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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吸血鬼/辞木(玄幻灵异)——北城南牧/早牧人

时间:2019-10-28 14:28:01  作者:北城南牧/早牧人
  禹木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去默写单词,一道一道地刷掉物理和数学,用一切多余的时间去背文言文。在这样的大环境中,稍有差池,落下队伍,他就会摔得头破血流。
  倒是景辞每天看起来闲得不得了,也不知道从哪每天给他弄来新鲜的猪血、鸡血,牛奶和水果。
  “最近都瘦没了。”景辞摸了摸他的尖下巴。
  只有待在他的身边,禹木才有一刻喘息。嘟囔着:“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啊……”
  “你在我家的那几天,腰上还能掐出肉呢。”景辞在他身上耍流氓。也不怪他,他一个小处男,开了几次小荤,每天也没什么机会能见自己的小宝贝,一见到他就想把他这样那样了。
  禹木即使再羞涩,也没有推开景辞,任他在自己身上乱摸。
  “暑假把你养胖点。”景辞mua了他一口。
  禹木轻轻咬住他的脖子,属于景辞的味道灌满全身。他舒服得毛孔全都张开了,依偎在他怀里,发出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
  禹木像个熟透的虾被放回教室,发现午休还没结束数学老师已经在那里发试卷了。他连忙低头跑回座位,老老实实准备写。
  高考到来的前一天,所有高三学生被集合到操场,校长对于他们举行了一场演讲。高二的同学也被老师组织成了队伍在那观看。
  禹木一眼就看见站在队伍里的景辞,台上说着振奋人心的话,听得禹木都有些热血沸腾,但景辞却神情轻松,漫不经心的,独树一帜。一回头与他的视线对上,还露出了一个极其好看的笑容。
  禹木的心怦然就动了,就好像千万人之中,唯一所系你。心透过目光就能将我们相连在一起。禹木心潮澎湃,怎样都喜欢不够。
  世界上最好的少年,就是我喜欢的那个人。
  高考那天,很热。全中国的人似乎都绷紧了神经,所有人都在为他们保驾护航。
  那天是周五,禹木还坐在教室里埋头苦写,但这天所有人的心情都有点不一样。明年的今天就将是他们踏上战场,未来会因此而不同,而迈进青春时代最重要的一次目的地。
  禹木不知为何,觉得胸口有些发涨。
  这是所有人都经历的青春,即使每个人的故事不同,但心情都是一样的。他想,应当有无数人明白我的心情,为我开辟了道路的。
  在风扇吱呀吱呀转的夏天,禹木觉得自己好像成长了一点。
  高考结束后很快就要迎来期末考试,其他年级的同学看着高三空荡荡的教室心里多少都有些感慨,这里交织过的奋斗与青春一批一批地走来和远去,哄闹过后的空荡像风铃的声音,清脆一声,随后剩下悠长的回响。
  禹木的座位换到了靠窗的位子,他们的教室在三楼,窗外就是高大粗壮、生得饱满、绿意横生的梧桐。这个位子特别清凉,树叶挡去了大半阳光。他一面心里揣着景辞,一面埋头苦写,写到脑袋发晕的时候就抬起头看看梧桐叶,心里总是慰藉的。
  眼保健操的时候班主任抱着一沓白色的通知单进来了,“都停一下啊同学们。”
  大家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没好事。
  “班长把通知单发下去。”班主任将单子递过去,“这是关于暑假补课的收费通知,大家看一下,回去给家长签个字,周一把钱交到生活委那。”
  “啊~”有人发出低声的哀嚎。
  班主任瞪了瞪眼睛,“嚎什么嚎?”
  又都安静了。看着不情不愿的学生,班主任苦口婆心,“一共就半个月时间。让你们自己回去复习你们会吗?有几个人会复习?一个暑假回来你们估计都玩疯了。老师也不想大夏天的还要给你们上课,老师不想休息吗?但别的高中都在补课,你们都是在跟别人比拼的,一两分的差距就会甩掉几千名的学生。这半个月,就算能给你们提高一两分,你爸妈可能就能少给你们交几万块钱。”
  老师说的话也是常情,班上的同学虽然心里不舒服,但都噤了声。
  高二七班一直被称为“乖宝宝班”,班上几乎没有刺头的学生,李若琳勉强算一个,她大声反驳,“但是老师,不是说国家不准补课吗?”
  班主任只是看了她一眼,“你不想补可以不来。”随后又道:“除了李若琳,其他同学都得参加。”
  班上气氛顿时有些尴尬,李若琳的脸色也一阵青白。
  这时禹木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老师,我能也不参加吗?”
  其他同学的内心:勇士啊!
  班主任脸色铁青,双臂抱在胸前,“怎么?你们就这么不想参加补习?禹木,怎么了?是急着去英国旅游吗?”
  其实不是,根本就没有这回事。禹木涨红着脸,小声道:“嗯。票都买好了......”
  班主任拍了一下桌子,“高三暑假之后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去英国美国加拿大还是环游世界谁都管不着你们。禹木,你的成绩一直在中下游,分数线连二本都达不到。你还要去旅游?以后想在街上当乞丐吗?”
  估计老师也是气急了,竟然在班上对学生说这样的话。禹木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咬着唇不再说话。
  “你们自己想想吧。”她看任课老师已经站在门口了,抱着本子扫视了他们一眼,就走了。
  乔博看禹木低着头忍眼泪的样子,心里吐槽一句:真蠢。
  禹木的情绪不好,一直持续到放学,特别委屈,特别想景辞。
  放学后他去高三的教室转了一圈,抽屉有的是空的,什么都带走了,有的留了些书在里面,劳工还没有去收走。课桌上多多少少都画了些图案,是那些学生共同奋战的痕迹。
  禹木走进景辞的班级,虽然相隔不远,但他从来没有来过,更没有进来过。教室是相同方正的,地上丢弃了一些书本和纸张,桌椅胡乱摆放着。墙上还挂着高考倒数的白板,时间停留在“1”上面。看得禹木觉得心里酸涩不已。毕业就是这样一场慌乱的庆典。
  旁边的板子上钉着不少照片,有集体有个人。禹木一眼就看到了景辞,他的照片很多,在集体照中也是站在最中间的那个,笑得飞扬,肆意无比。
  禹木想了想,把有景辞的照片全都取下来了,塞到口袋。他想,要在校服的胸口那里装一个口袋,把他的照片放进去,每天带着。这样,就好像受到了保护,自己也不会那么容易脆弱了。
  他一张一张地看桌子,找到景辞的桌子,他细细在抽屉里翻看了半天,又看了看他的桌面和椅子。最后在桌子的右上角发现用小刀刻出来的两个很浅的字“禹木”。一下子禹木的心都甜到飞起了,他在原地团团转,有种情难自溢,不知道怎么办的感觉。
  晚上窝在被子里,禹木给景辞打了个电话。
  “宝宝?今天还好吗?”景辞正在打游戏,连忙跟队友道了声歉,保证给他们报销修理费,才退了出来,专心听禹木说话。
  “景辞,我们暑假要补半个月的课,我不想去,但老师强制我们参加。”禹木委委屈屈。还不如让景辞给他单独补课呢。
  “唉~我们高二的时候也这样,算是每个学校都心知肚明的‘传统’了。”景辞也有点不乐意,这样一弄,暑假估计只剩半个月了。他还想去大学前好好带禹木玩玩。
  “我不能陪你了。”
  “是我不能陪你。”景辞安慰道:“不过这个补课不用住校,下午四点就放了。我每天去接你好不好?”
  禹木想拒绝,毕竟景辞家离他家又不算近......
  “不用每天都来。”禹木想了想,“隔一天也行。”
  “那你不得想死我啊。”景辞笑了笑,“还有,谁喂你吃饭呢?”
  禹木一想到能被他抱着吸血的场景就忍不住身上发热,“那好,你要来接我。”
  “哼~”景辞轻笑一声。
  禹木低低说了一声:“其实你可以教我的,为什么非要去补课......”
  景辞喉咙一紧,一个暑假呢,我教你,我怕我忍不住把你吃了。
  “吃就吃呗......”
  睡在下铺的乔博默默把禹木打电话的声音听去了,虽然不太清楚,但语调是有点撒娇和软糯的。他不大满意,狠狠地翻了一个身。
  第二天乔博就自己去了办公室,说了关于补习的事。
  “我爸要我去德国,我一个人在这里他不放心。”乔博的理由有依有据。
  班主任对他家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加上乔博本身成绩很好,自学能力很强,只是稍稍犹豫就妥协了。“那你最好让你爸打个电话过来跟我说一下,确认一下,我才好向主任反馈。”
  “好的。”
  乔博去厕所给爷爷打了个电话,“爷爷,我暑假想去你那里过。”
  乔博爷爷自从老伴去世之后一直一个人住在老家,也有半年没见到乔博了,听到他的电话差点没有当场流下眼泪。一边应允着,一边对他问东问西,乔博对待其他人都没有太大耐心,唯独爷爷,他都认真地一一回答了。
  “爷爷,我期中的成绩排进了年级前十,高二课本上的知识我基本都掌握了。这次的补课大多是针对那些有薄弱的学生的,所以我不想浪费时间和钱去参加。你能替我跟我爸说一声吗,让他给班主任打个电话,说我这次补习不去了。”
  乔博爷爷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乔博挂了电话,将班主任的手机号发给了乔锐,随后就回班了。
  拐了这么大的弯,他不信不会成功。
  果然,晚自习之后,他接到乔锐的电话。
  “我跟你们班主任说过了,你去你爷爷那我没意见。但是,这次期末必须考进年级前五,否则免谈。”乔锐的声音透过无形的电网从万里之外的德国传入他的耳朵。
  “我知道了。”
  期末考试在七月结束。
  景辞收了两件换洗的衣服进书包,堂而皇之地告诉爸妈自己要去禹木家过周末,给他补习。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禹木妈妈说你们俩的事?”这是景海航沉默片刻,问他。
  景辞也有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实在是太早了,他怕说了之后禹木妈妈会承受不住。在不确定她的态度的情况下,一切还是循序渐进,慢慢来比较好。
  “最早也要等到他高中毕业。”
  景海航也很满意这个答案,拍了拍他的肩,“行,去吧。记得买点礼物带着。”
  景辞笑了笑,准备出门。
  “对了。”景海航又把他喊住,“你这次暑假打算怎么过?”
  景辞停下动作,“禹木补课是下午四点下课,我想找一份能在四点之前下班的兼职,等他放假了带他出去旅行一趟。”
  景海航沉默了一下,对他招招手,“现在时间还够,你过来和我聊聊。”
  景辞有些奇怪,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过去了。
  景海航喝着景辞妈妈做的过甜的果茶,“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你对待禹木的态度......”
  “怎么了?”
  “像是把他当做一个你的附属品。”景海航斟酌之后给出的答案。
  “嗯?”景辞有些不解。
  “虽然见到那孩子之后我能理解为什么你会这样,但是禹木好歹也是男孩子,你不能像养金丝雀一样养着他。你对他,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替他想好,不让他受一点苦难。对吗?”
  “对。”景辞直言不讳。
  “景辞,虽然他只比你小一岁,但心理上还没有长大。你在他的成长中几乎有着不可磨灭的影响。你现在被你的情感所支配了,你喜欢他,所以极尽所能去包容他。但这样下去,你不怕他会被你养成一个无法担当一面的、不够坚强的、没有自己人格的人吗?”景海航的手指摩擦着透明的玻璃杯,他给景辞的感觉总是这样沉稳,从小到大他都一直正确地引导着景辞,如标杆一样屹立不倒。
  景辞知道自己父亲所欣赏怎样的人,无非是坚强而有担当,善良而自律的人,景辞也励志成为他欣赏的那种男人。
  但禹木不是。
  “对我来说,禹木只要善良和爱我就够了。”景辞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与父亲对峙,“只要他善良和爱我,他就有着一份最高的人格。爸,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有时候也会为了这样的问题而纠结,我在想,我该让禹木怎样成长?一想到未来禹木会成长为我所期待的样子,我就热血沸腾。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坚强的人,哪怕他们在社会的最底层、最黑暗、最冷漠的地方,他们的坚强闪闪发光。是因为他们在寻求爱,他们需要坚强做盾牌去前进,一旦获得了爱,这些所有的坚强都会化开,反而变得脆弱。我不忍心禹木去经历这样的过程。他一直是脆弱的,在遇到我之前就是。不起眼、惶恐而自卑。正相反,是我的爱让他坚强起来,让他快乐、幸福。
  “所以,我相信禹木只要有了爱,什么都打不垮他。就像我一样。”
  最高尚的爱能孕育出最高的人格。景辞对禹木充满信心。
  景海航看着景辞不经意间露出的强大而自信的笑容,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还是小看这个小子了。
  “总觉得,你遇到禹木之后成长了很多。”景爸感叹了一句,“突然觉得你不再是以前那个倔强的小娃子了。”
  景辞哭笑,“我早就不是了。”
  “其实,知道禹木的家境和身世的时候,我心里确实有一点小疙瘩。”景海航坦白道:“我一直觉得我的儿子配得上更好的。”
  景辞也很坦诚,“让您失望了。但是什么样的算是最好的呢?有钱有貌高学历的?对每个人来说,合适才是最好的。我很喜欢禹木,如果他是女孩子,我估计已经冲到他家跟他妈求亲了。”
  景海航捏了捏太阳穴,他怎么觉得自家儿子这说情话的水平真是一茬一茬的,这个死小子到底怎么栽到禹木手里的?
  “你是怎么喜欢上他的?”作为老爸,他真的很想问这个问题。
  “一见钟情。”景辞微微有点脸红,他想起第一次见到禹木的时候的情景,“很难形容的感觉,浑身战栗,想被什么击中了似的,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如果可以,我想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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