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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吸血鬼/辞木(玄幻灵异)——北城南牧/早牧人

时间:2019-10-28 14:28:01  作者:北城南牧/早牧人
  司机白了他一眼,“老子要去洗车。”说着把两人的书包递了出来。坐回到驾驶座上就飞驰而去了。
  身无分文的安早树站在原地,“......”他看了看软绵绵靠在自己身上的乔博。之前是谁说这家伙可爱的?是谁?!!!
  乔博觉得身子一上一下的,像小时候睡的摇摇椅,那时候他才四岁,跟爷爷两个人住在乡下。家里有两张竹子做的躺椅,躺在上面身子一动就一摇一摇的。每次夏天午睡,他就和爷爷一人睡一张,爷爷拿着蒲扇给他扇风,天花板上的老旧风扇吱呀吱呀地转,声音清晰在耳。
  无论多少年后,那摇椅晃动的频率总是与这风扇联系在一起,连同那蒲扇与爷爷的面容一齐刻在他的记忆里。
  再无论多少年后,乔博也依然记得这样独特的气味,汗、廉价烟味与少年的荷尔蒙。宽阔的背,短发、颠动流离的景色,是他唯一的初恋,唯一的心动与绝对的安全。
  我喜欢你,很喜欢你,靠着你的胸口,你认真听一听我的心跳,你会知道我就像它那样迷恋着你。
  安早树背着他整整走了三十分钟,终于进了小区,一进电梯,他就气喘吁吁地将乔博放下,手臂整个都脱力了,一点都抬不起来,双腿打软地靠在电梯墙上。看着脸色绯红,目光迷离,看起来很乖的乔博,他无奈中还有点庆幸,幸好他知道往地上吐,至少两人身上是干净的。
  乔博一秒都不到就非要黏上去,给了他一个双手的壁咚,把安早树看得一愣一愣的,随即又被抱住。
  安早树连拖带拽地拉着他来到大门口,又找了半天才找到钥匙。
  看着漆黑冰冷的屋子,安早树心里啧啧两声,他爸还真放心让他一个人住啊。
  开了灯,鞋都没换,安早树先将他拖到沙发上,找到正确的卧室之后,又把他搬回了卧室。
  一趟到床上乔博就像是预计到了什么,一改方才软绵绵的样子,搂着他的脖子就把他给按趴下了,手劲大得很。安早树背着他走了半个钟头,此时一点力气都不想使,趴在他的身上喘了口气,就准备起身。
  谁知道乔博执拗得吓人,两双眼睛此时都睁得大大的,直溜溜看着他,不依不饶,“不准走。”
  安早树蒙圈,“你不会是装醉吧。”
  “不许走。”乔博根本不答话,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安早树确认他是真醉了,去掰他的手,无奈道:“小祖宗,这都几点了。”
  乔博眼眶一红就要哭出来,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眨巴,“不许走。敢走我就捏爆你的蛋蛋。”
  安早树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驰而过,又有点想笑,这个小祖宗也太可爱了。“那我总不能不回家了吧。”
  “嗯嗯~”乔博双腿一伸,缠住他的腰,把他牢牢锁住,又呜咽了一句:“好重......”
  安早树心想我一百六十斤,就你这小身板,能不重吗。但他也无暇去想这个,重要的是他们此时的姿势,太暧昧了,他紧紧压在他身上,被他手脚缠住。乔博上辈子是藤蔓吗?身子这么软,白白嫩嫩的,还挺香,就是有点烧烤味,感觉把他的身子翻个几遍就能吃下肚了。
  “乔博,听话,不要玩了。”
  “哇啊啊啊......”乔博放声大哭,咬住他的肩,力气倒不大,咬了半天就咬出了个牙印,口水把他衣服打湿一片。又去咬他脖子,像个觅食的小松鼠一样一直亲亲咬咬到喉结。
  安早树的喉结被他温热的唇瓣一含,瞬间就收不住了,浑身的毛都立了起来,下身险些就要竖小帐篷了。
  “你......嗯~”安早树刚想推开他,喉结被吸了吸,乔博觉得很好玩似的又舔了舔。
  安早树倒吸冷气,抱着他一个翻身,变成了他在下,乔博在上的姿势。乔博缠他缠得更紧了,安早树手上没力,怎么都推不开。
  “丝~”乔博在他锁骨上狠狠吸了一口,种了个红艳艳的草莓。
  “我去!”安早树要崩溃了。
  “嗯~”乔博才不管呢,他根本什么都听不见,只顺着自己的心意,趴在安早树身上肆意妄为。种一个根本不够,在他锁骨四周啃咬半天,留下一连串暧昧的、遮掩不住的吻痕。
  安早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男生“霸王硬上弓”。他就见乔博都快把他的衣服咬碎了,整个人贴着他扭啊,像发情了似的。
  把安早树撩拨得快炸掉。他双臂伸开将他搂住,两个人贴得密不透风,呼吸沉重,纠缠不已。一个翻身,安早树又将乔博按在身下,他的眼睛都要出火了,死死盯着他。
  乔博这会不扭了,大口地喘气,似乎不能承受什么似的。面色红成一片,目光没有焦距,还是湿润的。
  安早树下身顶着他的腿间,低头狠狠含住他那双唇,“唔~”乔博发出低弱的一声,主动张开嘴去迎合。他其实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亲吻,还非要伸舌头乱搅。安早树为了争夺掌控权,吻得又深又狠。乔博舒服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整个身子骨都软了。
  “唔~哈~”乔博觉得他好厉害,只是被亲吻而已,却给他一种被从头到脚舔了一遍的快感。他手脚无力,瘫软在他身下。他身上的烟味太好闻了,乔博飘飘欲仙,恨不得化在他怀里。
  然而随即安早树就猛地松开了他,趁着他浑身发软,四肢松开的当口,连嘴边的津液都还没有擦去,就跳下了床。
  “安早树……安早树……”乔博惊慌失措般叫他的名字,手无意识地伸向半空。
  他的脚步停了停,“对不起……”又更快地逃离。
  听着脚步响亮而慌乱,跌跌撞撞的,随着关门的一声巨响消失,乔博完全僵住,心里一片死寂,呆呆地躺在那里,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寂静如藤蔓一样抓住他的手脚,无处可盾。良久,他一个翻身,眼泪就掉落下来。
  安早树大口喘着气,开始在街头拼命地跑,疯狂地跑,夜里的城市灯火绚丽,天幕的颜色始终沉不下来,月亮星光通通被挡住。
  安早树很久没有这样奔跑过了,他的脑子很乱,心中蕴藏着无穷的情绪,来回冲撞,得不到出口。这座城市的人是哑巴,越长大他就越学会不说话。安早树不知道自己这股情绪从何而来,又怎样爆发。
  他选择了奔跑。强健的身体,年轻的力量,是他所唯一拥有的东西。
  大汗淋漓,肺叶几乎疼痛,他在人群中停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或者泪水。
  他眼泪模糊中想起乔博,他动情而执拗的脸,心动到无以复加。
  在乔博身上,他体会到了被爱,不顾一切的,纯粹的爱。同样的,他也感受到乔博的渴望,他那么渴望被爱,渴望着自己的爱。被爱着,是很奢侈很难的。
  安早树感到迷茫,自己的担心与这样的爱比起来,哪一个更重要?
  满身疲惫地回到家,楼道和屋子一样黑暗而死寂,他打开灯,看了一眼妈的房间,门是关上的,也不知道回来没有。
  洗了个澡,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没有开灯,倒在床上就想睡过去,很疲惫,但是睡不着。
  他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回放着乔博的脸,他的神态,他说过的话。安早树突然很想打个电话过去,但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吧。毕竟醉成那样。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如果记得,他估计会将自己恨死了。
  安早树长舒一口气,手摸到下身,握住那始终难以平复的欲望,对着黑暗的天花板轻轻喊了一声:“乔博……”
  乔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他几乎从没有这么晚才起过。头晕乎乎地疼,身上也乱七八糟的,衣服都没换,床单皱得像被整个扯下来过。
  乔博什么都记得,他没什么表情地兀自爬起身,收拾、洗漱,吃保姆做好的早饭,然后写作业。和平时的周末没什么不同,但是保姆阿姨都察觉到他的状态很差,冷若寒霜,做好午饭就走了。
  “叮咚~”门铃被按响,乔博不太耐烦,“谁?”
  “是我。”门外传来早安树的声音。
  乔博手上一抖,辅助线画歪了。他起身,身子很僵硬,背部挺得过直,拉开门。
  门外的安早树脸色有些疲惫,一眼就能看到脖子上一片红殷的吻痕,让人浮想联翩。乔博眼睛像是被刺伤了,避开视线,“你来干嘛?”
  安早树有些讪讪,“我书包落你这了。”
  “哦。”乔博侧身让他进来。
  安早树一眼就见到自己的书包还在沙发上躺着,他上前提起来,一转身,就见乔博目光复杂地站在那看着他。
  “你要走了?”他问。
  安早树一愣,不知道他这句问话是什么意思,“嗯……”他低着头往门口走去,又停了停,“昨天晚上,对不起。”
  说完就准备迈出门,然后就被乔博迅速从后面抱住了腰。
  他僵住。
  乔博声音哽咽,头抵在他的背上,“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安早树僵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出现了?为什么要跟我道歉?昨天明明是我缠着你的。你觉得恶心对不对?亲我也是哄我,为了让我松开你。”乔博的眼泪不断往下掉落,“我现在抱着你,你也很讨厌,恨不得马上离开。对不对?”
  安早树以为今天乔博依然会像往常一样,拒绝承认昨晚的事,会故作冷漠与高高在上的姿态。如果是那样他还觉得适应一些,但他没想到乔博会如此放低姿态。不止如此,他如此绝望,认定自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唉~安早树叹了口气,“你在说什么?我像是这么会逃避的人吗?”
  乔博一愣,他拍拍乔博的手,示意他放开。但他搂得更紧了,一幅死也不放手的架势。
  “昨天是我的错,就那样跑掉,你松开,让我抱你。”
  乔博还是不松手。
  安早树只好用力去掰他的手,乔博没他力气大,手一点点被他用力掰开,如同将什么眼睁睁地从他心中抽走。他惊叫起来,满脸泪水,一种被生生剥离的绝望从心中升起。
  安早树彻底将他的手掰开,一转身将人整个腾空抱起,托着他的屁股按在门上。
  乔博还在哭,哭得一抽一抽的,眼镜被拿掉,白白净净的脸像个小兔子。安早树心疼不已,难以呼吸,听见自己脑海里响起两个字:
  完了。
  在遇到乔博之前,安早树从不知道男孩子也这么爱哭,哭起来还这么可怜兮兮的。他按着乔博狠狠地吻,这把乔博随他怎么吻都死死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生怕自己一个松懈人就跑了。
  安早树像头狼一样把他嘴里的津液吸了个干净,又转到他的脖子,像昨天乔博对他那样,又啃又咬。但他还有些理智,没有用太大的力,不至于留下痕迹。
  “嗯~”乔博激动得浑身直抖,抱着他的头不知道怎么才好。
  再往下就啃不到了,安早树托着屁股将人又往上抬了抬。那是一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乔博有点心慌。他睡衣的扣子被安早树用牙齿咬开,胸膛白嫩一片,有少年特有的躯干和肌肤。乔博感到一阵疼痛,胸口被吸出了一个殷红的痕迹。“丝~”疼得他挺起胸膛。
  安早树的技术比他不知好了多少,舔他咬他,倒是没敢去碰胸口那两点,只是在他衣服能够遮掩的地方吸出一个又一个小草莓。
  乔博又舒服又疼,扭来扭去,“好疼~行了,别这样……”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昨天是怎么对人家的。
  安早树终于觉得吸够了才堪堪松开他,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息。乔博觉得胸口刚刚被作弄的那一片火辣辣的,但心里又极其满足,不哭了也不非缠着人家了。
  “重死了。”过了好一会,两人的气息渐渐平复,他哼哼唧唧地推了推安早树,“我要写作业。”
  安早树摸了摸头,“那我走了?”
  乔博瞪他,“你敢?”
  安早树笑着,抱着书包就在餐桌对面坐下,乔博认定他不会走了,高兴得屁股都要扭起来,脸上依然保持着往常的傲慢,坐下来继续写作业。
  前后不过一刻钟,心情就能从地狱到天堂。乔博做一会题就要咬着笔头偷偷看看他,安早树也正在看他,两人视线一对上,乔博脸上就火烧般发烫,“看什么看?”
  安早树单手托着腮,笑得温柔,“看我媳妇。”
  乔博脸上更烫了,“滚!”
  安早树就坐在那里看了乔博一下午,把他看得始终脸色发烫,平时半小时就做完的试卷,今天硬是做了一个多小时。安早树看他恼怒的样子就觉得可爱,甚至安心。
  为什么自己非要想那么多?
  情感是无法掩藏的,得不到就日夜折磨着你,逃避是无用的,没有人能逃得过自己的心。
  喜欢就去做吧,就像乔博那样,无知无畏般将自己的心捧在手上,亮给别人看。他身上那薄薄的保护膜根本不足以去保护自己。
  又傻,又让人心疼。
  傍晚,乔博终于合上了书本。
  “写完了?”
  “还有三张试卷,两篇作文和一份英语小报。”
  “卧槽……”安早树目瞪口呆地扯出两个字。
  “我想吃饭了。”乔博的肚子很应景地咕咕叫了一声。
  安早树一拍桌子,“行啊,我做给你吃。”
  对上乔博不大相信的眼神,安早树咧牙一笑,卷起袖子就进了厨房。
  阿姨一般都会放点菜在冰箱,安早树挑挑捡捡,选出食材,系上围裙,熟稔地剥皮切丝。
  乔博看了一会,打电话给阿姨告诉她今天晚上不用来了。然后给乔锐拨了个电话,“我不想用那个阿姨,你把她辞了吧。我找到人照顾我了。”
  说完他的胸口就流淌出莫名的酸意,看着忙碌的安早树,不大确定又藏着绝对的期望。
  你说了我是你媳妇的,所以你要一直照顾我,一概不能反悔。
  安早树端着菜一转身就见乔博像个粘人的猫一样躲在门口往里看。忍不住勾起嘴角,“这么饿?”
  他用手捻起一块带鱼就吊在他的眼前,逗猫一样逗他,“来,小宝贝,快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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