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要是有这么简单…
这可从不是这么简单的。
肌肤相亲,欲望,本能,生理反应,社会教条,这么多,远多于Erik的…爱。那是爱,不是吗?不,那不是一个问题——不该被问出来。那是爱。在所有其他他们沉浸其中的腐朽中,它仍在那里,从更轻松的时刻提取出来,那时Erik的笑还只是笑,而不是压抑的一种方式。
你在伤害我。”他低语道,言语从齿间滑到空气中,带着些粘腻,在齿间纠缠,绊着他。“你——”
他全身火热而充满欲望,皮肤间以及其他什么的太近了,它们钻进Charles的肋骨,燃起火焰,使他更靠近Erik的身体,胯部和胸相贴,他的下颌靠着Erik的锁骨,身高差让他得以抬头而Erik低头,目光对在一起。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的脚缠绕在一起,Erik的脚踝碰上Charles小腿,上下摩擦着,尽可能让紧张感消退。“我不会伤害你的,”Erik低声道,这些话像泡沫一样传到Charles的唇上——空气振动着,颤抖着,溢入他的唇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一个吻,远比空气坚实,但从本质上来说没有什么区别。Erik哄骗着向前推进,窥探着,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变得更轻,当然也更加湿润,但… Charles让步了,为他打开嘴唇,把Erik的舌头叠到自己的舌上,轻抚着,说着正如他意的话——不,也不能这么说。如果真是这样,他一定会咬上一口的。亲吻,和啃咬。但是此时此刻,只有亲吻,吮吸残留着的晚餐鸭子的味道,和他自己嘴白葡萄酒的余香。对Erik来说,如果他真的看重这个,那可不是什么愉悦的体验。
他们分开了,带着轻轻的喘息——他们两个人都,再次呼吸到空气。但正是Erik转头,随着呼吸说道:“只是感觉上的受伤。但我保证——这样你会更舒适的。”
不,他不会的,亲吻、承诺以及更多的囚禁,当他在Erik的床上醒来,怀着孕,被困住,被爱着,被需要着——他正用自己的欲望杀死自己。不可能有其他可能:Erik只会用Charles给予他的来伤害他。“你毁了我。”
各种意义上的毁,为什么不也包含性方面的?那些手——有着安全感,抚慰,带着温热从脊椎向上抚,上下其手的刺激他的上身,以及他的下体。他不舒服的蠕动着身子。这种多蠢的做法—他的扭动摩擦着Erik的身体,隔着穿在下身的,可怕的贴身布料。
但Erik还没完:就算现在手已经伸到Charles的裤子里了——裤子到底是怎么解开的?——他正揉捏着Charles的臀部,他不会在他准备好之前轻易放过这机会:“再来一段记忆。”
“什么?”
“让我给你看看当我发现你属于我的那时候我是怎么想的吧。我的爱人。我的繁育者。”
说“不”并非选择,特别是在Erik的思维已经和他的发生脉冲时,和他们四唇相对的节奏一致;不接受从不可行。他的思维和身体在压力下弯曲着,嘴张开着,吮吸着Erik的舌头——光滑,温暖而湿润——正如他依附于记忆的思维和记忆的到来—
Charles太苍白了,但那是他失血后可以预料到的。缝了太多针,多到记不清有多少,他的大腿一侧会留下一道疤痕。但,综合所有看,这都比预想中的好太多了:再向右几英寸,那刀就会刺到动脉,那样血就止不住了。
这么近。太近了。
不会有下一次了。Charles再也不会上战场了。绝不会。
他重重地呼吸着,就好像那挥之不去的、眼睁睁看着Charles倒下的恐惧会随呼吸而去——他坐在椅子上向前倚去,缩短了他和Charles之间的距离,而且——他现在被允许触碰Charles了。他可以伸出手,将手搭在Charles的前额上,探查Charles是否发热,而这已经是过去的一小时里他第15次做这个动作了。他太疏忽了,没有——逃避这份神圣的职责。
照顾Charles。这就是他的职责,或许在见到他之后他就已经担起了这个职责,但现在要做的有更多。
“我需要和你谈谈,”外科医生来找找Erik时对他说道,踏出医疗帐篷,Erik在过去的人生中从未如此恐慌过。他心里如此肯定Charles正在死去,正在离开他,而他们之间的——从不是任何事。
最开始那是如此让人难以置信,这一段粗略叙事的开始和停止,然而医师显然非常窘困,不确定应该怎样告诉Erik如此…难以置信的事情。最终医师还是迟钝地说:“他是一个繁育者,而且已经被标记了,”男人说道,双手绞在一起,嘴唇被咬的都白了。”但…我提取了一份血样,有迹象…”
男人的声音逐渐变小,但Erik凑上前,挪得近了些;男人稳稳地站着,虽然只是纯粹凭借着意志力;汗流过眉毛,他的呼吸越来越薄弱。“他的血样显示出萌芽连结的迹象。荷尔蒙水平上升,这意味着目前为止这个连结还未完成,这就是为什么荷尔蒙水平这么高:他的身体正在驱使他完成这个连结。”
就在那时:一切都支离破碎,又截然不同地组合回去,用剧变重新编排了他的生活,是如此猛烈,它应是如此可怕——但这从不可怕。这太完美了。这太完美了。
他和Charles之间建立了连结。
他哼哼了一会儿,松开手,穿过Charles的头发,梳理那些汗湿的一络络头发。他的伴侣需要好好洗个澡:他已经清洗过了,身上的血都擦掉了,但因为战役他浑身都是汗。好好洗个澡,美美吃顿饭,再加上舒适的床——最后一点正好还能完成连结。显然,这件事很快就能完成了。
显然。假设Charles同意的话。
事情可能并不会这样发生。
“是帐篷里的另一夜,不是吗?“Erik呢喃道,清理着Charles发根处汗湿黏着的颗粒。“当你吻我的时候。是那时候。”Charles推开了。他从未想过要这样。
那…值得钦佩,真的,同时也十分遗憾。Charles无疑万分痛苦去否认自己之前的人生,要如此努力去做好,去给人民树立榜样,当然他觉得他应该做,因为他是Charles,他的脑子里有这样的想法,这是他神圣的任务,去给每个人安排好每件事。他的目标让人钦佩,但无论是谁教他,他能做到这些事的唯一办法就是伪装自己,装成自己不是的那个人,去担任他生来就不该做的职务——那个人该罚。
事情现在不同了。必须会不同的。Shaw已经死了,但只有在攻取大部分南部地区后——有人必须取代他的位置。Erik的唇抽动着,想着:Charles绝不会喜欢这个主意。中央集权:只要不是 Shaw掌权,这不会是件坏事,但Charles一直都责骂这个主意。等他醒来确实该好好谈谈,几周后。他们两个人一起取代 Shaw的位置,这是多么顺其自然,虽然会是以和大家想法都不同的方式:一旦他们发现Charles是繁育者,他根本无法成为任何统治者,但无关紧要,他会以另一种方式统治者。他会是一个完美的伴侣:在政治方面他真是比Erik见过的大多数人都聪明——Charles能在先前商定好的框架下高效地管理好政府——中央政府会有的,无论Charles喜不喜欢——而虽然他的决定需要由Erik来最终裁定,他们最后想要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但大部分来说中央集权没道理不运作。军队就会是一个问题——他们不会认可一个繁育者当将领——但Erik总可以秘密请教他。完全可行——比起分开统治,甚至更好。
他们会是绝佳的合作伙伴。
“你和我,”Erik对他说道,将手指抽出Charles的头发,用关节撇过Charles的脸颊。“亲爱的,我是如此爱你。”
他确实是的。他从未想过他会——从未期待过一个伴侣,但Charles比起他见过的任何人都意味得多,而且…Erik是现在活着的最幸运的男人了。可以拥有Charles——命运丢给他的一切,所有的痛苦和心碎,都值得换来这一点。Charles。叫他“亲爱的”——他的父亲就是这样叫他的母亲的,这个词他用在谁身上都不对。但对他的伴侣——他美妙的,棒极的伴侣,这简直完美。Charles就是个甜心,比Erik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好,都要善良。
只要他醒来,他们就可以谈谈这一点。现在一切乐观地看——Charles是他的繁育者——有些问题需要解答。为什么Charles要隐藏自己?他们该怎样宣布他的属性?谁会是接下来Westchester的摄政王?还有很多事需要考虑。
而且…还有,看着Charles如此苍白安静,毫无血色地躺在白色的床单上,这让Erik十分不安。当Shaw的剑穿过他的皮肤,他倒下——而Charles,这个惊奇的人,用身体的一侧拦住了Shaw,他的腿上血喷涌而出,但他仍旧稳稳地抓着Shaw,直到Erik结束一切。
Erik一点都不奇怪这一切是那么让人难以承受——之后他马上倒在了地上,简直吓坏了Erik,Erik不停地大叫着医生。
但那…结束了。他用手拨着自己的头发,稳稳地呼吸着。无需再回忆这段记忆了。Charles的大腿内侧会留下一道伤疤。就这些。Shaw死了,Charles还会好好的。
不仅是好好的。他最终可以做回自己,而且肯定的是,刚开始这一切会让他难以接受,但他们可以一起度过这一切,Charles会找回自己的,看吧毕竟也没那么糟——他可以和以前一样带来不同——而且——而且——他们会在一起。
因为Charles是他的伴侣。
神啊,真是难以置信。
“你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他呢喃着,靠过去亲吻了Charles的前额。肌肤相亲;他并没有退回去。
他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只是呼吸着Charles的气息,知道——知道——从未有任何人像他现在这样幸福。
记忆渐渐淡去,回到现实中温暖的肌肤和钩住他膝盖内侧的腿,将他拉向Erik,而这本不可能,因为他刚才躺在Erik身上。但Erik总是嘲笑着不可能,Erik的腿在Charles中间,这让他们的身体无比契合,Erik的腿钩着Charles的膝盖,将他拉的更近。
紧紧地压在一起,不留任何想象的空间,而鉴于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到,顶着Charles臀部的凸起,无疑就是他现在想的那样,无论他是否做好准备去承认——他还没有。没准备好。
“现在相信我了?”Erik在Charles的颊边低语。
一切都十分不合常理,当然,Erik对他的看法。他从不完美,从不令人震惊,他是繁育者这事大概也十分吓人。“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完美的伴侣人选。”他挪动了一下,给他们的臀部和胸部带来了摩擦,有点尴尬,汗水的粘腻让人惶恐,但总比腿间的东西渴望被人触碰要来的好。他——他聪明老练,而且在他独处伴随幻想的夜晚,他知道那种感觉:如果他要去触碰,他的手会总是会变得粘粘的。
Erik只是笑,发出愉悦的隆隆声——他从未碰过Charles裤子上的拉链,但拉链仍然被拉开了。Erik的手轻易地滑到Charles的臀部下,突然一拉,把Charles稳稳地拉高,直到他们的腹股沟完全地对在一起,
哦,亲爱的,那——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他的开口在跳动,他变硬了,而且,现在如果是和Moira一起,他会剥掉裤子滚到她上方,嘴从胸移上颈,把手指伸到她的腿间,而她会触碰他的阴茎,让他准备好,他们会亲吻——
“你有一个多棒的屁股啊,“正当Erik低吼的时候——
Erik把他翻了过去,他并没有看到它成真。
“我认为你正是我理想中的伴侣候选人。”Erik告诉他,双肘撑在他身体两侧,悬在他上方,下身贴着Charles,他弯着背。这让你不适吗?看上去不太舒服。“我从未想过会这么容易。我只是觉得你值得这一切。我从未改变过想法。”
那…感受到即使是最小的一丝奉承不是不可能。他一直是个可怕的人——他知道他是,而Erik无论如何也想要他。他要么太疯狂,要么就是蠢得无可救药地陷入爱河。大约二者皆是。而…每个人都会想被这样爱着,不是吗?当然他对此的爱并非如此与众不同,大约就一点吧?这是不健康的,他不能呆在这里,但——他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为这样的认知而兴奋,从他们几乎黏在一起的嘴唇中喘着气呼吸着,看着Erik俯在他上方,降下身子,亲吻他,在他的额上,鼻尖,到他的嘴唇——
他身上结结实实的重量,手放在他脸的两侧,在亲吻时稳稳地固定着他——他从未当过被亲吻的那个,在Erik之前没有过。他总是主动的那个,控制全局,但这真是意外让人陶醉,和忙活在摇篮和女人间大不相同。他用手稳稳握着Moira和她细细的腰,一边压倒她,她则喘着气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下来亲吻——即使是那是,他最终也会掌控住亲吻,总是在她的暗示下。
像这样感觉好极了。奇怪,但——他从不知道自己这么小,小到可以他可以成为被握住的那个。从来都不知道——
意识的火花咬住他的大脑,点燃,扩散,匆匆扫过他的意识。
什么?不,他没有——他猛得躺回枕头,惊了一下,向上看着Erik,而这无济于事——他正笑着,满足地,然后…不。
他花了五秒钟才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而这——可远比足够多多了。
第一秒:Erik推撞着Charles在过去几周一丝不苟筑起的防御——这防御他以为他还建起了。但他是一个心灵感应者:他的本能就是放下这些防御,而没有人的防御能在做爱的时候更开放了。在做爱的时候开放自己不过是他的第二本质,去感受他的伴侣正感受的,去混合去品尝身心结合带来的高潮的全部。
第二秒:意识到防御并没有筑起,Erik利用了这点,毫不羞耻地滑进Charles的意识中,好像原本就属于那里一样。Erik温暖,势不可挡,也完全无法错过,他的意识愉悦地哼出了声。
第三秒:他的意识弯曲着,包裹着Charles的思维,把它们拉向他,细细探索检查。
第四秒:Charles在想Moira。
第五秒:操。
第19章 Chapter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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