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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但是——要他开口讲出,逼迫自己承认Erik已经征服了他,就像他征服了这块地区一样——
  这太难了。
  Erik。幸好他同意留在宫殿里,躲在阳台拱门的窗帘后,勉强看不到他的身影。在那里他可以轻而易举检测到可能的威胁——甚至比走到前面发现得更多,如果袭击者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的话。
  但他就在那里。一如既往,他存在着。
  重重咬着脸颊内侧,Charles挺直自己的背,把重量施压于脚底。一个毫无意义的举动,当然——现在无处可逃,而且策划自己出逃是愚蠢的。也是:懦弱的。如果他都不能向自己的人民致辞,也就没有统治他们的资格。一位在时局多艰时不能像接受胜利的赞誉一般承担失败的责任的君主也不适合执掌权柄。
  所以,说出来。他张开嘴,往下看——人群熙熙攘攘,无法辨认,但各不相同——思想意志、麻木的人群,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还有——
  “我很抱歉。”
  他的语气可以算是某种程度的胜利:他的口吻冷静克制,尽管有些紧张并且满是痛苦。但是……他确实很痛苦。道歉可能不是事先准备好的,但这并没有使它不真实,也没有逃避其他的。
  这不是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演讲。事实是,他所说的全都出于胸中的愧疚和焦虑,这让他双腿僵直,紧握的手指抵在花岗岩上。这是他最真实的本能反应。
  如果你煽动他们来反对我,Charles,Erik说,你会非常非常后悔的。
  Erik应该学聪明些,不要威胁已经非常后悔的人。
  “我辜负了你们。作为你们的国王,我本应保护你们。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换取你们的安全。”
  快速扫一圈,他就能尽知众人所想。不过,读心——这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并不是他能力不够,但如果这样做——想想就令人痛苦。
  但是他们的脸——从那上面什么都看不出来。许多人是漠然的,疲倦的,不带感情地抬头凝望他们的国王,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他们曾寄希望于他,而他辜负了他们。
  “我试过——”多么可悲。他无法不哽咽地说出超过三个字的话。他停顿了一下,牙齿更重地咬着两腮,再次开口:“我永远是Westchester的一员。而现在,我承受的痛苦同这片土地一样多。”
  惊讶如同涟漪一般在人群中四散开来:大多数人躁动起来,人们移动着双脚,人群中传来阵阵低语。
  “也许,我本应一直如此。”
  噢,天哪,天哪,他不能——这不能发生——大声地说出这些话来,它们一直都被牢牢锁在他心底——
  他紧紧闭上双眼,调整呼吸,克制着不让滚烫刺痛的眼泪流下来。
  这是他欠他们的。
  “作为一个繁育者——”求你,不——“——我没有执政的合法资格。”
  起初,什么都没有发生。一片寂静。绝对的寂静。然后响起了阵阵低语:很快声音变大了,像在人群中翻涌的浪潮,在某个地方达到顶点,然后轰然下落,震荡着周围的空气。
  “我不认为我本人不合格,但法律并不认可。如果你们想要以此来反对我,我也不会因此责备你们。”大部分群众可能没有在听他讲话: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喧嚣声才稍稍降低,但他还是接着进行下去。现在停止的话将功亏一篑:必须现在完成。“Erik Lehnsherr也许一直想要将所有区域纳入中央政府的管辖范围中,但他针对Westchester 的行为则完全是我的错误。由于一时疏忽,我的行为让我们之间产生了连结,在他发现我的身份之后,我逃跑了。我躲在Westchester。放弃抵抗就意味着允许他使用我的心灵感应能力,虽然最终,也没有带来太多改变:他统一各区的计划已经开展,而我的投降只是稳固了他的胜利。但一开始仍然是我给他提供了援助,是我允许他进入Westchester,与我们一起抵抗Shaw。我本可以在事情开始之前就结束这一切,在他才意识到我是什么之前。”
  他本可以杀死Erik。
  但他没有。
  而现在——他低下头,将脖子暴露给他的人民,然后——深呼吸,深呼吸,有些话不得不讲——他们都在为他的决定付出着代价。
  “但我没能了结这一切。而现在的情况是:战斗失败了,而在这个当口,不能正视这一点只会让你们丧命。”谁知道真相会这么令人痛苦呢?“在冬季,都城不具备抵御围城的装备和资源,准备也不够充足。而春天来临的时候,Genosha的军队已养精蓄锐。我们战败了。我对此承担责任……这就是为什么我有责任告诉你们:如果继续抵抗直到被围城,我们将一无所得。我们将失败,后果惨重。作为你们的国王,我请求各位——虽然我不再有权利——我请求你们,投降……然后生存下来。”投降然后等待。其他机遇会来临的。一定会有机会的,尽管现在还不可声张。
  他们的情绪向他蔓延开来,将他围困起来,冲击着寻找入口。背叛,愤怒,怜悯,恐惧,绝望——消极而复杂。
  他紧紧地握住石头,并拢膝盖,尽可能地站直身体,然后继续下去:“Erik——”在这样的情况下,叫他Erik合适吗?不然还能叫他什么呢?可笑地叫他陛下吗?当然不。“Erik已经下令在我的儿子David到达法定年龄以前,让我的妹妹Raven,执掌Westchester。”杀死皇后的Raven。人们陡然高涨的怒火鼓舞了他。人们喜欢Moira——人类,甚至一些变种人都爱戴她。“我在此事上没有发言权。”补充的这句话有点风险,但——难道在这次演讲中他不应该为自己争得点什么吗?“我——”
  所有的眼睛,都紧紧地盯着他。他不应该抬头的。这是他的错,他的所作所为造成的,那么多错误——他的臣民怎会不增恨他?如果说他曾经有权像个君主一样站在他们面前的话,现在所有的一切,还有那些他曾经认为如此坚固稳定的,都消失了。
  现在……已经无话可说了。
  退后一步,再一步,他的手最后缓缓地从护栏上滑了下来。他剧烈地颤抖着。不应这样就结束致辞——但这就是结束了。
  他的母亲若能看到会为此而惊骇的。就这样离开,像个遭到惩罚的孩子一样。国王总是庄严高贵的,她会这样告诉他,这也许并不完全正确,但国王总应该是有尊严的。这是底线——他最后的准则,他最后怎样也不能落荒而逃。
  Charles强迫自己再次并拢双腿,挺直身体。深呼吸——会好起来的,十分钟后他便可以逃离这里,不再思考。
  现在,该做早就应该完成的事了。
  在颤得如此厉害的情况下,他尽力保持仪态,他挺直后背——像棍棒般笔直,正如他受到的教导那般,非常正式——然后向着群众鞠了一躬。此举没有浮夸与轻率——一点不像平日里的他——但是清晰地,想要表达谢意,和尊重。
  如果世上还有他真正所在意的事情,那么这便是Westchester的人民。
  他尽了力,这应该已经够了。如果他的身体构造不同于现在的话,这肯定已经足够了。
  上帝啊,这不公平。这不——
  他深吸了一口气。生活是不公的。虽是老生常谈,但这却是真理,没有人保证过不会这样:没有人保证过有一天他不会最后一次以国王的身份向他的臣民鞠躬,然后挺直身板背对他们。没有人保证过有一天他不会穿过窗帘,离开他的国家和臣民,踏入他不熟悉、不想要、从未涉足的地方。
  事实证明,生活不会向你保证任何事情。
  孩子的愿望并不是原则;梦想也不一定总会实现;而现实,每当它来临的时候,便会不可避免地陷进他的体内,嵌入他的身体,融入他的面具中。
  一个繁育者,他母亲说过,要永远隐藏自己。
  但不幸的是,她从来没有说过当无处可藏时要怎样做。
  ------------------------
  午夜。
  如果不是广场上的钟声,Charles都不知道已是午夜时分了。在过去的那些年中,他的生命都是围绕这些钟声来进行的,他会根据它们来规划每天的行动,现在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它们:他感知着这清脆的响声,随着它一下下数着。
  “很晚了。”Erik在他身下低语,他的手穿梭在Charles的头发里,缓慢而又有条不紊——安抚着——就像已经做了好几个小时一样。
  一定有好几个小时了。这段时间里他萎靡地趴在Erik的胸前,脸靠在他的肩上,而Erik则一直耐心地抚摸、安慰着他,Erik不常这样有耐心——很多年没有这样耐心了,这表明他的举动意味着什么。
  他做了什么?怎么可能——但是,是必要的。重整旗鼓,一切准备就绪后再做行动要比冒着失去所有资源的风险尽力一搏好,那样根本不可能成功。
  这讲得通,但他的头脑里却不断回荡着:你做了什么?
  那些认为Erik没有耐心的人看到这样的他会很惊讶:在床上待了好几个小时,没有提出任何与性有关的要求,似乎满足于仅仅安慰他的丈夫,抚慰他的心伤。
  谁能想的到?Charles颤抖着——思考让他痛苦——然后继续呆呆地盯着向对面的墙壁。
  “你冷吗?”Erik关心地问到。他空闲着的手立即伸向从Charles赤裸的后背上滑落下来的毯子——他还穿着睡裤,真是奇迹——然后把它折起来盖在他的肩上。在确保它不会滑下去后,他的手滑到Charles的腰背处,很有力量地摩挲着:不知情的人会以为Charles只是暴露在寒冷中太久了,需要有人帮他的四肢找回知觉。
  当这举动无法换得他的回应时,Erik叹息一声——这使得Charles的头与Erik的胸部一同起伏——然后继续去抚摸Charles的头发。“你应该睡一会。”
  睡觉?这可能吗?此时无梦的睡眠完全是种奢侈,但他有太多心事所以并不能做到。他所接收到的一切会制造复杂而混乱的梦境。
  “你想谈谈今天的事吗?”
  Charles皱着眉头,他把脸更用力地埋在Erik肩上。Erik什么时候会用语言施压了?在他们两人中,Erik通常是更为沉默的那个人。
  但是,诸神在上,Erik的行为什么时候能被猜透了。
  这很奇怪,不过Erik表现得更像是要缓和气氛——无论这个行为意味着什么。当下,Erik表现为试图再次安慰他:Erik把头转向一侧,用下巴抵住他的头顶,弯着脖子将脸颊贴上Charles的头发。“明天我们要去前线:运气好的话,你已经说服大多数人解散了,但明早我们还是会和一支部队同行,然后尽力恢复这里的秩序。我们应该不会看到什么抵抗行为,但你我都清楚这不是百分之百确定的。”
  这一点是十分正确的,任何有从军经验的人都知道这点。而这也不是那段话中最令人惊讶的部分:最让人惊讶的是他要Charles陪他前往。然而Erik迄今的表现已经说明他不想让Charles再看到任何战斗。
  “我很惊讶你会让我去。”他埋在Erik颈侧喃喃道。Charles的呼吸打湿了嘴边的皮肤,于是他向前挪了挪,用脸颊蹭去Erik皮肤上的水汽。
  虽然Erik很乐于听到他说话——但是他现在身体僵硬,呼吸一滞,明显到让Charles都注意到了——但他并没有说什么。“我说过我希望你再也不要主动走进战争。但这没什么可怕的:我们就是简单巡视一圈,虽然跟平常比遭遇抵抗的几率要稍高一点。”
  “你的意思是,看到我与你协同行动对我的人民来说是有益的,你的目的达到了。”Charles话语中的苦涩几乎溢出喉咙,他的舌尖都尝到了那可怕的味道。
  “好吧,是的,但我还有你令人愉悦的陪伴啊——”
  “就算是你现在肯定也不能觉得我令人愉悦吧。”
  Erik轻笑。“在你这么努力让自己不讨人喜欢的时候?我真不想说其实还好来破坏你的努力。”他平静地在Charles发间落下一个吻。“但是如果你突然觉得有点想恢复以前的好脾气,我当然是不会反对的。”
  “我应该告诉你需要把这种想法扔到哪儿去吗?还是你自己能想明白?”真是荒谬,Erik竟然想到放松,想到实用性,想到——Charles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直到肺部有了灼烧感,然后转过头死死地抵住Erik的肩膀。一切都太死气沉沉了:他的脸因侧躺太久而发烫,因无所事事、一动不动地躺了几个小时而产生的紧张情绪涌上了他的四肢。
  这是清醒地躺太久之后必然造成的可怕感受:挫败感,这种感觉在辗转反侧中愈加强烈,但更糟的是他基本上没有动弹,只能在静止中一点点消耗自己的精力。
  “如果你总是想这么多,那你永远也睡不着。”
  “你一点也不了解我想的是什么。”Charles喃喃回答,话语中蕴藏着苦涩。现在张开口清晰地说话对他来说太费力了。
  “事实上我知道:所有焦躁的挫败感都正在连结底端一点点累积起来。”
  啊,是的,连结,Charles深陷于情绪混杂的泥淖中愈发迷茫——他怎么可能在知道Erik一直听着他的情感的情况下不乱作一团?
  “那就别再听我的想法。”
  Erik估计把这句话解读为了他应该闭嘴。理解得完全反了,但是,好吧,这样也可以。
  至少,在Erik有所动作之前还是可以的。Erik将身体滑到一侧,把Charles的身体放在床上,同时抽身坐了起来。动作不是特别平稳,他离开Erik的胸膛时有点重地跌在了床垫上。
  Erik要做什么疯狂的事了,比如说在可恶的半夜里有了什么聪明的绝妙的计划。Charles回过头去看是……明智的,但是Erik不需要从被关注中获得满足感,所以他转过身去,背对着Erik,这极大舒缓了自己紧绷的神经——更重要的是,满足了他的骄傲。
  Charles只得到这句话作为预警,下一秒Erik便抓住他胳膊,毫不温柔地拉扯着他,与之前几个小时低声细语哄他入睡时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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