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Erik是不会允许的。他选择Hank作为医师有这么个原因:他知道Hank是Charles会愉快相处的人,也正因为如此他不适合做Erik的心腹——不然Erik早看中他了。Hank只能是朋友,而且是每个人都会信任——这很简单,真的:在精神疾病治疗中医师要知道到一定隐私的细节才能进行有效的治疗——而Erik需要有在必要之时妥善处理的能力。
  大概,他意识到对一个朋友做那种事是不会得到什么积极的回应的。
  但不管怎么样,Hank要为他指出了那件显而易见的事付出代价——而Erik竟需要一个医生来告诉他,自己的行为让伴侣心灵崩溃到不得不接受精神治疗,实在是可悲的局面。恶心。Erik活了这么多年却缺少基本的观察力——这,简直是神奇。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
  虽然,那样也不是太公平。
  因为,真的,Erik确实知道——他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呢,既有鄙夷又是后悔。但是像所有盲目又虔诚的丈夫一样,他只能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令人陶醉阿,他对任何说他伴侣不正常的言论都感到生气——噢,天呐,那是愤怒吗?看起来是这样,连结颤动起来。
  Erik看向Hank,眼神里透着明晃晃的不悦。虽然房间里没有金属突然变得锋利,这可能已经算是个胜利了。Erik最明显的表情变化就是嘴部肌肉绷紧了,他急需一份确切的答复:到了这一步,他的性格已经很明显了。不确定?那么触碰是必须的,然后毫不意外地Erik的手就会伸到他能触及到的Charles的任何一寸皮肤,直到双手在他的发丝间流连,很可能在Erik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之前这一切就发生了。
  最好这样想:又或者Erik已经发展到了不在意在众人面前把玩Charles头发的地步,而且他机智地认为这么做是他的自由,这简直连想想都觉得无法接受。当Erik的思绪总算回到现实,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便顺起了他弄乱的发丝。
  “Charles,你想和谁谈谈吗?”他最终还是问出来了——而且奇妙的是,他的语气中好像透着真正的关心。
  “不要。”手放在腿上,克制着战栗的欲望。他差点就要战栗了。Hank,对,他可以和Hank聊聊——但是Hank不知道他已经在献祭的边缘已经是怎样的状况。再说将Hank置于危险的境地也不值得。除此之外:和什么人聊聊,和陌生人吗?不,这是个危险的想法。他说的任何事肯定和Erik息息相关,毫无疑问。
  Hank又将眼镜向鼻梁上推了推。“这么做并不健康——”
  “你自己也说了,McCoy博士:他非常健康。还是你说错了呢?” Erik话里的寒意好像能冻住千军万马。至少现在让Hank僵住了。
  “是的,陛下。”这个可怜人脸上的红晕深得惊人。“我是说,没有,陛下,诊断没有错误。生理上而言,他处于健康的。”
  “那现在就没事了。”
  奇迹本身并不能带来宽慰:Hank突然燃起的热忱让他战胜了恐惧,这情况通常只发生在瘾君子,受到惊吓的人和社交障碍患者群体上。不管怎么样,就Hank而言,基本上任何人都猜不到Hank会有此言行。
  真遗憾Erik的话好像只对医生起效了。
  “如果你想和谁聊聊——”
  “我不想。”
  “也许聊聊关于David的事?”小心翼翼地诱哄道——如同那只放在他脸上的手,用拇指抚摸着他的下颔。
  “不要。”
  但是Erik看起来并不平静。虽然他反驳了所有McCoy提出的的建议,但医生说过的话还是在他脑海里生了根。他不由思虑起来。“但是你现在明显就在挣扎——”
  “我说了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聊:并不是说现在一切安好。”
  “那就和我聊聊。”
  “不正在聊么。”
  如此反复之后他的脸色更阴郁了。而Erik还是和往常一样,叠腿坐着,整个人几乎依靠在Charles从一进门就坐在上面的检查台上。Erik是两人中个子较高的,但是他坐下来的时候,需要吃力地往后转身才能看见Erik的眼睛。当他感受到一阵痛苦的肌肉痉挛的时候,发现这个动作也和往常一样恼人。简直是浪费力气:看到的画面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本来他还觉得会比较容易预测到所见呢。
  是的,画面是这样的:Erik的面容紧绷,眼神紧张,但是也流露出真切的爱意和担忧,他柔软的拇指摩挲着胡须,看上去有种奇怪的肃穆感,和他所说的话并不完全相符。
  “一旦我们了结了这里的事情,我们就回Genosha,”Erik缓缓地开口,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老天爷啊这——这个动作实在是太诱人了。那舌头似乎比早上感觉更...“我们要干点真正快乐的事。我们可以下棋,拳击,我可以给你看看我能用金属做什么:你也可以读我的心。”
  Erik真的相信着,不是吗?如果这由他决定,他肯定会给倔强的伴侣留下被好好爱护的回忆,而且在Erik的完美世界里,Charles会心甘情愿地回到他的怀抱,回到这些美好记忆发生的时候。
  真恶心,他转过头,轻嗤了一声:Erik总是很容易让人心怀蔑视。
  他的不屑表现得如此明显,也难怪Erik会注意到。“抱歉,我没明白。”很显然他再清楚不过了,不然他的声音怎么会这么不悦。
  利用那份不悦很可能会成为他今天最有意义的部分——虽然这么做的后果并不一定值得:他望向别处,双手抱胸,做了个近似耸肩的动作。“做你爱做的事吧,Erik。谁都知道你没必要向我询问这些事。”
  “我询问过你了。”他努力地摆出冷静的表情,但是声音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要是我错了就指出来,但是我很疑惑为什么我们一治好你,你就要长篇大论讲个不停。”
  “你不会希望我这么做的。”
  “什么?”
  “指出你的错误。”
  “看在众神的份上,Charles,停下吧。你最近总在斤斤计较。”
  “那我是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Erik向前伸了伸腿,但是身体却没跟着动,相反,他往后去了。他把身体的一大部分重量转移到另一条腿上,手搁在臀上。这让他很难保持平衡,而这和他思绪的情况一般无二——他只能默默看着Charles咆哮着他的不满而别无他法。
  “你现在看起来好像在祈祷我被闪电击中,”Erik最终承认了,他的声音很轻,而且听起来很…受伤?他没有权利受伤。想想他在做正确的事情——妈的,这不意味着他做的事就是正确的,而且他妈的不公平的是,Erik还能认为他是受伤害的一方。
  “你知道我不信教的。”
  这次,Erik向前迈了一步,靠近了检查台。“我很清楚你的宗教观念。”
  “对于一个宗教观念是在集中营形成的人来说,我不觉得你对Shaw所带来的动乱会抱有多少同情。”谈话的方向转变的很突然,而精神伤害还在持续。他只关心Erik说的话中的任何细节,并在可能的地方展开攻击。
  就像Erik说的那样:斤斤计较。是的,但很有效。
  “Shaw会粉饰太平,没错,但他不创造宗教。这是…我不会说神庙里受人参拜尊敬的神是真实存在的,但是这个理念——我们在向一些东西祈祷,而它们到底是什么真的重要吗?当然,如果有真正的神,不管如何他都能听见我们的祷告并且知道我们所表达的事情。”
  Charles移开视线,咬着舌头藏住表情。“我从来不知道你是个神学家。”
  “我不是。但是就像你说的,我是因为宗教而失去了童年。那样的错误会让人思考很多。”
  “我们要参加礼拜仪式,你知道的,”他低头看向手,声音有些忧郁。他的右手大拇指上长出了个倒刺,没有及时发现,现在开始渗血了。“如果你不参加,就会被视作丑闻。”
  繁育者被要求要蒙着双眼进入寺庙,很显然是因为一次是不够的。这个要求大致的想法是提醒他们要全心依赖自己的监护人——这种提醒简直了。当你需要紧紧抓住自己丈夫的手臂的时候,你几乎不能采取什么措施来保持自主,免得走着走着就撞墙了。
  Erik叹了口气。“我们以后不会常去的。”
  “节假日去。”
  “并不。”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反对。”
  “因为我不想拉你定期经历那种痛苦。”
  这太离谱了:Charles看向别处,狠狠地咬住唇瓣,直到疼痛的感觉袭来。那种真实清晰的痛感一旦明了起来,就能很轻易地勾起他心中的怒火。他的眼睛红通通的,看起来怒气冲冲。他恶狠狠地说道:“但是你就是这么做的。你已经这么做了。你——去你的,假装受到了伤害。如果这真的该死的伤害到了你,那就不要这么做。”
  这——这该死的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并没有什么驱使他挥舞拳头,而他站起了身,猛扑向Erik,撞到了他的身上,这比在火车上的状况还糟:两个固体物品,碰撞在一起,Erik制住他的拳头举了起来。撞过去的时候,真疼阿,他们俩一起撞到了墙上——
  拳头被挡住了,但是——各种塑料,金属碎片,药品洒落一地,弄脏了油毡地板。Erik先撞在了墙上,给Charles当了人肉垫子。这太过了。本来应该很疼的。疼痛,再好不过。
  但是没有。
  Erik不会允许的。
  怎么能给这么美丽、完美的Charles留下瘀伤。不能回击,不能再伤着他,抑制住一切他作为士兵多年受训所产生的那些反击本能。
  “回手啊你!”他冲着Erik大喊,双手抓住Erik的夹克衫,摇晃起来。Erik眼里的怒气好像要喷薄而出,但他只是冷静地感受着这一切的发生,承受着Charles的击打。“我是个受过训练的士兵,你这个混蛋。不要以为我——我——我他妈的不是你的玩偶!”
  喔。喔。
  怎么做才能让Erik感到最愤怒?当他能轻而易举引起Erik注意时,和他交战显然不是个好方法。不交战的话。对,很好:这样的话肯定Erik就会回击,继续加深他带来的身体上的伤害——一直都在隐隐作痛。
  “或者你可能喜欢这样,”他停下了,这次的声音很温柔,他能感觉到一个微笑悄悄附上他的嘴角。这话苦涩又嘲讽,他挪用了片刻的时间才品味出Erik脸上一闪而过的担心。
  然后他又释然了,又让自己回到自己的世界。
  或者并没有回去。他处在一种“弓箭”的状态下:箭在向前飞去之前必须得往后拉。
  但是他向前去了。
  他从此刻的境地抽身而去,他让他的思想逃出了这个房间的限制。他先是越过了一个秘书,然后是一个士兵,再然后是街上的一个女人:他在各种各样的思想间穿梭,将他那个检查室里的躯体弃之不顾。Erik不就是想要一个不会思考的娃娃吗,那就给他好了。
  然而当他实实在在地明白这会多么不愉快的时候,他要用更大的痛苦来解决这个问题。
  一分钟,或许是两分钟,他的思想正越过无数的街道、树木、模糊的色块、光影和气味——然后一阵强烈的痛苦像一把利剑一样袭来。
  当他的思想再次回到身体的时候,他感觉到这是来自身体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头盖骨上切割了数秒,然后慢慢消散。
  他只能重重地喘着气,不加掩饰地盯着Erik。
  Erik,他穿过他的防御,硬生生地暂时切断了心灵感应,在这段时间里把他的思想拉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再也不许这么做了。”
  我们又明白了什么呢,孩子们?一无所获。事实上,Erik可能发现了一种错误的达到目的的方法:做出和他应该做的事完全相反的选择。
  “我觉得每次你想要指挥我做什么事的时候我都会这么干的”他反驳道。“我就离开一下,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命令我了。你难道不喜欢吗?我不会和你吵架。你甚至可以操我,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也不会有任何反抗。我一句话也不会说——”
  如果他是以激怒Erik为目标的话,那么他成功了:Erik抓住他的肩膀,使力将他又按回了墙上。这次冲击让他的牙齿打架个不停,但是——他真是疯了,这样还在笑?就这样冲着他,咧着嘴笑个不停。Hank说得没错。千真万确。他需要精神治疗。他已经支离破碎。这种精神混乱永远无法真正消除,是吗?
  但是当他被怒火点燃之后,他的冷静就烟消云散了。没有人会说Erik是一个蠢货,即使他可能会犯蠢:他很快得适应了以免犯蠢。更糟的是,Erik了解他:也许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该怎么和他对抗。
  “你还没有想通,”他平稳地开口,手下的触碰轻柔了许多。实在是个好策略。他的拇指在他紧握的肩膀上游走,感受着肌肉的线条。“你是不是觉得每次我要不就是把你拉回来,要不就是用糟糕的事威胁你,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手段?不会的。”他低下头,靠近着Charles。“我会任由你做想做的,下一次你要想让思想离开就去吧。但是…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做的话,你会看上去就像精神错乱一样。大家会不再信任你。若你想偷偷这么做,我会让大家看到的。大批的仆人会看见你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谣言也会流传开来。想想该怎么主持委员会议吧——而且不管你做什么来讨好我让我帮忙,你都需要自己管理好责任范围内的事情;法律,食物分配。但是如果大家都认为你疯了…”他退了一步,抬起头。“我不会纠正他们的想法,而你如果没有我的支持,委员会就会取消你的资格,你的影响力就会被大大削弱。再想想:孩子在场的话,这些事你能继续下去吗?David,任何——”他垂下手,拍了拍Charles的肚子,“未来的孩子们——你会让他们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吗?”
  不。不,这不公平。事情不应该是这样。
  他愤怒地想要逃离Erik,怒目而视,脸上全然是无力的愤怒——但Erik面无表情地回应了这些,几乎是耐心地看着他晃晃悠悠地往后退,然后往旁边一倒,跌坐在检查台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