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目前为止,Erik的凝视,以及准备的动作:Erik犹豫着,没有奋力前压,只是撑住上半身静止不动。他还是紧绷着肌肉,缠绕着,等待着。并不是说Charles有圣人般的自制力:Erik的腹部像是雕塑出来的,他的手腕几乎在恳求被爱人的手握住。
将手放在Erik身上是危险的,很显然也不明智——但皮肤的热度传到他手中,他没松手,呼吸着,频率跟随Erik胸腔的起伏。
愚蠢。但感觉很好。美妙至极。
除开发达的大脑功能区传来抗议,这样的运动像是要耗尽他肢体的所有力量。剩下的只有看见,只有观望…Erik。Erik看向他,就好像太阳升起,并单单只照在Charles Xavier的身上,就好像他此生除了这,就再无其他需求。现在的情境将此中的意义撕碎,但碎片缠在一起,对Charles来说也是同样的,将他拉入困境中,一直将他陷在那。
“你怎样——”他吞咽着,舔着唇,声音沙哑,“你打算怎样向我展示呢?”
这无法完成,当然。
但…上次Charles看到别人眼睛绽放如此明亮的光彩,这表明着狂热。而Erik——他看上去近似疯狂,趴在Charles的身上,用手和膝盖支撑着,将身体紧贴在一起,非常地紧:他们的鼻尖几乎碰到了,Erik的膝盖锢住Charles的双腿。
“操我,”Erik低语,舔着自己的唇,同时盯着Charles的。但当他确切往上看的时候——一枪打在脑袋上会更容易忍受。所有的强烈情感都隐匿在Erik放大的瞳孔中。他们竭尽全力地喘气,因性欲而饱受折磨。“我想要你明白,你拥有我,就像我拥有你一样。这不仅仅只是我占有你的身体。如果只是为了占有,我几天前就可以这么做了。我想要这——我想要你,我想要你理解这件事所给予你的权力。
操。
字面意思上的。
Erik不可以——他不可以——守卫者不是被操的一方,不在一个繁育意味着一切的世界里。如果有人发现Erik让他这么做…
这不重要。
这不重要。因为Erik是君主,没人敢质疑他。人们起初就相信繁育者。一个战俘,不愿意成婚——这样的指控难道应该严肃对待吗?他应该在中心广场喊出他的主张。没有人会听到的。
这就是权力,如何?
但——介于Erik让自己处于这样的境地——这确实表明了足够的信任,当信任是如此易受伤害的时候。性是脆弱的。被刺穿会造成伤害。而Erik愿意冒险…
没什么。在事情发展过程中,他真正冒的险是什么?任何时候事情越了界,他可以停止。他永远都不需要担心,“不”是否会是一个选择。
但。但是…
但没有任何一个守卫者会同意刚才Erik提出的事。
Erik的唇在Charles脸颊上的粗粝质感将他从思考中猛拉出来,他扭动着,在Erik之下弓起身子,尽管这还不够让他俩的髋部相贴——这使他推挤着往下挪,后背贴着床。Erik是对的:丝绸床单会是噩梦。棉花的能吸收他背上的水分,这简直是一种恩赐。
尽管恩赐总是处于诅咒的伪装之下:此刻向Erik索要答案会显得更为明智,但他说出来的就是:“我们没准备任何东西。”繁育者能自动润滑,但Erik——Erik只是人类。他生来不是为此的。幸运的混蛋永远不需要担心自己身体的背叛,使得他能未经允许地利用别人。
但Erik只是愉悦地哼了几声,在Charles脸颊上印下一个甜蜜几近纯洁的吻,之后将手放在床上,往后滑去,离开Charles的身体。他倒在被单上,斜倾着身子,往床头柜的方向胡乱摸索。猛拉一下床头柜便打开了,伴随滑道吱吱的声音,就好像是反对这突然的使用。
“润滑剂应是卧室里触手可及的东西。 ”他回答歪着头询问的Charles。“我猜你没探索过这抽屉。”
没有。他应该的,但…称之为盲目的信任吧,确信Erik不会在床边桌子上放任何东西,任何可以用于Charles目的的东西,任何Charles认为也许有用的东西。这比简单承认他不想到床以外探索桌子要听起来好太多。他不害怕这些家具。他不。
当很显然不会有一个答案的时候,Erik扬起嘴角浅笑,他朝手的方向点头,向Charles拿着润滑剂。“那么,继续。”
做什么?随意地用手指打开Erik,悉听尊便?这似乎…不对。但Erik的肌肉,下背部——他总是有触摸的欲望,到现在也没有消散多少。
略微发抖,他伸手从Erik那拽出润滑剂,拿自己手里。
Erik笑容的锋利程度足以把一个人钉得死死的。
同样:将视线从脱衣服的Erik上移走也太不容易。一颗纽扣爆裂,拉链下拉,拉扯袖子露出肩头,衣服落在地上…像是有一股乱流穿过,他觉得房间剩下部分都陷入了迷幻的境地…
直到Erik拉扯着,腾出一只手,以泛起波澜的情感切断这幅景象。
这很荒唐,一切都是汗涔涔的,润滑剂的瓶底潮湿,以及——他的眼睛也是,当他将视线移开Erik的时候。
不要想这些。
这的准则和女人的没有多少差别,对吧?除开要有更多准备。Erik看起来并没有多紧张,足够优雅地转身,在床垫上安置好自己。当显得不够完美的时候,他调整肘部的角度,陷在枕头里,使自己稳固。以及——噢,还有一幅画面,Erik拿了一个枕头放在臀部下面,撑起自己,展示着屁股。
稳住。这…没多奇怪,考虑所有一切的话。Erik之后会对他这么做的,生物学上也没有什么阻止反转的。只是,这其中有一丝不稳固的迹象——一种奇诡的,相反的谬误,渲染这伸出的动作,也是开始显得极其困难。
但Erik…非常漂亮。
他用膝盖朝前挪,直到离Erik更近——不,这不是个好主意,抬起臂膀,伸出手…
他以轻柔的触碰作为开始,用手指扫过Erik脊背的凹槽,轻轻拂臀部的曲线。这其中有惊讶的暗示:Erik颤抖着,Charles荒唐地觉得这和马试图赶走皮肤上的苍蝇差不多。但Erik很快就静下来了,弓起腰用臀部去贴合Charles的手。这不该是如此甜蜜的,不该这样触碰,感知Erik皮肤那略微粗糙的质感,不如他自己的白皙。
“我——”
“你很棒,Charles。继续。”
“你以前这么做过吗“
“让别人上我?没。但我对别人这么做过:非常知道这效果有多好。”
这是怎么起效的?这根本不起效。在沙场上的男人们夜里感到寒冷寂寥,同盖一床被也不是没听说过的,但这也只不过是紧张的一种迅速释放。两个守卫者之间存有实实在在的感情是不可能的。两个不繁育的男人?那好。但永远不会有任何原由,有人能操Erik,且不超出常理。以及,如果Erik说的是真的,他也不会多费心的。
没有什么惊奇:Erik当然喜欢在上面。守卫者就是这样的:又是该死的自然法则,试图让所有物种都永久存活。繁育者也是这样:将他和守卫者放到同一张床上,他很可能就会喜欢扮演下面的角色。并不是说在生理上这是不可避免的,他无法停止,但——他生来就是为了被操,难道不是吗?和守卫者同在一张床上,应该就会产生这样的结果。
这不是特别好的想法,特别在他打开润滑剂,将此涂在手上的时候。
但…也许这不完全正确。那种错误的感觉到现在都还没消散。
“当你觉得我是个守卫者的时候,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Erik轻柔的笑声一半隐匿在枕头里,但他还是礼节性地抬头,让他的下句话能听得更清楚,它从Erik的嘴边跌出来,飘过他的肩头来到Charles近旁:“说实话我没想那么远。”
不,自始至终他也没有想过这个,又或是他从未经受过。但…他没有过分地表现出烦扰,即使Charles朝他凑近,右手指湿滑。他用干净的手支撑在Erik的一边,将手指嵌入皮肉当中,往前滑移,舞动着来到Erik的肋骨处。他那里精瘦,几近瘦削,尽管他总的重量已足够抵挡任何真正的忧虑。
“漂亮的肌肤,”他低语。不能说完美——比他自己的粗糙,不是奶白的肤色,但这很完美地贴合了Erik的性格。这尝起来会?——是的,是这样,吻变成了轻舔,都压着Erik汗水积聚的背部的曲线。“上帝。”
他在做什么?
但——Erik移动时肌肉的形状——这是一幅景象,会让人上瘾的那种。完全令人痴迷。然后——Charles伸出手,手指在Erik发上盘旋。Erik肯定感觉到了:他往后倾斜了一点,头撞向他的手,发出叹息,在Charles轻抚之前几乎是在咕哝,拉扯他的手指在极其柔软的发丝中游移。
仅仅只是触摸就好了。然后再更多一点的触摸。
尽管如此,保持稳定早已超出了可能的范畴,在一阵轻抚之后他用手指滑过Erik的后颈,拖至脊椎时将触摸减到只剩一根手指,一次次地冲击。不久后的哪天,他也许会用舌头试试这个,如果Erik乐意效劳。现在的迹象表明他会愿意。
他现在的行进路线问题出在终点上:他的手指,一旦溜完Erik脊背的长度后,就直接悬空在了Erik的臀部上方。
试图在动作中隐去感受到的不确定性,他转换了手,用湿滑的手代替了干净的那只。
“我就要——”
Erik臀部的震颤做出了回答。还有他的手指,湿滑的手指,滑进Erik的臀缝里,滑过Erik的小穴。它在触摸之下痉挛,但Erik没有说什么,只是哼哼了几声,臀部再次搐动。
好吧。这发生了。这现在发生了,感觉也很好,那些夜间时光他在他们的帐子里幻想Erik,他到底觉得什么会发生呢?
答案是?Erik会扮演上面的角色,当然:这永远是幻想的主题,但…这很重要,和性不一样。Erik让他这么做——这很重要。如果拒绝他就是个傻瓜。如果这感觉有些难以接受,但和这幅画面比起来就没什么:Erik,在床上伸展着,手指抓着床垫,臀部上翘,头发因触摸而凌乱。
所以:往前推进,将指尖挤进那湿润炙热的地方,然后——噢。
这——很奇怪,但感觉很好,在Erik咬紧他的时候,在Erik被起伏的情潮拨乱情绪,双肩上下颤抖,更加张开双腿,将床单也弄乱的时候。床单被完全挤到了床底下。
“你还好吗?”
Erik的轻笑隔着枕头几乎听不到,但他还是抬起头来回答:“将你的手指完完全全地放进来,亲爱的。像你现在这样,我们根本不会有多少进展。”
他说得对。这需要更深入:再一次的推动,陷入第一节 指节,往里面,然后——扭动,试着伸展以缓解肠壁的紧张程度。起初有点难度——Erik咕哝——但不久肌肉就放松了下来,颤抖着,一点点地张开。
这应该会很好.这应该是完美的。在今天Erik所做的一切之后,最终有机会将控制的表象拼凑在一起,这应该感觉起来像是救赎。相反——Erik很漂亮,惊人地具有吸引力,但——
这感觉寒冷。
这里有过热度,当Erik在…主导的时候。该死的,这——这种念头——Erik该死地在他身上打下了印记,还有过去的一些事——操——这里有过爱,但这并不能弥补什么。Erik是在控制,不是主导。不,但这——这有相同的热度。这想法不对,觉得这一切没错,觉得Erik值得拥有。这不——这可以很简单,不是在这样的情境下。爱并不意味着这个,不是吗?
躺下然后接受?为什么这想法使逻辑占上风的那部分也变得模糊呢?这不明确,不在此刻也不在之前,但,手放在Erik那一侧,小心并慢慢地将他扩展——这使他开始颤抖。
上帝,移开,移开。他的脑袋里,胸腔里,手里像是有一阵拉力,推动他往前,它不想他触碰Erik。就这样翻个身,这声音说,让Erik在上,做完这。
不。听着——别听。相反…完全地抽离。不,不——这会痛,想想就会痛,以及——有一阵小小的震动,像是冲击,朝他头骨袭来。
继续触摸。
然后呼吸。拜托继续呼吸,不要滚下来。如果这发生了,那么就接受Erik提供的,随后再从他那分离。
这是什么?
他为什么不能——他哽咽,吞咽着呼吸。这应该很简单的:他,毫无生气,在Erik操他的时候——他承诺过,超过身体之外,今夜他不会再给Erik什么——但相反,回忆缠住了他,以及——事情都渐渐模糊。这不是他。这不可能是他。
如果他真是如此脆弱…
“很好,亲爱的,继续,”Erik喘息着说,脸半埋在枕头里,往一侧倾斜。
这是错的,他胸膛的紧致说。但这是可行的,和一切都停下相比。那是不可能的。让Erik从性爱中抽身而退?不可能的极点。操,事情是怎么糟糕到这一地步的?这本来是——本来是他很害怕,想要这更为简单,是吧?其中有些回忆,还有让Erik触碰,这是怎么变得如此混乱的?
懦夫。
还有…身体的热度,Erik的气息…
这没有奏效。不管这是什么——这多半是所有坏主意中最好的残余部分,但,在此刻,这是种高度可能的抗议,当他的身体因停止这一切,阻挡Erik这一想法而紧锁的时候。这应该是可以的,分离这个想法。为什么不是呢?如果所能期待的最好结果比因为要操Erik而锁住好不了多少——好吧,这真只不过是恐惧,是吧?不是什么实在的抵抗。,
不,这不公平。争斗和这一切相比可没那么容易…
没错:呼吸。既然Erik已经足够放松,这也不再和被湿热环抱住的感觉相似——是时候撤出的,将两根手指一起挤进 ,然后要停止思考。他闲置的手按着Erik的背,放在右侧身子上起支撑的作用,得以使他往前斜倾,放进第三根手指时重量压在Erik身上。
Erik很紧。这肯定很疼,但Erik没说什么,尽管他开始流更多的汗,他很镇定。“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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