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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你下地狱去吧!”
  就是这样了——Erik猛冲向前,用自己的身体抵消了Charles的体重。他在双臂被绑住的时候无法突围,但是很接近了,而这让他痛苦,知道其原因甚至让他更加痛苦。知道Erik——他不是完全没有理由这样做的。他的婴儿,还有他的丈夫——那是个非常、非常扭曲的情形和决定。利用这一点的Frost太残忍了。
  Ororo一定是赞同这点,或者他看到了形势的升级。无论如何,她把自己插入中间的空档,把Frost推回去,压着嗓子朝她吼了些什么。她做得很好——但是不管怎样,Ororo确实是唯一一个Frost有可能会听从的人了。
  然而很显然不是在今天。
  今天,Frost任凭自己被推开,但她仍然保持着同样恶毒的微笑,眼睛锁定着Erik,煽动他,言语只是附加,真正的嘲弄全都展现在她的表情里。“你该感谢我。”她锐利地说,并且一等到Ororo放开了她——她徘徊在周围以防Frost再做出什么行动——Frost就将一缕碎发从额头上拨开,把自己安顿好来享受Erik的反应。
  “感谢你,”Erik沉闷地重复着。有人也许会认为他不在意——但是他的心脏疯狂跳动着,猛烈到透过盔甲在Charles的手掌下剧烈起伏着。“如果你从那边那道山脊边缘跳下去我会感谢你的——”他猛地把头转向山谷,“但是,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有任何理由可能会使我感谢你。”
  但是Frost没有被吓到:她仰头大笑,笑声刺耳而又兴高采烈,她移动她的臀部,让它偏向一旁。那一定折磨着Erik,看着她在激怒他后摆出那么随意的姿势。“如果不是我, Lehnsherr, 你丈夫就真的要冒着把自己炸掉的风险了。他绝对做好了准备那么做——”
  “Frost——“如果她继续说话,Erik可能会完全不计后果冲向她。这无法达成任何目的,而且——这从来就不在计划中。
  但Frost只是给了他一个魅惑的微笑,眨动着——诸神啊,她刚才朝他眨了眨眼睛。她这么做很清楚:Erik的脸现在已经完全涨红了。用不着刀了:Erik自己看起来就已经足够像个难以处理的定时炸弹。
  “哦,Charles.”如此甜腻——她的话没有黏在牙齿上真是个奇迹。Ororo显然也有同样的感受,她打了个冷战,而且她很可能会诚实地翻个白眼,但她即使制止了自己,将它伪装成了一种很明显是强行做出来的严厉表情。“Lehnsherr和我很少持相同意见,但是我想我们也许在这件事上达成了某种一致:你,甜心,有时候真是天真得让人痛苦。”她悠闲地向前走了几步,等到足够近的时候,她用手指圈住他的手臂,轻轻握着。Erik几乎愤怒得颤抖了,那真是非常奇诡,一只手经历着Erik狂怒的震动,而另一只手感受着Frost冰凉的手指。“你真的以为我会让你带着炸药走下去吗?你会死,亲爱的,而一切都不会改变。如果你和你丈夫被炸成碎片散落到山谷里,一个就像Lehnsherr这样的人——或者比他更糟的——将会掌握大权。我讨厌这么说,但是我们需要你。而如果我们不能拥有你的话,最好还是让Lehnsherr活下来。一个你熟悉的魔鬼总好过一个你不熟悉的。”
  想让这些听起来比拔牙还痛苦,就找Frost吧。
  “那把刀——”他放开了Erik, 把手垂到腰间将那把刀拔出来。
  “正是那样。”她点点头,替他完成这句话。“一把刀。只是一把刀。”
  她——她做了什么——
  她操蛋地玩弄了他,瞄准了他因过于焦虑而不会注意到的地方,然后她利用了它。他也许玩弄了Erik, 但Emma Frost玩弄了他。Ororo是不是……?
  他把头转向她的方向。不需要问出声来。Ororo刚一对上他的目光,就马上明白了他的问题:那就写在她的脸上。“是的。”她安静地承认,低下头拉着她的皮带,重新调整它,固定它——那比坐立不安好不到哪里去。你好,愧疚。那是愧疚吗?她也许是羞愧了,也有可能是让他免于直视她的眼睛——这的确是一项善举,考虑到他的思想一定是如何鲜活地在双眼中闪动着。“但是你下山之后我才知道的。”
  “那如果我被俘虏了呢?!”
  那将会和从前一样,日复一日日复一日,回到那间育婴室内,四周的墙将他包围,那张床奚落他,每次他看向它的时候都在他内心挖出一个洞。那个婴儿——那个婴儿将会由Erik养育成人,然后——回到Erik的掌控之下,这次他将真正地灾难性地向疯狂坠落。然而Emma——Emma和Ororo应该知道的。他们被Shaw虐待得比Erik曾经想过对他做的还要狠。如果有人能理解那种被囚禁的感受,那就是这两个人了。或者:她们不会明白把爱情扔进这一团乱麻里几乎能让事情变得更糟。Erik爱他。而这……让局面更糟了,让它变得恶毒,让本应是爱的东西被玷污了。
  “这就是为什么你问了我那个问题,是吧?”话语在他舌头上摩擦,感觉比粉笔还要粗粝,再多几秒他就要窒息了:但是如果他们不给他答案,他就要命令他们了。
  Ororo再次对上他的眼睛,流露出愧疚。那也比Frost好,她,诸神不容,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Shaw一定是把它们从她身体里操出来了,一定是——她无动于衷地凝视着他。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愉悦的表情已经不见了。
  “这就是为什么你问我是不是能够承受再次被俘虏?”
  操。就只是……操。
  太多了。所有的这一切,不是说这件事就比其他事情更糟,但他当时那么紧张:这件事本该是单纯的。他怎么会忽视了这点?他本应该做得更好——本该知道不要放下防备,本该知道Frost会瞄准他的盲点,那一件他不忍细想的东西,因为它已经伤他太深。她利用了这点,然后她玩弄了他,不像Erik,但是……
  “Charles?”
  Erik本应离他更近的,当他碰他的时候——那是Erik的肩膀,撞上了他的,不是吗?为什么他的声音如此单薄,如此遥远——?
  如此……模糊,而且失真,草地涌上来迎接他。
  重力让他双腿发软,他倒在自己的膝盖上,不断下沉——他手指下的皮肤潮湿,当他用指甲撕扯太阳穴的时候它让步了。不再有记忆,不再有想法:他会把它们刨出来,一直挖到脑子里,直到这不再让他如此痛苦。
  停止。思考。
  “Charles!”
  走开,Erik,走开。“走开,走开——”伴随着新婚之夜的温暖,Erik身体的热度,他控制住Charles时他的感觉,他和Emma一起合作,撬开他的思维。他们都这么做,操控他。他们会再做一次的。他们会——
  如果他没有注意到他的盲点。他怎么能如此愚蠢?
  为什么这些还重要呢?如果她——她也许刚刚救了他的命——但是——
  她打开他的思维,挖出了那些记忆——
  有什么尖锐而坚硬的东西撞上他的脸。世界粉碎成杂乱的颜色和模糊的认知,但是当他猛然抬起脖子时,碎片咔哒一声返回原位,世界回归到它应该在的位置。真实。清晰。在这里,山脊的顶部,他的军队看着他经历一场闪回。在这里,Erik跪在地上,四肢张开背部着地,离他几英尺远,他脸上有一个正在显现的红色印记,而Frost——Frost在这里,在他面前,Ororo在她边上。
  “Xavier,” Ororo呼出一口气,试探性地把手停在他们中间。当发现他没有陷入突然爆发的记忆时,她捧住他的脸颊,犹豫地开始温柔地抚摸他,带走了那里聚积成行的潮湿。“你还好吗?”
  “我不——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算不上是近五年里最糟糕的经历。为什么他现在崩溃了?
  已经结束了。正因为它结束了。或者因为感觉起来是这样,还因为——因为——
  即使在胜利的时候,这仍然意味着失去了选择。Frost也许站在他这边,但是他原以为她能够理解,以为她不会在非必要的时候对他做这样的事。这是件很小的事——而且她也许救了他的命。
  心存感激,就像他应该对Erik爱他心存感激一样,对他付出的所有小小善意,对所有曾经美好的事,对——
  这不一样。Frost做的事情和那些不一样。但是为什么他无法呼吸?为什么感觉不一样?那是记忆,关联,它们扭曲变形——
  操他的。那不重要。它在那里。那些想法在那里,它们应该被锯掉。无论是否公平,无能为力的情况——不能再一次发生。不能。再也不能。
  “你是个冷血的婊子。”他说得低声而恶毒,脱口而出时感觉完美极了。
  她眯起眼睛。“我救了你的命。”
  “也许。但那是我该做的选择。”
  她嘲笑着。“在Lehnsher做了那些事之后,你反对的就是这个?”
  用不着符合逻辑——当然需要——但是她应该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不。我要反对这一切。”不是Ororo, 他很难对Ororo感到愤怒。她从来没有打开过他的思维,从没有过——她和Frost就是不同的。就是。不同。而且她在事后才知道那把刀的事情。但是Frost……“从我视线里消失。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更像是受不了看到她,但是那样听起来不可饶恕地软弱。他已经膝盖着地了。但那很好解决,一只脚落地然后把自己拉起来,不稳定地摇晃着,但是最终他还是站稳了脚跟,在Frost气得冒烟、转身昂首阔步地走掉之后站得更稳了一些。她毫不费力地穿过队伍。她想的话就让她把帐篷烧了吧,只要他看不到她就好。
  “你怎么在地上?”
  Erik向上盯着他,就像他疯了一样。生活在一个无法感知记忆闪回、没有逻辑支撑的世界里一定很好。Erik不可能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特别是在他如此坚定地相信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错的时候。
  “Emma反手敲了他。”Ororo在一旁安静地说。“就在她打你之前。”
  啊,很好。打Erik:那是她提供的一项公益服务。但是——不,那也不公平。那不是——这条路能往下滑得多远?打Erik,享受这种东西——即使是Erik也从来都不享受他们之间的肢体冲突。
  像Erik曾经对他那样对Erik会是一切事情中最糟糕的。
  绝不容许。应该谴责。
  所以:深呼吸,后退一步,对上Ororo的眼睛,然后说:“我需要你确保他被押送回Westchester。”
  懦夫行径?也许吧。但是直到他能重新取得自控、理智地面对这件事之前,这都是最好的选择。Erik是……他的阶下囚,这一直都是他的计划,但是现在变得清楚得让人痛苦的是,也许他本应给予这一点更深的考虑。这本应是一次(立场的)转变,但是处在执行正义的位置——什么是正义,什么又是复仇?
  换做其他任何人,他们都会怀疑地看着他,可能会质疑他的神智清楚和投入程度,但是Ororo只是严肃地点点头,看着Erik站起来,尽可能地转动肩膀。她并不残忍;她也不具有同情心。无论她是怎样的,很有可能的是她已经到达了一个他还未到达的境界,在那里她能够平静地注视着一个使Shaw的社会保持下去的人,却不因怨恨迷失自我。但是……如果在她面前的是Shaw, 她还能这么做吗?这样评判她是不公平的。也没有理由这么做:她和他一样受伤,而且她有权用她自己的方式痊愈。她所能找到的一切安宁——都是她应得的。
  “Charles. 你还好吗?”
  永远关心着他,那是Erik。Charles转过身,闭上眼睛用鼻子呼气。那是真诚的关心。如果Erik是残忍的,如果他像Shaw一样——
  别顺着那条线想下去。
  “我们之后再聊,Erik.”
  “见鬼的之后!Charles, 你在发抖,你——”
  “那么那是医生该担心的事情,我已经说过我会去医疗帐篷了。”他转回来,朝Ororo点头,她走向前抓住Erik的手肘。“谢谢你,Ororo. 我待会再和你会合。”
  为她感谢诸神。她没有推人,而且她给了他最大程度的隐私,把注意力转向Erik, 在他没有马上迈步的时候推着他往前。他还是不走。他诅咒她一句,试图躲开,但是双手绑在背后的时候他只能拽着她往后几英寸,而就连那也迅速地被阻止了,Alex和Armando——他们一直都在附近吗?——从人群的边缘迅速冲向前,抓紧他的双臂,强行拖走了他。
  Erik至少有尊严得在几步之后承认失败,并开始自己移动。他被绑得这么紧一定会拉伤肌肉,他的步伐僵硬,双腿僵直,可一旦Charles走向Sean的方向,离开了Erik视线所及的范围,他就走得更加顺利了。
  他们之间的战斗还未结束。远远没有。这已经够清楚的了,但是……他用肘尖按了按腹部边缘,强迫自己推开那些想法。对于其他旁观者而言,这或许是不经意的动作。他的腹部还没有过分地隆起,而且在军队制服之下不那么容易看出来,但是一双敏锐的眼睛仍然能够认出来。再过几个月,就完全没有办法否认是什么导致他的体重增加了。
  “我们需要收敛死者。”在靠近Piotr Rasputin,Alex的副官时他这样说。他年轻但有才华,不用几年他就能带领自己的军队了。目前来看,他有能力出色地在Alex缺席时完成任务。他也很心软,或者说足够心软、才能被托付带着尊严完成这件事。
  “是的,长官。”
  “好。”
  他换了个方向,忽略了士兵们的目光——在他们见过这些事之后,他完全可以理解他们为什么这样呆呆地看着他,他们想知道他们的国王是不是疯了——他在人群边缘移动着,对上Sean的眼睛。尽管他被困在他的人中间,但Sean很快就脱离出来穿过人群,朝山脊的边缘走去和Charles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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