着江湖闲人的面容。
  美人,果然悦目。
  那人搁下酒杯,冷睇了她一眼,指责:“你就端着这副鬼样子来见我?丑得都没法配酒喝。”
  江湖闲人对美要求甚高。
  美人,美酒……
  申小枝充耳不闻,不客气坐在他对面,端起早已斟满的酒杯,呷了一口:“我是冒着生命之危,来见你的。还敢挑刺?”
  “祸害遗千年,你的小命谁也不拿不了。你大可放心!”
  “砰”的一声,申小枝重重搁下酒杯,骂道:“我差点变成一只烧鸭了。你还还有脸说风凉话。”
  还说江湖闲人,眼线遍天下。哼!
  江湖闲人揶揄:“你确定是烧鸭,不是烧鹅?!”
  申小枝恨恨地瞪着他。
  江湖闲人轻咳一声,问:“那你想如何?”
  “帮我把凶手查出来。”
  “这不困难。但你要知道,要我出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虽是朋友,却也不能坏了我的规矩。”江湖闲人不差钱,亦不愿弄权,每回他想要的报酬都是出乎意料之外,让捉摸不定。
  见他不怀好意地瞧着自己。
  申小枝觉得自己是案板上待宰的小羊。
  江湖闲人不急着回答,只一味的喝酒,一坛香雪见底。他说:“春日品香雪,冬日加饭,真是人生一乐事!”
  “朋友,你在打什么坏主意?”申小枝小心翼翼地提问。
  江湖闲人仰首喝尽。“我稍作打听,那伙人应该不是想你的命,而是想要你手中的某样物品。”
  “这我大概能猜到。只是不知是何物?”
  江湖闲人说:“肯定是你藏起的其中一件,必定是贵重,且唯一的。”
  申小枝挑眉,心想:她的收藏库该不会已被他光顾过了吧!他闲着无聊,也不是不可能的。
  她问:“然后?”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放在我家保管,保你万无一失。”江湖闲人好心提议,可惜被申小枝一口拒绝。
  第三坛香雪又见底了。
  申小枝问:“你想要什么?我衡量一下,再议。”
  那人趁着几分酒气,探手摸上申画师搁在桌边的小手,笑道:“小枝虽然你的脸容差了那么一点,将程姨秀美的脸容掺入你父那平凡的圆润。不过,这一身……”不理会好友揉着毒/汁的目光,继续道:“肤若凝脂,教人爱不释手。如果能在你肌肤上写字,肯定……肯定是……”
  “肯定是变/态的行为。”
  “你不同意?”那人起身,摇摇晃晃,将申小枝拉扯起身,拉进自己怀内。“有多少人只盼我瞧她一眼,便知足。”
  申小枝吐槽:“我对女人没兴趣。你不查,我找别人去。”有钱,还怕找不到人。
  被她扯破性别,那人不依,用那张绝美的脸容凑近——
  就在两人快要唇舌相接之际,突然,有人破门而入。
  不能暴露他的身份,申小枝想不想直接扑向来人。那人反手抱住她质问:“申画师,那人是谁?”
  说罢,想挣开她去追踪从窗边逃走的江湖闲人。
  他身份一露,必死无疑。
  申小枝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护下好友的小命。
  怎样才能阻止她的逼问?
  她把心一横,低下头,直接用嘴堵。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是君明珠,是辛爷的故事,收藏一下哦!谢谢!
 
 
第三十六章 
  俗话说:红杏出墙,绿意到头。
  屋内幽会的男女纠缠不清,暧昧缠绵。屋外潜伏的女子气得牙关打颤,怒不可遏。都是热火朝天,只是层次不同,温度有异。
  最后烧毁谁,暂不知晓。
  昨夜,孙苓趁黑偷了一个吻,事后担惊受怕。今晨上门探查情况,却发现申画师易妆出门。
  近日,她多灾多难,她独个出门,怎让她放心,故尾随在后。结果发现她与人相约荒僻的小酒馆幽会,你浓我浓。
  咬牙。
  忍了,再忍。
  忍,已无可忍。
  她眼一闭,撞门而入。电光火石之际,她只瞥见/奸/夫的油亮乌黑的发尾,人便被申画师直直扑倒在地。
  孙苓挣扎起身,她要知道对方是何人。
  她未嫁时,她一心绘画,少女懵懂的心思落在高右那,旁人懒得理会。她嫁入元家,像只笼中鸟,无法在空中翱翔。和离后,追求者众,她却不曾与谁亲昵,守着她一向高傲的评语,甚至对高右都是疏离有礼,没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这样守旧的女子竟然偷偷与人幽会,且亲昵无比,教她最后一点希望都熄灭。毕竟,她能感受到她不排拆自己的亲吻。
  绝望之际,唇上有点温热的触感,痒痒的,像是花瓣拂过。
  她瞪眼,不敢置信。
  这片她渴望许久的脂香正诱惑着她,生嫩的碰触更是致命的诱人,不过是唇贴着唇,却几乎将她整人燃烧起来。
  孙苓脑海中一片空白,绝望瞬间转成希望。她含住那片樱唇,滑嫩娇软,带着甜甜的酒香,使用人迷醉。
  申画师想退开,躲开她的纠缠。
  孙苓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躲藏,手指揉着她小巧迷人的耳坠,令迷乱中的申画师发出甜美的呻/吟。
  她步步进攻,强迫她张开嘴,长驱直进……
  从窗边逃亡的人早已失去踪影,纵是孙家一流的探子也无法查出她的底细。毕竟是江湖最顶尖的探子,她游走在金都城,真实身份仍是成谜。
  只有刚刚与她碰杯,喝酒的好友申小枝知晓。
  但此刻她却被一团火包围,烧烫着她的身体,她的唇和那颗早已冷却的心……浮浮沉沉,仿佛无法着地。
  地板上纠缠的两人,分不清你我,令人脸红耳热的呼喘在暖阳下煎发……那人的嘴唇像火般烧着,却不在何时渐渐冷却。
  锁住脖子的的双手滑落在地,申小枝怔了一下,悄悄地眯开半只眼,发现身下的女子竟一动不动。
  明明已是高温烧窑,怎一下冷却。
  她捂住急促的心跳,从孙苓身上移开,坐在地上不断喘息。脸上的妆已化,唇又红又肿,衣衫不整,红晕开成一座花园。
  此时她的确有几分偷情的模样。
  因过于惊慌,申小枝只能拿自己作饵。没想到这条大鱼贪心地想将鱼饵拆骨入腹,渣也不剩。
  她忽地忆起孙苓一口倒的传说。
  话说某年,有一名少女不知她是女儿身,爱慕于她,苦思不得,唯有使用古老且传统的方法:生米煮成熟饭。
  酒是永恒的道具。结果孙苓呷了一口便倒下,不醒人事,后被孙家人所救,才没有当上门女婿。
  刚刚她与好友喝了三坛香雪,香雪虽甜,后劲大。不懂酒的人,一喝必醉,连徐有墨刚喝时,也醉过。
  孙苓竟然是喝了她嘴里的酒醉倒!
  “哈哈……”
  面对此情此景,申小枝忍不住仰首大笑。笑毕,她低首喃道:孙苓呀,孙苓,是你自己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她不否认每次都被这小女子吻得不能自己。
  只是……
  申小枝不愿细想,站在窗边眺望,只盼那人已安然回家。她,身份特殊,一但被发现,不但身败名裂,更是死路一条。
  损失一个吻,能救好友一命。值得。
  申小枝瞄了眼在地上醉倒的女子,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理了理妆容,下楼着尘娘请一顶软轿,将她送回孙府。
  尘娘淡定地应下。
  没有追问雅坐的人,亦没有问醉倒的女子。世间的一切人与事仿佛都已她无关,她美丽且温柔的眼眸中没有半点激情。
  轿子抬着那人渐行渐远,已瞧不见了。
  申小枝站在板桥之上迎着扑面而来的春风。脸上的妆容已经抹去,身上还是粗衣麻衫。难得出门,四去转转,她又走进人群。
  城北郊外,北门民有街三巷。
  申小枝停在一家名为《明彩布坊》的小商铺前,店面又窄又旧,门口堆满布匹和杂物,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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