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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这是他们刚才的约定。但是几分钟也有可能是几个小时。不过,这个提议并不令人厌恶:畅游在记忆中总比待在床上要轻松,而且,既然是Erik要求的,这也不算什么无端的拖延策略。
  “唔……”他低语,但是——他伸出一只手放在Erik的腹部,只是……触摸。“我想——”有那么多可以选择的记忆,但是——是的,那一个。让他感到温暖,只用一点精神力就能轻易且顺畅地把它提取出来。“准备好了吗?”
  Erik的手覆上他的:他的手掌有点潮湿。看来他并没有表现得那么无动于衷?“当然。”
  不再等待进一步的许可——为什么要呢?——Charles卷住那片记忆,把他从脑海深处拉出来,然后放到思维的最前面,让它沉入深处,消失……
 
 
第18章 Chapter 18
  “请告诉我你没有把Sean推到湖里去。”
  Erik俯身贴近他的剑,向上看去,他手上拿着布擦拭着自己的剑。至于这个问题,他很快地咧开嘴笑了,这个笑容已经足以回答,但Erik显然也很擅长口头嘲讽。
  “好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Erik。”
  Erik笑容加深了。“Charles。”
  这该死的笑会传染。“你到底为什么要把他推下去?”在Erik心里想祸害一把的人中,Sean绝对不可能是头几个。Sean可能是有点愣头青,但他很努力,而且大多数时候也并不是那么的无可救药。再过几年,他还是有可能成为一个有价值的领导者的。
  Erik向后靠回,看上去正准备坐着讲一个真实的故事。这一定很有趣。神知道,Erik理论的时候从不让人觉得无聊,他的表情也是——人类没可能笑一下露这么多牙齿出来啊。而且…他真的是在笑吗?无论发生了什么,这个表情的背后总有问题。
  Erik向边上挪了挪,在木桩上腾出了个位置,朝新腾出来的地方点了点头,他看Charles没有马上坐过来,又抬了抬眉毛,用力拍了拍那个位置,“过来,”又点了下头,“坐。”
  话都说得这么开了…Charles坐了下来,而且如果他那故意发出的叹息并不是因为沮丧,Erik不会用这种方式招呼他坐。
  要命,这么近。Erik的气味足够让所有忧虑变得毫无意义。这——这就是为什么他把自己的睡袋放在帐篷的另一头的原因。这并不是件很难记住的事,每次Erik招呼他坐下都只腾出一小个空间——总是这样——就是有点靠的太近了。Charles从不是个酷爱惩罚的人,也没打算就因为这件事而成为这种人。
  有一瞬间,Erik就这样笑着盯住他看,但最后他还是开口回答道:“他不会游泳。”
  “所以你把他推进湖里?”
  Erik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对于这个问题,小朋友都能想出些更好的理由来。还是Erik能想出更符合逻辑的理由。
  Erik的笑容似乎扩大了。“他现在会游了。”
  “神啊,Erik——”
  但Erik已经笑开了,捧腹大笑,他刚开始还有点克制,但一旦笑开就一发不可收拾,整个人都笑弯了腰,而且,当他抬眼瞥向Charles时,眼眶上已经挂着泪了,脸也笑得通红。
  Charles也笑了。Erik——他把Sean。推到湖里。为了教他游泳。而且这个疯子还成功教会了。他的人生怎么会这样?和同样疯狂的人过着这样疯狂的生活。Erik他——Charles再次感叹神啊,要说Charles之前还没疯,这之后他肯定也会疯的。
  “我也进湖里了,如果有用的话,”Erik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笑,随之而来的,他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几声。“事实上我是教他如何正确地游泳。要是我…没有这么帮他,他可能永远都学不会。”
  “你这个恐怖分子。”Charles摇了摇头,因为Erik把Sean推进了湖里,这个疯狂的傻瓜。一个礼貌的社会不该容忍这样的人。但是,他们中也没有人是特别礼貌的。说Erik是他们中一员也不为过。
  Erik从记忆中抽身,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笑了。特别是有时令人深刻的记忆就会这样:即使自己还沉浸在精神世界里,身体也会不由自主地反应。有趣的是,这只是一段深刻的记忆而已。它不该如此:跟别的事情相比较而言它是那样微不足道。
  有很多事情Erik始终无法相信——过去几周就是最好的证明——但刚才这些记忆和思绪的混搭并非其中之一。这段记忆对Erik而言一定也是特别的,又或者他只是单纯注意到Charles的记忆丝,然后理解到这是记忆的摇篮曲,各种各样的——这些都不足以改变世界,但总能抚慰Charles。
  Charles现在还能渴求什么?平心而论——他宁愿为眼前正要发生的事付出更多。
  “我记得那个瞬间,”Erik轻声笑着承认道。一定是回忆促使他这样做了:他疲倦地滑下床头板,轻软无骨地把一只手放在枕头上垫在头下,一边伸展着四肢,若有所思地望着天花板,“他接下来好几周都不让我走到他背后去。这不是我在谴责他。”
  “我觉得你的意图是好的。”
  Erik哼了一下,但…有些许困惑,混杂着…不能说是受伤,但至少是有些许刺痛。“你这么说听起来好像我从来都不怀好心似的。”
  “我觉得你大多数时候是自私的。”
  哦,说错话了?Erik紧张了一下,把头转到枕头的一边,直直向上看去。“这就是你觉得我想要你的原因,Charles?自私的获取?”
  好吧,看上去Charles并不想分享。“你想要什么就去要什么,”他承认道,耸了耸肩又马上后悔了,因为这让他的皮肤在冰冷的床头木板上摩擦。床单看上去突然变成了一个更好的选择,但是躺在Erik身边显然不是。
  这不是说他做出了选择:他一定是皱眉了、脸上抽搐了或者做出了其他的动作,表现出他不太喜欢床头板的触感,这让Erik觉得自己得到了许可,他伸出手来抓住Charles的大腿,把他拉躺在床上,无视掉他开始踢腿挣扎,结果就是他被Erik的身体轻易压住了。
  Erik很快就放手了,摔回自己那一半床上。“我是想要什么就去要什么,”他承认道,躺回枕头上。“我也从不否认我想要你。但…你就不觉得我也是在乎你的幸福吗?”
  Charles什么时候说过其他的了?如果他确实这么说了,他也不是这个意思的。“我从来没有想暗示其他什么的。只是你并不知道什么是对我最好的。而且我觉得你在看待什么是对我‘最好的’这一点上,将你自己的欲望强加于上。”
  “你把我想得太复杂了。”Erik停顿了一下,但并没有很久:他滚到自己床的一边,把头撑在手上,皱着眉盯着Charles。“我不相信你能看着我然后诚实地说,当你否认连结、否认自己的本质、或是任何与你是什么相关的事的时候,从未受伤过。”
  这可从不是Charles的论点。但…“伤害远远不如夺走我为之奋斗的一切。”
  这也许不是Erik想要的答案,但确实如他所料:“我希望能给你最好的,而且我真的,实在地相信,一旦尘埃落定——如果你让自己接受这已成定局的一切——你会比现在更快乐。一旦你弄明白我是想让你帮助我统治——你应该明白,你已经有能力改变更多生命。”
  这是他已经拥有的能力?搞笑,他脑海里的印象中,只有Erik愿意,他才可以做他被允许做的事。“如果我们想要的是同样的东西,或许那会成真。但你从不让我推动变种人和人类平等。你也从不让我将权力分归各个区域。”
  “是的。所以为什么不试试我们都想要的那些东西呢?”
  为什么?因为目前那些东西弥足可贵。”我不想谈这个。”不要现在谈,以后也不要——但特别是不要现在谈,如果Charles必须要像一个懦夫一样逃避这一切…他会将其称之为策略。
  看起来他们达到了共识:Erik很快地放过了这个话题,尽管没有足够证据表明他以后也不会想讨论这个话题,至少现在他有更迫切的希望。
  比如做爱。
  简直棒。
  “我觉得你不知道我是怎样看待你的,”Erik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他挪了挪臀部,他显然有些不舒服——这张床是确确实实质量上乘:动静一点都没有向Charles那边扩散。“我们已经有连结了,是的——而且我们今晚就要彻底完成连结——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将你视为弱小。生育孩子并不使你脆弱,Charles,它也不会让你变成女人。我之前怎么看待你,现在还是怎么看待你的。”
  他说的这些绝非事实。Erik意识到Charles是繁育者的一瞬间,事情就都变了。当他们在帐篷中醒来——Erik将这个念头深深印在脑海中,他有权利为所欲为。他们不像以前那样平等,而世界上所有的甜言蜜语——以及Erik的妄想——都不能改变这些。
  被子的沙沙声吓了Charles一跳,他抬头,看见Erik靠得更近——而且也更专注地审视Charles的表情。“你想看看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情形吗?”
  不,但…好吧。他永远不会知道。Erik见到Charles的第一眼时会像Charles的第一眼那样被吸引住吗?这也许会是连结的暗示,如果他们是那样有磁力地被吸引住的话。
  就算是说声‘好’——这也不轻松。一点都不轻松。Charles的脸皱了起来——他没有闻到任何腐烂的味道,但他的表情就好像闻到了一样——他把头钻进枕头里。如果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不用回答…
  但是这种情形总会有的,而且已经变得习以为常,通过Erik自己的推测。“那我就默认你说了‘好’。”他伸出手放在Charles的额头上。“准备好了吗?”
  Charles点了点头。
  于是他们开始了。
  Westchester和南方大不相同。举个例子,那里更冷,而且这股冷意渗入当地的人民,直到年复一年累积的冰雪筑起无坚不摧的墙,他们没有老熟人,也没有久经考验的可信度。
  对于在南方长大男孩来说,这环境简直令人愉悦。没有人会对他的缄默发问;当他走入集市时,如果他没有停下来闲聊或者微笑,也没有人会惊奇。他的身边依旧有欢乐,但它们已经被切断了,只对他熟悉的人开放,而且,因为Erik并不熟悉这里,没有人会期望他表现得像很熟悉这里一样。
  如果Westchester的领袖就是他子民的模板,Erik将做的会更加容易。
  Westchester的Charles Xavier。精神感应者。年轻。Erik得到的信息这样告诉他。英俊。格斗水平中等,但是一个极强的策略家,而且这些都隐藏在据说十分亲切、表现好意的微笑之下。他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对手——也会是非常有用的盟友。
  但所有这一切都藏在一个漂亮的微笑之下?无疑这对他而言意味着更多:像这样的男人,在温厚的品质和善良之下,总是会有些不为人知的伤痕。如果Xavier知道男人的想法——他也应该知道,如果他是个心灵感应者的话——这样友善的笑容就无法完全自然了。仅是从纸上读到的这几个字,Erik就已经将Charles Xavier定位成一个复杂的人了…而且是一个值得一见的人。
  Erik这想法是否正确尚且有待定夺的。
  “国王现在要见你,”这个卫兵——深色皮肤,对于北方人来说真是怪异——语气不善地告诉Erik。或许他挺享受守卫国王的起居室的,因为大部分君王坚持在正殿会见客人。
  关于这个,Erik问道:“国王是否总是在起居室接见访客?”
  即使这个卫兵很讨厌违反礼节的人,他也并未表现出来。事实上,他微微地笑了。“只有当事务不是公务时。”
  真的吗?如果Erik在Xavier这个位置上,他会将此看作更加正当的理由来利用心理上的优势——而高高地坐在王座上、俯视访客显然就是一个优势。大部分人在一个几乎空旷、像洞穴一样的房间里面对一个坐在王座上思考的人都会胆怯。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愿意在那里接见私人访客。我不喜欢胆怯。现在,快进来吧。
  我了个——啥?…精神感应者。老样子,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Xavier会主动读别人的思想——事实上还恰恰相反。所有证据都表明他通常都试图尊重别人的隐私。
  是的,是的,我会的。但是,我的朋友,你真的想得很大声。
  他是否应该相信这个理由完全是另一回事。但,如果这是真的,他故意在脑海里想的这些东西应该像迷雾中的号角一样,比任何东西都有穿透力:  从我的脑袋里滚出去。
  那就快进房间。
  好极了。他很快向卫兵点了点头,卫兵为他拉开门,他穿过几扇门,进入了另一头的房间。
  就一般房间来说,这里并不壮观。事实上这里十分朴素,但却处处透着好品味:墙上全都是木版画,地毯是大红色的,家具比木版画亮一个色调,边角垫着皮革。壁炉显然是重点,砖块砌成,镶着金色的边,事实上却又不是金子——镶金对于壁炉来说太不实用了——顶上是一块木板,和木版画相称。
  壁炉前有两张椅子,男人坐在其中一张上,事实上男人比这个房间要华丽多了。
  从传统意义上看他并不英俊。对于男人来说,他身形偏小,虽然比例很好,就是有些瘦——他可永远当不了那种粗糙英俊的士兵。他的脸庞,同样以一种不同寻常的方式引人注目:他的鼻子对于这个比例来说并不太合适——有些陷进头骨过深——而且他给人一种感觉,如果他没睡够,那么他的眼睛就会深深陷进去,好像眼睛下面挂了两个大大的袋子。
  但是,神啊,这些全都对头。他的脸太稚气了,眼周的纹路根本不能说明什么。它们一点都没有让他看上去显老:他只是像个非常疲惫的孩子,只要眨眨蓝的不大自然的眼睛,就会让人觉得天真可爱。嘴唇也是,那样的红通常会随着青春消退,然而它们正温柔地、带着真心的愉悦对着Erik笑。年轻的男人正在欢迎Erik,他人长得这么软,到底要怎么统治好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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