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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氏画师(GL百合)——萧兰错

时间:2019-09-01 20:12:28  作者:萧兰错
  原来那一切情真意切都是假象。
  冼屏丰经历多次失败决定亲自出马,不惜暴露身份,只因他没有放申画师回去的打算,此女子拥有一双点石为金的好手,一纸值千金,也是一笔不容小觑的财富。
  总之申画师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洋洋得意地靠近,笑道:“申画师,好久不见了!”
  申小枝沉下脸,恼瞪着他,不愿与他胡扯。“你抓我有什么目的?”
  洗屏丰歪头,示意壮汉们退下,只留下那名发如钢针壮汉,看来此人是他的得力助手。他扬开一张拓图纸。
  一幅古老的山水图。
  这图由申小枝亲自绘画,徐有墨仿古做旧。
  这幅图传到贼人之手是她意料之中。那么她受人袭击也是因为此图,而贼人想要的也是此图。
  现下终可确定了。
  冼屏丰质问:“这图的原版在你手中吧!”
  申小枝倾身一瞧,一脸惊讶地道:“啊,这图技巧只一般般,倒是这些符号有些奇怪。是字呢,还是符号?”
  她凝眉猜测,努力扮演,却没有瞒过冼屏丰,他又拿出一张不大的宣纸,问道:“这画你可认得?是申画师作品没错吧!”
  几笔杂草,潦草习作,她自然认得,自己的独特画法旁人是想学也学不来的。
  她的习作一般都揉成纸团丢掉,他是从哪捡来的?
  申小枝点头承认。
  这幅习图跟拓印的图没有关联呀!
  冼屏丰大手一反,将画作的另一面展现在申小枝眼前。这下,她才知自己犯了不该犯的错误。
  宣纸的后面写着几个神秘的小字,与拓印图的字是一样,是一种非常特殊且神秘的字体,名曰:战书体。
  是由古代大巫创造的文字,只有极少数人能解读。
  这是阿娘告诉她的。
  “原版在哪?赶紧交出来。”
  申小枝眼眸一转,答道:“知道战书体的人又不止我一人,为何你一口咬定那个什么图在我哪?难道这不是原版吗?”
  冼屏丰说:“我也差点被你骗了。但有人告诉我,这张图的原版是牛皮制作,确保千年不坏,而且这张拓图出现的太突然了,恐有诈。申画师我亦不想为难你,不想受伤,就乖乖地将原图拿出来!”
  冼屏丰背后还有人?!
  此人是高手。
  她所绘制的图,是根本原图的线条流动胡乱编画的。不过是诱饵,她又怎会将原版图流出。
  传说这幅牛皮画是巫罗绘制的藏宝图。
  上古时代的大巫本身只是创世中传说的人物,而她绘制的藏宝图不过是传说中的传说,没有任何事实依据。
  就算牛皮图在她手中,对她来说也只是一幅山水图,同时是阿娘的遗物。幕后那人很有可能见过牛皮图,知道内容,亦知道材质,这可不好办了!
  申小枝摇首:“不管你信不信,这图不在我手里。”
  一但她承认了只有两个下场,一是:交出牛皮图,被灭口;二是:不交出年皮图,被灭口。必死无疑!
  冼屏丰自然不相信她的话。
  巫罗的宝藏就在眼前,他是不可能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他以指挑起申画师的下巴,“我劝你还是交出。审问嘛,总是一个不太好看的过程,伤了你这张可爱的脸容,就不好了!”
  申小枝脸一甩,躲开他的碰触。
  冼屏丰摊摊手,自嘲:“我这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申小枝没有领情。“要杀要剐,随你便。但图,我没有。”她腰背挺直,目光凛然,视死如归。
  都说申画师冷然高傲,风姿无人可比。
  冼屏丰认识的申画师不过是元表弟媳妇,人前唯唯诺诺,几乎是千依百顺,不过是一般妇人,和离后的她倒添了两分傲气,仍是平庸之色。
  此时的她凤眸瞪直,神色镇定自若,态度傲然天下……这女子竟有王者的风范,被绑架却摆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这才是真正的申画师。
  天不怕地不怕,以一壶浊酒纵横画坛十几年的申画师。
  冼屏丰摸着下巴,叹道:“初见时你若是这模样,我怕早就从元府强抢你回家了!”高傲且刚烈的女子最易激起男子的征服感,越高傲越有狩猎快/感。
  真是可惜这样的美人!
  听闻她是程门三姝之后,孤傲的贵女实在是惹人心怜。她若愿意,冼屏丰真得想娶她为妻。
  前提是交出巫罗的藏宝图。
  届时,他有权有财,还有独特的奇女子相伴,一生已无憾。
  申小枝轻哼一声,不屑地扫了他一眼。
  “大葱,带走!”
  冼屏丰扬手着手下将申小枝带回他的秘密囚室。
  一众人当众行凶之后,大摇大摆离去。
  现场有高手,隐在黑暗中的孙现一直屏住呼吸生怕被发现。若他贸然出手,徒增伤者,救人不得,失手被擒,得不偿失。
  来到巷口,他快速地给孙姑娘留下口信,继续他尾随。
  孙苓收到口信已是一柱香后的事情。
  孙府长工领着一名小乞丐入内,那名小乞丐递给她一张纸笺。孙府的情报网遍布全国,传递很多时依赖乞丐之手。
  孙苓垂眼一读,脸色瞬间转白,丢了一把碎银给小乞丐。她回屋内,抓起长剑就往外跑。
  申画师被绑,速来救。现。
  短短几字,却是晴天霹雳,轰得她脑海一片空白,手足无措。
  这女子……
  她不能出事,上苍保佑!
  申画师不能出事……
 
 
第四十三章 
  城南一处悬崖峭壁之上,两队人马对峙,剑拔弩张。
  孙苓一身灰白被鲜血染红,像一株斑竹,屹立在崖边,与妖艳的红霞连成一片。她的剑沾满鲜血,一滴一滴地坠落在地,指向敌人。
  一旁的申画师脸带鲜血,鬓发凌乱,深青长衫染上腥红,摇摇欲坠似悬崖上的一朵小花,也像随时滚落的碧玉。
  鲜血是又烫又热的。
  粘稠的液体喷洒在脸上有股难闻的腥臭味,那股腥红仿如天边那一抹最艳的红霞妖艳且诡异。
  申小枝小脸的血液仍未凝固,淌着光洁的脸颊划落,划出两道血痕,触目惊心,而她已无心理会。
  孙苓突然闯入救她,对方却穷追不舍。一路刀光剑影,将她俩逼至崖边。
  前无退路,后有追兵。
  冼屏丰随后赶至,扬声道:“申画师前面已无路,请跟我们回去吧!”
  “休想!”
  孙苓剑峰一横,大喝一声。想在她面前带走申画师。没门!
  冼屏丰又言:“孙姑娘,我不想与你为敌。留下申画师,你可以先行离开,冼某绝不刁难。”
  如非必要,他实在不想招惹孙家人。
  “她是孙家的客人。她的事,孙家管定了!”孙苓坚定自己的立场。
  这一战在所难免。
  她只怕那名头发如钢竖硬的壮汉,此人武艺高超,下刀又狠又快,几乎让人招架不住。两人一对一,胜负尚难分,她还要分心保护申画师,这一路不知被他的刀锋划破了多少口子,没法细数。
  孙现为护她俩离开密室早已倒下,现在是前无退路,而后无援兵。
  “孙姑娘何必作无谓的牺牲呢?”冼屏丰苦口婆心劝道。他背后自有大人物撑腰,他得权衡个中利益关系。孙家再利害,也不过是商贾,哪是掌权者的对手。
  “孙某岂是贪生怕死之辈。”那孙家女子呛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锋相对,而一旁的主角却异常沉默。
  忽见,她一移步,与孙苓说:“你先回孙府。他们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是不会伤害我的。你别担心!替我照顾秀娃!”
  她不能让孙苓白白为她牺牲性命。
  最起码要保下她一命,无法回应她的感情,已让自己萌生悔疚,怎能让她送命!
  孙苓想阻止她,却被她躲开。
  申小枝毅然往前一站,一脸刚烈,扬声道:“冼公子,我随你回去!”说罢,她不顾孙苓的劝阻,提步往前——
  忽地,在无人注意的暗处掷出两道气劲,一道打中她的脚跟,一道打中小腿,她身体猛烈摇晃,脚步不稳往后倾倒……
  身后是万丈悬崖峭壁。
  那一瞬间,孙苓没有一点迟疑,见那一道青衫坠崖,她纵身捉住那道飘缈的身影……纵然会让阿爹阿娘,兄长伤心,亦无法丢下她一人。
  纵是黄泉之路,她也愿相伴相随,为她开荒辟路。
  在半空中捉住她挥动的小手,那人一脸惊恐却又安心地看着她。光是这一眼,已心满意足了!孙苓想。
  而悬崖上胸有成竹的冼屏丰,脸色刷白,不敢置信地冲到悬崖边,绝望地看着空无人影的悬崖,他仰首高唤:“申画师……申画师……”
  他的藏宝图?!
  竟……
  他多年的心血,多年的追求竟然就这样毁于一旦?!
  是谁?
  是谁暗地伤人?
  他强忍着悲痛,吩咐:“大葱,兵分两路,一路往悬崖底找出申画师和孙姑娘,生人见人,死要见尸;另一路去追刚刚暗箭伤人的混账,别杀,我要亲自审问。”
  大葱默默地看了他一眼,领命速度离开。
  冼屏丰瘫跪在崖边,欲哭无泪,心纠成一片。
  此际晚霞隐没在天际,灰蒙开始漫延……黑暗降临大地。
  夜,来了!
  今夜无星无月。
  秀娃坐在回廊之下张望,暗黄的烛光之下不见人影走动。他失望地垂下小脑袋,小手抓着一只又冷又硬的大包子,他却舍不得吃,这是他留给阿娘的。
  申画师外出,不在家用膳都会提前交待以免浪费。
  而这一日,她出门一整日,至天黑未归,却没有任何交待的话语。李大娘准备了一桌菜肴,现已凉掉,而人,仍旧未归。
  秀娃起身扯了扯双儿的衣袖,示意要外出找阿娘。
  双儿没有同意。
  已入夜,天黑路滑,不知从何找起。
  双儿想了想说:“秀娃,我们再等等。等檀香姐回来,再想办法!”檀香姐是申家管家,总会有办法的。
  闻言,秀娃扁着小嘴,一屁股坐下,歪着小脖子等待。
  孙府大厅,灯火通明,鸦雀无声,人人面色凝重。
  孙大衣衫不整地瘫坐在椅上,仍无法消化妹妹坠崖的消息,倒是孙四冷静地听着前方搜索队伍的报告。
  在荒野丛林中,又遇天黑路滑,搜救比想像中还要困难。他派了几队人马在悬崖下搜索,已三柱香的时间,却没有传来任何有利的消息。
  他抓住椅背,青筋暴起,想直接去现场,亲自搜索。
  只要有一线希望,也要救回七娃。
  一旁的孙大看穿行了他的想法。“阿端,你是孙家的当家,不可有一丝损失。”
  商场上的对手,向来对孙家虎视眈眈,钻头觅缝打,想打跨孙家。四弟是首要目标,夜半外出,又没人保护,他若出事会动摇到整个孙府上下。
  “我要去救七娃!”
  妹妹是这世上他最珍惜的人。
  孙大说:“你去,倒不如我去!”在外他一直是孙府的闲人,没有威胁性,意味着危险性也相当减小。
  孙四摆手不同意。“老大,事关七娃,你不能控制自己的脾气。”
  在场不断找回她的剑,鞋履……每寻回一样她的物品,心脏都会一紧,呼吸不顺,只怕下一次找到是她的尸体。
  如此不断重复,怕人会崩溃。孙大向来溺爱妹妹,只怕一次都承受不了,是没办法参与搜查工作。
  两人争论之际,有人入内,说道:“既然你们都不适合,那就让我去吧!”他断了一条腿,又不是不能走。
  两人抬首一望,叫道:“老六!”
  孙六说:“事由在来的路上,我已听说了!现在救七娃和申画师要紧。”他在战场上负责前线侦察。
  一条腿不影响他的能力。
  且,妹妹坠悬失踪一事,孙夫人暂未知晓。孙老爷正用尽办法阻止这一消息传入娘子耳边。
  他们得在阿娘知晓此事前,将妹妹找回来!
  决定只在瞬间。
  孙四对弟弟分析情况:“目前搜救队已在悬崖边搜索了三里路没有任何发现,怕是被水流冲走到下方,现在继续往下流方向搜寻。”
  孙六表示明白。
  孙四又吩咐:“这事低调处理,不可引起百姓的猜疑。若让外人知道孙家姑娘失踪,一时发善心救起,怕又想索取更多的银两将人藏起,怕会延误伤势治疗,那可就糟了!”
  孙六当然清楚。
  兄长轻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说:“辛苦你了阿佚!”
  孙六,名佚。
  临行前,孙六对兄长说:“秀娃一直等申画师,一会你去劝劝他,先将他哄睡。”他们失去了妹妹,而秀娃是失去了相依为命的阿娘。
  孙四说:“秀娃那你不用担心!”
  一直沉默的孙大,突然开腔说:“阿佚,不论是好消息或……坏…坏的消息,一律不准隐瞒,赶紧往家里报。”
  “是。”
  孙六应声,大步往外。
  妹妹懂武,悬崖虽高,也不至于致命,怕只怕她护着申画师,而不顾自身危险。两人的情况仍是个迷。
  无月无星的春夜,大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一匹快马疾驰而过,直奔城外。
  厅内只剩下两兄弟。
  孙大一脸严肃地问:“老四,你老实说。根本情况,七娃生还的概率是多少?”他可不要听什么安慰话,那安慰不了他的心。
  他只想知道妹妹是生,还是死?!
  孙四没有回答,就近坐下。
  孙大追问:“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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