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差点没射出来,停下动作,气喘吁吁,“你说什么?”
禹木死死抱着他的脖子,羞得浑身粉红,很小声道:“我想要你进来。”
景辞发了疯地顶他,把禹木顶得在他身上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又换了个姿势,让他正对着自己躺下,自己把自己的两条腿抱住,呈“M”形。那白皙的皮肤和漂亮的腿让景辞瞬间化身为狼,扑上去抱住他,用自己的性器去摩擦小禹木,禹木很快也硬了。
景辞又抓住禹木的手,一起握住两人的性器,来回套弄。禹木被景辞握住手,强迫他去套弄,湿滑胀大的性器在不断滴着水。和景辞一起摩擦的事实刺激着他的心理。觉得景辞太会折腾他了,他简直要死了。
禹木没控制住,一口咬在了景辞的脖子上,鲜血往他喉咙里涌。“嗯~”好甜好甜,禹木不敢吸太多,一点点,小口地往喉咙里吮,时不时伸舌头舔舔他的伤口。景辞也发出长长的叹息,一只手按住他的头,将自己的鲜血供给他。
他不知道自己的话对景辞来说是怎样的诱惑,不知道景辞是多想真的把他吃掉,让他只为自己哭,让他真正体验到真正的情欲,让他彻底变成自己的小禹木。
第3章
乔博一出校门就见到了安早树靠在树上抽烟,穿着个外校的校服,不能更明显。他对于周围人的目光也骂骂咧咧的,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
乔博个子不高,此时周五,出校的学生人流庞大,所以等到乔博站到他面前他才看到。
乔博还是那个爱理不理的样子,可眼神偏偏老往他身上瞄,“你怎么在这?”
安早树心想你这周给我打了多少电话,还问我?他可不敢说,让乔小祖宗下不来面子,摸了摸鼻子,“你爸不是回德国了吗?我想今天应该没人接你。”
哼!乔博甩着头就走。
“诶诶!”安早树连忙追上去,“老子想你了。”
乔博还是不理他,但步子轻快得很,身后那条看不见的小尾巴一摇一摇的。安早树一把搂住他的肩,“我大老远推了我的兄弟来找你,你就这样对我?”
乔博看了他一眼,“你们学校离我们只有一条街。”
“那也远。你们学校还一周只放一次学呢。”安早树问:“要不要晚上一起在外面吃饭?”
“吃什么?”
“嘿嘿~”安早树笑了笑,“我带你去,走,去车站。”
连坐五六站,安早树把乔博拉到了一条老街,这里附近都是居民楼,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此时已经是傍晚,路上摆了满满一条的小摊小贩,烟火的气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油腻的桌椅,老板的汗水,滋滋的铁板声夹杂汽车的轰鸣里。
乔博很少来这样的地方,看了一排车子货架上的生鱿鱼、串串,心里很不舒服,“这个能吃吗?”
“很好吃的。”安早树热情地拉着他来到一位健壮大汉的摊位前,这里已经挤了不少人,安早树熟稔地打招呼:“赵大胖,我是大安。”
大汉抬起头眼睛一亮,“大安!?”他手上一边忙一边骂咧,“我他妈半年都没见到你了!”
“嘿嘿,之前不是有事吗。今天我带我朋友来的。”安早树指了指乔博。
“你先自己坐啊,要吃什么自己拿。”
安早树很不客气地取了羊肉牛肉各十五串,问乔博,“吃鱿鱼吗?”
乔博心里还别扭呢,“不吃!”
安早树笑了笑,又拿了十串鱿鱼递给了赵大胖,“烤熟一点,放点辣。”
“好嘞。”赵大胖指了指旁边地上摞了五框的啤酒,“要喝也自己拿啊。”
“谢大哥!”
安早树抱了三瓶啤酒放桌子上,见乔博还踌躇着不想坐。连忙抽了几张纸给他擦了擦凳子,又把桌子连擦好几遍。他才脸色稍霁,勉强坐下了。
“你别嫌弃啊,我以前就住在这附近。这是我初中同学,手艺可好了。”安早树拿起一瓶酒,靠在桌子边角就将瓶盖起开了,“喝吗?”
乔博摇头,“他是你同学?”他看了看安早树,又看了看那大汉,“你多大?”
“十九了啊。”安早树坏笑,悄悄凑过去,“是不是觉得他长得像个大叔?我们班同学都这么觉着。”
看了看那个大汉圆鼓鼓的腰身和屁股,给人递串串的时候屁股一撅,乔博噗嗤一下笑出来。
安早树也一乐,“小点声,不能被他听到。”
乔博这会已经自在多了,“他初中毕业就不读了?”
“嗯,成绩连中专都上不了。那段时间鸡飞狗跳的,他差点没被他爸打死,你能想象吗?他比他爸还壮,两个人像熊大熊二一样在操场上追着跑,他又哭又喊的,整个学校都惊动了。”
乔博想象了一下,觉得很好笑,“那你呢?”
“我也没考好,勉强上了个高职。”
安早树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点自暴自弃的意味,乔博沉默了一下,“条条大路通罗马。”
“可有人就住在罗马。”
“也有罗马的人想走出去。”
安早树默了一会,“你爸想带你去德国,你为什么不肯去?”
“没什么,如果去了德国我还需要花很长的时间适应。以前总是什么都不想,任他们摆弄。可是这样子久了,我觉得自己活得很假。”
“现在还觉得假吗?”安早树笑着对他举了举酒瓶。
乔博露出一个“哼”的神情,一把接过,就着他喝过的瓶口灌了一口,“咳!”
“慢点喝。”
乔博舔了舔舌头,评价,“有点苦。”
“我给你买果汁吧。”
“不用,就这个就行。”
“大安,你的串儿好了,自己来拿。”赵大胖吼了一声。
“来了!”
安早树端着两个盘子过来,慢慢的一大把串儿,香喷喷的,乔博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赵大胖家的羊肉串可好吃了。”安早树热络地推荐着,给他递了两根。
还烫着呢,乔博咬了一口,烫得合不拢嘴,“丝~好辣!”他用手在嘴边扇风,瞪着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安早树也咬了一口,“还好啊。”
乔博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啤酒,准备接着骂,又觉得啤酒的味道冲散了一点辣味,还挺爽快的,就不骂了。
“好吃吗?”安早树腆着脸问。
“还行。”说着,乔博就把那串给啃完了,辣得唇瓣通红,一边吸鼻涕一边又拿了两串鱿鱼。
谁说不吃鱿鱼来着。安早树偷笑,他发现他每次看人家的摊位第一个看的就是鱿鱼。
“你什么时候毕业?”乔博问。
“后年。不过我读的是五年高职,上四年的课,实习一年。明年六月份就要滚出学校去给人家修车了。”
乔博想了想,明年六月自己就准备去读大学,未来应该也会接着读研,甚至读博。自己在书卷里日子,安早树与大多数基层的人一样努力地讨生活。
“所以啊。”安早树隔着不大的桌子摸了摸他的头,“就算你不喜欢你爸爸,也要利用他给你的条件好好读书。以后上课好好听讲,也别给我发短信了。”
乔博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什么意思?”
“我之前一直在KTV打工。”他没有正面回答,“那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我都见过。有男人喜欢女人,也有男人喜欢男人。”
乔博手里紧紧攥着那根串儿的竹签,面若寒霜,“你觉得我喜欢你?”
安早树心里也矛盾得很,他觉得乔博真的很可爱,不谙世事,性子又别扭得让人忍俊不禁。安早树觉得他更多的是一种贪恋,不再受父母控制的快感。他不能在他这么小的时候给他留下污点,不想毁了他,“乔博,我喜欢女孩子,之前交往的都是女孩子。”
“我管你呢。”乔博声音打着颤,手上的串串抖个不停,他眼睛已经红成一片了,面子上还强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又不是瞎了,怎么会喜欢你。你喜欢女生就喜欢呗,炫耀什么…….”
安早树见他状况不对,连忙起身坐到他旁边的凳子上,按住了他想往嘴里戳串串的手,“乔博,别哭啊。”
“滚!我才没哭!”乔博一把打开他的手,眼泪就哗啦啦地流下来了。
安早树看着一怔,乔博转头用袖子猛擦自己的眼睛,声音哽咽,“我才没哭,我不喜欢你,我不会哭的。”
安早树看他这样,又觉得可爱又心疼,伸手将他抱在怀里,“好好好,不喜欢我,我知道。”
“滚!你不知道!”乔博拳打脚踢。
安早树毫无压力地镇压住,抱着他哄,“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乔博气得脑袋要冒烟了,掐着他的肉,“我不要你道歉。”
“唉~你这个性子以后上了大学怎么办。”
“要你管!”乔博闻到他身上很好闻的烟味,猛吸了一口,把鼻涕都吸回去了。委屈死了。他想起禹木和景辞,这整整一个星期他无时无刻不被他俩刺激。他们之间毫无芥蒂,亲密无间的,为什么安早树非要推开他。
“我错了,惹你生气了。不哭了好吗?”安早树本来只想抱一下,但没想到衣襟被他紧紧攥着,只好边摸他的头边安慰。
乔博恨死他了,把眼泪鼻涕全部蹭到了他的身上,恨不得把他一块肉咬下来。
觉得够了才抬起头,红着个眼瞪他。安早树看着自己拧成一团的衣服哭笑不得,“得得得,小祖宗你开心就好。”
乔博哭哭唧唧地一个人吃了大半的串串,喝掉了四瓶啤酒,安早树拦都拦不住。
“不准喝了。”把酒瓶抢走。
乔博直接一屁股坐到他腿上,一只手摸到了他的下身,整个身子趴在他怀里,“不给我喝我就捏爆它。”
安早树小心脏都颤了。
于是一小时之后乔博醉倒在烧烤摊的桌子上,迷迷糊糊,满脸通红,眼睛都无神了。安早树看着桌子上狼藉一片,心里感叹小祖宗果然战斗力很强。
“你朋友这怎么了?失恋了?”赵大胖累得满头大汗,叼着烟在他对面坐下,“累死老子了。”
“他恋爱都没谈过,失什么恋。”安早树笑笑,摸摸他的脸,真的烧得慌。
“我看他又哭又耍酒疯的,长得还挺白净的,真看不出来。”
“我把账结了吧,先带他回家,晚上还挺冷的,怕他感冒。”安早树掏出手机给他转账。
“你以前照顾女票都没有这么细心。”赵大胖吐出烟,感慨了一句,“果然是老男人了。”
安早树在桌子下踹了他一脚,“你才老男人,冲你这句话我得少给二十。”
“别啊,坑谁也不能坑朋友啊。大安,你变了。”
“谁知道小祖宗这么能吃,还睡着了,我都没钱打车了。”
“这不是你点的吗......”
乔博觉得好吵,声音又有点熟悉,他猛地“诈尸”,从座位上直直挺起身,目光盯住安早树,把两人都吓得不轻。他笑了笑,面容好看得有点失真。安早树一愣,随即就被扑了个正着,小祖宗死死抱住他的腰,蹭了蹭。
赵大胖见这情景也是一怔,咂咂嘴,“估计把你当他喜欢的女生了,看样子真是醉迷糊了,你赶紧带他回去吧。少那二十就当我帮你打车了。”
“谢大胖。”
赵大胖看了看不省人事的乔博,刚想说我帮你把他架起来,背在背上吧。就见安早树弯腰把乔博给抱起来了,公主抱......安早树身高接近一米九,一身肌肉,抱一个一米七的乔博就跟抱女孩似的,看得赵大胖嘴角的烟都掉了。
“服气......”
安早树叫了个出租,把乔小公主运上去,自己也挤了进去。
“去哪?”对于醉酒的人,司机忍不住多看两眼,脸色实在说不上好。
安早树拍了拍乔博的脸,“你家在哪?”
乔博搂着他的腰,“嗯嗯~”了一声,拒绝回答。
安早树对于他这粘人属性是一清二楚了,从小熊猫就看得出来。他威胁:“不说就把你丢在这了。”
然后乔博就哭了,哼唧哼唧的,动作比哭的还夸张,肩膀一抽一抽的,可以拿小金人了。
乔博服了他,伸手去摸他的手机,直接打开淘宝,找到收货地址然后递给司机,“就去这。”
“你朋友没事吧?”司机不太放心地问,“不会吐在车上吧。”
安早树也说不准,但他也只能打着包票说不会。
随即他就被乔博打脸了,走了一半他就开始难受,皱着眉靠在他肩膀上,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几句呻吟。安早树拍他的脸,担忧道:“想吐就跟我说。”
也不知乔博听见了没,没什么反应,五分钟后在司机与安早树两人崩溃的目光中,乔博“呕~”的一声就哗啦啦吐到车上了。车厢里立刻就散发出一股酸味,司机在路边急停,气急败坏,“你们怎么回事?我还怎么拉客啊,还有这个清理,你给我清理干净!怎么说也得赔钱。”
安早树还能说什么,赔!必须赔!
可他哪来的钱?
于是在乔博的书包里翻翻找找,翻出五百块钱现金都给了司机。
“那您看......”安早树腆着脸,“我朋友都醉成这样了,还有十分钟车程,您就给我们送到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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