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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你的心灵感应能力是一种美妙的天赋,Charles。”虽然他依然靠着墙,但他的眼睛追随着Charles。他双手抱胸,背靠着墙。“不要这样使用它。”
  “那就别这样使用我,”他也吼了回来。已经无关紧要了。他已然没了力气,倒在地上。又一次,无路可走。每当Erik与他要经过转折路口,每当一扇新的大门要打开的时候,Erik就会把它猛地关上。这个牢笼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固,企图逃脱的努力又白费了。
  “使用你?真是有趣的用词。那么在那个语境下,也许我们该聊聊为什么你总是在不遗余力地刺激我伤害你。”
  “应该要表里如一吧,不是吗?”他啐了一口。然后转过头,又补充道:“我倒宁愿你能亲眼看看你的所作所为所造成的身体伤害。”
  “让我看看你的手腕,Charles。”
  这像是一拳打在了肚子上。他移动到侧面,抓住检查台作为支撑。他忽视了他移动时医疗物资在他脚下嘎吱嘎吱发出的声音,他转而绕到了桌子的后面,让桌子挡在他和Erik之间。这个桌子是金属的:关于金属没有什么是真正安全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好的选择。
  “如果你真想让我看看我所做所为造成的伤害,那就给我看看你的手腕。”Erik的两条眉毛都挑了起来,一条隐藏在了他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半个前额,微微卷曲而且乱糟糟的)之下。
  Erik再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低了八度,更有威慑力了。“我知道我的行为带来了什么后果。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来确保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我只是做了我需要做的来阻止我爱的人离开我。”他向前迈了一步,惊讶地朝着那张桌子皱了皱眉头,好像仅仅是它的存在就是对他的冒犯。“我对这个世界无欲无求,Charles。自从我妈妈死了之后,我只希望自己可以活到亲手杀掉Shaw的那天。如果不是因为你…”他笑了起来,不断地靠近桌子,走到之后,张开手掌放在上面。“想想你说了什么话: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给过我什么,而由于生理的优点,我能够我得到我最想要的东西,你却要我正视它然后拒绝。你让我拒绝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东西,而在此之前,我的人生都只有失去。”他的手重重地压在桌子上,身体向前倾,头发好像要伸进眼睛里去。“我不会的。第一次生活的规则是由我来制定。别指望我会放弃。”
  这是个挑战,不退缩或者逃避,但是同意Erik就无异于在大海里割破手腕还指望不要引来鲨鱼。“我确实是这么期望的。我和你,我们是平等的。我们曾一起战斗。我毫不怀疑你对我的爱,但是我觉得你不知道如何把这份爱付诸实际。这不该是你对待爱人的方式,Erik。你不应该剥夺他做选择的权利,还让他的生活痛苦不堪。”对就是这样,不回应Erik的瞪视,不要畏惧退缩,而且最好靠他再近一点,平等地质疑他。“对于Shaw杀死了你的妈妈,我也很难过。我很抱歉他做了这么多伤害你的事。这个世界确实对你有所亏欠。但是如果你觉得我就是你应得的偿还——那么你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你正在对我做Shaw曾经对你做的事。”
  突然桌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Erik的手悬在它的正上方,他控制着这堆金属发出刺耳的低鸣,紧接着它们扭曲成一小团,砸在地上。在Charles想赶快逃开之前,它正正好落在右边的地板上,和左边,后方的墙壁一起,把Charles困在原地。唯一的出口正对着Erik。“那就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生来是这个样子。你强迫自己忘记我们结合过的回忆,以免本能支配你的行为。然而,即便是现在,你也想要我的触摸。你生来就是有繁育后代的能力。这一切如何解释,Charles?”其他时候,他肯定会走上前逼他就范。但是这次,他站在原地,显然是觉得挡住Charles的退路就足够了。
  “我还有个选择。”
  “是的。当然了。你可以选择要不要这样继续下去,总是和我对着干然后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或者你可以站到我的身边,和我共同统治,创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
  “这不在我的选择范围内。而且也不是我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那就告诉我怎么才能帮到你。”他的怒火——并没有消散,而是和真挚融合在了一起。Erik伸出手,手掌朝上。话虽美好,但是却并不是完全真实的。“目前为止,你对我的唯一请求就是让我放你走,或者是让我伤害你。但这两件事我都不会做:因为我们已经结合了,所以第一件事太不近人情;而第二件事只是你为了方便自己把我想象成一个恶棍的不良嗜好。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答应你的请求。”
  这真的很奇妙,这是Erik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分析Charles的想法...真的。太久了。久得他都记不清具体有多久了。最起码这是个对话:比被拒之门外好多了。不管刚刚Erik的长篇大论到底说了什么,这都是件好事。
  但是这些并不代表Erik会屈服并且意识到选择的必要性。
  那么,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呢?
  “我不能——“不要崩溃,不要逃避,但是——“你可以像原来那样对待我,这就是在帮我。就像你我身份平等,像——”
  他的声音小了,胸腔变紧,空气从肺部挤出。这简直像和一堵墙在争论。Erik不会听。他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同样的内容却从来都无人理睬。
  讨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所以,对话结束了。什么也没实现,所以——他为什么要说话?直接打他可能会更有效,但是他太累了,而且Erik的注意力——
  注意力。对,就是注意力。因为他正以这个为掩护冲向前,伸出一只手搂住Charles的腰,带着他离开坏掉的桌子,来到门边。“你知道,我理解你的话。”他先坦诚了这一点。“但是你错了,你说你是个士兵,但是你有比在战场上效力更重要的使命。我们会向世界证明繁育者会有多么的能干:你可以塑造下一代,Charles。想想吧:给整个世界立王,而不只是 Westchester。同时,你也可以向他们展示一个繁育者也能在治国之才上胜过旁人。你可能现在还看不出,但是我向你发誓,只要你按照我制定的规则,我会为你打下天下,让你帮助他们远离饥饿,帮助他们生活得更好。你不是一直这样期望的吗?”
  他甚至都不能让自己的生活更好点,怎么可能能帮到别人呢?
  重点在于,让Erik和他好好聊聊对任何人没有什么益处。唯一的用处就是让Erik重复他的想法,让他变得更加自以为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感觉。真的那么好吗?
  但是…自以为是是个弱点,而且如果Erik那么喜欢哗众取宠,那就一定有可以加以利用的地方。至少,一定有办法可以让Erik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但这些办法不包括来一场辩论。那样的话就太过了,会很明显。而且要想让这个方法起作用,Erik必须得在好好听他说话。
  不被倾听完美地诠释了愤怒的来源。那——
  这是种很容易刺痛Erik的侮辱。假装对他说的话漠不关心——他没办法完全做到漠不关心,因为他没办法忽视Erik的每句话,除非他在评论国家事务。其实Erik并不需要相信Charles对他的话都漠不关心:只需要不给他回应。
  他动了动肩膀,往后一靠,把自己身体的重量整个压在墙上,逃出了Erik的怀抱。因为很突然,所以他成功了。Erik没想到,他也没有及时地阻止他。
  “我不是还有篇演讲要做吗 ?”他没精打采地问道。
  Erik小心地看了看他,抬起手上下摩擦着Charles的手臂,好像能这样取暖。
  没有回应。
  “Charles…你还好吗?”
  当然不好。如果Erik连这也没有发现的话,那他就真的没有在专心听他说话了。
  “Charles?”
  本来在他肩膀上的手很快捧住了他的脸,把他的脑袋一下子歪向这边,然后又歪向另一边,还满怀期待地凝视着他。
  “我很好,Erik。快停下来。”他的声音依旧沉闷,没有波澜。“我希望我们能做个了断。”
  Erik的拇指又悄悄向上,摩挲着Charles的颧骨。“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不。完全没有。如果还有其他的选择他会很高兴,但事实是:没有别的办法能让 Westchester结束饥荒。到时候会有成堆的尸体,无辜的人们会死。这不是平定叛乱的方法。所以不得不继续等待。既然他们回到了Westchester,那么就可以创造机会,传递消息——找到方法来建立一张关系网。
  但是第一步是让人们能活下去支持他。
  这就是做这个演讲的必要性所在。
  很多事都是必要的。虽然每次Erik讲些疯话的时候,那些再有必要的事都没法阻止他想跟Erik干一架的念头,但是——现在Erik正担忧地看着他,他的手也在确认他受的伤,他想找到那些小伤口,试图抚平伤痛。
  时间一长他就没机会拒绝Erik的企图了。鉴于眼下的情形,太难对他保持冷漠了。尽管,目前为止,是起效的。如果没有可以回击的事Erik就没法反击他。
  “我想把这个事情做个了结。”
  “这不是我问的问题。”
  “我怎么会没准备好呢?”没什么能让人准备好:这种认知大概就等于是准备好了。“我只是在做你要求我做的事。按照你的规则。难道你现在不允许我去拯救世界吗?”这句话最后提醒了他那些苦涩的回忆,整句话毫无生气地砸在他们中间。
  “你在用我说过的话讽刺我。”
  反驳的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但是他抿抿嘴唇,压抑住了怒气。“我准备好了。”拒绝回应Erik的控诉是阻止他的最好方式。如果争论,那么一定会演变成战争。
  但是无视这种不公平也实在太难了。和所有事物一起被关进牢笼,现在连话语权也是——而且是他自己建的笼子。
  这使人不堪忍受。
  Erik叹了口气。“我不太确定你是否准备好了。”
  “你希望我再等等吗?”
  “这是你所想要的吗?”
  他摇了摇头,舌头在齿间动了动。尝到的只有苦味:可能是那些话就像毒药。“我就想让这个世界知道繁育者也能在治国方面有所建树。”
  “Charles.”
  没有回应。
  “我想公平对待我的民众。”
  在某种意义上,看着Erik开始磨牙,真是让人愉悦。在另一方面,又让人恼怒:他不应该只是做出失望的动作而已。想到自己只能让Erik愤慨到这个地步——苦涩之极。
  “好吧。如果你不告诉我哪里有问题…”
  多可笑啊。Erik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别人一次又一次地告诉他,但他却拒绝接受。这不意味着他对此一无所知。
  “我现在想要做我的演讲。”
  我想要。多新奇的说法。
  Erik的拇指快速敲击了几下,手放下又收回,最后伸手把他从墙里弄了出来。Erik看着他,等着他吐出一言半语,但是当他发现这个人对自己的暴力毫不抵抗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只剩下两个选择:继续抗议或者放任自流。
  但是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吗?可怜的Erik,被顺从但又不喜欢这份顺从所带来的的感觉,只因那顺从来自于毫无生气、无精打采的人。
  “那好吧,”几声心跳过后他开口道,“我会把人们唤到院子里来的。”
  好吧。意思是Erik对如何更深地挖掘和洞察别人的心情想法依然束手无策。如果他知道,他就会奋力追赶,但是因为缺乏对感情的洞察力他只能放手。他在这方面处于劣势。好,那这也算是一次胜利吧。
  真可笑这种方式的胜利好像完全没有胜利的滋味。
  真的,只觉得他们俩好像都输了。但是?这好过让Erik赢。
  不是吗?
 
 
第26章 Chapter 24
  尽管仅仅几个小时前,子弹刚呼啸着从前来火车站看望前任及现任领袖的Westchester的公民们头上穿过,但是当Charles在午后走上阳台时,Westchester的宫殿庭院里却已经挤满了人。这有点令人惊讶,因为宫殿位于城墙之外:如果不是这样,它现在应该已经掌控在反叛者手中了,就像Westchester城的其他部分一样。
  现在是下午,影子被拉得很长,他的剪影顺着阳台延展下去,覆盖在下面人群的头上。但没有人发现和在意:每一寸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脸上,每个人都专心等待着他讲话。更糟糕的是,还有几架摄像机对准了他的方向,准备转播到其他地区的中央广场。这场演讲很有可能将于几小时后在多座城市的中心播放。虽然私人不允许拥有电视,但是诸神在上,政府才不会放弃向公众转播的权力——来给予他们答案。告诉人们去思考什么,然后他们也许能学会思考。
  人民想要一个解释并没有错。他们的世界被彻底搅乱了,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隐隐猜测这要归因于Westchester前任领导人及Erik Lehnsherr对他怪异的迷恋。
  他们不应只得到猜测和假设。他们的生活被搅乱颠覆至此,他们有权知道原因。
  更重要的是:这将会拯救他们。如果他们现在反抗Erik,他们将死无葬身之地。虽然这很艰难,但至少能先保住他们的性命,之后再做计划去推翻Erik。他们要活下来,再作打算。
  作为他们的国王,他发誓要保护他的人民,他的自尊心不能成为背弃诺言的理由。
  必须要这么做。舞台已经搭建好。现在,就看他了。
  他的衬衫上夹着一个微型扩音器,和分布在庭院各个角落的不算高级的音响系统相连。这系统比不上Genosha或那些南方地区的高级设备:为北方远远落后于南方这样的观点又增添了一个理由。但是音响设备——为什么要在Westchester其他地区资金如此紧缺的时候,花那么多钱在它身上?
  他把手放在阳台的石头栏杆上,手掌紧贴并且磋磨着凹凸不平的花岗岩石表面,他凝视着下面的人群:他的信念慢慢消失了,剩下的只有迫不得已的压迫感,还有更糟糕的,那无法逃避的负罪感。
  这是他的错。他们应该得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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