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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吸血鬼/辞木(玄幻灵异)——北城南牧/早牧人

时间:2019-10-28 14:28:01  作者:北城南牧/早牧人
  原来我的恋人也是这么个小醋坛子啊。
  禹木将景辞搂得更紧,很快就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宿舍里的同学已经窸窸窣窣地起床,禹木怀里抱着个枕头,迷迷糊糊地看了看窗户,天边已经透出一道暖色的晨光了,早晨的空气有点湿润冰凉。
  昨晚是梦吗?景辞到底有没有来?
  这么晕乎乎地想着,打开手机看到景辞发来的一条信息:「宝宝睡着的样子非常可爱,老公先回学校了。离奇怪的人远一点,知不知道?」
  「知道啦~」
  禹木抱着手机偷偷笑起来,不是梦诶~
  这种事算是禹木平淡的高三生活中的一点小情调。景辞虽然嘴上老说着要把他办了,实际上连以前那种程度的爱抚都没有再做。临近高考,他惦记着他的身体。
  二模过后是三模。
  禹木发挥一次比一次好,成绩可以说是非常稳定。班上同学对他不得不另眼相看,觉得他做什么事都有了一种风范。
  禹木笑得多了,像小向日葵一样明媚又好看。
  难得的,景辞周五有事要晚一点来接他,禹木抱着书在操场上晃荡。
  其他班的男生趁着这一点空闲在打篮球,禹木看着他们跳跃的身影,坐在椅子上想起去年自己也是坐在这里被景辞的足球砸中,心里就有种被盈满的感觉。
  他再次认真地看了看这个校园,原本让他痛苦不堪的时刻也变得无关紧要了,酸酸涩涩的全部融进了记忆中。剩下的是怀念。高考愈发迫近,他觉得自己的情绪就越奇怪。
  “诶!禹木是吗?”一个男孩子抱着篮球冲他跑过来。
  “嗯?”禹木一惊,呐呐点头,“我是。”
  男孩笑得很好看,“要不要一起打篮球?”
  “啊……我不会。”
  “没事,试试吧。”
  禹木挨不住他的盛情邀请,犹豫着把书包放下跟他一起进了篮球场。
  “我把禹木叫来了,他好像不会打篮球,照顾他一点啊。”
  其他男孩也友好地笑了笑,“我才不会放水呢!”
  禹木只知道大概规则,磕磕绊绊地跟在大家后面跑,一整场下来都没摸到几次球,却跑得气喘吁吁。难得抢到球的一次,因为不会运球,条件反射地抱着球就跑,还是直直往对手家的篮筐跑,投了半天也没投进去。所有人捧腹大笑。方才那个邀请他的男孩大笑不已,拍着他的肩说他可爱。
  禹木脸通红的,嗫嚅了半天,“我、都说了我不会……”
  “没事啊,你靠卖萌就能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禹木擦了把汗,也跟着大家笑了出来。
  “再来再来!老子快半个月没碰篮球了!”
  高考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禹木突然发现,没有任何一种结果会比过程更重要。他舍不得现在的时刻,舍不得这样的心情。
  大汗淋漓地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就见到景辞倚靠在校门口等他,身形修长,侧脸在黄昏下有种迷一样的美。
  禹木心中一动,冲上去拥抱住他。
  “宝宝怎么了?”
  他的身上依然有那股让人迷乱心安的味道,禹木鼻子发酸。高考什么的,尽管来吧。
  六月的温度已经不太友好了,禹木提前一周就查了那两天的天气情况,二十八度。他约乔博一起去看考场,乔博用鼻子冷哼了一声,“有什么好看的?就算迟到十五分钟,我还是能考好。”
  禹木没那样的信心,拉着景辞陪他一起去了一中的考场,他找到自己的教室,站在窗户外面往里看,一排排空荡荡的座位,其中有一张是自己的。心里又紧张又酸酸涩涩的。
  景辞拉着他的手,“看好了就走吧。”
  “咦?有空调唉!”禹木眼尖看到地上摆着的还没拆封的空调,“是不是为了我们高考才装的?”
  景辞看见有空调心里也轻松不少,“估计是,这下不紧张了吧?”
  禹木弯起嘴角,“还有点......”
  景辞看了看四周,低头就亲了他一下,“有我呢,发挥不好也无所谓,我养你啊。”
  “你说我要是考不上A大就不碰我。”禹木控诉。
  “我都要憋死了。”景辞光是想想额头青筋就要暴起,低声在他耳边说着荤话:“我想你想得快死了,不管怎样,你一考完我就要办了你。”
  禹木一阵心悸,偷偷笑起来。
  因为小恋人不能吃食物,景辞也很少带他在外面吃饭,通常都是逛逛菜场,买点菜自己回家做。禹木很喜欢逛菜场,尤其是肉类,他闻到那些生肉的血腥味就会很兴奋,上蹿下跳的。
  景辞一把将他搂住,“今天想喝什么?”
  “鸡吧。”禹木踟蹰着说。
  鸡吧,鸡吧......看他一脸纯真地吐出这个词,景辞的犯罪之火在心里熊熊燃烧。
  面上不动声色地给他挑了一只活鸡。
  “要杀吗?”
  “不杀。”禹木小心翼翼看了看景辞的脸色,“活的好喝一点。”
  “怎么?怕我嫌弃你啊?”景辞看他这幅谨慎的样子觉得好笑。
  “我才不怕!”禹木挺起小胸膛,可骄傲了。
  两人牵着手一同回家。禹木看着景辞提着菜带他往家走的样子,敏感的心情一下子又湿漉漉起来。要是能这样一辈子,他才不怕,什么都不怕。
  “傻笑什么?”景辞转头看他,明明自己的脸上也是温柔的笑意。
  禹木突然从背后猛地抱住他,“景辞哥哥,我们什么时候能结婚啊?”
  景辞一愣,面上愈发温柔,“什么时候啊?看你表现好了。”
  “啊?”禹木猛地抬头,“看我什么表现?”
  景辞转过身,用没拎东西的那只手挑起禹木的下巴,勾起嘴角,“当然是床上能不能让我满意啊~”
  “啊呜~”禹木气愤愤地咬住他那只恶劣的手指。
  最后一周,黑板上的倒计时只剩下五天,所有人头皮都发紧,一个个都没了前段时间的躁动,乖乖刷题,脑子里什么都不去想,醉生梦死在题海里。一天平均能刷掉一套卷子。
  老师干脆连题目也不讲了,就坐在讲台上,有不懂的自己拿着卷子来问他。
  临高考的前一天,似乎每位老师都有种说不出的情绪,没有再逼迫他们写试卷,而是各自给他们说了些寄语。政治老师是位年轻的女老师,禹木是她的第一批学生。她一进教室就让大家放下笔趴下休息一会。
  给每位同学发了一张卡片,“大家在这张卡片上写下一段话,写给你此刻最想传达的那个人。可以是同学老师朋友家人,也可以是你未来的另一半,或者是远方想见见不到的人。等你见到他的第一面,就将这张卡片交给他。
  “高考应该是你们青春期里最关键的时刻,这短短的三年可能会影响着你的一生。我指的并不是高考结果,而是你的这段经历。未来的你们不会再有这样的时刻了。苦到骨子里,又好像握紧了无穷的力量。明天就要踏上考场,我不知道能送给你们什么话,不如就由你们自己去说。你年轻的时候最牵挂什么人?未来想一想就会觉得泪流满面吧。”
  老师的一番话让大家都陷入了一种好似惆怅的情绪中,不少同学低头开始写。
  禹木手心被汗湿,握着笔在白色的卡片上动笔,他写了很多,他有太多的话要对景辞说了,小卡片写满后,他才惊觉自己写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读了一遍觉得脸红,又向老师重新要了一张。这次他想了很久,在临下课的时候才落下一句话。
  晚上没有晚自习,禹木的心情始终无法抽离,头脑混沌地走出了学校。景辞将他拖进车里抱住,什么也没问,只是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脸。
  第二天一早景辞搂着禹木醒来,替他检查了好几遍该带的文具和准考证。周星雪也特地请了一天假,坐景辞的车一起送禹木去考场。
  禹木脑子里自动开始播放文言文。
  高考这天早上的车格外的多,好在交警早有准备,将通往考场的路另外清理出来,景辞还提早了一小时出门,离考试时间还有半小时的时候,就已经到了。
  禹木突然有点心慌,他抱住景辞咬住他的脖子吸了血,小舌头软软的扫在他的伤口上,他呜咽几声,埋在他的脖子里就一动不动了。周星雪看他俩抱在一起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摸了摸禹木的头。
  又赖在景辞身上十五分钟,他总算不好意思地爬下来,“我去了。”
  “去吧,宝贝。我们等你。”
  禹木背着书包进了考场,心情突然平静下来。
  空调果然装了,冷气很足,周围都是不认识的学生,他们显然也有些坐立不安。禹木将需要用的文具都拿出来摆好,将书包和手机放到指定位置。
  广播宣读考试规定,监考老师发卷。
  拿到试卷的那一刻他完全就陷进去了,脑子里其他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都不翼而飞,全心全意对付题目。
  原来真的不难,就像平时考试那样。
  高考轰轰烈烈地拉下帷幕,禹木没有像很多考生那样,考完就在家昏睡几天几夜,或者跟同学出去疯狂。
  他拉着景辞一起回到学校又看了看,景辞借口回来看老师,门卫认得这个每周五都在门口等人的男孩子,看了他一眼也就放行了。
  校园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一两个班在上体育课。禹木悄悄拉住他的手,两人并肩一起去了禹木的班级。还没到返校的时候,教室里没有人,但东西摆得乱七八糟,卷子书籍把抽屉塞得满满当当,禹木记得好多人说返校的时候拿根麻绳把它们都给绑了卖掉。
  可是禹木舍不得,他非常念旧,喜欢给自己创造回忆。他默默清理自己的抽屉,准备把自己的书,还有写得满满当当的各科笔记本都带走。突然翻出一张小卡片,他脸一红,悄悄看了一眼景辞,景辞正在到处看,接受到他的目光,一笑,“怎么了?”
  禹木扭扭捏捏地递过去,“这是高考前一天政治老师让我们写给最重要的人的。给你。”
  景辞接过没有先打开,而是先吻了吻禹木的脸颊,“谢谢小宝贝。”
  禹木伸手就抱住他,“景辞……”
  “嗯?”
  “你老是叫我宝宝。”
  景辞一边打开卡片一边笑,“怎么了?”
  “你也是我的宝贝,大宝贝。”
  景辞笑着,低头看了一眼卡片上的八个字,笑容顿住,心悸一阵,有一种要掉下眼泪的冲动。他深吸几口气,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低头亲他的小脑袋。
  “好啊,我的宝宝。”
  等成绩的期间,学校给他们发了志愿报考指南,禹木和妈妈一起去看了A大,周星雪激动得手有些发抖,A大几乎是全省内仅次于B大的高等学府,有三个校区,总校区就在挨着B大的大学城内。设施硬件都能把他们看花眼。
  但禹木不知道选什么专业。
  景辞认认真真地问他:“你想过怎样的生活?”
  禹木几乎脱口而出:“有你的。”
  景辞想到那张卡片上写的话,心又忍不住软成一片,“我想要的我会给你。有句话说:你选择了怎样的工作,决定了你早上七点到晚上五点的生活,你选择了怎样的爱人,决定了你晚上五点到早上七点的生活。所以,你还有另一半人生需要自己选择。你不需要考虑就业问题,只选你喜欢的就好。”
  禹木被问得镇住了。
  景辞让他不必着急,而是拿着车票提着行李箱对他说:“先去旅行吧。”
  说是旅行,也没有去很远的地方,去了一个古镇,看徽派建筑。
  禹木几乎没有离开过B市,他对外面的一切都充满着新鲜感。景辞还上不了高速,两人只能坐汽车去。看禹木巴巴地望着外面的样子,真像只猫。
  景辞突然在他耳边吹气,“嘿,我高考已经结束了,我们可以兑现先前的承诺了。”
  禹木脸一热,“你、你是说……?”
  “我说什么难道你不懂吗?”
  “那……什么时候?今天吗?还是明天?还是等我们回来?在哪?你家还是我家?是不是还要准备东西?我……”禹木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景辞看得出他的紧张,只是握他的手,笑而不语。
  下了汽车,还得包车去那座古镇,两人辗转到那家宾馆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这样的夜晚,古镇真的美得陈旧而异常。
  河流穿过古镇,灯火倒映,虚实的界限模糊起来。果真小桥流水人家。
  禹木在车上睡了一觉,还亢奋着,惊呼着左顾右盼。
  景辞一把搂住他的小腰,把人抱进了定好的宾馆。说是宾馆,它原本就是这里的一处大院,白墙黑瓦,而且规模与面积都比普通的人家更大,有个不小的一个院子,依着河流修了回廊。装饰更是很考究。主人说这座宅子有上百年历史了,早些年的地主家,文革时期差点被毁了,后来又重修过几次。
  禹木一走进去就觉得自己成了古时魂,画中人,惊叹得不知怎么表达。
  景辞则耸耸肩,一千多一晚上,能不好吗。
  禹木还在上蹿下跳的时候,景辞把他抱着拉进了浴室。
  浴室里没有淋浴头,放了非常大的浴桶,开关在浴桶上方,可以调冷热水。
  禹木飞快把自己脱光,扑腾扑腾地开始玩水,等到景辞也脱光坐进来的时候他终于发觉似乎不太对劲。
  他从没有这么直接地完整地看过景辞的裸体,他的身材似乎比以前还要好了,腹部的肌肉足足六块,双腿笔直修长,线条流畅地可以在上面玩滑轮。
  禹木很不争气地一下子就起了反应。都是被景辞调教的,他的欲望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景辞坐在浴桶里,对他招手,“过来。”
  禹木红着脸磨磨蹭蹭地蹭到他身边。
  “坐我身上。”
  禹木跨坐在他的腿上,接触到他的皮肤,禹木就没忍住颤了又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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