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见禹木眼眶红了,心疼道:“怎么了?”
“没事。”禹木摇头,“妈,我下周一定早点回去。你也好好吃饭,不要总是节省。”
周星雪笑了,“知道了。”
挂了电话,禹木转身就抱住景辞,声音嗡嗡的,“我心疼我妈,我很想她。”
景辞亲了亲他的耳朵,“她很爱你,我也很爱你。等我们以后有能力了,把妈妈接到身边来,每天都能见面,能照顾她。好不好?”
“好......”
打完电话的景辞一整个下午都勾着嘴角,有时候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还忍不住在课堂上笑出声来。好在念在他是个换班生,老师只是瞪了他一眼,没让他罚站。禹木只觉得他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牢,目光灼灼,似乎下一秒就能把他吃了。
放学铃声一响,景辞就背着自己的书包,上前三两下把禹木的书一股脑全塞到他的包里。急吼吼地拉着他就往外走。
“我、衣服没拿。”禹木被他拉得跌跌撞撞。
“没事,穿我的。”
穿......你的?禹木想着觉得害羞,就任由他拉着自己往外跑了。
五月的天气有些热,禹木一钻进开好空调的车子里就整个人瘫软下来。
“这么怕热?”景辞笑道。
禹木歪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难受......”
“睡一会吧。”景辞按着他的头,对梁叔说:“我们回家。”
梁叔看了看后座两人,“隔断要拉上吗?”是前几天特地装上的。
“不用。”禹木红着脸连忙拒绝。
景辞轻笑一声。
景辞的家不远,禹木晕晕乎乎还没睡着的时候就到了。是一栋前年刚盖好的新小区,深蓝色的楼房,每栋都超过二十层。地段算是B市的二环,交通便利,小区内有小广场与人工湖,一片绿意,景色相当不错。
梁叔将他们在其中一栋放下,“我就先回去了。”
“好。梁叔再见。”
禹木有点紧张,跟着景辞进了电梯。
“我家住在18楼,后面没有楼房挡着,晚上可以纵观B市的全貌。”景辞意味深长地补充:“而且我的房间是落地窗。”
“好棒!”禹木没有听出他的意味,衷心地羡慕。
景辞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笑了笑。
电梯显示18楼,禹木刚踏出电梯门就猛地顿住,“景辞......”
“我忘记买礼物了。”禹木一脸天塌的样子,“怎么办?”
景辞无奈,搂着他的肩,“你就是他们最好的礼物。”说着,敲了敲家门。
是景光开的门,他看到自家老哥搂着个怯生生的男孩,一愣,高喊道:“老妈,哥回来了。”
随后,哒哒哒的脚步声从厨房传来,一个相貌温婉的妇女连忙来到门口,一见到禹木就眼睛一亮,“这就是小木吧,快点进来。”
“阿、阿姨好。”禹木从没有去过其他同学家,紧张地同手同脚,把景辞妈妈又逗笑了,“这孩子怎么这么害羞。”
景辞给他拿了拖鞋,又脱下他的包,“老爸呢?”
“他在书房。”
景辞拉着他的手,“那我先带禹木上楼了。”
“这就上楼了?”景辞妈妈还想跟禹木聊聊。
“我先带他去放书包,看看我的房间,待会再让他来陪你。”
禹木小声道:“我、我没关系的,可以陪阿姨。”
景辞妈妈一下子笑了,“行了,你们快上去吧。好好玩啊,还有一会才能吃饭呢。”
景辞家分为两层,是这个小区最大的户型。第一层是客厅、厨房和景辞父母的房间。第二层有书房、景光和景辞的两个房间,两层都有卫生间。家具与灯都是暖色调,配了许多灵巧精致的小物件,让整个屋子温馨无比。
景辞的房间有二十平,以蓝色系为主。一进门就看到一面很大的落地窗,光线透进来,亮敞无比。浅蓝色的大床安置在窗户前面,旁边还有个立式的床头灯。床的对面放了一张沙发和茶几,光是看着就觉得格外惬意。
一个很壮观的书架钉在墙上,占了整整一面墙。上面的书五花八门,还有几个变形金刚和汽车的模型。
禹木惊叹地四处打量,摸了摸景辞的床,很软,非常干净,有一股景辞身上特有的香味。禹木想想就浑身发热,左看又看,就是不敢坐。景辞见他这幅小样子,一把从后面扑上来,把他压倒在床上。两人重重一压,床弹了弹。
“好重......”禹木话刚出口就被堵住。
景辞像是八百年没吃肉似的,一上来就直接把舌头伸进去,搅动他温热的口腔,把他搅得津液连连,吞咽都做不到。又去用舌头挑他那两颗小小的獠牙。禹木的敏感点比别人多一个獠牙,只要舔一舔,他就敏感得浑身发软,任你为所欲为。
“啊......景辞......”禹木一面紧张一面又兴奋无比,“门......门锁了吗?”
“没。”景辞逗他。
“啊?”禹木大惊失色,挣扎着要起来锁门。
“骗你的。”景辞轻笑,又狠狠啃上去。
“唔~”
禹木被他亲得迷糊,突然感到腰上多了个触感,“唔!”他瞪大眼睛,景辞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了!手指一寸一寸地往上探索,撩得火燃了一片。
景辞不管不顾,他一周没有这样子碰他了,怎么说也不能放过他。直接拉开禹木的外套,将里面的T恤往上一推,在禹木的惊呼声中含住了他胸口的一点。
“别~”禹木害怕。虽然他对景辞无比熟悉,但这里始终是个陌生的环境。他觉得景辞就像是蜘蛛,而自己是一只小虫,被他一拉进了网里就拆之入腹了。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景辞的挑弄比上次让禹木更加刺激,他欣赏着禹木似哭非哭的呻吟,下面直直挺起,胀痛得不行。景辞其实偷偷学了好久,就是为了这一刻。要让他哭,让他攀附自己,让他沉迷于自己所给的快感,像孤立无援的小舟,在情欲的暴风雨中只能死死缠绕自己。光是这样想想,景辞就觉得兴奋得要炸开。
禹木觉得自己的乳头要被吸掉了,每一下都让他头皮发麻,舒服得好像要窒息。“景辞,够了~够了~”
景辞闻言松开口,就见他一个乳头被吸得水光淋淋,红殷殷的。他坏心眼地又舔了一下,就见禹木挺起胸膛呜咽一声,他轻笑,“真的够了?”
“另,要另一边的......”禹木喘息着,无比羞耻地把自己的小乳头再往他嘴里送。
“要怎么样?宝宝?”也许是男人天生的征服性,景辞非要从他口中听到自己想要的话。
“想要舔......”禹木的T恤被推到胸口以上,扭动着雪白的身子,双目潋滟,撒娇,“景辞,要舔~”
景辞脑子嗡嗡,什么都不想了,只想进入他。他吸了口气,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这个举动把禹木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想要逃离景辞的掌控。
景辞双手按住他的腰,又把他拖了回来。
“我......”禹木快吓哭了,“我还没洗澡。”
这句话又把景辞逗笑出来,“放心,现在不动你。”他抓着禹木的手放到自己肿胀的性器上,禹木一下子明白过来,脸上烧成一片,他主动握住,被烫得手一抖。
景辞长长呻吟一声,亲了亲他的小乳头,色色地动了动下身,“宝宝觉得怎么样?”
禹木脸色绯红,不肯答话。
景辞一定要他说出来,“宝宝不喜欢吗?”
“喜欢......”
“告诉我,为什么喜欢?”
“好湿好大......”
景辞激动得又大了几分,“那宝宝动一动。”
禹木的羞耻心已经快要溢出身体了,但他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他那么喜欢景辞,也想舔他,用自己取悦他。
他小声要求,“那你亲我。”怎样都不够,必须要亲。
景辞发现禹木特别喜欢亲吻,每每都沉迷其中,露出极其安心,依赖的神情。让每一次的亲吻都会格外缠绵悱恻,仿佛能检验真心。禹木手上主动去套弄着,但是速度实在不够,景辞便握住他的手,暧昧地说了一句:“哥哥教你。”
他感受着禹木柔软的手骨,看他就躺在自己的身下,目光迷离而依恋,心脏仿佛被填满,他忍不住没一会就去亲亲他。两人交换了一个又一个甜蜜的吻。亲得禹木像喝了酒似的,本就雪白的皮肤如花朵一样绽放出无限的美艳。
景辞被他的模样刺激得克制不住,“宝宝,对不起。”他在禹木疑惑的目光中一把扒下他的裤子,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
禹木光着下身跪在床上,看不到景辞,很没安全感,“怎、怎么了?”
景辞从后面俯了上来,将他整个人笼罩在臂弯里,滚烫的性器缓缓插入他的股缝。禹木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触感真实得仿佛真的被插入了。
景辞搂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撞,摩擦他的股缝,直直撞到两颗小小的睾丸上。禹木害怕得浑身紧绷,死死攥着床单,声音都被撞飞了,“慢一点......景辞......”
真的很可怕,禹木觉得自己要被顶出去了。
景辞一把握住禹木前面不大的小玩意,没撸几下,它就乖乖站起来了,流着水。禹木也被弄得呜咽不止,不停扭动,“啊......受不了这样~景辞......”
“宝宝别扭。”景辞被他扭得浑身是火,撞击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把禹木撞得不断往前顶。禹木没撑多久,腰就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腰线勾成一道优美的弧度,撅着个小屁股任景辞玩弄。景辞只感觉鼻子一热,握着他的屁股蹂躏了几把,手感饱满而光滑。
“宝宝太棒了!”景辞的声音沙哑,俯身去舔他的后背与尾骨,禹木浑身过电,瞬间就把小屁股夹得紧紧的,嫩肉抖成了波涛。
景辞心中一直蛰伏的小阴暗被彻底激发出来,“嗯~”他一个用力,顶到了穴口,撑开了一点点褶皱。禹木的反应极大,发出像死了一样的哽咽。景辞浑身是汗,放轻力度,一下一下地往穴口顶,再滑到两股之间。心理上的满足更高于生理上的,听着禹木轻轻的抽泣,景辞长舒一口气,“宝宝......小木宝宝~”
将性器抵在他尚未开拓的穴口,喷射出来。
“啊~”禹木抖成一团,他感到那温热的热流甚至已经射进了自己的身体,下身还被牢牢握着,被标记、被占有的感受让他说不出话。一边哭一边任由景辞抱起,被按住头亲了个结结实实。
禹木气喘吁吁地倒在景辞身上,胸口一起一伏,像脱水的鱼。景辞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火,用纸巾细致地替他清理了一下。发现他的小穴和股缝都被蹭红了,凄惨无比。
景辞抱着他躺下,他瘦瘦小小的身子,搂在怀里柔弱无骨。亲亲他的嘴,“疼吗?”
禹木搂着他的脖子,目光专注,带一点委屈,“有点。”
景辞在他细腻的脖子里深吸一口,“对不起。”
“太凶了......”禹木撒娇般抱怨,咬了咬他的肩膀。
“宝宝,晚上补偿你。”景辞抱着他滚成一团。
禹木的下面被蹭得火辣辣的,确实不太舒服,但此刻缩在他的怀里,被子全是他的味道,禹木只觉得心脏要炸开来了。即使是疼痛也是关于爱的,关于景辞的。他一点都不在乎。
两人亲亲啃啃了好一会,终于开饭了。
景辞想好了说辞,对家人说禹木身体不好,最近需要忌食,喝医生配的药就可以了。禹木站在一旁听得脸色发烫,没有反驳。
景辞妈妈一脸遗憾,“你怎么不早说。”
景辞摸了摸鼻子,讪讪道:“之前忘了。”
禹木一本正经地坐在景辞旁边的椅子上,腰板挺直,端正得很,手里抱着景辞榨好的果汁,小口喝着。眼睛咕噜咕噜地打量着景辞的家人。
景辞妈妈的头发是栗色的,扎了个低马尾,看起来非常年轻,像是才三十出头,面容温婉带笑。景辞的弟弟景光才上初三,跟景辞有七分像,只是始终拽拽的,没什么表情。景辞爸爸......
禹木正偷偷看他,就被发现了,景海航与他一对视,他臊得脸一热,连忙转头。景辞爸爸看起来有点凶......
不过他和景辞刚刚还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那样的事,光是回想一下,禹木就忍不住夹紧双腿,腰还有点疼。
“小木,我听景辞说你家里就你和你妈妈两个人?”景辞妈妈笑着搭话。
禹木把思绪拉回,“嗯。”
禹木可以猜想到她接下来会问什么,没什么心机的就直接告知,“我是妈妈捡来的,她当时刚离婚,就捡到了我,一直养我到这么大,没有再结婚。”
在座皆是一愣。景辞以为自己听错了,“垃圾桶里捡来的?”
谁知禹木认真地摇摇头,“不是,就是一条巷子里,傍晚,天是昏黄的。我当时已经五岁了,记得很清楚。”
景辞啪的一下放下筷子,“你......”所有人都停下筷子盯着他看。
禹木一愣,有些犯怵,“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景辞伸手就将他抱住,死死按在怀里,“你傻不傻?”
禹木小心翼翼地看景辞爸妈的脸色,手上悄悄拽了拽景辞,“你干什么......”
景辞抱着他就亲了一下,“我抱我媳妇。”
景光则确实被吓到了,看了看自己的父母,“等下?老哥你谈恋爱了?我怎么不知道?”
景辞瞪了他一眼,“除了游戏你还知道啥?”
景海航的语气也软了软,“小木,没事,叔叔家不会歧视单亲家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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